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整頓
王同阻止了那個人,“你別發言了吧!你看我們陸經理什麽大事沒有經過,能受到打擊?你真是榆木腦袋!是吧,陸經理?”
陸錚摸了摸頭,“哎,其實我在那一瞬間也是受到了相當的震撼!”
王同原地一愣。
“不過,最後還是很快平息了心情。我這次回來,就是提醒你們處事一定要小心,要知道,現在陳總和我們有了合同,我估計不出幾天,他就會有大動作!”
張偉質疑道:“不會吧?陳總不是和你關係很好嗎?而且陳總看起來就比較和善,一定是德高望重之人,為人忠厚,生意才能做得這麽大!”
眾人都微微點頭,確實,忠厚誠實是做生意乃至做人的不變法則!
陸錚說:“你說的也不錯!但是,你忘記了,曆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放之商界也是一樣,所以我們在不確定之前,還是要處處小心的,小心駛得萬年船!”
張偉覺得此話在理,可是這種感覺怪怪的,他明明年齡更長,所經曆的事情也自然比陸錚多,但是此時的陸錚說起道理來,竟然比他還要深入得多。以至於他懷疑陸錚的年齡,以及渾身的氣質上藏著不可言說的秘密。
不光是張偉,大家都不住的點頭,深以為然。
一句話,也是道盡了商界上的核心道理。
“好,既然今天大家都知曉了,那麽加油吧!我希望我們保安部能夠起到帶頭作用,作為表率,將姚氏集團推向曆史的巔峰!”
“大家有沒有信心?”
“有信心!”
此起彼伏的聲音像是波浪一樣高低不平。
陸錚失望的點點頭,重新問了一遍,“大家有沒有信心?”
“有信心!”
這次大家的話語都齊刷刷的響徹了辦公室,甚至傳到了外麵去。
陸錚環視大家如狼一般的眼神,充滿著自信和拚搏的精神,心中的石頭落下了地。據他觀察,安保部就是源於管理的鬆散和人心的懈怠,所以才會出現一些信息泄露的事件。
自從那次之後,他覺得主要的整治方向應該是管理方麵。而抓住其精神,方能夠一勞永逸,將兄弟們的責任心調動起來,這是根本。
安保部從未有過如此磅礴的氣勢和堅定的信念,在眾人的眼睛中都可見那股消失已久的拚勁。
陸錚看到了這股力量,覺得此行的目的已成,於是就準備離開了。
如果這時有人來安保部一看,那就會大吃一驚,因為此時安保部的眾人似乎都變了樣。並不是說表情或者長相變了樣,而是空氣中彌漫的那種感覺,這是妙不可言的。
陸錚走後,在梁寬仁的門外有兩個女職員敲門。
梁寬仁正在辛苦的加班,那新簽訂的合同上關係著一堆新的事宜,比如一些工程的策劃,人手的分配等等。
他作為姚氏集團的一大主力,雖說有時有一些內在的爭鬥,但是為了公司的發展,自然要盡心盡力。
梁寬仁揉了揉眼睛,身體向後靠去,舒服的伸展腰板和手臂,輕聲說道:“進來吧!”
門外的兩個女職員就相繼進來。
“梁董好!”
梁寬仁玩味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兩個人諂媚的笑容掛在臉上,雖然沒有說一句話,但是這種情況梁寬仁見得太多了,早已看穿了他們的目的。
她們無非就是想舉報個誰,拿到公司的獎勵。或者是趁火打劫,說是發現了公司高層的劣跡,前來客氣的威脅。總之,都不是什麽好事。
但是,這一次,梁寬仁預料錯了。這次的事情對他來說,無疑是一件可以放大的好事。
梁寬仁冷冷的盯著眼前的兩位女職員,臉色並不是很好,一則是因為累,表情顯得僵硬,二則是因為這樣的事情見多了就厭煩。
“你們有什麽事?”
他轉過頭去,似乎不願意多看這兩位女職員一眼。
確實,這兩位女職員長相並不討人性疾患,都屬於那種尖嘴猴腮的長舌婦。眼睛滿是貪婪,眉毛彎彎窄小,臉頰上擦著濃濃的粉底,妝雖濃,但是掩蓋不住歲月留下的痕跡,皺紋深深的埋藏在下麵,呼之欲出。
梁寬仁看了一眼,就不願意再去看第二眼。再加上他實在是太疲乏了,眼睛都不願意睜開,頭仰著躺在沙發上,漠不關心的聽著那兩人的介紹。
一位臉中央長者一顆不明顯的痣的女職員說:“梁董啊!我們這次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向您匯報!”
梁寬仁打趣道:“是你們給我們公司創造了幾十億的利潤嗎?還是你幫我們公司省去了多少的開銷啊?”
那帶痣的女職員似乎有些不快,但還是忍著沒表現出來,笑容停滯了一秒鍾不到的功夫,就繼續笑道:“梁董,話不能這麽說,我們這次來真的是為了公司的名譽和利益而來的!”
那位女職員也表示肯定讚同道:“確實是這樣,梁董,希望您能給我們幾分鍾時間,權當聽一件新聞吧!”
梁寬仁也懶得和她們廢話了,“既然你們都說到這了,那就快說吧!”
帶痣的女職員說:“梁董,我們今天在樓下本來買一東西,結果發現了陳總接送貴賓的車,從車裏下來一個人,那人正是進入我們公司不久的陸錚!”
一聽到陸錚這個名字,梁寬仁突然就來了勁,騰地坐了起來,眼睛露出一道光,“你們說誰?陸錚?”
不過,他緊接著又一想,那陸錚本來就是接受了陳總的邀請,被司機送回來再正常不過了,這有什麽值得大書特書的了。
想到這裏,他又躺了下來,淡淡一說:“這有什麽驚訝的呢?你們不知道他受邀去了陳氏集團?”
那兩位女職員對視了一眼,其中帶痣的說:“梁董,這是一方麵,我看到陸錚讓司機停在了遠處的停車場,還鬼鬼祟祟的,應該他等會還要乘坐這輛車離開,所以我們想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梁寬仁冷冷問道:“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