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你願意跟著我嗎
“是,三當家。”水匪們領命,沒有問為什麽,他們心知肚明,三當家的不敢送到寨子裏,還不是怕了大小姐鬧。這華城裏,幾個當家的,都有各自的莊子和產地,二當家的,也在外麵養了幾房情人,所以他們也就見怪不怪了。
雪朦朧和小六被送到了新船後,穆臻言就立馬吩咐了熱水給她們洗浴,還有衣物放在了一旁。
小六皺著眉頭,道:“主子,我們真的要跟著他嗎?”
“既來之,則安之。”雪朦朧臉色平靜,關緊房門就走進了浴房,畢竟江水冰寒,她身子弱,是受不了這樣的寒氣的。
小六先替公主守在外麵,等她洗好了之後,才匆忙洗了個澡出來。
船不慌不忙地駛入華城,停了岸後,穆臻言輕車熟路地帶著她們穿越城區,一路彎彎繞繞,竟來到了一處風景優美的莊子裏,寬闊的大院布置得雅致至極,猶如置身於桃園內。
三人一進院子,暗處的樹枝就晃動了一下,發出沙沙的聲響。
小六也是經過訓練的,自然發現了不尋常之處,她警惕地望了過去,暗中的冷風再次控製不住動了下身子。穆臻言帶著雪朦朧進了房中,小六正想跟進去,卻被穆臻言攔住。
“你想對我家主子幹什麽?”小六一瞪眸,像隻炸毛的母雞般,又可愛又搞笑。
穆臻言沒再掩飾自己的聲音,挑眉笑了一聲:“你說我想幹什麽,小六?”
小六感覺自己受到了一萬點驚嚇,她指著他,聲音都有些結巴:“世……世子……怎麽會是你……”說完,她又立馬看向公主,發現公主一副神色淡然,仿佛早已知道的樣子,不由忿忿地撅起嘴:“好啊,公主,你也瞞著奴婢,你們欺負人!”
小六哼了一聲,佯裝抹著眼淚,走到大樹底下,蹲下來生悶氣,腹黑的主子,腹黑的世子,簡直是絕配!
關好門後,穆臻言才撕下麵具,一把抱住了雪朦朧,嗓音低啞,透著濃濃的思念和欣喜:“十一……真的是你……”
雪朦朧也抱住他,眼眶微熱:“我也沒想到會那麽早遇到你,我還以為差點見不到你了。”
兩人抱了一會,穆臻言忽然想起剛才危險的一幕,不由拉開身子,沉著臉生氣道:“我不是說了要你好好待在府中,等我回來嗎?你怎麽能就這樣跑了過來,要是今天我沒看見你,你真出了事,你讓我怎麽辦?”
雪朦朧也仰著頭,生氣道:“那你呢?你還答應過我,有什麽事一定要跟我說,但是你遇到這麽大的危險,差點命都沒了,你竟然還瞞著我!你要是出了事,你想過我半分嗎?”
說著說著,雪朦朧鼻子一酸,眼裏漸漸模糊了起來。
穆臻言被懟得無言以對,不由伸手替她擦掉眼角的眼淚,軟著聲音,哄道:“好,是我的錯,但是你在京中本來就要穩住局勢,已經很累了,為夫怎麽還舍得讓你再操勞呢?”
關好門後,穆臻言才撕下麵具,一把抱住了雪朦朧,嗓音低啞,透著濃濃的思念和欣喜:“十一……真的是你……”
雪朦朧也抱住他,眼眶微熱:“我也沒想到會那麽早遇到你,我還以為差點見不到你了。”
兩人抱了一會,穆臻言忽然想起剛才危險的一幕,不由拉開身子,沉著臉生氣道:“我不是說了要你好好待在府中,等我回來嗎?你怎麽能就這樣跑了過來,要是今天我沒看見你,你真出了事,你讓我怎麽辦?”
雪朦朧也仰著頭,生氣道:“那你呢?你還答應過我,有什麽事一定要跟我說,但是你遇到這麽大的危險,差點命都沒了,你竟然還瞞著我!你要是出了事,你想過我半分嗎?”
說著說著,雪朦朧鼻子一酸,眼裏漸漸模糊了起來。
穆臻言被懟得無言以對,不由伸手替她擦掉眼角的眼淚,軟著聲音,哄道:“好,是我的錯,但是你在京中本來就要穩住局勢,已經很累了,為夫怎麽還舍得讓你再操勞呢?”
雪朦朧一把打掉他的手,別過頭,依舊生氣道:“你根本就沒把我當你的妻子!夫妻本來就要相互扶持,同甘共苦,但是你每次都這樣瞞著我,你下次在這樣,我就……”
雪朦朧越說越氣,說到最後兩個字,又將頭轉了回去,本來氣呼呼的眸子,對上穆臻言如墨一般深邃的眸子,竟軟了下來,後麵休夫兩個字,便像啞了聲般,再也發不出來。
穆臻言卻挑了下眉,好整以暇地望著她,一雙瀲灩的桃花眼微微彎了彎,笑意如三月春風:“你就幹什麽?”
雪朦朧見他這副欠揍的樣子,咬了咬牙,惡狠狠道:“我就讓你下不了床!”
狠狠揍一頓,打得他連動都動不了,才會知道教訓!
穆臻言怔愣了一秒,隨即一張俊臉逼近,目光灼灼地盯著她,輕佻一笑:“沒想到夫人的誌向這麽遠大,實在令為夫佩服!”
“我不是這個意思!”雪朦朧看懂了他眼裏的含義,羞惱地瞪了他一眼,一隻手也朝著他的胸口捶了下。
穆臻言悶哼一聲,臉上似乎隱忍著巨大的痛苦。
雪朦朧立馬變了神色,擔憂地扶著他:“你怎麽了?”
將他扶到床邊後,穆臻言似乎才平緩了痛意,安慰她道:“沒事,受了一點小傷。”
“你肯定又在騙我!”雪朦朧又氣又心疼,連忙扒下他的衣服,就看見他後背和前胸處又添了幾處新傷,雖然被繃帶纏了起來,但雪朦朧還是可以想象它下麵的傷口,受了水後,定是腫脹了起來,血肉也被泡的翻腫,更加難以愈合。
穆臻言抓住她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的小手,聲音喑啞地輕笑一聲:“夫人,你再摸,我可就控製不住了。”
雪朦朧下意識朝他褲襠處一看,不由臉色一紅,羞罵道:“下流!”
穆臻言轉身將她摟在了懷裏,捏著她的軟腰,眸裏的火苗越燃越旺:“怎麽下流了?夫人剛才不是說,夫妻間應該同甘共苦嗎?現在為夫很是痛苦,夫人是不是應該幫幫我?”
沙啞低沉的嗓音流入她的耳中,雪朦朧就感覺身子軟了半分,她臉上越發感覺燙得厲害,但還是板著個臉,呸了一句:“誰要幫你?我可沒說幫這個!”
穆臻言瞧她害羞的樣子,心裏的火愈發難耐,一個回身,將她壓在身下,雪朦朧剛想掙紮,穆臻言就故意嘶痛了一聲,立馬嚇得她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