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麗麗
此時的晏婷婷馬上強裝鎮定下來，說：“現在這個屋子裏沒有屈行尊，沒有我晏婷婷，隻要和。明白麽？”
“朋友妻，不可欺。”屈行尊大義凜然地說出了這麽一句，如果是平常的話，他肯定會說，朋友妻，最好騎。
晏婷婷哭喪著臉說：“你可千萬不要跟軍哥說，我真的是太愛他，所以……”
“那你也不該……”
晏婷婷搶著說：“我知道我無恥，下賤，可是我也是被逼的。”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意思。”
“軍哥得了……得了……”晏婷婷說不出來，但是她的眼睛珠子一直在轉，屈行尊一直低著頭，沒有留心到。
“你說什麽啊？”
“軍哥得了病，需要很多很多的錢。”
“病？他不是好好得嗎？”
“他得的是一種，哎呀！反正我也說不出來，那是一種比較嚴重的腎病，他自己都不知道，是醫生偷偷跟我說的。這個需要移植的，費用是很大很大的，我怕軍哥聽了後會有思想壓抑，所以才沒有跟他說的。”
“哦，這樣啊！為了賺錢就做雞。”屈行尊說最後一句的時候，明顯地有輕視的意味。
“我也是逼不得已。”
“雞婆說你是童子……說你是處女。”屈行尊把童子雞三個字實在是說不出口。
“我的早就給了軍哥了，怎麽還是處女呢？”
“可那個王八蛋雞婆說……”
“這個就是所謂的處女血。”說到此處，晏婷婷從褲子中掏出一小袋血淋淋的東西。
“這個是什麽血啊？”
“這個鴿子血。”
“想著出來，我靠！”
“哥哥，怎麽有空工夫在這裏耍啊？”晏婷婷忽然問。
“我溜達的時候被你們的雞婆纏住了，沒有想到，遇見了你，你以後不要做這個啊！”
“可是……”
“沒有什麽可是的，你知道你做這個被條子抓到了，你還怎樣做人？”
“可是我賺不了那麽多的錢？”
“條條有路通羅馬，想點別的嘛！”
“哥哥，要不要一個耍一耍？”晏婷婷有意轉移了話題，問屈行尊。
“有處女不？”這個才是屈行尊最關心的。
“這是什麽地方啊？這裏會有處女麽？就是學校也少得可憐。看來哥哥對處女還是很感興趣的。”
“你不要胡說，我隻是隨便問問罷了。”
晏婷婷一眼看出屈行尊的心事，問：“哥哥有沒有女朋友？”
屈行尊把頭一低，反問：“你為什麽問這個？”
“我可以跟你介紹一個。”
“我不要。”屈行尊心想晏婷婷的朋友除了，還會有好的麽？
“我可以向哥哥打包票，百分百的處女，百分百的好女孩。”
“真的麽？”
“可是我是有條件的。”
“什麽條件？”屈行尊心想有條件的肯定是好苗子，大可以考慮一下。
“哥哥，我還沒有看到你點頭呢？”
屈行尊點了點頭說：“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晏婷婷便說出了以下三個條件。
“第一，不允許欺負她，要一心一意地對她好，特別不允許在外麵有其他的女人。
第二，你要給她幸福，在這個社會上錢是最重要的，你要給她吃好玩好。
第三，你不能和她強迫發生，幾年後到了法定的年齡，結婚後再說。”
屈行尊點了點頭說：“我的記下了。”
“你重複一下。”
“無非就上要有錢，不和她發生關係，最後我有點不太明白了。”
“什麽不明白啊？她還小。”
“小？她有多大？”
“她十六歲。”
“哦，我看還是算了吧！天天看著她，太累了。”
“你怎麽這個樣子啊？”
“我說的都是正經的。”
“隻要你對他好，你一定會有結果的。”
“好吧！她漂亮不？”
“你怎麽這樣庸俗呢？我介紹的，能不漂亮不？”
“她是這樣的情況？”
“她叫葉麗麗，葉子的葉，美麗的麗。”
“名字很一般。”
“她是我家鄉的人，從小就沒有父母。”
“沒有父母，怎麽會生下她啊？”
“我說她沒有父母，肯定是她很小的時候父母都死了嘛！”
“哦，這樣啊！命還真的很苦。”
“她是跟她爺爺一起長大的，她爺爺把她托付給我，叫她跟我賺錢，可是我和軍哥的房子太小，所以把她安排到旅店裏，等有好工作再通知她。葉麗麗真的是很單純很漂亮的小女孩。”晏婷婷故意把漂亮兩個字的音調說得很重。
果然屈行尊聽了漂亮兩個字後，連忙不住地點頭說：“你放心，我一定可以做得到的。”可是心裏卻想：“如果是個見不得人的衰女，老子立即拜拜！”
