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租房
屈行尊看著正被上麵的聲陶醉著正帶勁，可這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屈行尊粗暴地罵了聲：“媽的。”關小了電腦的音量，便接了電話，沒好氣地問：“你是誰啊？”
“嗬嗬，不認識我啊？”
“你……”屈行尊忽然想起來了，此時他內心深處簡直興奮極了，原來這聲音正是他日夜所想的穆小蕕的。
“嗬嗬……剛才怎麽說話那麽粗魯啊？”
“剛才的騷擾電話太多了，所以有點失態，姐姐您可千萬不要見怪，如果早知道是姐姐的話，我一定說話說得優美動聽。”
“優美動聽？嗬嗬……說話又不是唱歌。男孩子說話有點陽剛之氣好些。
“我說話一直都是很溫柔的，我在學校的時候，老師都表揚我說我的聲音比鳥叫的還好聽呢！並且說我這個樣子如果不當情歌王子的話，真的是天妒英才。但姐姐說的陽剛之氣，我似乎有點不大明白。”
“嗬嗬，你還很幽默嘛！不懂的東西就要學嘛！”
“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學習啊！我想理論和社會實踐相結合，這樣以來才能更好地成才，不然我也不會到杭州。”
“嗬嗬，沒有功夫跟你閑聊啊！我想來想去，隻有你可以幫我這個忙，又麻煩你了，真的是太不好意思啊！”
“有事請說。我一定會幫助姐姐的，姐姐一定要相信我的能力。”
“你能不能抽點時間幫我找一間房子，我在學校住著有點不方便，學習也很忙，所以隻能麻煩你了。”
“沒有問題，包在我的身上，姐姐需要什麽樣的房子呢？”
“大約200多，能放東西就可以了。”
“200塊，我沒有聽錯吧！”屈行尊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杭州房價一直很高，他找房子的時候，還沒有低於400的。
“怎麽啊？”
“我剛剛找房子的時候就沒有這麽便宜的。”
“是不是很難找啊？”
“不難找，不難找，姐姐，也許我沒有留心，你放心，這次我一定不會叫你失望的。”
“最好是快一點，因為我急著要搬！”
“沒有問題。”
“好的，就說的這裏啊！謝謝你啊！拜拜！”
屈行尊還想和她再聊一會兒，可惜她已經掛了機，心裏有點不爽。”他媽媽的，這真的是有事就找屈行尊，沒事就要把我掃，我他媽的為什麽這麽拚命？”
這個時候門忽然咚咚地響了起來。
屈行尊憤憤地罵：“媽的大嬸，沒看到電鈴啊！真他媽的沒有素質。”很不情願地打開了門。
“弟兄，是我。”原來是艾質彬。
“哥哥最近怎麽啊？”
“什麽怎麽啊？”
“您咋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我真的越來越不了解你啊，我對你的敬仰真可謂。”
“你別在這裏說什麽連綿不絕之類的惡心話語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慘啊？”艾質彬激動的麵色都變了。
“有事好好說嘛？不要太激動啊！”
“薇薇她。”
“到底怎麽啊？”
“她不見了。”
“說笑吧！你和她有多恩愛，打死我都不相信。”
“我騙你幹什麽。”
“啊！”看來艾質彬說得是真的，不然他不會這樣激動。
“你們怎麽搞的？”
“薇薇來到你這裏沒有？”
“沒啊！”
“哦，不然你怎麽會詫異呢？我該怎麽辦啊？”
“嫂子說不定是在開玩笑的，要不了多長的時間她就會回來的，很多人都喜歡開這樣的玩笑，哥哥用不著煩惱嘛！”
“可這一次是真的，是真的。”艾質彬說著說著，竟然流淚了。
“哥哥，你不必搞得這麽誇張嗎？有事情大家好商量。”
