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正義在 不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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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極天和吳凡來的時候,吳凡特意將自己的武器烈馬驚放在花極天的儲藏空間,放在靈田裏當然也可以,可是不怎麽方便。
本來也就是多此一舉而已,誰知道,真的用上了。
吳凡手執烈馬驚,跳起來。
他跳的不算很高,可五六米總是有的。
哐,嘩啦,吳大有辛辛苦苦為自己的兒子張羅的小洋樓塌了一半。
他們都懵逼了。他們不明白,兩手空空的吳凡,從哪裏拿出那麽長的一柄刀。
刀看起來很霸氣,好像關老爺的青龍偃月刀的簡化版。
接著更讓他們懵逼的是,吳凡竟然用刀,將小洋樓劈塌了。
小洋樓都是水泥鋼筋,最差的也是致密的實木,再鋒利的刀,一次能砍一個印子,算是不錯了。
可是吳凡,竟然隻用一刀,就砍塌了一大塊。
“怎麽可能?”吳大有驚呼一聲,他一臉驚駭,大肚子不斷起伏,開始懷疑自己在做夢。
白毛老頭還有吳傑等人,也都和吳大有的反應差不多。
這種暴力破壞的情形,在電影裏倒是見過不少,現實中從來沒有見過。
他們的眼裏開始出現恐懼的神色,身上發冷,在他們眼裏,吳凡現在就是來自地獄的魔鬼,渾身煞氣。
吳凡落到地上,一笑。
“還行。”哥哥吳奇道。
“我才使了三分力氣。”吳凡道。他的武道級別已經有五六級,超過了吳奇。
“吹吧你就。”吳奇笑。
“再來一下讓你看看。”吳凡再次跳起。
砰。嘩啦。煙塵四起。
小洋樓垮了大半,看起來更是淒慘。
“怎麽樣?”吳凡洋洋得意。
一般弟弟有了某樣玩具或者技能,常常會向自己的哥哥,這麽炫耀。
哥哥一般會表示不屑。
“也就那樣。”吳奇果然表示一般。可是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他一向要強,可是在武道方麵比不上自己的弟弟,他也沒有什麽難過的感覺。他反而覺得很高興。
“再有三五下,就徹底倒塌,挖掘機都沒有這麽牛。”吳凡對自己表現很滿意。
“如果你稍微有點智商,去破壞承重柱和承重牆,效果會更好。”花極天表示鄙視。
吳凡不接受花極天的指點:“那樣不帶感。”
他接著跳起,劈的不亦樂乎。小洋樓不斷倒塌,很快變成一堆廢墟。
“把建築垃圾盡快拉走,我們哥倆,要蓋房子。”吳凡又走向了四周。
很快四周的牆還有院門,都成了廢墟。
當塵埃落定,一圈水泥瓦塊圍著他們,看起來頗為可笑。
“你們太囂張,我要報警,至少判你們十年。”吳大有驚恐半天,終於回過神來。
現在是法治社會,什麽都講究證據。
現在樓塌成了廢墟,都是被吳凡強拆,多好的證據。
外麵有很多人,都聽到了樓塌的聲音,前來瞧熱鬧。可是他們湧進巷子裏的時候,吳凡已經完成了工作。
他們和被廢墟圍著的白毛老頭和吳傑等人,麵麵想去。
“報警,我要報警。”吳大有再次嚎起來。
“不用報了。”人群後,傳來一個聲音。
看熱鬧的人,連忙讓開。此人白白淨淨,四十餘歲,是上麵下來掛職的鎮委書記,負責經濟,一向廉潔奉公,京北古鎮的百姓都很喜歡,悄悄的稱他為青天大老爺。
他進來,手裏還拿著一張紙,紙上麵的標題,是紅色。他的身後,都是警察。
白毛老頭等普通百姓,還好說,並沒有看出什麽。可是吳大有的專業敏感度很高,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兩行紅色。
吳大有心裏一抽搐。正常來講,在京北古鎮,第一個拿到這種文件的,是傳遞信息的機要員,第二個就是他吳大有。
