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

  「可以嗎？」我問她，輕撫著她的臉頰，她的臉滾燙滾燙的，手掌也已經不像是之前那樣子的冰涼了。她將我的腰肢給抱住了。


  「你妹妹她們！」林昕兒看著我，將蓋在我身上的浴衣直接給褪了下去。


  「她們睡著了。」我對林昕兒說道，「可以嗎？」我又問了一遍。


  雖然林昕兒嘴邊似乎是挺不願意的，但是她的身體，她的手，卻又在我的身上逗留著。


  「那個呢？」她問我，「沈姐給你的？」她問。


  「我是放在褲子裡面的，褲子好像落在更衣室了。」我對她說道。


  「那……」她也不知道該要怎麼辦了。


  「沒事的吧！」我撫摸著她的眼睛。


  「那，隨便你了。」她瞥過了腦袋，然後抱緊了我的身體。


  我也將她的身體給抱緊了。


  「聽說，第一次好像會疼。」我在她的耳邊說道。


  「我知道，我會忍住的。」她對我說著，然後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我朝著她吻了過去。


  「很緊張嗎？」我看她的額頭上已經冒汗了。


  「恩。」她點了點頭。


  我仍然記得自己之前那樣子粗魯地對待陳沁笠的時候，自己完全沒有顧忌陳沁笠的感受，只是為了發泄她因為勾引我而自己產生的怒火和慾望，想要一股腦地全部砸在她的臉上。我記得，那時候她開始有向我求饒，開始說對不起，可那時候，對我又有什麼用呢？要開始後悔了……但是林昕兒和陳沁笠完全就不是一樣的，和林昕兒似乎更像是水到渠成一點，畢竟，是你我雙方都情願的啊。而陳沁笠那完全就像是強行的一樣了。


  「我愛你，曉凡！我好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啊！」她對我說道。


  我聽到了一點點的騷動聲音，以為是林昕兒的腳有些緊張地摩擦著床鋪，所以自己完全沒有在意。


  「我也好愛你！」我低喃著，但是說出來的時候自己打了一個寒顫，像是那種看狗血劇情的時候自己的身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感受，難道說是我說錯了嗎？


  不可能的。


  我們的行程一直緩慢地進行著。


  終於結束了.……她無力地躺在床鋪上，可是床鋪已經不能夠容得下人了，睡在上面是不可能的了，這晚上都不可能的了。


  我只好用浴衣鋪在上面然後將就的睡一下，我將林昕兒擺正地放在了浴衣鋪好了的床上，然後用紙巾擦了擦她身上所流出來的汗。


  我也半跪下來，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晚安！」我在她的耳邊說道。


  她已經睡著了，沒有回復我，我笑了一下，蓋上了鼻子，正打算睡覺的。


  但是……當我撇過腦袋看著筱楠的時候，發現筱楠也看著我。


  在昏暗的房間裡面，她的眼睛和皎潔的月亮顯得格外的澄澈，她看著我，像是疑惑，可皺起的眉頭卻又像是在憤怒。


  她的眼睛，現在很奇怪.……就好像那種犯了錯的人，半夜悄悄地來到教堂想要一個人贖罪的時候，當那個人把自己的罪證全部講了一遍，他以為沒有人聽到時，旁邊的禮台上卻蹲伏著一直黑色的貓咪，那隻貓的眼神就好像在說……我知道你的一切一般。


  而下筱楠給我的現在的感覺，就是這樣子。


  我愣了一下，心裡有些發毛，滾燙的身體瞬間冰涼下來了，緊貼著林昕兒的身體也慢慢地離開了。


  正9版首發n…


  「你怎麼還不睡呢？」我側過臉看著她，不自覺地拉了一下沒有蓋緊自己的被子，「早點睡覺啊。」我說。


  「你們剛剛在做什麼？」她問我。


  「就是，鋪被子嘛。」我心中還存在著一絲的僥倖，僥倖地認為她沒有看到我們之前做的事情，這時候，我也不知道該要怎麼去解釋，總之，就這麼尷尬了一會兒。


  「我都看到了。」她對我說，「剛剛的事情。」她補充道。


  我愣了一下。不敢開口了，我無法想象一個六歲多的小女孩子看到這樣子的畫面之後是什麼樣子的反應，我認為自己肯定給她留下了心理陰影！絕對的！

  「早點睡覺吧，你不睡覺我睡覺了。」我半懵做傻地什麼都不解釋，然後鑽到了被子裡面將林昕兒給抱住了。


  沒有想到筱楠這丫頭敏感的還真的是很出奇啊！我心裡像是被貓爪子撓了一般的不快活。


  當我以為筱楠會賭氣不理我的時候，一直冰涼的手壓在了我的背上，然後將我給抱住了，因為她是小孩子，手很短，所以無法將我給抱緊，可她卻是緊貼著我。


  「哥哥，我想好了。」她突然對我說道。


  我轉過頭，面部略微猙獰地看著她，「什麼想好了？」我問，自己這時候早就已經腦子一片空白了，筱楠說的什麼話題自己早就已經忘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