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發燒了
開門的人是秦傾。
秦傾裏麵的毛衣給脫掉了,大概是給陳沁笠脫掉的,她的小肩膀以及白嫩嫩的小腿露了出來。
“粑粑。”她打著顫的叫了我一下。
“很冷吧。”我將她給抱住了,然後把她塞到了床裏麵。
“陳沁笠!”我直接脫了鞋子踩到了床上麵然後用腳隔著被子踩了踩陳沁笠,“你竟然讓一個脫了衣服的小孩子出來開門!”我對陳沁笠吼道,“還他媽裝睡。”我蹲了下去然後掀開了陳沁笠的被子,但卻看到了一張熟睡的臉蛋,紅撲撲的,微微的張著嘴巴還有那低低地鼾聲。
“嘛……”自己有些不知所措,沒有想到陳沁笠已經睡著了,看了看仍然睜著眼睛的秦傾。
“你在等我嗎?”我摸了摸秦傾的腦袋。
秦傾乖乖地點了點頭,“好啦,快睡啦。”我給他把被子往上麵拉了拉然後自己從床上下去了,自己想著晚上該要怎麽睡覺。
難道真的要睡在地板上?
雖然這樣子想,但是地板上麵也都沒有地毯什麽的,自己躺在上麵晚上不給冷死。
然後想了一下,感覺自己可以反過來躺的吧,自己和她們倒著睡的話,位置就不會太擠了,雖然可能仍然是有些擠吧。不過總比一個位置睡覺好。
這樣想了一下之後覺得是可行的.……去洗漱了一下然後脫了衣服鑽到了被子裏麵,秦傾大概還是沒有睡著吧,朝著我這裏轉過身然後爬了過來。
她直接朝著我的懷裏麵鑽過來了,我也將她給摟住了。
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然後她就眯上眼睡覺了。
我從那邊把枕頭給拿過來也睡了,熊早就給陳沁笠扔在了地上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就發現自己的嘴邊似乎有什麽東西,我以為是秦傾的手什麽的,想要用手拿開,但是發現很粗,秦傾的手怎麽可能會這麽粗?
我剛想要睜開眼睛自己,但發現自己的手不自覺的想要推開前麵的東西,手指頭不小心碰到了一個萬萬不能夠觸碰到的東西,她的腳板.……她直接踹了過來,我的嘴唇直接受到了她的致命一擊,然後自己給踹下床去了。
感覺整個地板都顫抖了一下,接著自己迷迷糊糊扶著椅子爬起來了。
秦傾已經縮在被子裏麵看不到人了。
陳沁笠坐在床上麵揉著眼睛看著我,“你昨天晚上躺地板上睡的?”她問我。
“剛給你踹下去的你沒有感覺?”我好不容易站穩了,但是發現自己的嘴唇疼死了,摸了摸沒有出血還好。
“我感覺到什麽,睡得那麽舒服,哈~”她伸了個懶腰,“沒有想到早睡覺那麽舒服。”陳沁笠說。
“那你以後別特麽讓我看見你在十點之後睡覺。”我說。
“那也是要看心情的。”她說。
我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八點多了,沒有想到還能夠睡這麽久。我將被子裏麵的秦傾給抱出來了,秦傾現在臉蛋有些紅紅的,似乎有些發燙。
我愣了一下,想到了她昨天出被窩的樣子,是不是著涼了?這麽小的孩子很容易就著涼的吧。
自己想著,然後就用手摸了一下秦傾的腦袋,果然有些燙,但是還不太清楚,用額頭對碰了一下。
“你看一下,是不是發燒了。”我對她說。
陳沁笠從我懷裏麵接過了秦傾,用手掌摸了摸,“肯定發燒了啊。”她說。
我有些腦瓜子疼,不過還好,自己並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了。
在群組裏麵發了秦傾感冒發燒了。也隻是匯報一下秦傾的狀況吧。
“去診所裏麵看一下吧。”陳沁笠對我說,“醫院要掛號等很久。”
“知道了。”我說道,然後抱著昏昏沉沉的秦傾幫她穿好了衣服然後給自己洗漱了一下之後就出去了。
抱著秦傾急急忙忙的找到了一個剛開門的診所然後對醫生說了情況,醫生了解了之後給了我一個溫度計,我問她能不能用嘴巴含著溫度計。
醫生說不行,小孩子會把它給咬斷的。
然後說最基本的放腋下吧,領到了溫房裏麵之後然後脫掉了外套將溫度計給放在了下麵。
我將秦傾的腦袋給抱住了,“是不是很不舒服?”我摸著她的腦袋問。
“恩。”秦傾靠在我的懷裏,“熱。”她說。
“知道,但是不能在著涼了。”我說著,握住了她的小手掌。
溫度計拿出來之後醫生看了一下,三十八度五,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畢竟是小孩子。
“要打一針嗎?還是,吃點退燒藥?”醫生問我。
“打一針吧。”我說。
“有阿莫西林過敏嗎?”醫生問。
“這個。”我有些疑惑。
畢竟不知道秦傾的身體狀況自己也好意思直接做決定。
“沒有吧。”我怯弱地說出來,醫生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感覺很凶。
“算了,那就先不用了。”醫生說道,然後叫護士去準備吊瓶。
我陪在秦傾的旁邊,“你打過針嘛?”我問秦傾。
她疑惑地看著周圍,我感覺小孩子挺難想起之前做了什麽事情的,隻要不是自己在意的。
果然,秦傾搖了搖腦袋。她並不清楚自己之前又沒有打過針。
“那等等,打針的時候會一點疼,不要哭,爸爸一直在你身邊的。”我摸著秦傾的腦袋對她說。
“恩。”秦傾點了點頭,在疼痛沒有來領之前沒有人知道疼痛會有多疼多痛,特別是小孩子,答應很快,反悔更快。
薑佳豪問我在哪個醫院,土豪竟然也親自問我了。
我回答了他,說自己在自己出租房附近的小診所裏麵並且問他們來不來。
薑佳豪說自己在家家裏麵可能會過去,土豪則是說要直接過來了。
陳沁笠還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在哪裏。
我直接說了診所的名字,然後陳沁笠就知道了。
她什麽都沒有說的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護士很快就抱著盤子過來了。要做皮試好像。
但是護士手裏拿著一個小槍,我將秦傾的手臂給捋上去然後用小槍槍在上麵點了一下算是皮試了。
我問秦傾疼不疼,她搖搖頭。我拍了拍她的腦袋說她是一個乖孩子。
一會兒之後護士又來了。
我將秦傾的小手掌給拿了過去,護士手裏拿著粗粗的罐子皮筋,把秦傾的手掌給拿過去之後用酒精擦了擦手背然後輕輕拍了拍。
“不要怕呀,一點都不疼的呢。”護士對秦傾說。
“粑粑讓我不要哭。”秦傾對護士毫無保留的說出來了。
護士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覺得我太年輕了的樣子。不過不確定也沒有說。
“恩,要勇敢。”護士說著,針筒噴了噴液體秦傾或許沒有打過針她並不知道恐怖,反倒我有些心慌,怕這個護士是實習護士。
不過還好,這是個老護士,看到血管直接紮了進去,我看到秦傾的嘴唇抿了一下似乎是有些疼,但是忍住了。
護士想要用板子將秦傾的手給按住,因為是小孩子會亂動的,但是我阻止掉了,“我會看好的。”我對護士說。
護士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