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裂痕
屈行尊回到了家裏以後，已經是淩晨兩點了，衝了個涼後，躺在美美地睡著了。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兩點了，爬起來洗漱完後，便出門吃飯，可剛剛一下樓梯，就看見有陽薇薇在哭，屈行尊心裏很奇怪，艾質彬對她那麽好，她為什麽要哭啊？於是臼陽薇薇，陽薇薇把眼淚擦了擦，說：“沒有事，我現在有點事要去做了。”說完後就上樓去了。
“奇了，這裏麵一定有古怪。”屈行尊自言自語。可又想，“古怪也不管我的事，如果管了還不討好，人家還以為你幹涉內政了。”
這個時候手機鈴聲也響了，屈行尊一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人的，心想：“會是誰呢？難道是———”屈行尊心裏美得不得了，因為他想的話一定是上次偶遇的那個超級大美眉穆小菁。
“喂，你好！找我有事麽？”屈行尊非常客氣的詢問。
“我是葉淑虹。”
嗬嗬！不是穆小菁，是這個超級大美眉也行嘛！
“哦，有事麽？”
“昨天你賣的情況怎麽樣？”葉淑虹問。
“很一般。”
“我來幫助你提高業績，昨天晚上又來了一批新貨，真槍真刀的十分精彩，如果你進一批貨的話，業績一定能提得上來。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你有興趣嗎？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就會有興趣。”
“我肯定有興趣，不然我怎麽會向你推銷呢？”
“那裏麵女的是怎麽樣叫的啊！如果你叫得話的話我立即就拿貨。”
“好商機我向你推薦，你這個流氓還調戲我，我真想扁你這個流氓，我臼你一句，你要還是不要，不要的話我立即掛電話。”
“好好好，你別生氣嘛！我答應你，我再要一百張，貨到付款。”
“好的，晚上六點鍾前，貨一定到，謝謝合作，再見！”
“拜拜！”
結束通話後，屈行尊心想：“好下賤的，等老子賺多了錢，老子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地摸你的。”
走下了樓梯，屈行尊心想；“不管怎麽樣，昨天至少也賺了個開門紅嘛！賺錢不想弟兄，那真不是人，我應該叫上屈行尊好好地喝杯小酒。”於是掏出手機撥動了艾質彬的電話。
“喂，你是誰啊？”艾質彬的聲音很粗暴。
“昨天碟子賣的不多，但也算是個開門紅吧！哥哥，我想好好地請你喝上一杯，咱們慶祝一下。”
“你不說還好，說了我就有氣。”
“幹嘛生那麽大的氣。”
“你知道嗎？我和你的嫂子吵架了。”
“吵架？為什麽吵架？”
“就是你昨天做的什麽鬼生意。”
“關我生意什麽事啊？”
“你還說，今天我和你嫂子分手了。”
“分手？不會這麽嚴重吧！”
“你還說，我真想扁你，要慶祝你自己去慶祝吧！”
通完電話了，屈行尊心想：“怪不得剛剛嫂子那麽不開心呢？到底是咋回事呢？難道是昨天去了街叫嫂子知道呢？可是昨天完全是為了生意啊！都怪我不好，不能為了這件小事而擾亂了今天的心情，還是以後再說吧！”
屈行尊路過一家大型的商場的牛排專賣店，心想：“電視上光放一些老外們吃牛排，不知這牛排是啥滋味，現在有錢了，不嚐嚐了怎麽對得起我屈行尊呢？”於是走進店裏，點了一份牛排，看到一份牛排就屁大一點點，可是餐具很多，什麽刀子啊叉子啊！屈行尊都不會用，心一著急，用起手抓起就吃，旁邊的人哈哈大笑，吃牛排追求的是浪漫，屈行尊鄉下人怎麽知道呢？
