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英俊瀟灑的替罪羊
張子楚心裏很清楚一個道理:人生就是要學會控製,善於控製的人生才有成功的可能,而當初,自己就是因為不善於控製,才會一泡尿憋不住走進女廁所,導致失去上大學的機會,當初自己要是會控製,老子就是尿在褲襠裏也要繼續在考場裏堅持考試的啊。
再就是在村裏的玉米地裏……自己與李水妹的瘋狂行為,自己失去了童貞,當然:一個男人的童貞貌似不是什麽大問題,但是自己那樣做,不顧廉恥,是不是就是說明自己本質上就是一個無恥 之徒呢?自己要學會控製啊,尼瑪。張子楚再次在心裏對自己說呢,由此他進一步想:正是因為自己不會控製才導致和老家的那個鄉長爭風吃醋……打架!難道不是爭風吃醋嗎?哎,難道自己的打人的行為不就是屬於爭風吃醋的無恥行為嗎?!哎,也不知那個鄉長究竟怎麽樣了,是暈過去呢還是死過去?
張子楚最近心情好了一點,因為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即如果老家的那個鄉長真的被他打死了,他早就應該被抓了,所以那個鄉長實際上應該是暈過去的。他來這個城市不是沒有給老家留一點印記,他還好幾次因為想家,牽掛生病的父親,也打過幾回電話回老家的,哎,老家一切如常啊,瘸腿的後母對她也算客氣的,叫他什麽時候回家來看看老爹……看來沒事!
張子楚當時歎氣,一時沒有了主張,但是張子楚還是郵寄了錢回家的。把他打工賺來的錢都郵寄回家了。
張子楚腦子裏亂七八糟的,身體亢奮著,心靈控製著,這個矛盾讓他的眼睛都紅了……也就是說他的眼睛的深處,有了淡淡的紅暈!還有就是自己的臉頰,滾燙滾燙的,貌似那個正在在劉世龍辦公室的“小辦公室裏”和包豔紅做什麽的是他張子楚本人。
張子楚如坐針氈地等著……他不時地看著自己的手機,手機沒有動靜,他在等著劉世龍的電話呢,他想領導總是要打電話給自己的,難道領導今晚就在自己的辦公室裏過夜了?他不去什麽什麽酒店啦?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終於,張子楚的電話響了,張子楚立即看號碼,靠,還真是劉世龍打來的。
劉世龍問他現在有沒有事情?張子楚心說,我有什麽事情啊,我的事情還不就是你領導的事情……但是怪了,今天副市長劉世龍的語氣蠻客氣的嘛,為何?
張子楚來不及多想,忙說:姐夫,我沒事啊。
好,那就好,你來我辦公室一趟,有個客人身體不好,突然發病……你陪陪,等她醒來你就帶她到格桑酒店裏住下來。劉世龍吩咐道。
喔,我立即來。張子楚答應著。張子楚知道劉世龍說的那個客人一定就是晚上吃完晚飯後他散步時看到的大美女了。書中暗表的那個包豔紅,包鎮長。
張子楚看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晚上十點。喔,也不晚呢,但是那個女人來的時候是晚上6點不到啊,這麽說,她已經在劉世龍的辦公室裏有將近4個小時啦?這4個小時難道就是談工作?日理萬機?屁,一定是有什麽事情已然發生了!張子楚心裏不由得悲憤起來,心裏充滿了對劉世龍的蔑視!但是蔑視又能怎麽樣呢,自己一個小司機,自己的前途還是人家給的呢,自己應該感恩戴德才對。
劉世龍的辦公室在大樓的第七層。七樓的最深處的一間。張子楚坐電梯上來……張子楚聽著自己的腳步鏗鏘聲,因為是夜裏,那腳步聲就格外的驚心動魄。
張子楚走到辦公室時,他驚訝地看見辦公室的燈是亮著的。
張子楚敲門,劉世龍很清楚地道聲:進來。
張子楚看著劉世龍,副市長劉世龍貌似沒有什麽異常的變化,如果說有變化,喔,就是他的紅色絲綢領導好像沒有沒有係好,正歪在一邊呢。再環顧室內,沙發茶幾上有兩杯茶,茶好像也沒怎麽喝,因為是滿滿的樣子,再看,咦,沒有其他人啊看,泥馬,那個美女呢?張子楚不知道來人是美女鎮長,他下意識地四處看女人呢,就聽劉世龍貌似不快地問他:小張,你找什麽呢?
