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三人鬆了一口氣,攤在地上,等著族人過來。
樹溢看著自己血流不止的傷口,按了按也沒有用,慢慢的眩暈了過去。
「樹溢!樹溢!」
葉諧握著自己動不了的手,艱難的問道。
「你怎麼樣了?都怪我……」葉諧愧疚的眼淚落在地上,慢慢的分不清什麼是淚水什麼是血了。
沙看著都沒有人回來傳消息,便著急了。但是又不能不顧大傢伙的安全派人出去找。
阿落在後面余光中看到沙和於元老偷偷說話慌張的表情,便知不秒。
和父親母親說了她的決定得到支持后,三人便偷偷離開了大傢伙跑著去樹溢去的山洞。
對於阿落來說,哪怕他們幫不上什麼忙,但是多一個人都多一點希望,早一點也多一點希望。
三人試探性的到了山洞看到了已經倒下的紅毛獸也看到了重傷的三人。
兩人看見來人,便忍著傷痛道:「快把樹溢抬到藥師那裡。」
阿落沒理他們,便直奔樹溢。
「樹溢!你你……怎麼樣了?」
阿落努力讓自己的情緒看起來好一點。
「這這,這孩子怎麼會這樣……」
「我跑回去叫藥師跑過來!」
葉成看著昏迷,血又不止的樹溢,神情疑重的道。
「母親,你去看一下兩個叔叔吧!」
阿落把冬雪支走後,看著昏迷不醒的樹溢捏住了他的下顎,用水異能導出水往他喉嚨灌下去。
水異能對花豬有促進作用,她不知道對人有沒有治癒作用,只能試一下了。
樹溢怕是等不到藥師過來了,血流了一灘。
阿落看著樹溢的血依然沒有止的跡象,便急了,心疼的眼淚像串珠簾一樣掉了下來。
忽然,樹溢的血肉模糊的傷口,一道微弱的綠光慢慢的止住了流血的傷口。
阿落的眼睛被淚水模糊了視線沒發現,不過過來的冬雪便發現了這一奇異的現象。
靜靜地搖了搖阿落的手,指著樹溢的傷口。
阿落摸了摸眼睛,看見了終於不再流血的傷口,開心了起來。
不過,冬雪卻把手捂住了阿落的嘴,搖了搖頭。
阿落點了點頭,沒有聲張。
等待總是很漫長的。
在藥師進來前,阿落便止往樹溢導水的動作。
…………
藥師朝著傷勢最重的樹溢走了過來,看了看,一臉疑惑。
血怎麼?看了看地上的一灘血,不應該啊?
阿落和冬雪也急忙表明他們也不知道。
藥師捉了捉頭,十分不解。
由於三人的傷勢,樹溢重傷未醒,葉諧左邊的手臂可能已經廢了,左一胸部遭到重創。
於元老在徵求大傢伙的意見后,大傢伙一致表明等三人傷好了再走,哪怕這裡會發生災難。
族人就是要死在一起的。
第三天,外面的天空昏昏沉沉的,給人一種壓抑感。
山洞裡面只有星星點點的火光。
不過,樹溢在昏死三天後終於醒了。葉諧的手臂也被證明廢了……
「阿落。」
樹溢睜開眼睛,沙啞著嗓子道:「我還以為見不到你了。」
阿落抱著樹溢痛哭了起來,壓抑了幾天擔憂害怕的情緒終於得到釋放了。
冬雪和葉成沒有打擾兩人,給兩人留下了小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