屈行尊吃了兩份才吃飽，覺得味道還是不錯了，就是貴了一點，花了一百多呢！後來一想想，以後我是有錢人，這一百多算得了什麽呢！走出牛排店，感覺有人在後背拍了一下，動作很輕，感到非常舒服，隻有女孩才有這樣的效果。果然不出所料，屈行尊扭頭一看，果然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郎。這個女郎打扮得特別妖嬈，長長的頭發染成青綠色燙得微卷，眼上也塗抹成五色眼影，嘴唇塗抹的唇膏，紅得特別誇張。她的穿戴也特別前衛，上身隻穿了一件低胸露臍的紅色吊帶背心，大半個在外，的凹都可以清晰可見，穿得一條低腰牛仔短褲，秀出潔白的出來。這身打扮隻能在片中看到，而現在屈行尊在現實生活中看到，不免有點吃驚。
“還認識我嗎？”女郎問。
“不認識。”屈行尊搖了搖頭。
“不認識？你的眼睛是怎麽長的啊？”女郎問得很嚴厲。
“你認錯人了吧！”屈行尊打量打量，覺得真的沒有見到過。
“我怎麽會認錯人呢？你就是賣黃碟的那個販子。”女郎拍了拍屈行尊肩膀說。
“我改了樣，你怎麽知道？”屈行尊很吃了一驚，看來昨天的那身打扮要改改了。
“我當然知道了，忽悠別人成，忽悠我，你還要多學幾年。”女郎很得意地說。
“原來你就是……”屈行尊真的有點印象了。
“小聲點，被人家知道了，我以後怎麽混啊？”女郎捂住屈行尊的嘴巴，小聲地對他耳朵說。
原來這個女郎就是昨天第一個買他碟片的女。
屈行尊心想：“她怎麽找到這裏了，難道想看上我呢？不會吧！我那能叫女看上呢？”
女郎放下手，對屈行尊說：“怎麽樣？奇怪吧！”
“昨天的碟片效果怎麽樣？”屈行尊問。
“你的碟片嘛！”女郎賣關子，就是不說。
“到底怎麽樣？你快說嘛！”屈行尊心急著問。
“嗬嗬，效果真的是太好了，看得我心裏癢癢的，什麽時候能叫老外上，那該多好啊！”女郎猛地拍了一下屈行尊的肩膀說，搞得屈行尊嚇了一跳。
“我早就跟你說了，我是什麽人啊！我買的東西能不精彩嘛！”屈行尊很得意地說。
“我現在真是後悔。”女郎又歎氣的口吻說道。
“怎麽又後悔起來啊！”屈行尊問。
“咋又後悔呢？你不是說非常好看嘛！”屈行尊覺得很奇怪，心想，“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啊？”
“是啊！的確非常好看，我後悔啊！我後悔我昨天怎麽那麽小氣，怎麽就買一盤呢？這樣精彩的碟片不買個一百張那真的是太可惜啊！”
“那你今天晚上多買一點嘛！我還會在那裏的，你放心。”屈行尊心裏很開心，想不到市場還這麽大。
“可是我現在忍受不住啊！”
“你的意思是想……”
“嗬嗬，你真的是聰明極了，不錯，我就想現在去你家裏麵去，你在家裏賣給我，怎麽樣啊？”
屈行尊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電視上不是放著嗎？一般女借口去人家家裏，除了還會做什麽呢？屈行尊雖然很好色，但是他一直很鄙視女。
“這樣不好吧！我不喜歡陌生人進我家裏。”
“你把我說是陌生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
“既然不是這個意思，那你為什麽不叫我去？”
“不是的，我現在還有事做，真的不行。”
