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可怕的猜想
沉默了片刻,我有些顫抖的撫摸上了她的臉:“對不起。”除了這三個字我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如果時光可以衝來我絕對不會在招惹優然了。
優然握著我的手,輕輕的在她如玉的臉上滑動著:“我以為經過這五年,你可以回頭看看我了,隻是你終究還是沒有。”她突然笑了起來:“楊樂樂已經占據你的整個心,我真的不知道她有什麽好的,一次一次的傷害你,都沒有讓你的視線轉移出來。也許你愛她,縱有千般不好,在你的心裏她也是最好的吧。”
手掌沾染著點點的濕潤,我很想把手抽回來,隻是我卻沒有勇氣。
優然對我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不過,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我,你也不用內疚什麽的。這五年所有人都說我是無堅不摧的。”我的手從她的臉上滑落,握在她的手裏,怔怔的看著:“雖然我愛你,但是我卻不會在為愛情而活了。”她喃喃自語,仿佛是在對自己的心說著。
“然然,真的很對不起。”我誠懇的說道。
優然搖了搖頭;“沒什麽對不起的。為你做的一切我都心甘情願。”
看著她,我苦笑了一下,隨即低下了頭去。陡然有什麽東西在我的心裏掠過,瞬間我再次抬起頭來,怔怔的注視著她胸前那塊滑落出衣襟的玉佩。
我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那塊,白色的,玉佩。
腦海中宛如潮水翻滾的激蕩隆鳴,無數紛亂的聲音接踵而來。
“然然不是我親生的。”當時優然她媽曾經這樣的說過:“她是我撿來的。”
“這幾年在優然的背後似乎有著一股莫名的勢力,在暗中幫助著他們。”那時候我調查優然,阿振這樣說過。
“她是什麽時候來的?”在酒吧我看著鄭丹對著趙婷問道。
“在然然進來不久,她就進來了。”
“聽說鄭丹還給金哲生了一個女兒。”李明媚的聲音在耳畔輕輕的回蕩著。
所有的聲音宛如驚雷一般,在我腦海中一聲聲的炸響在了此刻,讓我的身體都不由的顫抖了起來。
難道……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努力的把這個可怕的念頭甩出了腦海,隻是我的臉色卻不由的蒼白了下來。
“鑫鑫,你怎麽了?”優然有些擔憂的看著我;“是不是的你傷口有疼了?”
我嘴唇觸動了片刻,勉強一笑:“你這塊玉佩,我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
優然摸著自己胸前的玉佩,想了想說道:“當時你不是在我家看到過嗎?”
“嗯,也許吧。”隻有我自己清楚,我還在另一個人的身上看到過。可是怎麽會這樣呢?事情為什麽會這樣?我不敢在想下去了。
優然的電話陡然響了起來,她說了兩句話就把電話掛了。看著我有些愧疚的說道:“鑫鑫,我那麵有點事情,我需要回去一趟。”
“嗯,你去忙吧。”我心不在焉的應著。
“鑫鑫,你放心,這一次一定讓金哲萬劫不複,你想要幫阿三報仇我也會幫你的。”優然淡淡的說道。隻是聲音卻說不出的鏗鏘有力、她輕咬著嘴唇,在我的臉上清淺一吻,淡淡的清香隨著她腳步的邁動,也遠離了我的鼻尖。
我很想叫住她,很想問問她這一切。可是我不敢,在沒有確定這一切之前,還都是我的猜測。
雖然優然的遠離,狗子也走了進來,一嘴的煙霧:“你臉色怎麽這麽白?”他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也沒有發燒呀,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沒事,沒事。”我茫然的應著,許久之後,我對狗子叫了一聲:“馬上給鄭丹打電話。”
“現在?”狗子愕然的看著我。
“就是現在。”
狗子也沒有多問,拿過電話就給鄭丹打了過去,然後遞給了我。電話裏響了好久才接聽起來:“喂,你好。”她那麵鬧哄哄的,仿佛在喝酒呢。
“是我,吳鑫。”我淡淡的說道。
電話裏沉默了一下,才說道:“你等會兒。”隨著她的腳步移動,宣泄的聲音漸漸的安靜了下來:“你還真敢幹?你知道這麽做的後果是什麽嗎?一旦稍有意外你就會萬劫不複的。”
我笑了笑;“你是怕被我連累你,影響你的仕途吧。”如果真的一切按照我所想的那樣,恐怕她丟棄自己的女兒也是為了自己的仕途。尤其是那個年代,未婚懷孕,好說也不好聽呀。更可怕的是萬一真的是金哲呢?
“什麽事?”鄭丹直接開口說道;“上麵的人這段時間對你調查的太緊,如果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最好不要給我打電話。”
我微微挑了挑眉頭;“是有些事,隻是電話裏說不清楚。”從旁邊我摸過煙,狗子很有眼力見的給我點上了;“不過,好像不是我的事,應該是你的事。”
“我的事?”鄭丹的聲音有些愕然:“我的什麽事。”
“電話裏說不清楚,你現在有時間嗎?”
“現在不行,我在陪一些領導吃飯呢?”
“那你什麽時候有時間?”我淡淡的問道,其實向她這樣的人,每天都應酬不斷的,隻要她們不擠出時間來見你,你永遠都見不到她的人。當然,對我卻不存在這一點的。
“我這兩天都沒有時間。”鄭丹毫不客氣的說道。
我不屑的笑了一下;“明天我要見你。時間你看著定。”
沉默了片刻,鄭丹有些疲憊的歎息了一聲:“行,明天晚上八點吧,我把一個商業的應酬推掉。”頓了一下,她的聲音嚴厲了下來:“還有當時方佳冰為什麽可以活著回來?你知不知道,他很有可能已經知道咱倆的事情了。你是不是想要害死我呀。”
“這是我的事情,和你沒有什麽關係吧。”我冷笑著說道:“現在咱們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我會害你?你當我傻呀。”
電話裏傳來了濃重的呼吸聲音:“現在你想辦法幹掉他。雖然我不確定,他是不是知道咱們的事情了。但是我不敢賭。”
“你還真狠呀?”我有些嘲弄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