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的報應就是我

  自從領了任務，宇智波月便從頭天晚上歸來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沒辦法，養精蓄銳是刺殺行動的前戲。前戲必須得有，少了說不準真會功虧一簣，一失足成千古恨。

  「先去找佐井大哥商議一下砂忍村刺殺一事，待會回來繼續休息。」宇智波月舒展了一下筋骨，睜開了惺忪睡眼，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那叫一個舒泰，那叫一個安然。

  「誰？！」

  聽到屋外喘息聲，宇智波月一把將床榻上的匕首握在手裡，悄然朝著門口挪了過去。

  喘息聲依舊，聽著就像洪水猛獸一般。

  「墨獸……」

  手中匕首刺入野豬腦袋，看著化作的一灘墨汁，宇智波月獃獃站在原地，匕首脫手落在地上。

  「月，醒來了。」

  「佐井大哥，這是怎麼回事？」宇智波月緩緩抬起右手，指著原型以露的墨獸，一臉不解地問道。

  「你已經被宇智波一族盯上了，我將墨獸派往你這裡，無非就是擔心你在睡夢裡被尋仇。」佐井左手將腰間紫金葫蘆拔開壺塞，右手一揮，墨汁躍入紫金葫蘆。

  「佐井大哥費心了，他們奈何不得……我」

  說著說著，宇智波月也有些心虛了，轉口道:「我承認那個瞬身止水很強，不過遇上了我是他命中注定。」

  「月，晚上行動準備得如何？」

  佐井沒有打算接話，直接扯開了話題，直奔主題而去。

  「還未準備，不知這次佐井大哥有什麼妙計？是悄悄潛入還是引蛇出洞……」宇智波月撲扇著水汪汪大眼睛，眸子身為清澈，緩聲問道。

  「這次你是主力，我只是輔助。一旦砂忍村出現異動，我會第一時間助你逃出生天。」

  「哦」

  只是一個字，便看出了小姑娘的失落。

  「月，你是時候獨擋一面了。你們幻蝶一族不會一直沒落，屬於你們幻蝶的榮耀應該拿回來。枯葉蝶婆婆不能白……」說著說著，佐井哽咽著起來，雙眸已然淚花打轉不止。

  「我祖母當初不是外出執行任務，中了埋伏？」宇智波月察覺到了不對勁，往右邁出一步，激動地問道。

  「其實……其實就是那個瞬身止水殘害了枯葉蝶，」佐井將木門輕掩，手中揮毫潑墨於木屋四面牆上，設下了結界，方才繼續道:「你也大了，有些事該和你說了。」

  「我知道，是宇智波一族滅了我們幻蝶。」

  「月，團藏大人只提及了兩族惡戰的後事，早在這以前瞬身止水連夜追擊枯葉蝶。帶領宇智波一族精銳於密林斬殺了枯葉蝶，繼而引發了兩族交戰。」

  「我們幻蝶不是很強？」

  「你們以前很強，後來沒落了。枯葉蝶前對根有恩，團藏大人冒著得罪宇智波的風險就出了幻蝶一族唯一血脈幻月。」

  「我……我是幻月？」宇智波月指了指自己，心底有幾分激動，顫抖發問。

  「是的，你的成長挺快。至於復仇一事由你選擇，根、團藏大人還有我都會盡最大力量協助你。不過……」

  「佐井大哥，放心。我有分寸，一切還得慢慢來。」宇智波月緊攥的雙手鬆了開來，凝視著虛空，眸子之中掠過一絲篤定，「瞬身止水，你的報應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