“我也很心急著看是一方麵，更重要的方麵就是我今天晚上很忙，真的一點空閑都沒有。”女郎一邊說，一邊用手偷偷地抓住屈行尊的小弟弟撫摸，小弟弟禁受不住誘惑，立即堅硬得如剛棒一般。
屈行尊被她摸得受不了啊！
“怎麽樣啊？”女郎一邊問，一邊加大了力度。
屈行尊那地方從來沒有被女人摸過，今天這一摸，感覺有點受不了，情緒異常激動，麵色都變紅了。
“我……”
“太好了，你答應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女郎猛地抓了一下，又往屈行尊臉蛋上親了一下。屈行尊先是一痛，後又覺得有種說不出的舒服。
“走啊！快點帶我去你家啊！”女郎拉著屈行尊衣服說。
屈行尊正在回味，被她這麽一拉，才從回味中解脫出來，這才知道自己鑽進了她的套子。但是非給她約法三章，否則自己處男不保，要知道現在的女多不幹淨，如果得了梅毒之類的病，那可是終生遺憾。
“不過我要和你講清楚道明白。”屈行尊跟她約法三章了。
“搞什麽啊！剛才答應了人家，現在又要講條件了，你真是太狡猾了。”
“你是……”
“不許亂說，你再說，你的小弟弟不保，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很簡單，就是你去我家裏除了買碟外，其餘的任何事都不準做。”
“就這麽簡單？”
“怎麽啊？”
“走，我們走吧！”
“你還沒有答應我呢？”
“好好好，我答應你，這回行了吧！”
“你可要說話算話啊！”
“好好好，你真哆嗦，我答應你就不會瞎胡來的。”
屈行尊無奈地把女郎帶到了家中，把碟片全部拿出來叫女郎選，自己由於吃得太多就去洗手間去了，等出來的時候，屈行尊很吃了一驚，女郎闖進了自己的臥室。
“你幹什麽啊？你快點把衣服給我穿上。”屈行尊十分生氣。
“有什麽好怕的？”女郎準備把手伸入屈行尊褲襠，屈行尊慌忙一閃，把她推到了一邊。
“你怎麽還這樣害羞啊？”女郎問。
“難道你就一輩子想做和尚嗎？”女郎指著電腦上的屏幕，越說越得勁。
“我這裏不歡迎你，你快走。”
“你叫我走，我就走，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你到底想怎麽樣？反正要破我身的話，沒門！”
“嗬嗬……送上門的肥肉不吃，你真是傻蛋。”
“我的天啊！你到底想怎麽樣？”
“粗暴地我啊！就這麽簡單，我看上了你，想和你體驗人生的美妙。”
“你再胡來的話，我可要打人啊！你別以為我好欺負，我跟你說，我打架可是一流的。”
“我怕你嗎？你以為你是誰啊？”
“你。”
“你什麽你啊！我跟你說，你看看我的樣子，兩個都露在外麵了，隻要我大聲叫，啊，你吃不了豆腐，還得去警察局，你就是渾身是嘴的話也說不清楚道不明白。”
“我的媽啊！你這不是害我嗎？你這個是不是人啊？”
“我怎麽不是人，我最討厭人家罵我，你知道這話有多難聽嗎？”
“好好好，我知道我說話難聽，你說說你，你到底想怎麽樣？我怎樣做你才放過我？”屈行尊徹底地被她征服了。
“很簡單啊！我這個人心也不壞，很好打發，你給我兩千塊錢就可以了。”女郎輕描淡寫地說道。
“日，你宰人也太誇張了吧！兩千塊？我可沒有這麽多的錢，我是窮人！”
“我已經夠便宜你呢？你還想怎麽樣？嗬嗬……要不你掏錢免災，要不我可夠叫你喝一壺。”
“兩千就兩千。”屈行尊極不願意地掏出錢塞在女郎手中。
女郎穿好衣服，親吻了一下錢，嘻嘻哈哈地說了一聲謝謝就離開了。
“媽的，老子算是撞到了黴運了。”屈行尊氣得跺起腳大聲叫罵起來。
