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要送你去死
在一間小房子裏麵,冷婉被五花大綁,她的身上,全身從上到下,都髒的可怕,好像,也不知有多少天沒有洗過一樣,她的臉色,十分的倉白,就好像是大病了一場一樣,身上緊緊的繩索,讓她沒有了一點兒自由的行動。她想掙紮,可是,怎麽也掙紮不開。
正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猛然的打開了,外麵的強烈的太陽,直射到她的臉上,她有一種睜不開眼睛的感覺,屋子裏麵,隨之而走進來了一個白衣的女子,她的臉上,帶著一種鄙視的笑意,看向了冷婉。
“婉妃娘娘,這幾天的日子,過的還不錯吧?”聽她的話,就知道是一種諷刺,一種完全的諷刺,她蹲下了她的身體,認真的看起了婉妃的臉。
“你們到底是誰?你們把我捉到這裏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婉妃稍閉著自己的眼睛,問著這個白衣的女子,她隻不過是在那個破廟中,喝了那個老婆子的一口茶水,沒有想到,卻被綁到了這裏綁了多少天。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不了多久,你就會香消玉殞了。”說到了這裏,白衣女子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她的笑中,有著無盡的張揚的意思,也正是因為這種猙獰的笑意,讓她看起來有幾分的醜陋,由此,也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女子,絕對是一個瘋狂的女人。
“你們到底是想做什麽?我哪裏得罪你們了?”在婉妃看來,她是絕對的無辜的,她出了楚宮的門,也不過是為了找尋自己的女兒罷了,沒有想到,卻是著了別人的道兒,生生的把自己送入了虎口之中。
“你哪裏得罪我們了?很快你就會知道了,婉妃娘娘,咱們上路吧。”這個白衣女子,對婉妃極盡的輕視,婉妃看了她一眼,根本就不明白她想要做什麽。
想來,她早年的時候,就入了楚宮,成為了楚帝的女人,就算是在以前的時候,她得罪過什麽人,可是,這麽多年己經過去了,她也己經換了另外一個身份而活。若說是她在宮中得罪了什麽人吧,也沒有這種可能的,因為,她是楚宮中人盡皆知的神秘女人,從來沒有別的什麽女人敢招惹她的,若是說,她真的有什麽仇敵的話,那麽就是她……想到了這裏,婉妃的心裏麵,一陣的膽寒心驚。
“上路?你要把我送到哪裏去?”婉妃掙紮了一下,她身上的功夫,己經是多年沒有用了,所以,顯得有一點兒的不怎麽熟練,如果說,這繩子是普通的繩子的話,她完全可以掙紮開的,可是,現在綁在她身上的繩子,並非是普通的繩子,而且牛皮特製的,她要想衝破,有一定的難度的。
“我當然是送你去死了。哈哈哈哈哈……”白衣女子再一次的笑了出來,她的聲音中,有著一種快意散發出來。接著,她伸出了自己的手,也不管婉妃同意不同意,直接的拖起了婉妃的身子,就要往門外而去。
可是,婉妃依然在掙紮,她怎麽能輕易的就束手就擒了呢?可是,她的掙紮,換來了這個白衣女子的更加不滿意,她回手,重重的照著婉妃的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個耳光,然後,從自己的袖子裏麵,取出來了一顆藥,直接的放入了婉妃的口中。
“這是一粒毒藥,若是你不聽我的話的話,就會現在被毒死,如果,你還想有命見到你的女兒的話,那麽,你就乖乖的配合我的行動,如果,你死了的話,我會把你的女兒,從山涯上扔下去喂野狼,你信不信啊?”白衣女子的話,讓婉妃的心中不再平靜了,她出宮門,就是為了找尋她的女兒,可是,眼前的這個女子的話,又讓人有幾分的可信度呢?
“我憑什麽可以相信你呢?”婉妃還打算談什麽條件,當她說完這麽一句話的時候,卻發現她的喉嚨處發緊,緊接著就幹澀了起來,讓人有一種說不出話來的感覺一樣。
“冷婉,你以為,你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嗎?”白衣女子逼近了冷婉的臉,用她死魚一樣的眼睛,死死的看著冷婉。
此時的冷婉,喉嚨處如同是火燒了一樣,難受極了,她剛想開口說話,卻怎麽也發不了音了,她努力掙紮,可是,越是想衝破喉嚨的禁錮,她就越痛苦。
“這藥,當真好使啊,哈哈哈,我說什麽,你就聽什麽,不然的話,保不齊,我會在你的身上,再用什麽要的毒藥,到時候,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命去見你的女兒了。”說罷,白衣女子再一次的笑了起來。
她用一根長長的繩子,將婉妃拴了起來,她走在前麵,而冷婉跟在她的身後,就如同是一隻狗一樣,那樣的可憐,想來,自從她冷婉入了楚宮以後,何時受過這樣的大罪呢?
