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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回憶

  屈正知道是袁露露的話,心裏頓時像吃了蜂蜜一般的甜蜜,腦海中蕩漾出有關於袁露露的往事出來。


  那個時候他在袁露露的學校門口賣衣服,有一天,袁露露看中了一款連衣裙,但是價格昂貴,買不起,屈正看她身材這麽好,便索性地送給她,袁露露說:“天下不會有點餡餅的事,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屈正笑了笑,說:“目的當然是有,我就是希望你穿上後多在校園走幾圈,多吸引一下其他人,讓他們來我這裏買。”


  “你的意思是叫我做你的模特麽?”


  “你真聰明,如果是其他的人,我才不會這樣做呢!我主要看到你長得漂亮,身材又這麽惹火。”


  “那謝謝啊!”


  “對啊!你的名字可以告訴我嗎?”


  “你打什麽主意?嗬嗬!告訴你也無妨,我叫袁露露。”


  “原來是校花啊!你很出名啊!我叫甄情,你以後叫我甄大哥就可以了。屈正隨便給自己編了一個叫甄情的假名字。


  “想著到美,嗬嗬!不跟你說了,我要去上課了,拜拜!”袁露露笑著時候露出兩個小酒窩,異常動人。


  屈正看著就心醉,他想:“如果我有這樣漂亮的女兒就好了。”


  自從這一次見麵後,屈正一有新款式的服裝就送給袁露露,袁露露的宣傳工作也不差,一時間屈正的小店生意火爆非常。


  可後來一段時間後屈正再也沒有看到袁露露的人,屈正感到很奇怪,一次在進貨的時候發現了袁露露,她周圍還有四個流氓,一個流氓很氣憤地說:“你借了老子的高利貸,今天不還的話,一定要陪老子睡。”原來袁露露虛榮心特強,借了高利貸,還不起,以至於今天受到了麻煩。屈正挺身而出替袁露露還了錢,可是這些流氓還不甘心,還想繼續榨些油水。屈正見形式不對,立即拉著袁露露狂奔,不知道跑了多長時間,兩個人才舒了一口氣,袁露露正要道謝時,忽然天降大雨,屈正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蓋在袁露露的身上,兩個又跑了一陣,一直跑到了商場。


  袁露露又抵抗不了商場中五顏六色產品的誘惑,想買可就是沒有錢,忽然看到站在一旁的屈正,便連忙跟他使眼色,屈正想都沒有想就幫他買下了,等雨停了,兩人走出商場,袁露露很奇怪地問:“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屈正微笑著說:“那裏有那麽多為什麽,你趕快回學校去吧!”


  “你送我啊!”


  “我還有些貨要批,就沒有時間了,你要小心啊!”


  屈正批完貨趕到學校,已經是第三天了,這天他看到袁露露滿臉都是淚水,情緒異常悲傷,屈正上前關心她問:“怎麽啊?”


  袁露露推開屈正,嘴巴裏不停地在說:“你走啊!你走啊!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屈正很吃驚地問:“到底是怎麽回事?有人欺負你麽?”


  “我的事你不用管,你趕快走,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


  屈正後來才知道原來袁露露傷心的原因是看到自己暗戀的男生和別的女孩子親吻,屈正找到了這個男生,給了他一點錢,說:“我需要你幫我一件事情,這些錢都是你的。”


  男生問:“什麽事情?”


  “很簡單,你向袁露露道聲歉。”


  “袁露露?”男生很吃了一驚,他的腦袋中立即回想出袁露露那高挑的身材,白晰的,修長的脖頸,瓜子臉,飄逸的秀發,精致的臉蛋,的格外突出,纖細的蠻腰,小而圓的,曲線畢露,火爆。當時的袁露露的形象可構成了這所大學一道亮麗的風景,被人稱為校花。而這個男生從來就沒有膽量和她交往過,他始終都想不透為什麽跟她道歉。


  “怎麽啊?”屈正問。


  “沒有什麽,她可是我們學校的校花。”


  “她一直都暗戀你,你應該跟你現在現在的女友斷絕關係,死心塌地地愛她一輩子才對。”


  “好,我一定做到。”


  當這個男生來到袁露露麵前,說了幾話後,袁露露知道屈正在幫她,可是這個男生遠遠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麽好,隻交往兩天就分了。


  這天袁露露又來到屈正的店裏問他:“你為什麽要幫我?”