“咦！”這個時候屈行尊忽然發現有個錢包掉在了地上，屈行尊撿起來一看，嗬嗬！裏麵還有五百塊呢！另外還有一個人的身份證，一看上麵的照片，正是那個女的，原來她叫雷佩佩，哈哈！好惡心的名字，屈行尊吐了一口唾沫，心想：“媽媽的，死，臭，老子一舉報你，你他媽媽的不得好死。”可又想想自己販賣黃碟已屬違法，如果舉報她，她又供出自己的事情，這就不是搬起石頭咂自己的腳嗎？
恰恰在這個時候門鈴聲又響了起來，屈行尊心想：“準是那隻小雞來找身份證了，嗬嗬，現在主動權在老子身上，歸老子敲詐她一筆呢？”於是故意對著門大聲說：“老子才不上你的當，不開就是不開，老子看你咋辦？”
“小屈，是我。”
這聲音好熟悉，絕對不是那隻雞的。
“你是誰？”屈行尊問。
“是我啊！不認識啊！”
屈行尊這才聽清楚，來人原來是陽薇薇。
屈行尊很吃了一驚，連忙胡亂收起黃碟子，然後打開了門。
“嫂子，真的很對不起！”
“沒事，剛剛你大聲吆喝做什麽啊？”
“哦，我還以為是那個瘋子呢！”
“瘋子？怎麽啊？你碰到瘋子啊？”
“這些時候有個瘋子他媽媽的光敲我門，我真的是煩死了。”
“你幹嘛不叫保安啊！”
“叫也沒有用，再說我這個人很同情別人，你看看樓下的保安天天有忙不完的事，我不要意思給人家添亂。”
“保安有什麽好忙的，有些時候不要同情他們這類劣等人群。”
“劣等人群？”屈行尊一驚，心想他為什麽這樣鄙視保安啊？要知道艾質彬也是保安啊！
“哦，我今天來是要問件事的。”陽薇薇此時覺得說話有點過分，連忙轉移話題。
“什麽事情啊？”
“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來這裏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的。”說到此處，陽薇薇的臉蛋有點泛紅起來。
“什麽事啊？嫂子快說吧！嗬嗬……不要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嘛！什麽都不不好，但是有一點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這個人特別的夠義氣，夠誠實，你有什麽事，我一定會很用心的去幫助你，而且不說一句假話。”屈行尊嘴巴中大讚特讚自己，可是他瞧陽薇薇的模樣，心裏立即明白，腦海中一想再想，八成陽薇薇來這裏與艾質彬有關係，而且一定是吵嘴了。
果然不出屈行尊所料，陽薇薇一張嘴臼：“艾質彬是不是有相好的？”
屈行尊心想：“先戲弄她一下再說吧！”於是回答說：“是啊！”
“你說得可是實話？”陽薇薇問。
“我說的當然是實話。”
“她是誰？”陽薇薇變得異常緊張。
“她就是嫂子你啊！嗬嗬……”
“你怎麽又滑頭了，我剛才不是叫你說實話嗎？”
“尊敬的嫂子啊！你又冤枉我了，我怎麽耍滑頭了？我怎麽沒有說實話？難道你不是艾大哥相好的？難道你不是我的嫂子麽？難道愛你死心塌地的艾大哥還懷疑麽？”
屈行尊一連幾個問，倒叫陽薇薇愣了很一會兒沒有話說，她心想：“這個小滑頭和艾質彬的關係相當的鐵，我問了也是白問，他已經不愛我了？我幹嘛這樣多此一舉呢？”
原來昨天陽薇薇回到屋子裏發現桌上艾質彬從屈行尊那裏拿的黃色碟子，她壓根就不是是這些內容，心裏就是覺得好奇，於是就把碟片放在碟機裏，不放不知道，一放就嚇一跳，裏麵的情節，使這個從來沒有接觸這類片子純潔的她，立即就嘔吐出來，一氣之下把碟片丟了。
過了會兒，艾質彬回來了，發現碟片不見了便問陽薇薇“薇薇，你看見桌上碟片沒有啊？”
