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初中同學
電話裏沉默了許久,優然有些複雜的歎息了一聲:“我沒有過。”
“是嗎?”我冷笑了起來;“別說當時我手裏的那條短信不是你發的?”從一開始我就懷疑是優然發來的信息了,除了她之外我似乎也想不到有什麽人會這麽做了。
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什麽也不知道,每天還和樂樂快樂的在一起,也許這份快樂同樣也持續不了多久,但是能夠多擁有一刻,那同樣也是快樂。
“什麽信息?”優然有些茫然的說道。
“你還在和我裝糊塗。”我有些聲色俱厲的說道。
優然的聲音也清冷了下來:“我和你裝什麽糊塗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嗬嗬。”我冷笑了兩聲;“就是金鵬和樂樂的那個信息呀,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許久之後,我聽到了優然空洞的聲音,充滿了難言的悲哀;“如果說不是我,你信嗎?”她自嘲的笑了起來:“我知道你肯定不信的,其實吳鑫,你從始至終都沒有相信過我。”苦澀的感覺順著電話傳入了我的耳中;“就包括上次一樣,你認定了我和汪磊他們在害你,無論我怎麽解釋你都不聽。”
“其實別人怎麽誤會我都沒關係,但我卻不能忍受連你都不相信我。”優然的聲音帶著哽咽的哀傷:“哪怕就是你都在認為那是我做的是吧?還有你說的那個什麽信息,你問都不問我,同樣就一口咬定是我做的是嗎?”
我愣了愣:“難道不是你?”
“那就是我做的。”優然的聲音冷了起來:“既然你什麽都認為是我做的,那我就做給你看。”她的聲音讓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說著她的電話直接就掛了。
看著掛斷了的電話,我低低的歎了口氣。轉身走到了房間裏,我就趴在了床上,莫名的感覺到一陣陣的疲憊。
在我迷迷糊糊的時候狗子就把我叫醒了:“喂,別幾把睡了,起來了。”
“幹啥?”我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
“老黃打電話了,一起出去吃飯。你給陳小冉打個電話,讓她也過來吧。”狗子說道。
我睡眼朦朧的坐起身,揉了揉眼睛,這時才發現原來天已經暗淡了下來,我這睡了將近一下午了。
走出房間準備隨便的洗了一把臉,沒想到許諾竟然也來了:“額,你這是要帶你媳婦去?”
“廢話。”狗子一把摟著許諾,令所應當的說道:“現在有媳婦肯定得帶著了。”他拍了拍胸脯保證著;“我媳婦我走到哪裏我都要帶著。”
“你特麽是想像老黃他們炫耀一下吧。”俊哥笑了笑。
我對著狗子奇異一笑;“狗子,那天給你打電話的那個女的,長的挺漂亮的,她是誰呀?”
狗子臉上的笑容直接就頓住了,許諾一把就推開他,叉著腰氣勢洶洶的看著狗子;“狗子,哪個女的,你特麽的給老娘說清楚。”
“媳婦,你別聽他瞎說,我怎麽可能,我對你可以是一心一意的。”狗子苦著臉說道。
我從洗手間探出頭來,丟下了一句;“哦,許諾呀,剛剛我是瞎說的,你別當真,狗子不讓我說出去的。”說完,我一腳就把門踢上了,外麵傳來了鬼哭狼嚎的聲音。
等我洗完臉走出洗手間,狗子一臉狼狽的坐在沙發上,還在不停的揉著耳朵。俊哥有些無奈的站在一旁。
“鑫鑫,臥槽你大爺。”
許諾眼睛一瞪,狗子一縮脖又消停了。許諾看著我說道:“鑫鑫,以後狗子有什麽事,你和我說。在敢得瑟我特麽的就閹了他。”
“哈哈,放心,我一定和你說的。”我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換了一身衣服,又把頭發仔細的吹了吹,對著鏡子看了看,感覺還不錯。拿著鑰匙我們幾個就走了出去。
開著車一路來到了約好的飯店。老黃他們和陳小冉早就已經到了,在門口正等著我們呢。
剛把車停好狗子就迫不及待的跑了下去:“臥槽,老黃。”他和老黃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天宇看起來比以前更高了,曾經在初中的時候他就是我們班最高,現在看來他又發育了:“天宇。”我輕輕的錘了他一拳,轉而擁抱了一下。
吖佩竟然剪了一頭幹練的短發,一件白色的T恤纖塵不染,修身的牛仔褲襯托著筆直的雙腿。我有些愕然,我記得在初中的時候,她前麵癟後麵也癟,這怎麽發育的這麽好。果然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
狗子放開了老黃向著吖佩走去,大大咧咧的開口;“佩呀,想我了嗎?”他的聲音極其的肉麻,讓人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來,和狗哥抱一個。”
吖佩瞪了他一眼,至不過眼裏的笑意卻是隱藏不住的;“你怎麽還這德行?”她張開雙臂向著我走了過來,狗子的本來已經伸出了手直接就頓在了原地。
和吖佩我倆輕輕的抱了一下,看到狗子有些滑稽的樣子,我們都不由的笑了起來。
“哈哈,我媳婦是你能抱的嗎?”老黃得瑟的把吖佩摟在了懷裏。
吖佩看了許諾一眼輕笑著說道:“你現在可是有媳婦的人了,我怕你媳婦吃醋。”
許諾很是乖巧的摟著狗子的手臂:“嗬嗬,我可不敢,我老公回去萬一在打我怎麽辦?”聰明的女人都會懂的在外麵給男人麵子。
狗子很是得意的揮了揮手:“聽到了嗎?男人就得像狗哥這樣的霸氣。”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在家裏被許諾都揍成孫子了,出外麵來裝比來了。
在外麵寒暄了半天,這我們幾個才走進飯店。拿過菜單直接就丟給了她們幾個女生,我們把煙點了起來。
老黃看了著我,有些不解的說道;“你不是和楊樂樂在一起了嗎?她怎麽沒來呀?”
陳小冉皺著眉頭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夾著煙的手不由的一抖,散落下來灰白的煙灰飄散在了我的衣服上,留下了淺淺的痕跡,臉上的笑也頓住了。
許久之後,我無力的苦笑了一下:“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