“沒什麽好商量的，你知道嗎？我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我一輩子也不會原諒我自己的，我真的恨不得立刻殺了我自己。”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隻花？你還是不要太傷心，省點力氣吧！”屈行尊此時此刻想到了艾質彬和李春梅在草坪上親熱的情形，心裏不禁冷冷發笑：“如果我是陽薇薇的話，我不跟他分手才怪，女人啊！女人，就是妒忌心強。”
“你以為你的嫂子是這麽好找的嗎？你還是個小鬼，你永遠都不會明白的，在我的心目中誰也無法取代你嫂子的地位。”艾質彬嚴正地說。
“行，有能耐，我知道你們的感情驚天動地，我剛才說錯了，哥哥可千萬不能怪我。”
“你”艾質彬忽然想到了什麽，臉色異常害怕。
“哥哥怎麽啊？”屈行尊看到艾質彬這副神情，心裏有點直打哆嗦。
“我昨天糊裏糊塗著了李春梅的套兒，你怎麽不幫我呢？”艾質彬很嚴肅地問。
“李春梅是誰啊？”屈行尊根本就不明白他說什麽。
艾質彬忽然抓住屈行尊的衣服，兩隻眼睛像兩隻飛刀似的刺入屈行尊的眼睛，屈行尊害怕得不敢正視他，他甚至連呼吸的勇氣都沒有。
“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我怎麽會這樣。”艾質彬一把丟下屈行尊，發瘋似的狂吼，模樣就像練功走火入魔的武林高手一樣。
“哥哥。”
“不要叫我哥哥，我艾質彬可從來就沒有你這樣的弟兄。”艾質彬很狠地丟下一句，便離開了。
望著艾質彬離去的背影，屈行尊立即想起艾質彬所說的李春梅肯定就是昨天晚上和艾質彬親熱的那個女郎。想到這，心中頗有點自責，心想：“真的沒想到，為了一個女人，把大哥搞得這麽陽痿，媽媽的，這也怪老子，老子那他媽的見死不救，不夠哥們，老子一定要把這個人情給找過來，可光發誓有個屁用，現在關鍵是要找到嫂子，可她現在死哪裏啊？對！她和露露的關係還很鐵，我可以問下露露嘛！”於是撥通了古小露的電話。
“哥哥有什麽事麽？”古小露問。
“你看到嫂子沒有？”艾質彬玩笑都沒開，直接開門見山地問。
“哪個嫂子啊？”古小露問。
“艾質彬的馬子陽薇薇。”
“我沒有看到她，她不是和艾大哥在一起麽？”
“哦，知道了，我無聊就隨便問問，你有她的消息就一定在第一時間內跟我說啊！”屈行尊不想叫古小露知道其中緣由，說到這裏就掛斷了通話。
屈行尊鬱悶著躺在，打了兩個滾，還沒有掉在地上，心想：“他媽的，這床真大，搞三隻雞都不成問題，他媽的，老子鄙視學校，老子就打了一個滾，就把老子摔得骨頭都快斷了。”這時候忽然想到了穆小菁，心裏不禁比吃了蜂還要甜，自言自語：“她不是要租房子嗎？就叫她來我這嘛！可她的怎麽會跟老子睡？有辦法啊！她睡這裏，我到客廳睡沙發去，時間長了，她就會感動，到時候還不是要說，‘你真的是太好了，寶貝！過來啊！’嗬嗬！多麽絕的高招啊！屈行尊啊！屈行尊，你可真他媽的聰明，簡直是再世韋爵爺。”說到這裏，屈行尊就馬上打電話給穆小菁，這時才想起穆小菁根本就沒有電話，這可咋辦？對！閻子玉和她不是姐們嘛！就打她的電話。於是就撥通閻子玉的電話。
“喂！我就是閻子玉，有事麽？”
“我是屈行尊。”
“我知道是你，有事麽？”
“肯定有事啊！”
“那你說啊！”
“麻煩你跟穆姐姐說我幫她找到房子啊！空間很大。”
“哦，拜拜！”
“拜拜！你可千萬不要忘記了。”
掛斷了電話，屈行尊心裏麵別提有多開心了，可一看到自己的房間像一個垃圾窩，便立即打掃幹淨，完後又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了件幹淨漂亮的新裝，對著鏡子把頭發梳了又梳，直到自己滿意為止。
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了，屈行尊看了是個陌生號碼，心想一定是穆小菁，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是穆小菁。