晏婷婷看著屈行尊答應得很爽快，便說：“我現在就帶你去見她。”
兩個人坐了車，來到了一家旅社，晏婷婷說：“我先勸勸她，待會你再進來。”
“好的。”
過了十分鍾以後，晏婷婷說：“你可以上來了。”
屈行尊跟著晏婷婷來到三樓裏的一個小房間，眼前的小女孩看著比實際的年齡友好小，白白淨淨的瓜子臉蛋上的一雙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卻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純淨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極美的風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很有股穆小菁的感覺。
屈行尊一雙眼睛睜得好大，這正是自己所喜歡的內型。
“哥哥，哥哥，你怎麽啊？”晏婷婷拍了拍屈行尊的肩膀。
屈行尊一愣，問：“不會是她吧？”
“難道哥哥不滿意？”
“怎麽可能呢？我開心死了。”
晏婷婷拉著葉麗麗說：“你以後就跟著他了，快叫哥哥。”
“他……”葉麗麗看到屈行尊的樣子有點兒害怕了。
“他是個好人，你害怕什麽啊？”
“哦——哥哥！”
“妹妹的聲音真甜。”
“好啊！就這個樣，屈行尊你現在把麗麗帶走吧！”
“姐姐不要我啊！”葉麗麗聲音有點兒給人一股帶哭的感覺，是人都會感覺心碎。
“怎麽會呢？屈哥非常好的，以後經常打電話給我——屈哥，你出來一下，我還有話要跟你說。”
“好的。”
晏婷婷把屈行尊叫到門外，對他說：“你一定要好好對待她。”
“這個自然啊！我會把她當成親妹妹的。”
“你們現在就走，否則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會很不開心的。”
“好的。”
“你千萬不要……”晏婷婷準備說三個字的時候，屈行尊搶過話，點點頭說：“我知道了。”
“你住得地方寬裕麽？”
“你想考察我的經濟？”屈行尊掏出一千塊塞在晏婷婷的手上。
“還是你自己留著吧！”
“你放心，我有的是錢，我會好好對她的。”
“那就謝謝了，今天我們兩個……”
“什麽都沒有發生。”
“哥哥真是個聰明人。”
屈行尊心想：“這個弟妹可真他媽的夠意思，給我一個這樣漂亮的小妞，老子可要好好地珍惜了，可是她怎麽會把自己的妹妹給這個做角色的人呢？哎，肯定我知道她個，她要封住我的嘴，可是拿自己的妹妹做交換，未免也太不道德了吧！管他呢？老子好好珍惜就行了。”
屈行尊葉麗麗依依不舍地和晏婷婷告別後就上了出租車。
葉麗麗紅著臉，低下頭，眉頭緊鎖，很不開心。
屈行尊問：“你哭什麽？”
葉麗麗開門見山地說：“你的眼睛珠子一直看瞅著我轉來轉去的，叫我好害怕，姐姐怎麽把我給你這個家夥，你這個家夥肯定是壞蛋。”
“我當然是好人啊！你姐姐對我那麽好，她會把你輕易交給外人麽？”
“你怎麽也不像是好人。姐姐的眼睛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我怎麽不是好人呢？我不是好人，你跟我幹嘛啦！”
“我懶得跟你說了，我不像你們這些花花公子，肚子那麽撐，嘴巴那麽臭。”
“我天天都刷牙，哪裏有臭味？不信你跟我……算了。”屈行尊準備說和你親個小嘴，可是剛一見麵就這樣說，顯得自己太沒有紳士風度了。
“我不跟你說了，我知道你就沒有他好。”
“他是誰啊？”屈行尊對這個問題相當敏感。
“他就是他。”
“他也有個稱呼嗎？”
“告訴你沒關係，他是我的親親小寶哥哥。”
“什麽？小寶，不會是葛寶軍這個家夥吧！”
“就是他，我不允許你這樣說他。”
原來葉麗麗和葛寶軍的關係很密切，但絕對不是男女朋友的那一種，葛寶軍把葉麗麗一直當成親生妹妹一樣看待，可是晏婷婷可不這樣認為，她認為葉麗麗是個第三者，所以她要把葉麗麗遣開。
屈行尊心裏很不是滋味，心想：“媽的，她都名花有主了，老子還要她幹什麽？這可不是自己找罪受嗎？老子可真鬱悶的，日，我早知道晏婷婷就沒有這麽好的心，我還是不能太過火，還是下了車再說吧！免得一個人坐在車上無聊，看看妹妹還可以養下神。”
