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等待
陸錚眼睛冒出堅決的光芒,這讓陳百祥很放心,隻要陸錚答應的事,那基本上是沒有什麽問題了,他很相信陸錚的實力。
上一次,正是由於陸錚的傾盡全力保護,他的女兒才能夠平安回歸。
陳百祥終於現出了一絲笑容道:“陸錚啊,這件事有你的幫忙,那真是再好不過了,我也會協助你的!”
陸錚和陳百祥商定之後,陸錚也差不多離開了。
他晚上還有一件大事要準備,服裝和武器都要準備好。
他收拾好東西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晚。
“國際商貿大廈!”
對於這個地方他比較陌生,這是一個地處在似水街繁華地段的一棟大廈,裏麵有各種會所,商場入駐,餐廳飯店等等。
陸錚想不到蝙蝠組織的人會在這裏集合開會,真的是一件反其道而行之的事情。
陸錚打車提前來了這裏,不管他們有沒有開始開會,陸錚都要提前在這附近觀察,否則偌大的大廈裏,怎麽能尋找到蝙蝠的蹤跡呢?
蝙蝠,顧名思義隻有在晚上才出來,而此時也不過是傍晚,深夜將至,陸錚心有戚戚。
人流洶湧,逛街遊玩的人摩肩接踵,熱烈的聊天慢慢悠悠走過,體會這座城市這個街道帶來的繁華熱鬧。
陸錚蹲守在一家咖啡館裏,位於大廈角落的左側,喝著咖啡,他看著周圍過路的人。
大多數人的麵孔都十分熟悉,陸錚覺得自己見過了其中的許多人,而且他的記憶力最近有明顯加強的趨勢。
陸錚的眼睛放鬆的搜尋在茫茫人海中,如此過了很久,陸錚的咖啡都喝了五六杯了,隻覺得越喝越好喝,越喝越香醇,卻突然看見了一個人影。
那個人影的氣質全然不同,盡管身穿普通的衣服走在人群中,卻好似鶴立雞群,一眼便令人發現其特殊的氣質。
可能別人一時看不出,但是陸錚的目光毒辣,對於殺手的習慣,他是一眼就分辨出來。
那人影冷峻的麵龐上有一雙警惕的眼睛,看似無意的環視周圍,卻無時無刻不在觀察環境的變化。
陸錚觀察那人習慣性的將手放在口袋內,而口袋肯定是有著什麽凶器,這是一種習慣,以確保在最快的時間內拿出武器將對手刺殺。
這些都是常發生的事情,所以陸錚很是了解。
不過,陸錚此時坐在咖啡館內,而且隻是用餘光打量那人。
那人並未發覺陸錚的惡意,仍然慢慢走向了大廈。
陸錚決定先放那人過去,他肯定那人隻是一個打頭陣的偵察兵,後麵也許有更高階層的大哥類的人物。
等到重要的人來了,再行動也不遲。
陸錚又點了一杯咖啡,而服務員都為之驚奇,暗想這人喝了這麽多杯咖啡,竟然還不去廁所,真是厲害!
陸錚的注意力全在外麵廣闊的世界,因而也忘了這件事。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這時,一位氣質更勝於之前那人的殺手進入了陸錚的視線中。
來的這人目光炯炯,鋒芒盡露,即使走在大街上,也讓周圍的人不敢接近。
陸錚也遠遠就注意到了這人身上的寒意,實在是令人不敢直視。是時候了,陸錚去前台結了錢,便跟了出去。
那寒意隆隆的人的身高卻不高,很快淹沒在人群中。
陸錚一時失去了線索,便直接闖進了大廈之中。
而陸錚特殊的氣質也引起了那人的注意,那殺手組織的人眼光都十分之毒辣,而且提前還對陸錚有所了解。
這個陸錚可是接連殺害他們組織好幾位高手的人物,他們可是時時注意。
陸錚進了大廈,依舊不見那人的蹤跡,心中感到奇怪,這些人怎麽突然就消失了呢?
此刻已經越來越晚,大街上的人影也已經漸漸離開了,原本繁華的街道也變得空落了,隻有稀稀落落的幾個人。
陸錚走在大廈中,隻見餐廳商鋪大多都已經關門了。
陸錚覺得他們有可能在最頂層,於是通過電梯,準備通往最高層一探究竟。
可是,他剛走進電梯,電梯的燈卻突然暗淡了,電梯間變得是一片黑暗。
陸錚心疑這是怎麽回事?突然覺得不對勁,暗叫不好。
他心想:“如果有人故意將電斷掉,那我豈不是困在此地了嗎?”
他突然後悔自己過於衝動和大意,竟然中了這蝙蝠組織的人的圈套。現在,縱使他有天大神通,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陸錚的眼睛在黑暗中發光,審視著周圍的一切異動,無比小心謹慎。
這周圍的聲音一絲一毫他都能夠聽清,甚至還聽到了人們輕盈的腳步聲,還有兩三名安保恐慌的聲音,“怎麽突然停電了!”
陸錚知道,這大廈的安保人員是值班的,晚上巡邏之後才會離去。而他們此時發現了電路異常,肯定會去總控室察看。
不過這之間的路隻能靠走,所以需要行走十分鍾左右。
而蝙蝠組織的人是不可能殺害安保的,否則便是引火上身,這裏的安保不僅身份特殊,而且還有特殊的警報,在他們的身上安裝著特有的儀器,而且報警的話,他們就要離開此地,便無法完成任務了。
陸錚既然已經判定,那等待著在這幾分鍾內,會有人以各種方式來襲擊自己。
他一定要挺過這十分鍾!
時間慢慢流逝,他心中默念著一秒一秒,眼睛微閉,卻將四處的情景看得十分清晰。
一分鍾後,有一個人影走到了電梯的對麵,靜靜的等待著什麽。
陸錚知道,電梯的後麵有一個人,而那個人,卻不知道陸錚知道他在那裏。
陸錚甚至通過電梯門感受到了一絲寒意,他心想,“看來派出的這個人很強啊!”
電梯對麵的那個人也在等待著,這十分鍾過得很慢,卻又很快。
陸錚將手摸到了口袋的銀針之處,而那人的手執匕首,也隨時準備一刀斃命。
陸錚能預料到,眼前的這人隻練這一刀,隻是一刀就可以將人割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