“喂，是屈行尊嗎？我是穆小菁，聽子玉說你把房子找好了是嗎？”
“是的啊！”
“十分鍾我們在新世紀寶安花園東大門口集合，怎麽樣？”
穆小菁遮約電話費，才說了一句話就掛了機，屈行尊心裏有點很不舒服：“媽媽的，老子給她地方住，她媽的還這樣省。”可是又一想：“勤儉持家是好老婆的標誌，有這麽一個好老婆，我還能怪她什麽呢？屈行尊啊。屈行尊，你一定要加油，把絕招都使出來。”想到這裏，屈行尊好好地打扮一番，立即下樓來到東大門口，十多分鍾後，穆小菁才到，見麵的第一句話臼：“房子在什麽地方？”
“就在這花園裏。”屈行尊心裏有點不快，“怎麽連謝字都不說呢？”
“這花園有二百塊一個月的房子？”穆小菁哪裏肯相信。
“怎麽沒有？姐姐啊！你要相信我的能力。”
“是麽？”
“我天大膽子也不敢騙姐姐你啊！”
“忘記說謝謝你啊！剛才不好意思啊！你帶我看下房子吧！”
屈行尊把穆小菁領到了自己的房子，穆小菁很吃了一驚，說：“好大啊！”
“這麽小還大，隻要姐姐開心，就是再大的房子我也租得起。”
“行了行了，別光顧著吹牛，對啊！你怎麽會有房間的鑰匙？”
“哦，是這樣的，我跟房東的關係不同一般，所以他就把鑰匙給我啦！”
“可這房子好像已經有人住了。”
“是有人住，他晚上就搬走。”
“他不怕你偷東西啊？”
“住這個房子的人是我的好朋友，我經過他的同意了。”
“你的麵子也真大，這麽好的房子怎麽會才二百？至少一千。”
“我和房東關係很鐵，他不會收你一分錢的。”
“你說話不老實，我不相信。”
“我怎麽不老實啊！”
“實話？嗬嗬！這房子是你在住吧？”
“你怎麽知道？”
“我怎麽不知道，你以為有錢就非常不得了，你的本意是叫我跟你住在一起，打我的注意是不是啊？”
“我我睡在客廳，你睡在臥室啊！”
“我還沒有墮落到這一步的。”
“我沒有惡意，真的。”
“你也不必要再說什麽啊！我喜歡清靜，好了，就這樣吧！再見！”穆小菁冷冰冰地說上這一句就走了。
屈行尊想去追她，可是他沒有勇氣，此時此刻內心中充滿了失落和苦楚。
傍晚，屈行尊來到一家小餐館，點了兩碟小菜，心裏悶悶地想：“媽媽的，錢也快光了，艾質彬這個混蛋也不跟我做弟兄了，穆小菁這個不跟老子說話了，老子在她身上花了一萬多也算是水打瓢了，他媽的，老子也沒有做什麽錯事，怎麽這樣倒黴？他媽的，老子一定多喝幾杯酒，把老子身上的黴氣全部衝走。”
於是他衝著老板叫：“拿酒來！”
老板問：“您要什麽酒？”
“要白的。”
“白酒剛剛賣完了，要不來點加飯酒怎麽樣？”
“好，來個兩瓶。”
服務員上完酒後，屈行尊倒滿一個杯，一飲而盡，覺得沒有什麽感覺，心裏終於開心了一點：“嗬嗬！真想不到我的酒量大增啊！”於是又喝一大杯，這時終於有感覺了，再也忍受不住，吐了一大地。這加飯酒比啤酒的度數都還低，屈行尊喝了兩杯就成了這樣，他的酒量可想而知。
服務員連忙來打掃，對屈行尊說：“先生別喝這麽猛嘛！”
“沒有事的，我的酒量是相當好的，本來想多喝幾杯，可是我看你打掃得太辛苦了，我是個好人，我不忍心看到你這麽辛苦。”屈行尊明明不能喝，還扯出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來。
他吃了幾口菜，覺得一點胃口也沒有，於是付了錢走出店外。
“哥哥”這時後麵有人在喊，屈行尊聽得很熟悉，回頭一看，原來是朱躍海。
“弟兄怎麽會在這裏？”屈行尊問。
“我不幹保安了，我在我叔叔家幫忙，今天有一點貨要送到這裏，明天才走，現在很無聊，就出來走走，這個世界太小了，真的想不到在這裏碰到了哥哥。我還沒有吃飯，要不我做東，咱們好好碰幾杯。”
“我剛吃過了，你看看我的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一樣。如果早碰上弟兄就好了。”