屈行尊把她帶到了下沙的中心地帶，才下了車，此時已經是晚上深夜了，可街市上依舊燈紅酒綠的，熱鬧非凡，葉麗麗噓了一口長氣，屈行尊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噓這麽長的氣幹嘛呀！我又不會賣你。”
葉麗麗狠狠地瞪了屈行尊一眼，說：“諒你也沒有這個膽。”
屈行尊微笑著說：“既然沒有膽量，那你噓氣做什麽，是不是看到我的樣子太帥氣了，所以才……”
葉麗麗打斷屈行尊的話說：“臭美臭美，我不理你了，你走啊！我不想再看到你啊！”
“我……”
“你不走我走。”
屈行尊想拉住她，可是她像兔子一樣跑得好快。屈行尊追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追上，屈行尊實在是跑不動了，才舒了一口七，心裏憤憤地想：“屈行尊啊屈行尊，你真的是他媽的頭號大笨蛋，日，管她個鳥球，別跟自己添麻煩。”這個時候肚子也在唱空城計了，正準備找個菜館的時候，忽然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葛寶軍，心想：“壞了壞了，他問我要人了。”心裏有點寒顫顫的感覺，連忙把手機關機……
葛寶軍下班回家，見到家裏空蕩蕩裏，立即跟屈行尊打電話，哪知他不接，最後幹脆來了關機，他以為是屈行尊的手機沒有電了，於是又走了一圈，結果還是沒有找到他的人，回到家裏的時候倒看到自己的女友晏婷婷，此時她翹著二郎腿，抽著香煙，坐在了床上。
葛寶軍問：“我的弟兄呢？”
晏婷婷搖了搖頭，欺騙他說：“我也不知道，我還準備問你呢？”
葛寶軍一聲不吭地就要出門，晏婷婷連忙攔住他問：“你去哪？”
葛寶軍陰沉著臉，不耐煩地說：“出去走走。”
晏婷婷眉毛倒豎說：“你今天晚上那裏也不能走，就在家裏陪我。”
“我隻是走走而已，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誤會嘛！”
“你到底想去哪裏？是不是要見小麗？”
這話正說中了，葛寶軍真的想見葉麗麗。
“人家在這裏不容易，我看看她也是應該的。”
“你可真是個好哥哥。”晏婷婷不無諷刺地說。
“你怎麽聽你的話很別扭。”
“她已經走了。”晏婷婷很平靜地說。
“走啊！”
“是的。”
“她為什麽要走啊？”
“她爺爺找她有事。”
“哦，這樣啊！那好吧！我今天很累了，想休息會，如果行尊哥來了就叫我。”
“好啊！”……
屈正找到了一家蘭州拉麵館，點了一碟孜然羊肉和一碗拉麵，吃到一半的時候正瞅見麵前站著一個人，正是自己要找的葉麗麗。屈正故意裝作沒有看到她，又瞅她也在鬧空城計，所以又故作吃地很香的樣子來她的食欲。葉麗麗忍受不住了，說：“你沒看到我嘛！”
“你是……哦，原來是你啊！知道回來啊！”
“我餓。”
“我也沒有錢啊！”
“管你有沒有錢，老板跟我來一大碗牛肉麵。”
葉麗麗吃麵的樣子卻一點也不文靜，三下五去二地全部解決了，然後把眼睛瞪著屈行尊，屈行尊一愣，說：“我有這麽帥嗎？”
“快買單啊！”葉麗麗大聲地說。
屈行尊小聲喃喃地自言自語：“付款就找屈行尊，沒事就要把我掃。”他很不樂意地買了單，心想：“這樣的女的真野蠻，吃麵的樣子都可以申請吉麗斯記錄了。她跟老子，老子不吃虧才怪，還是打發她滾蛋好。”
於是屈行尊又從口袋掏出五百塊錢，對葉麗麗說：“這樣嘛！因為你跟著我是很方麵的，你還是快回去就你美麗而溫柔的婷婷姐姐去吧！我這點小意思，你還是收下吧！注意好好照顧好自己。”
葉麗麗此時卻極為憤憤地說：“想趕我走？沒門，你以為我是誰？你讓我走，我就走，我為什麽叫聽你的？你摸摸自己的腦袋，你算得上是老幾？憑這幾個子就想打發我？”
屈行尊真得搞不清楚這個葉麗麗，剛才在車上哭著哭著還像個淚人一樣，仿佛是全世界最傷心的人，可是現在呢？凶如猛虎，比母夜叉還母夜叉，穆小菁、葉淑虹、古小露都沒有搞定，現在又多了一個母夜叉，這該咋搞呢？難怪現在提倡一夫一妻製，看來情況多了，還可的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屈行尊問：“你到底想怎麽樣？”