不提也罷，一提陽薇薇就來氣，氣憤憤地大聲回答：“不知道。”
“好好問你，幹嘛這麽大聲？”
“虧你還問的出來，想不到你還有這嗜好。”
“我咋啊？你這話說的可就奇了，你是我老婆，我有什麽嗜好怎麽能夠瞞著你這法眼呢？”說著艾質彬往陽薇薇的肩膀上靠去。
“你死一邊去，誰是你老婆？”陽薇薇將艾質彬一推說，“你還想看那片子，門都沒有，我已經把片子丟了。”
“什麽？乖乖啊！你把它丟了？”
“丟了。”
“真的？”
“你知道那是什麽片子麽？”
“我還不知道呢！”
“你借的你不知道麽？”
“我真的不知道，片子還沒有看，我怎麽知道啊？”
陽薇薇心想：“也許他真的不知道，他不會騙我的。”於是點了點頭，說：“不知道就好，如果我知道了你故意看那種片子的話，我們馬上分手，我不想和思想很肮髒的人在一起。”
艾質彬點了點頭，說了聲：“是”他怕老婆不開心，也不敢碟片的事情，心中正想著我該怎麽跟屈行尊說呢？
“今天好不容易都有時間，晚上我們去逛一下賣場好麽？”陽薇薇臉上雨過天晴，提議說。
艾質彬想到了自己答應了屈行尊賣碟片的事情，心想：“碟子不見了，我已經對不起屈弟兄了，我不能再對不起他了。”於是隻得對陽薇薇說：“不行了，晚上有一點事要處理。”
陽薇薇眉毛一揚，又顯怒色說：“你今天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有跟女朋友逛街的事情更加重要麽？”
“我。”
“我什麽我，你到底咋回事啊！你這麽高大的身材去做看門狗，我已經很不滿意了，你還這樣……我……”
“老婆啊！不要再生氣了，生氣了會衰老的，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到底是什麽事啊？你說清楚啊！”
“屈弟兄幫助我們做了很多，我總不該幫他一回吧？”
“你要和他做什麽？”
“老婆，你就別問了吧！反正不是違法的事。”
“難道是什麽商業機密？難道有事就不能跟我說？難道你不相信我？”女人天生就是多疑，男人一點小問題都喋喋不休。
“好了好了，我怎麽不相信老婆大人你呢！你就別多疑啊！多疑了小心衰老！我去一會，就去一會就回來陪你，怎麽樣？”
“好，姑且相信你一回。”
可是此時此刻的陽薇薇心裏又多疑了，心想：“他為什麽不跟我說麽？黃碟的事好古怪！他怎麽瞞著我？一定做了什麽虧心的事情，我不管不行啊！查個清楚。”
到了晚上，艾質彬被屈行尊叫走後，陽薇薇緊緊地跟在艾質彬後麵，由於艾質彬的腳步實在是太快了，陽薇薇無法跟上，以至於走丟了，陽薇薇是個路癡，怎麽回去走，她都完全不記得了。萬般無奈之下，陽薇薇隻好問旁邊的清潔工：“大姐，新世紀寶安花園該怎麽走啊？”
“你朝前走，在前麵的農業銀行的路口拐一個彎問問就知道了。”
“謝謝您啊！”
陽薇薇走了一段路，看見了一處招聘啟事，上麵寫著：“招服務員，女，18——25歲，形象氣質佳，月薪3000——5000元，包吃住，電話：××××××××。”
3000至5000元，多麽誘惑人啊！比在物業公司做劃算多了，我為什麽不能夠去聘一下呢？陽薇薇心中突然有了一個這樣的念頭，於是就撥動了上麵的電話號碼。
“喂！您好！請問您是哪位？”接電話的是個男的，說話語氣很軟弱，但是極其中聽。
“您好，貴公司招聘服務員3000到5000元是真的麽？”
“是真的。隻要你好好幹，我們公司有很多的人拿幾萬塊的都有。3000到5000元隻不過是底薪而已。”