白衣女子相當的得意,她身上的所有的恨意,全部的集中了起來。前麵的不遠處,就是一方水塘,此時,正是秋後的天氣,泛著一種寒意,水塘裏麵,十分的髒,那水,汙濁之極。
“哦,我倒是忘記了,吃過毒藥了以後,你的嗓子一定不怎麽的舒服,要不這樣吧,本姑娘我好心,讓你喝點兒水,怎麽樣啊?”這個白衣女子,聽起來是一份的好心,可是,她卻存在著歹毒的心。
冷婉看了一眼河塘之上,上麵遊著成群的鴨子,水塘太小,泛著一種臭味,莫說是喝水了,就算是看上幾眼,也是不舒服的,所以,冷婉不從,她拚命的搖著自己的頭,她己經發不出來聲音了,所以,隻能任這個白衣女子對她擺布。
“你不想喝啊,可是,你不想喝也不行,我非得讓你喝。”說著,這個白衣女子一下腳,直接的將冷婉踢到了水塘之中,瞬間,冷婉的整個身體,完全的沉在了水塘之中,她想掙紮,可是,卻怎麽也掙紮不開,因為,她的雙手,還被反綁在身後,她隻能是任命了,任憑自己在這水塘裏麵沉浸,汙濁的水,大量的湧進了她的口中,她盡量的閉氣不去喝,可是,還是沒有辦法逃脫,她每咽下一口那髒水,就有一種灼心的感覺。
“哈哈哈哈哈,怎麽樣啊?舒服吧,你是不是得謝謝我對你的體量呢?這水看起來還不錯啊,你喝的是津津有味的啊?”白衣女子,就好像是變態了一般,她站在岸邊。盡情的看著冷婉的樣子,心中,極為的舒爽。
看到冷婉著實的喝了不少的水以後,她才拉了手中的繩子,將冷婉拉上了岸,冷婉一上岸,就吐了起來,幾乎要把她的膽汗全部的吐出來。
“怎麽樣,味道好受嗎?”她的眼中,依然是恨意,冷婉抬眼,看到的,仿佛就是一顆仇恨的心一樣,她看著眼前的這個白衣女子,好像有幾分的熟悉。就好像是她的一位故人一樣。
“我知……道你是誰……了?”冷婉用她發不出聲音的嗓子,擠出了這麽一句話,話剛一說完,她的嗓子,又如同是火燒了一樣。
“你最好別說話,相信,你是知道這藥出自誰的手中的,如果,你再說話的話,那麽,你將永遠也發不出一點兒的聲音了,你的記性還不錯……”白衣女子再一次張揚的笑了起來,看到渾身上下濕成一片的冷婉,狼狽之中,依然有一種她永遠也沒有辦法比及的高貴。“有句話說的好,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現在,你也嚐到了被人暗算的資味了吧?”白衣女子的話,如同是一記響雷一樣,砸在了婉妃的身上。
她怎麽能忘記呢?這味藥,是出自那個愛他的男人的手中,在她入宮的時候,那個男人,將這味藥送入了她的手中,說。若是有人欺負你的話,就用這藥,來保護你自己。這麽多年了,她從來沒有用過這味藥,可是,今天,竟然有人,將這味藥用在了她的身上。
她不敢再說話了,因為,如果,她再說下去的話,藥效發作,會完全的將她的聲帶扯破,這一輩子,她就再也不能說話了,嗓子間,依然十分的火熱,她想要再吐一下,把胃裏麵的髒水吐出來,可是,白衣女子一緊手,再一次的拖起了她往前走。
幹嘔的感覺傳來,她不住的吐了起來,白衣女子看著冷婉的樣子,眉頭緊接著蹙在了一起,她伸手,照準了冷婉的肚子,直接的出了一掌,然後,冷婉的身子,飛身而起,重重的落到了地上,嘴裏麵,也噴出了一口鮮血。
“看你吐的那麽的可憐,我來幫幫你,你怎麽感謝我呢?”白衣女子的臉,變得更加的猙獰了起來,她的表情,與她的長相,完全的不符。
冷婉抬起了自己的頭,再一次的看向了這個白衣女子,在她的身上,有著另外一個女人年輕時候的模樣,就算是她的表情,也與那個女人那般的相象。
“看什麽看啊?再看,你還得死,而且,還會死在你的親生女兒的手中,對於這個結局,你是不是很高興呢?”白衣女子不顧冷婉的身體受傷,再一次的拉著冷婉向前走去。“哎,人這個命啊,真是一個說不準的東西。這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話,還是相當的有根據的。”說罷,白衣女子瘋狂的大笑了起來,她的笑聲,一直傳了好遠,在山穀中,如同是妖孽一般的讓人害怕。
冷婉如同是一隻牲口一樣,跟在她的腳步後麵,不知道,等待她的。會是一個什麽樣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