  屈正微笑著說:“我不願意看到你傷心的樣子。”


  “我的事不用你管。”袁露露說完後就走了。


  又過了幾天,那是一個晚上,屈正睡著正香,忽然有人敲門,敲著自己無法安睡,屈正一開門,原來是袁露露,此時外麵大雨傾盆,袁露露如同一個水人似的,屈正心疼著拉著袁露露進入家中,袁露露大哭不已,眼睛像斷了線的珠子,屈正很納悶地問:“什麽事把你惹著這麽不開心啊?”袁露露不說話,操起旁邊的一張棍子就打屈正,打著屈正直不起腰才住手。


  屈正仍然笑著說:“你也打累了,該換上幹淨衣服了吧!”


  “我不換,你滾。”


  “好好好。”屈正搖搖頭,走出臥室,準備在沙發上過夜。


  此時是冬天,天氣冷著厲害,屈正在客廳無法安睡,心想:“我還是去外麵找間旅店吧!”正要走間,被袁露露叫住了。


  袁露露問:“你要幹什麽?”


  “你在這裏好好休息吧!我去外麵過一夜。”


  “你剛才為什麽不還手?”


  “你心情不好,作為一個長者,我可以理解。”


  “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因為我把你當作自己的女兒,我有個兒子,遠遠沒有你可愛。”


  “你能不能陪我喝酒。”


  “喝酒?不要吧!對身體不好。”


  “我就是要喝。”

  “好,可是不能喝多。”


  屈正打開一瓶紅酒,拿出點點心,說:“隨便將就一點吧!”


  袁露露倒滿一杯,一飲而盡。


  屈正很擔心她的身體,便說:“慢點喝,紅酒不能這樣喝。”


  “那你說該怎麽喝?”


  “紅酒的喝法因該分為四個層次。


  眼喝:首先檢點一下酒的品質,然後再用深情的目光,欣賞一下那晶瑩剔透的芳澤。


  手喝:端著高腳杯緩緩地搖晃,讓酒與空氣接觸,散發出撲鼻的香氣。


  鼻喝:把酒杯移向鼻端輕輕地吸上一下,然後流露出陶醉的讚許的微笑。


  口喝:輕輕的啜上一口,然後在口腔內緩緩地轉動,回味那風情萬種。


  女士們都喜歡喝紅酒,既優雅,又不用撐肚皮,還可以養顏。男士們喝紅酒,大概是為了情調了,慢慢喝,自是一種坦然淡定的態度。”


  “你懂得還真多。”


  “別笑我班門弄斧了,我怎麽可以和你們這些大學生比。”


  “你知道我第一次見你是什麽樣的感覺啊?”袁露露忽然問。


  屈正一愣,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我第一次見到你,你以為你就是個色狼。”


  “怎麽會這樣想呢?”


  “因為你對我太好了,還送我衣服,又是這樣好的嗎?你好得真的叫人害怕。”


  “照你這麽說,我還是恐怖分子啊!你不害怕?”


  “我才不害怕呢!我自認為自己很了不起,所以我叫你多放血,放著你以後不敢對女生這麽好,讓你吸取教訓。”


  “好,就把我的血放著更猛烈些吧!來,我們幹一杯,對啊!忘記跟你說了,我可是個壞人,小心我把酒裏麵放了東西,你一喝就會昏倒。”


  “諒你也沒有這個本事,這酒是什麽酒啊?真好喝。”


  “這個是布裏永之橋莊園格拉夫紅葡萄酒。”


  “多少錢一瓶?”


  “不貴,八百。”


  “還說不貴,都八百塊啊!”


  “我對酒還是很有認識的,我記得我買這酒的時候,它的廣告詞真的吸引了我。”


  “什麽廣告詞?”