“反正能和哥哥一起，我很開心，要不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好啊！”
朱躍海買了兩瓶飲料，引著屈行尊來到了馬路邊的一個亭子裏，屈行尊心想：“朱躍海蠻不錯，這個朋友可以交。”
“哥哥，說句實話，我不叫朱躍海。”
“那你叫什麽？”
“我叫葛寶軍，我的身份證掉了，朱躍海的名字是虛的。”
“哦，這樣啊！嗬嗬！你名字蠻好嗎！那我以後叫你小寶。”
“隨哥哥這麽叫吧！哥哥知不知道小區出大事嗎？”
“什麽小區？”
“就是我們上班的地方啊？”
“出了什麽事啊？”
“是這樣的，陸春林和張楚農的關係一向非常好，可是忽然間找了一個上班不守規矩的理由，把張楚農給開了。”
“為什麽呢？”
“我又不知道。”
屈行尊心想：“死肥豬也有今天，嗬嗬！不會是我的話起作用吧！”自我感覺頗有意思，於是又問：“然後呢？”
“張楚農也不是那麽簡單好惹的，他跑到總公司說了一籮筐的壞話，總公司經過檢查後，把陸春林的職務給開了，他很鬱悶，有一天酒喝多了，把吳輝煌的馬子給辦啊！”
“啊！給辦了？嗬嗬，是不是被呢？”
“是的，畢竟這事很黑，所以公司把這件事給私了啦！陸春林也被徹底地開了，吳輝煌很氣憤，人把陸春林廢了，吳輝煌也坐牢了。這事太提心吊膽了我幹不下去了，於是就走人了。”
這時屈行尊忽然想到了賀橫，便問：“上次被弟兄打昏的混蛋呢？”
“哦，後來知道這個家夥叫賀橫，他現在是隊長呢！聽別人說這人歪得不得了。沒多久又來了一個保安，他和賀橫是一路人，叫什麽黃什麽的。”
屈行尊心想：“肯定是黃大中，他媽媽的，就差張猛軍了。”
“哥哥在想什麽啊？”
“哦，沒有想什麽，我蠻想弟兄的，你能不能多陪我幾天，我就在這旁邊住。”
“明天的事情還有很多，沒有空閑的時間。”
“這忙啊！”
“是的，工作真是逼人發瘋。”
“好好搞，很有出息的。”
“哥哥那天咋走啊？”
“哦，是這樣的，我馬子給我打電話，說有事，所以就走了，忘記跟你打招呼了。”屈行尊眼睛一轉，欺騙他說。
兩個人又聊了些閑話，葛寶軍的確有事情就先走了。
屈行尊來到了家門口，發現一個女大學生站在門外等他。
屈行尊問：“你是誰？”
“怎麽連我都不認識啊？”
屈行尊仔細一看，原來是雷佩佩。她怎麽是一身學生的打扮，屈行尊有點奇怪。
“請把我的身份證還我好不好？”雷佩佩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言語間有點可憐巴巴。
屈行尊大聲大氣地指著她說：“你以為你是誰？你讓我給我就給啊！你別以為你有一身學生校服就可以嚇唬我，告訴你，老子不是嚇大的，你就是穿著美國總統的工作服也無法改變你是一隻雞。”
“你怎麽罵我都不反對，但是我請你把我的身份證還我。你要了也沒有用。”
“你怎麽知道我要著沒有用？”
“你有什麽用？”
“我為什麽跟你說？你騙我的錢還沒有還給我呢？”
“對不起，我把錢花完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白白給你？”
“那你說怎麽樣？”
“這樣吧！我把你的衣服脫了，大聲地叫我是雞我是雞，連續叫一萬便，我就把你的東西還給你。”
“你無賴。”雷佩佩粗暴地罵了一句。
“你蕩。”屈行尊當仁不讓，立即會了一句。
“想不到穆小菁認識你這種人。”雷佩佩很狠地白了屈行尊一眼。
“你說什麽啊？”屈行尊很吃驚，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們兩個怎麽會聯係在一塊呢？
“我什麽都沒有說。”雷佩佩不承認。
“你認識穆小菁？”屈行尊問。
“我認識她，跟你有什麽關係。”
“如果你還要你的東西的話就老老實實跟我說，不然我就把你的東西燒了。”
