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狗子回來了
輕飄飄的一句話頓時擊散了我所有的怒氣。
在心裏低低的歎息了一聲:“樂樂,以後不要這樣了,我會沒事的。而且有的時候我的電話總是不能開機的。”做這些事情,就要做好隨時失聯的準備。一旦有一點事情電話都得關機。
俊哥給樂樂倒了一杯水,轉身走回了房間。
“你餓不餓?”我柔聲問道。
樂樂甜甜一笑;“嗯,有點。”
“等著,我去給你做飯。”把衣服脫下來丟在了沙發上,打開冰箱看了看,由於我和俊哥已經好久沒有做飯了,冰箱了隻有一些麵還有幾個雞蛋。
樂樂站在廚房門口很是安靜的看著我,眼中柔情似水的溫柔仿佛是碧波的泉水在清澈的眼眸中徐徐流淌著。波光盈盈,倒映著的是我的身影。
偶爾我倆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如果時光可以停留在刹那,那麽在此刻的我也是幸福的吧。
由於食材不足,隻是簡單的下了幾碗麵,又打了幾個荷包蛋。
輕輕的敲了敲俊哥的房門,我叫了一聲;“俊哥,出來吃飯了。”
“哦,來了。”俊哥在裏麵應了一聲。
拿了兩瓶啤酒,放在了桌子上,又給樂樂拿了倒了一杯水放在了她的旁邊。
把啤酒用牙咬開,遞給了俊哥一瓶;“來,俊哥。”我倆同時的喝了一口,一碗麵幾口就讓我扒拉進去了,擦了擦嘴,好整以暇的慢悠悠的喝著啤酒。
想起一晚上的驚心動魄,心裏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又有些可悲。
死去的那些人影仿佛就在眼前晃動著,隨著槍聲的隆鳴跌倒在了地上。滿目的鮮血飛濺的色彩充斥了眼眸之上,似有淡淡的血腥味飄蕩了過來。
其實心裏還是有一些後怕的,無論當時怎麽樣,現在回想起來依然還會感覺到一絲絲的恐懼。
喝完了兩瓶啤酒,就回屋睡覺了。我躺在樂樂的腿上,她用著指甲刀溫柔的給我修剪著指甲:“對了,樂樂,你們要放假了吧?”
“嗯,快了。這兩天回學校還有點事。”樂樂眼神專注的看著我的指甲,輕輕的修飾著。
“這兩天我就找房子,等你放假,咱們出去住,嘿嘿。”我臉上露出了一絲蕩漾的笑意。
樂樂鼻哼了一聲:“誰要和你出去住。”
“喂喂,我可是你老公呀。”
樂樂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現在是,以後就不一定了,畢竟本姑娘是很有市場的。”
一個翻身我就把她壓在了身下,對著她的嘴就親了上去,黑暗中的兩個身影漸漸相溶。窗外樹枝的抖動發出輕微的聲響,似有曖昧的氣息飄蕩了進來纏繞在了兩個人之中,將兩顆心緊緊的相溶在一起。
就這樣沉淪吧!
不死不休。
一輩子的沉淪下去。
許久之後,我摟著她的嬌軀,點起了一支煙。
樂樂很是安靜的躺在我的懷裏,她眀燦的眼睛彎曲的月牙在發著光:“小鑫鑫,等我大學畢業了,我們就走吧,什麽也不管了,也不在乎了。”她的聲音竟然有著一絲疲憊。
什麽叫什麽也管了,什麽也不在乎了?我有些不解。
“去哪裏?”我隨口問道。
樂樂想了想,有些向往的說道;“到時候我們找一個山清水秀的農村,在哪裏買下一間房子,然後在養兩隻小雞小鴨。”亮晶晶的眼睛在看著我;“一輩子都在一起,永遠都不出來了。”
木然的抽了口煙,感覺嘴裏的煙都變的有些苦澀了。現在我想走都走不了了,又何況以後呢。先不說金哲能不能放我走,哪怕他真的讓我走,那麽李飛他們會放過我嗎?
恐怕我頭一天走,第二天我就會橫屍街頭。
況且走到現在我真的能放下這一切嗎?
我已經不在是曾經那個搬磚的少年了,我也不會甘心那樣的生活了。
“到時候再說吧。”我把煙掐滅在了煙灰缸裏,身體向下躺了趟,單手摟著她,在黑暗中閉上了眼睛,無盡的黑暗將我包圍,有著釋然後的疲憊,也許這就是成長的代價吧。
摟著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還在睡夢中,就被敲門聲吵了起來,框框的聲音好像要破門而入。
陡然我睜開了眼睛,從床頭直接就把槍摸了過過來,有些凝重的走了出去。俊哥也從他的房間裏走了出來,他對我點了點頭。
走到門口,我順著門鏡向外看了看,但是一片模糊什麽也看不清。
俊哥隱藏在了門的一旁,緊緊的握著了手裏的槍,摸著門鎖,我一用力將鎖頭拉開,瞬間就門推開,在刹那之間又拉了回來。
門外傳來了一個非常熟悉而又驚恐的聲音:“我特麽的操你大爺,嚇死哥了。”
臥槽,竟是是狗子的聲音,我真懷疑我是做夢一樣,心裏說不出的歡喜急忙的把門打開了。
狗子嘴裏叼著煙,快一個月沒見了,他竟然剪了一個禿頭,整的和一個強奸犯似的。
“狗子。”我和俊哥異口同聲的叫了一聲,聲音壓製不住的喜悅。這麽久都沒他的消息,我真的以為他掛了呢。
狗子看著我們說道:“怎麽,不認識哥了。”
“我特麽你大爺的。”一把我就給他摟住了,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沒有失去過,就不會懂得這個人在生命中的重要。
樂樂聽到聲音,也從房間了走了出來,含笑的看著狗子。
“哈嘍,小樂樂,好久不見了,來,和狗哥抱一個。”狗子張開雙臂很不要臉的奔著樂樂就走了過去。
樂樂也沒有拒絕,兩個人輕輕的抱了一下。
彼此寒暄了好一會兒,我們這才問了出來:“你特麽的去哪了?這麽長時間不回來,我以為你死了呢。”
狗子苦笑了一下;“我特麽的也想回來,但是回不來呀。”
“怎麽了?”
“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養傷。”狗子掀開衣服,對我們露出了身上厚厚的繃帶,裏麵的傷口還沒有痊愈。
我有些關心的問道:“這是哪天弄的。”
狗子點了點頭:“是,當時我把那三個小子引開,老子真以為自己得特麽立地成禿驢呢。但是誰能想到老子命不該絕,由此可見,老子上輩子一定做了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