  “來自異域的紅色魔液,讓我不能自拔,欲罷不能,誰來西堡酒莊救救我,我的紅色魔鬼。”


  “好吧!來,我們再來喝一口你的紅色魔鬼。”


  “好吧!就喝到這裏吧!你明天還要上課呢!”


  “我才不上課呢!我討厭上課。”


  “你又怎麽啊?”


  “沒怎麽,我就是不說了,我不想說啊!”


  “怎麽啊!你要把話跟我說清楚,有我嗎?我可以幫你忙。”


  “我的爸爸昨天逝世了,想起來我都很傷心。”


  “不要再傷心啊!你爸爸知道你這麽傷心,他會很不開心的。”


  “媽媽的。”


  “說什麽髒話啊!”


  “老子偏要說,這個學校氣死人,天天上課,上課上課,上他媽的鬼課,我現在最煩上課了,一進教室就心煩,所以就逃課,也不過一個月的課,今天輔導員找我談話,叫我留級,我的爸爸剛走,他就這樣鄙視我,你說說,我氣不氣,不知道咋回事,隻不過想出來放鬆一下,哪知跑到你這裏了。”


  “嗬嗬,這隻能說我們有緣分。”


  “暈!誰跟你這個老男人有緣分?你做夢吧!不過你還是很帥的,如果你年輕個二十歲我可以考慮一下。”


  “現在老男少妻很流行,你大可不必在乎這麽多。”屈正開玩笑地說。


  “你別做夢吧!你少臭美。”袁露露嘴巴裏雖然是這麽說的,但是心裏卻想,“老夫少妻真的好麽?”因為前些天在報紙上看到一篇這樣的文章,文章的標題叫做“老少夫妻好處多”其內容如下:“現在經濟環境好,不少男性都說要專注事業,等有錢有房了才考慮個人問題,結果不少男士都年紀一大把了才娶妻生子。不過,老夫少妻也有好處,還有研究指出,老夫少妻孕育的下一代會更聰明。


  好智力益後代。


  根據早前一項由丹麥科研機構所做的研究發現,老夫少妻後代大多數都比較聰明,孕育出天才的機率更大。原因是子女的智力大部分都遺傳自父親,如果父親年紀較大,智力發展方麵當然要比年青的成熟。而另一方麵,年紀輕的母親給胎兒提供了一個良好的孕育環境。這兩個因素加起來,就可以增加天才誕生的機率了。


  可能大家會問:有什麽實際的證據嗎?丹麥的研究機構就列出幾個天才例子:知名音樂家柴可夫斯基的父母年齡相差18歲、貝多芬父母就相差14歲、愛因斯坦父母也都相差了11歲,不過這些都是西方天才。


  至於我們中國,一些天才人物的父母有很多都是老夫少妻配。就好像偉大的孔子,他的父母年紀甚至相差了54歲!

  心境年輕利健康。


  很多人都覺得,丈夫比妻子年紀大,性生活方麵可能得不到滿足,還有可能導致健康出現問題。但是美國俄克拉荷馬大學心理學家福斯特就不認同這個論點。因為根據他所做的一項調查發現,老夫少妻中,老夫一般壽命比預期高很多,還比標準型的婚姻男人壽命長14%!福斯特說,老夫因為有年輕妻子作伴,他的心境保持了年輕和活力,心理更健康。而且老夫比較懂得去關心和照顧少妻,令家庭生活和睦溫馨,有利夫妻雙方身心健康。”可是又一想:“可是像這個情況,男的比女的先死,那我們就守寡啊!不過,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老了一點,但還是很正點的,可我不想守寡啊!我真是的,怎麽看到這個男人就想入非非啊!”原來袁露露從小就缺少父愛,但是她又渴望得到父愛,前麵的屈正跟自己的父親年紀相似,並且風度非凡,怎不叫她想入非非。

  “你在想什麽啊?”屈正問。


  “哦,我沒想什麽啊!”袁露露這才從思緒中回來。


  “那早點睡吧!”