“有什麽要求麽？”
“形象氣質佳，嘴巴甜。”
“能不能告訴我是做什麽服務工作麽？到底是服務什麽？”
“是這樣的，我們公司主要是針對高消費群體的，如果小姐要了解更清楚些，就來我們公司吧！我們表示歡迎！”
“請問貴公司在什麽地方？”
“翠翔街23號，劉家飯館對麵就是的。”
於是陽薇薇就照著這個地址找到了這個地方，不來不知道，來了嚇一跳，原來這個地方的招牌是“紅蜻蜓高級休閑中心”門前的兩個女郎穿著低胸吊帶衫，特別惹眼，見到陽薇薇便打招呼說：“嗬嗬！靚女啊！是不是來應聘的啊？”
陽薇薇低著頭，臉蛋通紅，馬上離開，真不巧，就在這個時候屈行尊和艾質彬就在這個地方，而且艾質彬這個時候正在被一個女郎糾纏著，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眼前就是如此，陽薇薇正想上去打他幾個耳光，可又覺得毫無臉麵，於是強行忍受，扭頭就走，越想越是淚如泉湧。
回到了家中，陽薇薇無力地倒在了，此時的眼睛已經紅腫，心中如刀絞一般，此時真想一死了之，可是又一想：“他那麽快樂，我就這樣死了，我真的是大傻瓜，我不能夠這樣無能軟弱，我也叫他放出點血來。”
就在此時艾質彬正好回來了，看見陽薇薇異常，心裏很奇怪，關心地問：“老婆啊！怎麽這樣傷心啊？今天到底是誰把你搞得罪啊？”
“誰是你老婆啊？我們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怎麽啊？我真的不知道我什麽地方做錯啊？”
“沒有怎麽。”
“那你眼睛是怎麽回事啊？”
“是被蚊子叮著。”
“這天有蚊子我咋不曉得啊？看來要買滅蚊器啊？”
說著屈行尊就躺在了陽薇薇的旁邊，嘴唇不安閑地往陽薇薇的臉蛋上親了一下，說：“我們也有段時間沒有親熱啊！今天就成全我了吧！我都想瘋啊！”
此時的陽薇薇心中更是氣憤，心想：“這個小流氓和人家風流，又要閡，把我當什麽啊？”於是按耐不住“啪啪啪”連續打了屈行尊三個耳光。
艾質彬不明所以地摸了摸被打紅的臉蛋問：“你今天到底吃了什麽藥啊？幹嘛要打我？”心中更是奇怪：“我認識她這麽長時間，她可從來沒有動過手啊？”
“我就是想打你，打死你。”陽薇薇越來越氣，又啪啪啪三個耳光，又開始打第四個耳光的時候，艾質彬忽然握住了她的胳膊。
“你總該給我一個理由啊？”
“沒有什麽理由，我就是犯賤，我就是想打你。”
“如果你有什麽不開心的話就盡管打吧！”艾質彬放開陽薇薇，歎了一口氣。
陽薇薇巴掌再次抬起，看見艾質彬閉著雙眼，毫不反抗的樣子，忽然間又舍不得了，因為畢竟同居的這麽多年，彼此之間都有著很深的感情，可是一想起艾質彬出軌的情形，就是打他一萬個耳光也不過分，可是打他耳光能夠解決問題嗎？其實每一巴掌，陽薇薇就像打在自己的臉上一樣，她舍不得再動手了。她越想越不知道該怎麽辦，竟然捂住臉大哭起來了。
“薇薇啊！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叫你打你又不打，你總該告訴我一個所以然出來吧？”
“滾啊！我不想再聽到你說話，你快滾啊！”
“你今天怎麽搞的啊？”
“你聽到沒有？你趕快滾啊！我不想再看到你。”
“好好好。”
艾質彬及其不情願地離開了房間，準備在屈行尊那裏過夜，可又想影響不太好，無奈之下找了個網吧過了一夜，心裏越想越鬱悶：“我到底做錯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