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宗子
“小子你知道他是誰嗎?”
他們吵著的時候一個狗腿子指著一位富家公子哥說
“就算他是天王老子到了我地盤也得趴著。”
“他不是天王老子,他是天劍宗掌門的兒子,我知道你們這次也是去參加天劍宗大會。”
他話音未完那富家公子哥已經得意的起來,在他心裏此時對麵和他一樣是公子哥的王哥聽到他名字後會像宗門裏的那些弟子乖乖跪下來認錯。
更何況這些還是沒入宗門的弟子,出乎他的意料王哥沒有跪下來認錯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如果是天劍宗掌門的兒子,那我豈不是天劍宗掌門的。”
“屬下等參見掌門。”
王哥身後的那群小弟嬉笑著跪了下來,王哥更加高興。
“哈哈,現在我封你為天劍宗大長老。”
王哥指著一個小弟,其他小弟如同找到食物的小鳥嘰嘰喳喳地叫著。
“那我呢,王哥我可是要當大將軍 ”
“那就封你做護衛宗門的大將軍。”
“還有我,我要做五長老。”
“還有我我要做玉女鋒的長老。”
“我才是玉女峰的長老,玉女峰那些漂亮的女弟子統統都是我的。”
“你就不怕被她們吸幹了。”
“不怕就算一天二十次都不怕。”
“吹牛逼還一天二十次。”
看著他們一個個譏諷的嘴臉富家公子哥憤怒地正要動手打人,張玉琳師傅卻從帳篷出來跪在富家公子腳下。
“參見親宗子。”
“你認識我?”
富家公子哥疑惑地指著自己。
“嗯,宗子你十五歲時我是宗門內的普通弟子,你十七歲時我才因為天賦願意被轟出宗門。”
聽到他的話王哥和躲在帳篷裏看戲的陸錚一臉驚訝,他真是天劍宗掌門的兒子,可是一個天劍宗掌門兒子什麽會來這種地方遊玩。
不應該待在富裕堂皇的大房子裏嗎?看張玉琳師傅不像是說謊的模樣,既然張玉琳的師傅沒說謊那富家公子哥肯定是天劍宗掌門的兒子。
他是天劍宗掌門兒子那剛剛譏諷他們的王哥豈不是要倒黴了,想到這陸錚頗有興趣地看了起來。
他看時卻不知道身旁也有一人用花癡般地表情看著富家公子哥這人正是張玉琳,另一邊王哥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但他還是有些不相信眼見這人真是天劍宗掌門兒子,他那些屬下也不願意相信因為如果他真是天劍宗掌門兒子。
那他們自己剛剛這麽諷刺他,他能饒過他們嗎?
富家公子哥沒有理他們想法而是高興地笑了起來,幾個臭小子竟然敢得罪我,看我這次不將你們手腳給打斷。
“既然你是天劍宗的弟子,上去打斷他們的雙腿雙手,我會向宗門給你請賞的。”
“宗子,這是不是有點嚴重的。”
“他們剛剛可是在羞辱本公子,羞辱天劍宗,羞辱天劍宗掌門,按照門規他們已經死了,現在隻是斷手斷腳夠輕的。”
張雨淋師傅修為比在場所有人都高,所以能指動這樣高人,看來應該就是天劍宗掌門的兒子。
“宗子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請你原諒我們我們願意將這塊地盤送給公子。”意識到這點王哥他們在張玉琳師傅還沒動手前連忙求饒。
看到他們求饒這位宗子更加得意地笑了起來。
“剛剛你們不是挺猖狂了嗎?什麽猖狂不起來了。”天劍宗掌門兒子說完朝王哥踢了一腳。
“你不是說你是長老的親戚嗎?你的狗腿子不是很多嗎?什麽現在這麽慫了。”
話音剛落剛剛還諂媚地狗腿子們,連連和王哥劃清界線。王哥憤怒地瞪了這些狗腿子一眼隨後跪在地上求饒了起來。
“宗子剛剛是咋們幾個有眼不識泰山你要罰你要打都衝我來吧。”
他說這話倒是讓人覺得他有些義氣。
“知道自己有眼不識泰山就好,本公子今天心情就饒過你們的,不過你們得給本公子搭帳篷做飯。”
富家公子哥像主人訓奴隸一樣拍打著王哥的頭說,王哥心裏隻感到無盡地羞辱,但一想到眼見這位公子哥的身份他頓時隻能將羞辱壓在了心頭。
王哥將羞辱與憤怒壓在心頭後便諂媚地對著身後的狗腿子喊
“宗子原諒我們的,咋們趕緊給宗子幹活,指不定宗子看到咋們勤奮會把咋們調進天劍宗。”
“對啊,能給宗子幹活那是我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一群人溜須拍馬著,拍得宗子有些高興時,宗子卻注意到躲在帳篷裏偷看的陸錚。
“嘿小子,對就是你,趕緊過來和他們一起幫本宗子幹活
陸錚沒有理他而是直接進了帳篷裏,陸錚可不是王哥他們那種沒有底線沒有德道的人,對於他來說敢把他當奴隸使喚的人還沒出生呢?
看到陸錚無視自己宗子正要生氣時卻看見了陸錚帳篷旁邊的張玉琳,看到她的那一刻宗子倆眼放光向張玉琳走去。
張玉琳師傅連連給張玉琳施眼神示意她趕緊躲進帳篷裏,沒想到他沒有躲進帳篷裏反而將宗子給迎了進去。
看到這一幕張玉琳師傅氣得差點吐血而亡,如果說王哥是個廢物,隻知玩樂的公子哥話,那宗子就是個連廢物都不如都公子哥。
三歲開始嫖娼,四歲開始偷看自己母親洗澡,十歲強奸了自己父親的小妾,十一歲時殺了一個正在懷孕的孕婦。
十二歲測試天賦時隻是下等天賦,結果卻被立為宗子,立為宗子的意思是下一任掌門就是他 這樣一個廢物垃圾當掌門。
可以想象得到天劍宗會被她整得多烏煙瘴氣,多衰落,要不是他們需要續命丹也不會把陸錚等人推進天劍宗。
就這樣的一個廢物,人渣卻因為自己的原因和自己的得意徒弟在帳篷裏大白天的赤身打起了架。
一想到這個張玉琳的師傅就氣得要死,與他一樣憤怒生氣的還有王哥,明明張玉琳已經快成為了他的床上之物了。
現在卻被一個外來者給奪走的,生氣之餘想起自己剛得罪過富家公子哥的事心裏不由地生氣了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