  “那你怎麽睡啊!隻有一間臥室,這樣吧!我睡在客廳,你字臥室睡。”


  “這怎麽好意思,你來這裏是客,還是你去臥室吧!我的朋友在這裏的很多,這樣吧!今天你留在這裏,我睡我朋友那裏。我這裏有新衣服,你先衝涼去吧!我就先走了。”其實屈正在這裏根本就沒有朋友,他是準備去旅店裏睡的。


  “好啊!那就謝謝你。”


  屈正便走出門去,正巧發現自己的錢包沒有帶,回去拿時,又想小便,等推開洗手間門,此時的袁露露正在衝涼,因為洗手間的門有點問題,袁露露自以為屈正不再回來,也不在意,哪裏知道會這麽尷尬?當袁露露看到屈正時候,大吃一驚地叫了出來,連忙遮掩,屈正忙低下頭說:“對不起,對不起。”然後慌忙地逃出門外,此時正是雷電交加,屈正慌著連錢也沒有拿成,隻好站在門外的屋簷下,剛才雖然袁露露遮掩,但是屈正還是看到了袁露露的,雖然正是一秒鍾,但是印象頗深,她的雖然不大,但是有是那種白著發嫩,但又很是很的那一種,平時做夢都在幻想著她的的形狀,如今真的看到了,正是自己喜歡的這一種,他受不了啊!有種破衣而出的衝動,他已經沒有十年的性生活了,而他確是一個超強的人,今天他下麵的小兄弟積蓄著所有的力量在抗議對自己的不公,看來還是找個解決一下,但是一想這可是學校啊!萬一被袁露露知道了,自己的形象不是大毀嗎?看來還是多忍受忍受吧!對!明天就搬走,徹底地離開這個地方。


  屈正正決定著,忽然聽到旁邊一聲很柔美的聲音在說:“你還是進來吧!”


  屈正一看,正是袁露露,想到剛才的事情,滿臉羞紅,急忙把頭低下,說:“不用了吧!”


  “外麵的雨大,在旅店那有在家裏好啊!”


  “可是沒有地方啊?”


  “這不是你擔心的問題,你還是進來吧!”


  屈正點了點頭說:“好吧!”


  進了屋子後,袁露露低下頭跟屈正說:“我正想上網,反正現在天都快亮了嘛!你自己睡就可以了。”電腦在臥室裏,如果這樣兩個豈不是共處一室麽?屈正害怕自己忍受不了,便說:“這樣不太好吧!畢竟。”


  “你不要說了,就這樣吧!”


  袁露露非叫屈正睡在臥室床上,屈正隻好答應,屈正怕自己忍受不住,把聽關上,袁露露連忙又打開強調:“關上燈後,我的眼睛會看不到的。”


  這一夜,對於屈正來說,是難熬之極,他心裏暗暗發誓不要看袁露露,可是自己的眼睛卻偏偏不爭氣,總是情不自禁地瞅袁露露背影,他真想把自己的眼睛給刺瞎了,可是這麽一刺,自己的眼睛卻再也不能大飽眼福了,這時忽然看到桌上有一包藥,其實這些天他腦海裏讀是袁露露的身影,很難入睡,於是買了安眠藥,每天晚上吃上一顆才能睡熟,今天見到了袁露露的本人,更是睡不了,屈正於是一連吃了五顆才安睡。


  第二天,屈正到了十一點多才醒來,醒來時候發現袁露露躺在電腦桌上,一摸她的頭額,原來她發高燒了,屈正真的很後悔自己為什麽答應袁露露睡在床上,他很理智著叫來一輛車,然後偷偷地將袁露露送到醫院,因為他害怕其他的人知道,這樣對袁露露的影響不好。


  送到醫院後,醫院跟袁露露打了一針,袁露露才醒來,屈正問:“你昨天為什麽這麽傻?”


  “我哪裏傻啊!我真的很想上網嘛!”


  “上網?你看你都把自己上到醫院了。”


  “你知道我為什麽叫你回來嘛?”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其實屈正他內心很想知道的,難道袁露露不怕自己她麽?

  “因為我昨天嘻嘻。”


  “你笑著可真夠。”


  “我怎麽啊!”


  “沒怎麽啊!”


