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忘情水
“我覺得讓你那個姐們體會一下長痛不如短痛也好。相信我,她以後要是知道這件事情是你透露給我的,肯定會感激你的。”陸錚一臉的認真相。
這下屈海桐有些著急了,一臉的後悔樣子:“我真是的個大嘴巴,就不該告訴你這件事情的。你能不能不用這招?否則我姐們要是尋死覓活的時候要拉我墊背的話,我怎麽辦?”
“瞧你說的,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事兒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知道,你姐們難道不問青紅皂白就找你麻煩?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個姐們也就沒有要得必要了。”陸錚繼續道。
他不了解屈海桐的姐妹是個什麽樣子的人,但是對一個垃圾一樣的小白臉如此的上心到了癡迷、沒有理智、像個白癡的程度,想想也沒有什麽好感。
所以他真的是支持屈海桐和那個沒腦子的女人絕交。
“話不能這麽說,其實她也挺可憐的。”
“你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嗎?在我看來這是周瑜打黃蓋的事情,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自作自受,沒有什麽值得可憐的。”
見屈海桐還要說什麽,陸錚擺擺手:“放心吧隻要那個胖女人有所收斂,不再來找我麻煩,我也不會用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手段對付她的。不過,有一點我要聲明一下,就算你不說漏嘴了,我想查出這種事情來,也並非什麽難事兒。”
“我沒有騙你,我有這個能力。所以說,要是以後萬一真用到這種手段,傷到你那個姐們的時候,你也不要有什麽心理負擔。她就算是真跳樓摔死了,跳河裏喂鱉了,也跟你沒有什麽關係好吧。”
“可是……”
“行行行,我答應你,到時候有這種情況。你帶你那個姐們來,我祖傳老中醫,一針下去保管藥到病除。實在不行,我再給她配電忘情水啥的,保管有用。”陸錚有些不耐煩了。
屈海桐一喜,但隨後又猶豫著問道:“忘情水?你真的能調製這種東西?”
“當然了,人的情感說到底就是被自身所分泌的某種激素刺激下產生的應急反應而已。隻需要施加藥物,調理這種激素的分泌水平,就能夠消除這種激素的影響力,從而達到忘情忘憂的效果。”
陸錚一本正經的道:“你有什麽需要忘記或者需要調解的?來找我,不要一萬不要五千,現在五星特惠大酬賓,破盤價隻要998,有興趣嗎?一瓶提神醒腦、兩瓶忘憂解困、三瓶忘情忘憶、四瓶六親不認……保證效果拔群……”
“好了好了,咯咯,你也太貧嘴了吧?你是被無良的電視廣告給洗腦了吧?你這麽好的口才怎麽不去做電視推銷員?”
屈海桐被陸錚給逗笑了,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你真是太搞笑了,我以為你是個一本正經的人,卻沒有想到這麽短的時間裏你就原形畢露,暴露出了你逗的本質了。還六親不認,你能扯得更離譜一些嗎?”
這下屈海桐完全不相信陸錚了。
可事實上陸錚說的沒有錯:“我說的可是真的,失憶了不就六親不認了?這有什麽錯嗎?需不需要這種特殊服務?跳樓價668哦,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兒,跟你說正事兒呢,你怎麽能這麽臭貧?”屈海桐白了陸錚一眼。
陸錚咳嗽了兩聲,拉了拉西服的衣襟,板起臉來,轉眼間就成為了霸道總裁範兒。簡直無縫切換,不要太流暢了。
“現在夠正經嗎?走咱們要錢去。”陸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兩人正好來到了財務處的主管辦公室門口。
屈海桐算是見識到了陸錚變臉的本事,在後輩感歎了一句,邁步跟上。
陸錚敲了敲門,沒有人回答,再敲還是沒人說話,於是直接推門而入。
“出去,不會敲門嗎?你知道門存在的意義是什麽?就是要你們這些白癡敲的。說過多少次了?敲門學不會嗎?”一連串爆裂的怒斥聲劈頭蓋臉就砸了過來。
幸虧門距離辦公桌的距離比較遠,否則的話陸錚都能夠看到對方的唾沫星子了。
看了對方一眼,財務處的主管是一名四十多歲,身材瘦高,鷹鉤鼻子、皮膚蠟黃、最穿纖薄的男人,看樣子就給人一種刻薄和難以接觸的感覺。
他沒有抬頭依舊在盯著電腦的屏幕看,一副忙得不可開交的模樣,似乎連分神都不願意。
但是陸錚就納悶了,要是這個鷹鉤鼻的混蛋,真的如此的認真負責,如此入神的投入聽不到敲門聲的話。他怎麽第一時間就發現有人進入,並且開罵的?
難道是經常罵人,養成了條件反射的習慣?
恐怕不太像!
陸錚眼珠一動,覺得這個鷹鉤鼻男人是故意的。這場入職前的比試的第一個考驗,就這樣接踵而至了,連讓他喘口氣的時間都似乎不給。
“還愣著幹什麽?不要工作了嗎?還不給我滾,我現在很忙沒看到嗎?”鷹鉤鼻主管依舊沒有抬頭,聲音裏夾雜這怒火,聲音也偏尖細,果然十分的刻薄。
“還不快滾?等著我請你喝茶嗎?滾!”
主管大怒抄起桌子上的一隻水杯就砸了過來,水杯裏麵的還是剛到的滾燙的茶水,就這樣熱水和瓷質的水杯兜著兩人的腦袋就砸了過來。
這個時候鷹鉤鼻的主管似乎才意識過來,手向前伸了一下,喊道:“小心。”
隻不過再在這一瞬間裏,陸錚就已經看到了他嚴重並沒有什麽恍然、驚慌的神色,分明是打算來看結果的。
至於那抓杯子的動作,也太刻意了一些,明顯是早就想好、準備好的動作。
否則一般人的反應過來,再做出動作,其中肯定有所停頓延後,動作會顯得滯澀,絕對不會如此的流暢。
更重要的是他這茶水也潑的太準了一些,分明就是照著他們倆的臉上潑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