“穆小菁是我同學。”
“怎麽可能？”
“不可能的。”
“不可能？哼！你好好想想，我怎麽知道她的名字？我以為你能給她一萬塊，我為什麽不能拿你幾千呢？雖然不道德，但是的確需要錢。”
“你一個大學生怎麽會……”
“我也不想，可是沒有辦法，我……”雷佩佩說著說著便嗚嗚地哭泣起來。
“好好好，你別哭了，我給你。”
“那太感謝你，你的錢我一定還。”
屈行尊打開門便把身份證還給了她。
雷佩佩走後，屈行尊躺在，翻來覆去動不著，心想：“媽媽的，，什麽大學生啊？想不到雷佩佩這是大學生，大學是什麽東西？專門產，她肯定是學習特殊服務係，專業。靠！閻子玉啊穆小菁都是她的同學，莫非……老子不能想了，媽媽的，她們難道是娘子軍三組合專門來敲詐老子，靠！老子身上沒有幾個子啊！如果再被她們炸的話，老子比人棍還人棍。老子以後咋混啊？老子一定要痛改前非，別被狐狸精給纏住了，老子明天就去找工作。我就不相信英俊瀟灑智慧高超的屈行尊就混不下地。”
第二天的清晨，屈行尊起床後特意地打扮了一下，就出去了，剛剛走過東門，就聽見後麵有人叫他的名字，這聲音很陌生，屈行尊扭頭一看，是一個高大魁梧眉目清秀的靚仔。
“是在叫我？”屈行尊問，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帥氣的人。
“是我在叫你，你就是屈行尊麽？”
“不錯，我就是屈行尊，我不認識你啊！你……”
“你不認識我不要緊，我就叫劉天鋒。”
“好名字啊！”
“怎麽啊？”
“你看看，劉是劉德華的劉，天的古天樂的天，鋒是謝霆鋒的峰，難怪你比他們三個錠。”
“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以後不能跟我老婆。”
“誰是你老婆？誰會有這麽大的能耐。”
“穆小菁。”
屈行尊很吃了一驚，心裏準備問：“你和她搞了沒有？”但覺得太失禮，便改口問：“你和她結婚了？”
“我和她的事你沒有必要管，你以後看也不能看她，左眼看挖左眼，右眼看挖右眼。”劉天鋒狠狠地說完後，叫了一輛出租車，便鑽進車中。
屈行尊很吃了一驚，心想：“老子本來是想罷手的，可是這個王八蛋偏偏逼老子，毛，帥有什麽用，他奶奶的，我看你到底是什麽樣的混蛋。”於是便撥通閻子玉。“的電話，問：“姐姐知道劉天鋒這人麽？”
“他是個不如的王八蛋。”閻子玉從不說髒話，可談起這個人就一反常態。
“我今天見過他了，他好狠好彪悍。”
“哦，你悠著點，他追小菁追不到手，常常變態，他老子是學校的頭頭，你可不要和他胡來。”
“哦，你認識雷佩佩麽？”屈行尊忽然想了解雷佩佩。
“我還有事，以後聊。”閻子玉回避話題掛了機。
屈行尊心裏在冷笑：“嗬嗬……她的同學是個雞，她肯定不想說。”又想：“自己工作沒有，穆小菁肯定看不起我，現在的大學生都是傍大款，我可不能叫她鄙視我看扁我。我一定要找到好工作，賺大把的錢。”
想是這樣想，可是行動起來卻很懶惰了走了幾步就累了，看著滿天的招聘信息，自己連進門的膽兒都沒有。胡亂地有溜達了一會，到了晚上才回到家裏，這時手機響了。屈行尊按了接聽鍵問：“你是誰啊？”
“我是穆小菁。”
“是你啊！姐姐好姐姐好，我還以為……”
“以為什麽？”
“我還以為你再也不理我了。”
“怎麽會呢？”
“姐姐，對不起。”
“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都怪我上次把話說得很重。”
“沒什麽。”
“我實在是找不到地方，我想……”
“姐姐隻要來我都歡迎。”
“我暫時住一段時間，等找到了房子我肯定搬。”
“姐姐來我都喜歡。”
“就這樣說定了，我明天就搬，拜拜！”
“拜拜。”
屈行尊興奮得一晚上動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