  “我昨天忽然間很擔心你,外麵雨又那麽大,所以我叫你回來了,我說的是真的,我沒有欺騙你。”


  “難得你這麽關心我。”


  “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我就這一次關心你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就是這個意思。”


  “你少說點,激動對你病情不好。”


  “好,我不激動了,但是我還是想笑。”


  “你到底又怎麽啊?”


  “你的本子上麵怎麽都是我的名字和畫像啊!”


  “怎麽會是你呢?你又那麽好看麽?”


  屈正想袁露露的時候,情不自禁地畫了她的畫像和寫上她的名字,沒想到被袁露露發現了。


  經過了屈正的一個星期照料之後,袁露露恢複了健康,就在她出院當天去學校的途中,看到屈正門前,有個搬家公司正在搬貨。


  袁露露很奇怪問一個搬運工:“你們幹什麽的?”


  搬運工回答說:“當然是搬家。”


  袁露露又問:“是這家的主人要搬家麽?”


  搬運工不耐煩地問答:“廢話,不跟他搬跟誰搬啊!”


  這個時候屈正正好走出來,袁露露跑過去,直接地大聲地訓問:“你為什麽要走?”屈正把她拉進屋裏,然後才回答:“這裏賺不到錢,我想換個地方。”


  “換個地方就能賺到錢啊?”

  “是啊!”


  “這些天都是你照顧我的,我把你當成自己的爸爸一樣看待,沒有想到你要走,不理我啊!”


  “我怎麽會不理你呢?你想想,我在這裏賺不到錢,開支很大,這是你是沒法懂的。”


  “那你能不能為了我不搬?”


  “這個嘛。”


  “看來你下定決心要搬啊!我跟你說,如果你要搬的話,我就我就做我就做。”


  屈正聽了後,憤怒地打了袁露露一個耳光。


  “你敢打我?”袁露露摸了摸打紅的臉蛋說。


  “對不起,我太惱怒了,我絕對不想從你的口中說出兩個字。”


  “是你逼迫我的。”


  “好,我不搬啊!”


  “真的?”


  “真的,但是你再也不能夠提兩個字了,好不?如果你不答應。”


  “好好好,我答應你,你對我真好。”


  屈正很不好意思扭頭身來說:“我叫搬家公司人把東西卸下來。”


  “那你慢慢搬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到了晚上,屈正腦袋裏都是袁露露的麵容,屈正實在是忍受不住了,心想:“如果再看到袁露露,非得做出格的事不可。長疼不如短疼,我還是走吧!”於是便跟搬家公司打電話,可是搬家公司已經下了班,屈正想了想,決定還是叫輛出租汽車比較好。


  夜已經很晚了,車還不是那麽容易找,屈正還沒有走多遠時,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屈正扭頭一看,正是袁露露。


  袁露露問:“你幹什麽啊?”


  “出去走走。”


  “我剛從你家裏出來,敲了半天的門也沒有見到你敲門,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了你。”


  “那你有事麽?”


  “沒事就不能找你?”袁露露反問屈正。


  “你還是回學校吧!如果再晚了,就沒有地方睡啊!”


  “我可以在你那裏睡啊!”袁露露說著很輕鬆,她那裏知道她在屈正那呆一晚上,比殺了屈正還難受。


  屈正心想:“這怎麽得了,長疼不如短疼,我看還是叫她死心好。”於是屈正說:“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屈正說這話像是犯了罪一樣,有氣無力的。


  “你為什麽這樣說。”袁露露很在乎這句話。


  “很簡單,你長的太漂亮啊!”


  “長得漂亮也是錯麽?”


  “是的,我腦子裏麵天天都是你的影子,我天天都在你的影子中生活,我無時無刻地都幻想著和你,也是你會認為蠻下賤,但是我必須實話實說,這是出於對你的負責,你還是快走吧!不然我忍受不住,你就。”


  屈正說到這裏的時候,袁露露狠狠地打了屈正一個耳光,憤憤地說:“沒有想到,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的無恥卑鄙下流。”說完後哭著離開了。


  屈正此時又後悔起來了,心想:“我怎麽能這樣說呢?他一定會非常恨我的,恨就讓他恨吧!”又想:“她既然不會在和我一塊了,我又用不著急著搬家啊!”


