585章、最舒服的死法兒!
一言不合,張口便罵?
那是娘們兒,至少,陳默一直這樣認為!
而對於陳默來說,一言不合,隻要是敵人,那麽便隻有一個待遇,那就是,死!
無疑,陳默輕飄飄的叫了小花的名字,無疑就是傳達一個信號,一個殺人的信號。
而小花與陳默相識到現在,從來都沒分開過,說句不要臉的話,就算陳默和他媳婦親熱的時候,小花都未曾回避過,如是,它怎能不明白陳默的意思?
隻是,陳默動了殺念,小花動手殺人,這兩個完美的組合,幾乎就從未失手過,這次呢,卻是失手了!
當然,這不是說陳默、或者小花無能,卻隻能說明昆侖不愧是修真界千百年數一數二的大佬,就拿此刻來說,那塊“金印法寶”能阻擋住小花的紫雷,這本身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陳先生,你未免殺心太大了!”風軒皺著眉頭,神色難看的說道。
是了,當著他的麵兒,要殺他帶來的人,這已經不是不給他麵子了,而是在直接打他的臉……
如是,就算一向對名利並不看重的風軒,也難免動了真怒。
“哦?你很生氣?”陳默淡然一笑,抱著小花,輕撫著微眯著眼睛的小花那柔順的毛發,說道:“其實,來了,有些事情就已經可以落實了,你不說,我不說,那事實其實已經有了定論,不是嗎?”
風軒怔了下,繼而,他忽然暗暗一歎。
不得不說的是,陳默的“提醒”很重要,重要的,讓他本心就認定了很沉重。
是了,來了,來了天師道,來意,是為了春夏秋三長老的請求而來,最終的目的,則是幫助春雷得到天師道宗主之位,而陳默……雖然不是天師道的門人,但他實實在在的站在他的麵前,站在天師道正門的大門前,那麽,還有什麽是不能確定呢?傻子?傻子就看不出來陳默是來撐場子的?就看不出陳默站在這裏,就意味著必須要把陳默打倒、才能踏進那扇門了嗎?而陳默容易被打倒嗎?就算打倒了陳默,最後,他帶來這二十多個高手,還有誰能站著的?連站都站不穩了,那這次的目的,還怎樣達成?
一瞬間,風軒心裏苦的無法比喻了……
是了,很多東西都是可以預見的,看不透,那是因為還不夠用心!
而風軒不止用心,且還很用心,非常的用心……研究了陳默。
而得出的結論是什麽?
好吧,結論是,想要戰勝陳默,那就必須要一次性徹底的“解決”掉他,不然的話,按照風軒得到關於陳默的行事準則,那麽……觸怒了陳默,等待的,便是不死不休,而這個過程,將意味著昆侖要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那說的是老哥兒一個,無所顧忌的莽漢!
可惜,風軒不是老哥兒一個,也不是莽漢,陳默雖然不是皇帝,但他懲罰的手段,卻隻比皇帝更狠……
因為清楚,所以忌憚,這就是風軒此刻的心情!
一句話,便把風軒噎的無言以對。
陳默知道,風軒這是看透了,看透了自己的話就是放了一把鎖,而隻要風軒做了回答,便等於陳默送出的那把鑰匙塞進了鎖眼兒裏,甚至,不要風軒去擰開,隻要塞進去了,然後,等待的,便是陳默的直接發難!
是了,早晚會發生,什麽都需要一個借口,那麽,壞人就由我來當,反正,我不在乎名聲——
陳默習慣於這麽處理問題!
當然,陳默沒有輕視風軒的意思,不過就是事實而已……
試過之後,並沒有超出陳默的預料,至少,從此得知,風軒確實是個能控製住情緒的人,冷靜,對,就是冷靜,而冷靜的可怕,才是可怕的人,風軒,應該就是這類人!
“一言不合,即動手殺人,陳默,你未免太狠!”周若用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冷冽的看著陳默,見陳默微笑著,絲毫不動聲色的對視著自己,周若頓時大皺其眉,冷冷道:“你敢蔑視我?”
好吧,在某些人看來,在發問的時候,對方不回答,那就是蔑視!
“沒!”陳默搖了搖頭,且一臉正色的說道:“對於美女,我從來不會蔑視,因為,我這輩子最大的興趣就是征服美女,征服……我喜歡的美女。”
“你!”驟然間,周若殺氣盡露。
“小師叔,不可輕舉妄動啊……”陳勝冷汗直冒,刷的一下擋在了周若的麵前,臉色蒼白的緊張說道:“小師叔,我們不能先動手的,這,唔……”
說著,沒了?
無疑,這是發現自己說露嘴了!
而事實真是這樣嗎?
陳默別有深意的笑了,深深地看了一眼陳勝的背影,暗道,這老家夥,絕對是精明的人。
不得不說的是,陳默的腦子非常活絡,看問題,僅僅給他一個引子,他便能從中讀懂幾乎全部,而一個看似不經意的小小的舉動,便能讓陳默猜出七八分了,陳默,這是在變相告知他,這次的事兒,並不是我們蜀山挑起的……
那麽,接著往下分析?
來了,並不意味著我們蜀山要與你為敵!
繼續?
或許……是無奈?
得,陳默隻能分析到這裏了,因為周若竟是放出蜀山劍氣,硬是把陳勝擊的嘴角溢出了鮮血!
這小妞兒,好狠辣的手段,居然對自己人下手都這般不知輕重!——看到這一幕的二十幾人,無不是這般認為。
當然,或許陳默除外?
“笑吧,趁著現在還能笑,你就盡情的笑吧,過後,無論你多想笑,也隻能下輩子再笑了!”周若一臉森寒的注視著陳默那張俊逸的麵龐,而她背負的那般巨劍,突然飄了起來,唰的一聲,抖了一個很大的劍花、直指陳默。
陳默仍在笑,並且,還是很好看那種……
麵對著那把巨型的,指著他胸口處,看似一下子就可以洞穿他胸口的巨劍,他仍然麵不改色,唔,就是笑!
“來,能殺我,那你就殺,而能死在你這等美女的手下,對我來說,那就是最好的歸宿,最舒服的一種死法兒……”
說著,陳默踏起步來,邊走邊道:“知道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傳唱了不知多少年的半首詩,打從我第一次聽到起,便深深地喜歡上了,因為呀,我認為,這樣的死法兒,才是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舒服的死法兒,比那種甜甜的毒藥,還要來的快活,而有些人認為,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絕對是最窩囊的死法兒,我呢,卻偏偏無比向往,嗬嗬,美女,來,往這刺,你若不刺,那便是舍不得刺,舍不得刺,就說明,你對我陳默已是芳心暗許了,來,來呀?”說著,陳默指著自己的心髒處,腳也不停,離周若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