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誰在鬧事
淡淡的看了她們一眼,我就收回了目光,從桌上拿起啤酒就遞給了俊哥。對這些女人我感覺到了莫名的可悲,仿佛她們僅有的尊嚴都被彎下腰的那一瞬間而消失殆盡,宛如一個一個貨物一樣擺放在櫃台上任人挑選。
狗子摸著下巴,仔細看了看:“7號和62號過來。”
那兩個人身姿高挑的女人再次彎了一下腰:“謝謝老板。”隨即走到狗子身邊,狗子一把將她倆摟緊了懷裏,左右擁抱的。
豆豆他們都各自點了兩個女的,我在剩下的那幾個女的號牌上淡淡的掃視了一眼:“9號。”這個女的不算太高,女生的標準身高,大概一米六多一些,二十三四的樣子,臉上還帶著一絲有些稚嫩的笑容,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她坐在我的旁邊,拿起酒很是乖巧的給我倒了一杯。
“老板,你選哪一個?如果這裏沒有你看中的我馬上給您換人。”把我們帶進來的那個女的看著俊哥說道。
俊哥皺了下眉頭:“隨便吧。”他用手真是隨便的指了一個,看都沒看。
剩下的人對著我們再次一彎腰,就走了出去,碩大的包房隻剩下我們這些人。坐在我身邊的那個女的,看著我一言不發,她也有些拘謹,我想她肯定是沒遇到我這樣的客人,隻是自己靜靜的喝著酒,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哎呀,老板你壞呀。”狗子旁邊的一個女的撒嬌一般的說道。狗子的手都已經伸到了她衣服裏麵。
狗子順手在她胸上摸了一把哈哈大笑著:“一會兒你倆就和我走呀。”他本就不大的兩隻眼睛,都分不清是睜著還是閉著了。
“老板,今天我們姐妹倆都是你的。”另一個女的還對狗子拋了一個眉眼。
嗎的,這咋回事,怎麽感覺有些煩躁的感覺呢,急忙子心裏默念了兩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9號有些尷尬的看著我;“老板,我陪你喝。”她拿起一個酒杯放在了我的手裏。
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一眼就是剛出來不久的人,還有些放不開自己。接過酒杯我和她碰了一下,她摸過桌子上的骰鍾:“玩骰子吧。這樣喝酒也沒有什麽意思。”
我沒有說話,隻是木然的搖晃著骰鍾,第一把我輸了,我端起酒杯就把酒喝了進去。
“你們這裏沒有別的骰子嗎?”狗子一臉賤笑的問道。
那兩個女人猶豫了一下,其中一個走了出去,沒一會兒手裏拿著另一幅骰鍾走了進來。我淡淡的看了一眼,隻見在骰子點數旁邊寫著脫什麽的。
阿振摟著女的也過來和狗子湊著熱鬧,幾個人玩的熱火朝天的,沒一會兒,那幾個女人脫的就剩下了性感的內衣,加上酒精的緣故,她們的肌膚都泛起了點點紅色。
“老板,要不然我們也玩哪個?”9號詢問著說道。
我故意不去看阿振他們,搖了搖頭:“不用了,你在我身邊坐著就行,喝酒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拉到。”
“老板,那一會兒……”
“台費我照給。”我淡淡的說道。拿起酒杯和俊哥我倆喝了起來,坐在我倆旁邊的女的都有些不解,似乎想不到到地方來的人,還真有隻喝酒的。
“老板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如果你們對我倆的服務不滿意,可以換人的。”俊哥旁邊的那個女的說道。
俊哥拿出煙丟給了我:“沒有不滿意,你倆坐著就行了。”他笑了笑:“我到這裏隻是想喝一點酒。”
他話音剛落,包房門的就被四個人直接推開了,剛剛帶著我們進來的那個女的似乎是在努力的製止著他們。
“9號在這裏呢嗎?老子今天就要9號。”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人說道,他一身的橫肉,胳膊上露出了青色的紋身。
“趙老板,這不好,9號已經被人點了。”那個女的說道:“要不然我給你換別人吧,我們這裏還有很多的。”
“操,老子今天就特麽的要9號。”趙老板看著坐在我旁邊的9號,蕩笑了一下:“一會兒和我走。”
那個女的猶豫了一下,走到我旁邊有些歉意的說道:“對不起老板,您看,我能不能給您換一個人,今天找老板非要找9號的。”
我沒有說話,隻是倒了一杯酒,讓我喝了進去。狗子有些衣衫不整的走了過來,他握緊了桌子上的紅酒瓶子,對著瓶嘴就喝了一口。
可以說,我們今天來本就是來找事的,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真特麽的是天助我也。
輕輕的把玩著手裏的酒杯,我淡淡的抬頭,看了那個女的一眼,隨即又將視線轉移到了那個趙老板的臉上:“如果我說不呢?”
“小比崽子,你特麽的……”趙老板的話還沒等說完呢,狗子直接酒瓶子就輪了下去,阿振在旁邊上去就是一腳踢在了他的肚子上,趙老板不由的後退了兩步,狗子一把拉住了他的腦袋,手裏剩下的半截酒瓶子直接就紮在了他的肚子上。瞬間血就流了出來,在地麵上婉約的蔓延著,宛如一條紅色的小蛇在輕輕的觸動。
豆豆和天宇他們也同時動手,那四個人幾下子就被他們打倒在了地上。從始至終我和俊哥都沒有動,隻是輕輕的喝著酒。
“啊……”那幾個女的驚叫了一聲,瞬間抱成了一團。
不過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我旁邊的這個9號倒是沒有驚叫,雖然她的臉上有些驚恐的慘白,但是卻在努力的鎮定了下來。
“啊……打人了,打人了。”領我們進來的那個女的驚叫著跑了出去。沒一會兒幾個保安就走了過來:“誰敢在這裏鬧事,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領頭的一個保安急忙讓人把趙老板攙扶到了外麵:“小比崽子,就是你們幾個是不是?真特麽的大了你們幾個的膽子,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
狗子扣了一下耳朵:“哎呀臥槽,你在和我說話嗎?”他看了我一眼:“我真忘記有多久沒有聽到有人敢和咱們這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