  回到了家裏,屈正心裏又隱隱做痛起來,他實在是舍不得袁露露,越想越難受,索性喝起酒來,過了一會,門咚咚地響了起來,屈正一看門,很吃了一驚,原來又是袁露露。


  屈正問:“你怎麽又來啊?”


  “我憑什麽不能來。”


  “你不怕我。”


  “我既然來了,我就不害怕。”


  “你真的不害怕?”


  “我就是不害怕。”


  “小孩子說話不經過大腦,你還是走吧!”


  “我偏不走。”


  “你不要苦苦逼我,人會發瘋的。”


  “我今天就是呆在這裏了。”


  “你真的呆這裏,我最後一次問你。”


  “光說有什麽用,有本事你就抱我。”袁露露關上門,手指著屈正說。


  兩個人沉默了,都默默地想著心事。


  屈正頓時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沸騰,他死死地盯住袁露露,再也無法控製住自己,伸手就將袁露露拉了過來,摟在懷裏。袁露露微微地動了一下,便不再動彈了。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夜色包裹攏來,增添了一片靜謐。


  和諧過後,袁露露這才意識到自己在這一夜有質的改變,此時她由處女變成了真正的女人,她覺得有點倉促,並且非常傻,她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童真奉獻給這樣一個比自己大好多歲數的男人,愈想愈後悔,忍受不住地痛哭了起來,屈正也十分懊悔地說:“都怪我不好,控製不住自己。”


  “你以後一定好一心一意待我。”


  屈正信誓旦旦地說:“我肯定會對你負責到底的,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對我的情意。”


  “你真的叫甄情?”袁露露總覺得這個名字不對。


  “這還有假。”


  “如果人如其名就好了。”


  “這個當然是啊!”


  “是個屁。”


  “如果不是的話,你會跟我那個嗎?”


  “你有沒有老婆?”


  屈正很肯定地說:“沒有。”其實屈正是欺騙她的。


  “你這個人這麽花,沒有老婆誰相信啊!”


  “我真的沒有。”


  “你這麽老了,會沒有。”


  “你不相信我?”


  “你說的話我真的不敢相信。”


  “我真的沒有。”


  “你說的絕對是假話。”


  “我敢說我絕對說的不是假話。”

  “我把我的處女身都獻給了你這個老男人,你怎麽還不誠實?”


  “我真的沒有說謊話,我這麽多年一個人已經習慣了,我原來談了一個朋友,後來分了。”


  “又是老牛吃嫩草麽?”


  “怎麽會的?這是個很遙遠的往事了。”


  “有多遙遠?”


  “二十多年了。”


  “是怎麽回事?”


  “她傷害了我,在我還是不說了吧!”


  屈正越不說,袁露露越感興趣,越是要問:“後來怎麽啊?”


  “後來她背著我愛別人。”


  “這好象是許誌安的歌啊!”


  “之後我就一直沒有但是遇見了你我。”


  “你一定要待我好,不然我殺了你。”


  “你敢謀殺親夫?”


  “我還不是你的老婆了,你別瞎叫嚷。”


  “可是你已經盡到了做老婆的責任。”


  “不和你說了,你個老色狼,明天我還要上課了。”