“你說呢？”
“剛才的意思我都說了，我不是什麽好人，你不要把我搞毛了。”
“說著很恐怖的，老子還不信呢？”
“好了好了，I服了you。”屈行尊擺出投降的架勢，還彪了一句中國式的英語。
“你把我帶到你住的地方去，我很困，我要睡覺了。”
“我家隻有一張床。”
“我睡在床上，你在地上睡。”
此話一出，屈行尊拚命地搖頭。
“你搖什麽頭。”
“如果你去了，簡直是要了我命。”
“難道我這麽惡心？你再說這樣的話，我把你的頭揪下來當球來踢，叫你這個小烏龜不得好死。”葉麗麗自以為屈行尊在鄙視她，心中的烈火頓時燃燒起來，連拳頭都握著非常緊，語氣相當地憤怒，大有一股和屈行尊PK的架勢。
屈行尊是個愛好和平者，因為女人發怒起來有時候比男人更厲害，於是心裏頓時軟了，替自己辯解說：“有話好說嘛！我絕對沒有鄙視你的意思，如果有的話，我姓屈。是這個樣子的，我家很少，地上沒有位置。”
“那你去外麵去。”
“你太不講道理了。”屈行尊語氣有點重。
葉麗麗嚷不過屈行尊，竟然哭了起來。
屈行尊心中高興著想：“你不是很有風度撒！你不是很想很我PK嗎？老子就說了一句，你就秧了，就像是老男人陽痿一樣。”
可屈行尊又看到葉麗麗的哭聲太大了，影響不好，於是軟下心說：“對不起啊！”
“我偏要哭。”
“哭了就不漂亮了。”
“你還說。”
“我就是說。”
“你再哭我就不管你啊！”
“你可以把我安排到外麵住啊！”葉麗麗忽然神采揚揚地說。
“你開玩笑吧！”
“我沒有開玩笑，真的。”
“這麽晚了，哪裏找房子啊？”
“我們今天晚上住旅店，明天白天找啊！”
“好好好。”屈行尊點了點頭，心想：“這好像是在包。”
屈行尊找到了一家旅店，隻安排一間房，葉麗麗憤憤地說：“你想占我便宜。”
“我才不占你的便宜，你好好睡個覺吧！不要亂走，如果那根腿受不住的話，我可沒法子負責，明天我再來找你。”
“不行，你明天不來怎麽辦？”
“我說會來就會來的。”
“我不相信你話。”
“你把我當什麽人啊？我可不是你親愛的。”
“你想做我老公，一輩子都沒有這個可能，我早就把你當成是大壞蛋了。”
“什麽？大壞蛋。”
葉麗麗補足說：“而且是壞到骨子裏的大壞蛋。”說完後，莞而一笑，屈行尊覺得特別動人，一時間愣在那裏，該說什麽話，竟然都忘記了。
葉麗麗看著屈行尊這樣看著自己，心裏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驕傲感，但是又要表示出女孩的靦腆，臉蛋通紅，指著屈行尊說“不允許你這樣看我。”
屈行尊真的想抓住她白胖胖的手，狂吻她一陣，可是他是個有色心無色膽的人，此時他想起來古小露，準備耍個幌子，觸及一下她的皮膚，可是又一想，她絕對沒有古小露那麽善良，萬一她叫出聲來，人家都以為非禮了，屈行尊不敢再往下麵想了，隻好投降，把頭低下說：“不看就不看。”
“我很難看嗎？”葉麗麗很有失落感。
“是你不叫我看的，誰敢看呢？”
葉麗麗忽然抓住屈行尊的手，屈行尊感覺到她的體溫，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很迷人。
葉麗麗用極其微弱的聲音說：“你能不能不走啊？”
“我要睡了，我真的不能留在這裏。”
“如果我……”
“你要說什麽？”
葉麗麗湊在屈行尊耳邊說：“如果我親你一下，你願意留下嗎？”
“這……”屈行尊一愣，心想：“我該怎麽回答呢？”
葉麗麗猛踩屈行尊一腳，憤憤地說：“我就知道你這麽流氓。”
“你……”
“你今天必須要留在這裏。”
“為什麽？你不能不講道理嘛！”
“因為……你看看這個是什麽？”葉麗麗手裏拿著一個錢包，而這個錢包正是屈行尊的，她是在屈行尊耳邊說話的時候，偷偷拿的。
“你怎麽……”
“你答不答應我啊！”
“好——老板再開一間房。”
“這樣就對嘛！”
“快把錢包還給我。”
“就是不給你。”
“裏麵沒有現金，你要了沒用。”
“有銀行卡就行了。”
“你真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