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5章、命數!
“靠!”陳默一拍額頭,直接爆了句粗。
沒得說,想到“年輪”他才反映過來,可不是嘛,想要看穿別人的真實年齡,對於他來說,那根本就是太容易了,要知道,他可是掌握“賞善罰惡”的極道判官,連人之生命的倒計時都看的清楚,隻要是開啟輪回眼,數一下村現在的生命軌跡,那麽,還有什麽不能看透的?
想著想著,陳默就做了,手掌在雙眼之前一抹,頓時開了“輪回眼”!
隻是,一開一看之下,他的臉色,突然就變得煞白了,且眉頭緊跟著就深深地蹙了起來,神情則是極為的嚴肅,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然後,陳默沉聲道:“現在,我要問問題,你們四個誰也不許有所隱瞞,因為,這關乎你們的‘命數’!”
正打算是繼續開工的四女,一聽陳默這麽說,頓時就懵了,而下一秒,俏臉上無不是升起了凝重之色!
是了,陳默或許不正經,或許總是調皮搗蛋的像個頑童,經過幾天的接觸,四女都清楚了,同時,在這幾天的相處中,四個都極為聰明的女人更為清楚的是,陳默就是個極端的存在,比如,他玩鬧的時候就是玩鬧,反之,一旦認真起來,便絕對事態嚴重,而眼下呢,他抹了一下眼睛之後,居然道出“命數”來?
命運?命數?
聽起來差不多,實則是差之千裏,四女都是世外之人,雖參不透天道,卻多少分得清命運與命數的區別,命運,多指的是一生的運道,或是一時,而命數……
嗬,說白了,那就是指“命”,而這兩個字出現在陳默的口中,出現在陳默這個人間的極道判官的口中,這個極為特殊的大人物的口中,那麽,便足以證明,這事,太大了!
並且,讓四女隱隱的覺得,當她們回答了陳默的問題之後,她們麵臨的,將是一場天大的抉擇?
短暫的沉默,四女相繼回答了陳默的問題,而讓陳默失望的是,這四個女人的回答,都讓他非常、非常的不滿意,因為,這四個女人居然都一口咬定了從未得罪過不可招惹的敵人,甚至,連一生得罪的人都屈指可數,而得罪的原因,都是一些雞毛蒜皮小到不能再小的、根本就沒有任何關於安危的問題……
陳默張了張嘴,本想問一句“真的沒有”?
不過,陳默終究沒有問出口!
無疑,多餘的話,問了也是白問,而剛才四女回答他問題的時候,他一直緊緊地盯著他們的眼睛,輪回印也一直在運作著,於是,便可判定,她們都沒有撒謊……
陳默點燃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晃了晃也些酸澀的脖子,眉宇間盡是愁緒,他皺著眉頭想了又想,偏偏就理不出個頭緒來,這讓他很著惱,因為,他不忍心眼睜睜的看著她們……
“唉!”陳默歎了一聲,轉身,向門外走去,邊走邊想,突然頓住腳步,回頭看向這四個漂亮的,卻臉上因緊張而煞白一片的,讓他不得不為之憐惜的,僅僅算是朋友的朋友,他神色複雜的在四女臉上流連而過,忽然說道:“把手裏的工作都放下吧,去那間會客廳等我,我去找老燭!”說罷,毫不遲疑的離去了。
兩對師徒,四個美女,麵麵相覷之後……
“沈師姐,陳默這是看出什麽了吧?”烏梅滿臉苦澀的問道。
沈末搖了搖頭,苦笑一聲,說道:“我哪裏知道!不過……”說著,頓了下,這才說道:“或許,應該是吧?”
那不確定的口吻,實在是太讓人焦急了!
至少,武秀寧和陶真是這樣的,兩女對視一眼,而作為姐姐,陶真投以武秀寧一個安慰的眼神,輕聲道:“放心吧,不管他到底看出了什麽,不管是好是壞,隻要他在,他便不會放任我們不管的!”
一句話,道出了她的真心,毫無疑問的是,在陶真的心中,陳默就是“主心骨”,盡管她絕對看得出陳默對她仍有防備,絕不是真心實意的在幫助她,但總的來說,女人的心思,就是這般的古怪,她,就是信任陳默……
聽了陶真的安慰,武秀寧登時鬆了口氣!
肯定的是,盡管武秀寧沒有說出陶真那樣的話,但是,這並不妨礙她本心也會那樣的想……
武秀寧點了點頭,臉色恢複了一些,勉強笑了一下,才看似淡然道:“嗯,是的,有那個壞家夥在,不管是什麽,他絕對會管我們的!”
沈末與烏梅皆是苦笑,是了,她們徒兒的話她們都能聽得懂,奈何,兩個大女人卻絕不會像兩個小女人那麽去想,無疑,這來自於“心機”,無疑的是,對於陳默,她們同樣在警惕著,就拿方才來說,陳默深色鄭重的道出了“命數”的話,這兩個大女人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陳默在嚇唬她們……
好笑?很好笑?陳默時間很多?就是喜歡有恃無恐的拿“命數”嚇唬美女玩兒?
得了吧……
說句實在的,假若陳默真的喜歡“玩她們”的話,直接許諾幫她們的宗門提升兩到三個層級,達到上等修真的地位,條件則拋出是要讓她們洗白白了在床上等著他去蹂躪,那麽,她們會拒絕嗎?會?會那才是笑話呢!
要知道,沒有不滅的皇朝,卻有不滅的家族,修真界一宗一門哪個不是按照家族的方式在經營?而但凡以家族的方式存在的宗門,在重要的大事上,有哪個宗門沒有犧牲過?別說單單犧牲門中的一兩個貴女了,到了不得已的情況下,讓她們集體犧牲也不是不可能……
說一千道一萬,隻要能把師門道統延續下去,那比什麽都來的重要!
——
“老燭,我想好了,我要幫你把刑天救出來!”
“啊?”
燭九陰失聲驚呼道,而單手提著那整壇子的,還沒開封的美酒則砰的一聲落在了地上,他嘴張的老大,眼睛甚至瞪得跟嘴差不多大了都,他抬起絕對比擀麵杖還要粗的手指頭,顫顫巍巍的指著陳默,嘴唇哆哆嗦嗦的說道:“你,你不是開玩笑?我記得……你前兩天還跟我說過,那是一個勤等著你我上門的陷阱呢,要我等,這,這可是你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