  昨天晚上的一次溫柔,澆開了水蓮花的嬌羞,袁露露和屈正做了那事之後,袁露露心裏免不了一陣陣翻江倒海的後悔:自己才二十歲,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齡段,卻模模糊糊地與甄情,把自己非常珍貴的童貞交給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是不是非常不般配?她真的有些懊惱了,這事一旦公開了,社會上將是投來何等樣的目光?是指責?還是嘲笑?還是譏諷?指責她水性揚花?嘲笑她貪慕虛榮?譏諷她貪圖甄情的錢財?她依稀看到世界上各種各樣的離奇古怪的目光和嘴臉,她真的有點不寒而顫啊!可是繼而一想,自己也一點不受委屈,因為甄情實在是個好人,自己和他在一起是真心相愛的,愛情是沒有年齡限製的,她佩服的孫中山先生,他老婆宋慶齡和他的年齡還不是相差一大截,原來的跳水皇後伏明霞還不不是老夫少妻?想到這裏,袁露露不禁有些釋然了,現在是金錢社會,一切的倫理道德常規都在金錢麵前顯蒼白無力,但是沒有金錢卻是萬萬不能的,自己不能不看重金錢,因為它實在有著無法抗拒的魅力!甄情再好,如果他沒有金錢,那隻能等於零,此時已經是晚上零點了,袁露露怎麽也睡不著,此時又想到昨天的翻江倒海,心裏總是有點癢癢的感覺,她使勁地性,可是終究無法滿足,此時她已經無法再忍受了,她絕對要出去找屈正了,可是現在學生宿舍早已關了門,但袁露露是個聰明人,她拿著一百塊錢,到了樓管室敲樓管阿姨的門,阿姨不耐煩地說:“睡啊睡啊!現在已經關門了,有事明天再說吧!”


  袁露露輕聲說:“是我。”


  “原來是袁露露啊!”樓管阿姨和袁露露是老鄉,總是特別照顧她。


  “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


  “不行啊!現在已經關門了,上麵知道了,會怪我的。”


  “阿姨幫幫忙,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不然不會這麽晚麻煩你。”


  “可……”


  “阿姨,這一百塊你拿走吧!不會有什麽事的。”


  “那好吧!你自己要小心點。”


  “謝謝阿姨。”


  袁露露出了宿舍門,但是學校大門已經關了,此時她忽然想到偏門在搞裝修,那裏圍牆矮,可以從那裏翻過去。


  於是袁露露來到了偏門,很艱難地翻了出去,但是腿腳被抽筋了,疼著她咬緊牙齒,但是不敢叫出聲來,如果被保安聽到了,明天可能就在學校出名了。


  袁露露扶著一根木棍慢慢地向前移動,這個時候一輛私家車在她旁邊停住了,而開車的人正是屈正,屈正很吃了一驚,慌忙地把袁露露扶在了車上,此時袁露露滿頭大汗,終於忍受不住地叫痛,屈正開車返回家中,找出些跌打損傷的藥,挽住袁露露的褲管,然後幫她塗抹。


  屈正問:“怎麽會這樣呢?”


  袁露露很吃力地說:“想你嘛!翻了牆,跌倒了下來,把腳給弄傷了。”


  “今天晚上準備去談點生意的,現在可好,生意談不成了。”


  袁露露很氣憤地說:“你什麽意思啊?難道你的生意比我還重要?你不必抹了,我現在就走。”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理解錯了。”


  “你再說這樣的話,我對你不客氣。”


  塗抹完後,袁露露覺得舒服多了,屈正把他抱到了床上後,站在那裏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倒是袁露露提醒了他,“怎麽還不動手?難道你。”


  事後,袁露露忽然對屈正說:“在我心裏你已經是我最親愛的老公了,我覺得我們再也不能這樣下去了,這樣吧!明天我向學校申請,我退學,然後我們結婚,以後天天晚上都可以這樣快活了。”


  屈正一愣,覺得自己犯的罪愈來愈深了,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但是要穩定袁露露情緒,便說:“我還有點事要處理一下,退學的事再過半個月吧!”


  “我不能再等了。”


  “為了我,委屈一下。”


  “嗯。”


  袁露露一直睡到第二天十點鍾才上學,之前有兩節課沒有上,結果被傳到辦公室受了批評,可袁露露滿不在乎,心想:“管他呢?隻堅持半個月,我就拜拜了。”


  晚上她再來找屈正的時候,鄰居說他已經搬走了,袁露露不相信,她等了一夜,屈正都還沒有回來,連續三天都是如此,她徹底地絕望了,這件事對她的影響相當大,但是袁露露畢竟是很堅強的人,很快又重新爬起,學習成績比原來提高了一大截。走後的屈正卻隻能在心裏默默地說:“露露,為了你的前程,我隻能說對不起了。你放心,我以後還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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