可是這一次,竟然是這個掛職的白淨臉領導。這領導一向正直,常常和吳大有對著幹。
白淨臉領導,念了一遍之後,身後的警察控製住了吳大有,直接上了鐐銬。
吳大有如喪考妣,身如篩糠。
吳傑也如喪考妣,當然他的考,也就是他的父親吳大有,還沒有死,還在他眼前好端端站著。
可是他覺得和死了也差不多。
全完了。吳大有和吳傑父子倆心裏,隻有這三個字。
“該是誰的就是誰的,大家可以去補辦手續。”白淨臉領導說完,就帶著人走了。
場麵先是寂靜,接著轟然,鼓掌聲震天,有人高聲哭泣起來。
就連白毛老頭,也激動起來,很快變臉。
“吳傑小犢子,我這老不死的,要還魂了。”白毛老頭叫道。他整天被吳傑罵老不死,今天終於舒了一口氣,他覺得天特別藍。
“看來人民還是需要正義啊。”花極天感慨。
“嗬嗬,要是正義不在的時候呢。這些人就和壞人同流合汙。”吳奇指出了本質。
“正是高興的時候,卻說敗興的話。你這人,真沒勁。”花極天搖頭。花極天知道,吳奇說的,是實話。
不過白毛老頭等人,都在歡呼鼓掌,根本沒有聽見吳奇的話,他們甚至忘了自己剛才為虎作倀助紂為虐的情形。
“咱們整天為他幹活,他看咱們就像狗一樣,揍他。”吳傑的狗腿子們,也早都從地上爬起來。
現在見吳傑失勢,他們臨陣倒戈。
他們打的吳傑痛哭流涕跪地求饒,才算罷休。
“凡哥,我們以後就是你的人。”狗腿子就是狗腿子,倒戈之後,很快又找到了新的主人。
“滾。”吳凡才瞧不上這些人。吳凡突然想起了六子,那才是兄弟。
一群人屁滾尿流爬過廢墟,在人群的哄笑聲中,離去。
白毛老頭等人,向吳奇和吳凡等人告辭,也都爬過了廢墟,走了。巷子裏看熱鬧的人,也漸漸離去。畢竟他們看的是熱鬧,不熱鬧了,他們也就走了。
三人隨便清理了一下,剛才做的椅子依舊完好,隻是桌子上,略微有點灰塵。
他們清理完畢,還是坐在廢墟裏聊天。花極天甚至掏出了酒和花生米放在桌子上。
“你們怎麽認識?”吳凡率先開口。
吳奇簡單說了一下。
然後吳凡,也說了說和花極天認識的情形。
接著,吳奇又講了自己和吳凡分開後的情形。
“當時那人販子追的急,我見躲不開,隻好讓你往南。而我引著人販子往北。在他快要追上我的時候,我跳進了一條大河了。並沒有淹死,爬上岸之後,不敢往南去尋你,還是一路往北。乞討。我心裏害怕,竟然沒有回頭去找你,我很後悔。”吳奇道。
“那個時候你才七歲,害怕是很正常的事情。”吳凡道。那種害怕而茫然的感覺,他不知一次感受過。
“咱倆分開的時候,我用血寫了你的名字,放在你的衣服兜裏,就是覺得以後你不要改名字,咱倆還能找到彼此。我一直往北走,有一天餓的不行了,就倒在了大路上,然後遇見了爺爺,他將我帶回了白水城,我慢慢學會了廚藝,就當了廚師,直到現在。”吳奇講述。
至於如何遇到花極天,並且差點發瘋的事,他已經說了。
吳凡道:“我的經曆也差不多。不過我是被一個老叫花子撿到了。他養我十年,我給他送終。老叫花子死後,我作為一個小叫花子,就流浪到了白水城,然後打了幾年童工,給人家洗車,後來就到了黑山夜場,再後來,就遇到了這個犢子。”吳凡指了指花極天。
“幹杯。”花極天這個犢子舉起了酒杯,哥仨一飲而盡。
酒入腸,豪情起,哥仨都站起來,載歌載舞。不一會又吸引很多圍觀的人,可是他們三個都毫不在意。
半天後,三人酒足飯飽。
“我要去西邊。”花極天道。
“西邊?”吳奇不解。
“武道大會舉行的地方。”花極天道。
“哦。”吳奇聽說過。
“那你自己去吧。我們要重建我們的家。”吳凡道。
宅子既然收回來,就先蓋上,免的以後還有不要臉的人侵占。
“好。你們去了,萬一有事,也是拖累我。”花極天起身。
花極天說的,也是實際情況,吳家哥倆,武道真氣才幾級而已,更不會青龍極速,真的有事,隻能給花極天當炮灰。
“……”吳奇和吳凡很鬱悶,哥倆都覺得,實話太難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