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屬於誰

  陸衍深直接將唐安末像老鷹拎小雞一樣拎進了房間裏麵。


  每每這個時候的唐安末總能發現自己再怎麽覺得自己強悍到底還是一個女人,最起碼在這種時候她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無論怎麽掙紮,最後還是被扔在了床上。


  身體剛剛獲得自由,唐安末立刻就從床上躍了起來:“陸衍深你到底要幹嘛?”


  陸衍深就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神情冷漠,就像是在打量著一件商品一樣,唐安末原本伸直在床上的腳都忍不住收了回來,將自己的身體下意識地團了起來。


  人類在緊張的時候總會通過蜷縮身體來達到安慰自己的目的。


  但是她現在的這一動,卻把陸衍深的目光瞬間就吸引到了她的身上,手跟著一伸,直接將唐安末縮起來的一隻腳撈了起來,緊緊地握在了手裏。


  “……”因為腳被抓住了,所以唐安末被迫背靠在了床上,頭微微地仰了起來。


  “真想把你鎖起來,這樣你就不能到處亂跑了。”


  “什麽……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麽?”


  “唐安末,你是不是能告訴我,怎麽樣才能讓你不亂跑?”陸衍深一邊說著一邊又用力握著唐安末的那隻手,稍微用力就將她強製拖了過來。


  此時,唐安末的腳被迫抬起,兩隻手撐在了身後,肩膀縮著,整個人看上去略有些狼狽,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放棄過掙紮,但是這些努力在陸衍深的麵前都是徒勞。


  陸衍深明明看著並沒有什麽噴張的肌肉,但是力氣確是相當的大。


  一隻手握著唐安末的一隻腳,卻能將她穩穩地掌握在了自己的手裏,不甘瞬間就像是毒液流淌遍了唐安末的全身,她終於一狠心,刷地將自己的另一腿用力地踢了出去。


  目標,陸衍深。


  結果,陸衍深淡然地伸出了另一隻手。


  好了這下,唐安末的兩隻腳都被陸衍深穩穩地控製了,現在她的姿勢也變得更為的一言難盡了,而陸衍深在後來還惡劣地將她的兩條腿抬起。


  此時的唐安末是不是應該慶幸自己沒有穿裙子。


  唐安末的心不在焉,倒是連掙紮也停止了,陸衍深正玩得起勁,突然發現唐安末不接受自己的挑戰了,不由得一陣乏味,道:“這麽快就放棄了?”


  唐安末心裏一動,索性就攤開了手臂倒在了床上:“陸總,您自己慢慢玩吧。”


  那樣子完全就是一副自暴自棄的模樣,落在了陸衍深眼裏,就像是一隻小爪子不斷在他的心上抓饒著,既然對方誠心誠意地邀請了,那麽他有什麽拒絕的理由?


  不過想到唐安末這種不設防的樣子還會出現在白慕一的麵前。


  尤其是他親眼目睹在烤肉店裏麵的時候,唐安末麵對著白慕一綻放出來的那種笑容,而白慕一也是非常專注地看著唐安末的各色表情一副著迷的模樣。


  幾乎立刻,嫉妒就像是一根繩子狠狠地勒住了陸衍深的離職。

  他突然一用力,強迫地分開了唐安末的雙腿,將自己狠狠地擠進了她的雙腿之間,雖然還穿著褲子,但是這般侵略性的動作立刻就讓唐安末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慌忙起身,卻又被陸衍深強音地壓了下來。


  她的掙紮,她的驚慌,完全沒有激起陸衍深的半點同情,反而激起了人類本性裏麵那股虐待的快感,他一隻手用力地握著唐安末的大腿,強迫那雙腿無力地分開。


  另一方麵,他則壓低著身體,用另一隻手捏著唐安末的下巴,注視著她掙紮的臉。


  “如果我沒有出現,你也會像這樣躺在白慕一的身下嗎?”陸衍深一字一字地說出了這句話,每個說出來的字都像是經過了忍耐一樣才能說了出來。


  唐安末看著陸衍深就像是看著一個神經病一樣。


  “陸衍深,你把我帶到這裏就為了侮辱我?”


  “侮辱?我難道不是在敘述事實嗎?”


  “敘述事實?歪曲編造的東西也能算是事實嗎????”


  “唐安末,如果我沒有出現在那裏,你難道不是正準備和白慕一好好地發展下去?”


  “……”說到這份上麵,唐安末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也立刻明白了為什麽剛才陸衍深出現會一副怒氣衝衝的模樣,現在為什麽又會說出這些話。


  不信任,陸衍深不信她,就算她以前解釋過她跟白慕一的關係,但是陸衍深根本就不信!


  “怎麽了?不解釋了嗎?”唐安末的沉默就像是默認了一般,陸衍深的隻覺得勒在理智上麵的那根繩子越來越緊了,幾乎快要將他的理智全部捏爆了。


  唐安末躺在床上,被壓在了對方的身上,臉雖然被強迫麵向前方,但是目光確是相當不屑地扭向了旁邊:“我的解釋有用嗎?我說的話你根本就不相信!”


  “相信你?”陸衍深冷哼道:“你說你去醫院,結果確是跟白慕一在一起,你嘴裏說出來的謊話,你讓我怎麽相信你?唐安末,你告訴我哪些才是真話?”


  “我跟白慕一是在醫院偶爾遇到的,吃飯也是臨時想出來的,難道這些東西都要跟你報告嗎?陸衍深,你搞搞清楚,我並不是你的什麽所有物,我做什麽事情不需要跟你報告!”


  這些解釋,盛怒之下的陸衍深自然是聽不見的。


  他的理智已經幾乎全部被嫉妒占領了,盯著唐安末,眼前閃過的確是唐安末在白慕一麵前那笑的有點過分燦爛的笑容,他迫切想要做點做什麽,這樣才能證明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


  是的,屬於他的,無論分開多少年,不管是愛是恨,這個女人都應該是屬於他的。


  陸衍深慢慢地笑了起來,原本控製著唐安末腿部的手也縮了回來,兩隻手都抓住了唐安末的手分在了頭部的兩邊,就著這樣的姿勢緩緩俯身,呼吸全數噴在了那精致的麵孔上:


  “唐安末,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讓你記住……你到底是屬於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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