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可怕的鳳姐
俊哥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昨天警察也去了。”
想了想,我說道:“如果金哲被盤查到,那麽他可以把肥子推出去。畢竟他是真正走這玩意的,”
俊哥有些疲憊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沉默了片刻,我苦笑了一下:“真是把所有的人都算計了進來呀。”其中同樣也包括我們,利用我們來牽製住那些人。如果王寶德他們的人沒有出現,哪怕我們就是被人幹掉,恐怕隱藏在暗處的人都不會出手吧。他們一定會等到所有人都走進來,然後在動手悍然一擊。
“真特麽的可怕。”我心悅臣服的說著。
“嗬嗬,像他們這樣的人肯定會想的多一些的。”俊哥打了一個哈欠;“而且我感覺到那個什麽鳳姐,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也做這樣生意的人怎麽可能會簡單呢,隻是我卻不明白俊哥為什麽這麽說;“什麽意思?”
“那個鳳姐明知道現在風聲緊,還敢交易,而且還在配貨站明目張膽的走貨呢?”俊哥笑了笑:“像她們那樣的人想要交易,肯定會等到萬無一失的時候才會動手。還有如果鳳姐真的在這裏,恐怕她也會在暗中知道這一切的。到那時候突然調人也來的急,不可能讓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吃掉這一切的。”
聽俊哥這麽說我也感覺到有些奇怪,她既然明知道這玩意風險巨大,怎麽會不做到萬無一失的準備呢。一開始看到那個肥子的時候,我也懷疑過他們暗中藏人了,可是隨著後來的槍聲響起,根本就沒有人出來,若是他真的藏人了,恐怕會在瞬間把我們全部都幹掉吧。
到那時候金哲想要的計劃同樣也會泡湯,他們絕對可以全身而退,而且能還得到了金哲的那筆定金,哪怕就是金哲想要往回要恐怕都不可能了的。
想了半天,我也沒有想明白,有些不解的看向俊哥。
俊哥把水杯的水喝了進去,咂了咂舌。他下床走了出去,從冰箱裏拿出了兩瓶冰鎮的啤酒,遞給了我一瓶。
“我感覺那個鳳姐好像是故意這麽做的。”俊哥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我拿著啤酒瓶子,愕然不止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是那個什麽鳳姐,想要利用金哲來除掉肥子。可是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呀?”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批貨根本就落不到金哲的手裏,她大可以瞬間轉移到他處,就連肥子都不會知道。
沉默了一下,俊哥搖了搖頭;“不知道,也許是他們內部的問題吧。”他喝了口啤酒;“而且這隻是咱們的猜測,具體因為什麽,咱們也不可能知道。”
如果按照俊哥的猜測,那麽這個鳳姐,看起來比金哲還要可怕,無形的利用了金哲,把他當槍使了。
“這怎麽一個比一個厲害呀。”我咂舌不已的說道。心裏對這個女人還是挺好奇的,真想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女人,想到這裏,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一個四五十歲五大三粗的女人,一身華麗的名牌,懷裏還摟著一個小白臉,一臉的嬌笑。
“這個鳳姐到底是什麽人呀?”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俊哥把啤酒喝了進去:“我也不知道。隻是聽辰飛說這個女人綽號叫做鳳凰,所以道上的人都叫她鳳姐。”
中午的時候和俊哥隨便的吃了口飯,就躺在床上,準備再補一個回籠覺,昨天一晚上的驚心動魄,根本都沒有睡好。
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電話嗡嗡的響了起來,皺了一下眉頭,看都沒看,就接了起來:“喂,誰?”
“小鑫鑫,哼,你說我是誰?”樂樂不滿的哼了一聲。
“額,那個我沒看來電顯示。”我打了一個哈欠,突然想起她們今天考試了急忙的問道:“媳婦,考的怎麽樣呀?”
“本姑娘聰明伶俐,當然是手到擒來了。”樂樂嘻嘻的笑著。
“切切,我沒看出來。”
“嘿嘿,小鑫鑫你不會還在睡覺吧?”
“是呀,昨天有點事,沒怎麽睡。”我有些疲憊的說道。
沉默了片刻,樂樂才低低的說道:“小鑫鑫,你能不做這行嗎?”
傻丫頭,如果不做這行,怎麽養你呢?怎麽保護你呢?
“沒事的,別擔心。”我安慰著說道:“況且隻是一些小事,什麽事都沒有的。”急忙的叉開了話題;“你吃飯了嗎?”
“沒有呢,還不餓。”樂樂說道。
“我去接你吧,然後吃完飯咱們在外麵在逛一逛。”
“嗯,嘻嘻,老公你真好,麽麽噠。我等你。”
看著掛斷了的電話,我眼中掠過了一絲寵溺的笑容。在洗手間隨便的洗了一把臉,又換了一身衣服,拿著錢包電話剛要走出去,電話就再次響了起來,竟然是辰飛:“喂,飛哥。”
“嗯,你們在哪呢?”辰飛的聲音聽起來很是疲憊。
“在家呢,剛睡醒。”我如實的說道。
“嗯,那你們來陳普的倉庫吧,我在這裏等你們。”
看來應該是那批貨有著落了,隻是不知道是不是一切真的能想金哲所想的那樣。
推開了俊哥的門,他還在呼呼大睡呢:“俊哥,別他麽的睡了,有事了。”我把他從床上叫了起來:“辰飛打電話了,說找咱們有事。”
俊哥急忙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床上衣服我倆就走了出去。在小區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至於我們的車昨天丟在配貨站了,有時間再去開回來。
在車裏,我有些歉意的給樂樂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我有些事情,讓她自己去吃飯吧。樂樂雖然有些失望,可也沒有說什麽,隻是說了一句讓我小心一點。
來到陳普,在路旁雜草叢生的地方,孤獨的佇立著一間廢棄的倉庫,宛如孤墳一樣,埋葬了不少人。而在倉庫的前麵就是一條大河了,感覺有些陰森森的,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走到倉庫裏,就看到肥子被人綁在一張殘破的椅子上,遍體鱗傷,衣服上是一片怵目驚心的血跡,他有氣無力的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