啊,沒,沒找什麽。張子楚連忙收回眼神。
喔,這樣的,我一個朋友身體不好,來我這裏辦事,累了,現在睡在裏麵……劉世龍用手一指他的“小辦公室”,說我叫你來是想請你幫忙!
幫忙?張子楚惶恐了,急急巴巴道:姐夫,我小張就是你的司機啊,說什麽幫忙呢,見外見外,姐夫叫我幹啥我就幹啥,因為這是我的工作啊!
張子楚都不知道怎麽表決心了……
劉世龍淡淡一笑,眼眉間露出一種倦態,說:小張啊,你知道就好啊,對了,小張,你最近一直表現不錯的,上次萬斯達陽光權的事情你的建議就很好,很到位,說起來讓你當一個司機真是大材小用了,你也別急的……再過一段日子我會讓你去一個地方。
啊?什麽?姐夫您不要我了?
你說什麽話呢,劉世龍笑道,我是讓你小子升職做官呢,難道你就願意一輩子給我開車?
我願意。
別說傻話了,哈哈……這樣吧,這是辦公室的鑰匙,你拿著,你就在這裏等著我的朋友醒來,她醒來後自然會出來,你就帶她去賓館,安排好她,或者,她要是想其他什麽安排你就隨她……總而言之,你要禮貌待人,客客氣氣的,你們一走,你就把我的辦公室的門鎖好。我回家了,打車回。
打車回?張子楚疑慮地問。
是啊,打車回家很正常的,是吧?
張子楚咻咻鼻子,貌似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氣,毫無疑問,副市長劉世龍喝酒了,剛才因為領導訓話緊張,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器官失靈,沒有聞到酒味,現在因為心情放鬆,他的器官的功能也就恢複了,哎,張子楚情不自禁地想:領導就是領導啊,始終保持清醒的頭腦,領導還知道一個真理:安全比什麽都重要!
對張子楚而言,副市長劉世龍處理問題和應對複雜事情的能力還是很厲害的,要不然,他劉世龍能當上副市長?劉世龍處理工作和為人做事的一些方式還是讓張子楚這個司機學到了很多,很多,盡管後來劉世龍因為貪汙受賄腐敗等一係列令人發指的犯罪行為被雙規,身陷囹圄,但是他身上的一些高素質,當然是好的素質還是讓張子楚受益匪淺的。 劉世龍走後,張子楚就一個人呆在劉世龍的寬大的辦公室裏。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張子楚也不知道裏麵的人什麽時候醒來?自己想去看吧,貌似又不妥當,但是不去吧 ,難道要在這裏等到天亮?再說了,劉世龍知道自己是一個聰明之人,他肯定是要自己把裏麵的人早點帶出去的……
難道要在這裏等第二天大樓的人來上班後大家都見到那個女的嗎?
殊不知,“小辦公室”裏麵毫無疑問是女的啊,女人就是張子楚晚飯後散步時見到的女人,僅從背影看,就知道女人風姿綽約——
那身段,那細腰,那走動時渾身散發的嫵媚勁兒,張子楚不是嫩瓜蛋,他是一個已然知道女人滋味的大男孩了,他不懂嗎?
張子楚猶豫著終於下了一個決心:他要進去了,進劉世龍的“小辦公室”!
張子楚本想不看床上的女人的,他眼神收斂,凝神閉氣,但是……他怎麽能做到?他又不是神仙。
他開始暈了,他已經控製不住地看見了他不該看的地方……
張子楚想及時退出,但是他忽然想,女人是不是……死了呢?!如果是的,他不就是一個倒黴的被懷疑對象啊!這樣一想,他就急了。他連忙走近床上的美女前,睜大眼看美女的臉……
嗬嗬,這女人死個屁啊,那女人正大睜著眼睛淚光閃動地看著天花板呢,女人的眼睛裏、淚光中分明就是一團火,一團憤怒的火!一團旋轉的火!
女人顯然知道有人進來了,但是她就是不動身子,難道她是故意的?就聽她說:劉市長啊,沒想到你這麽無恥啊!你給我喝的什麽酒……
張子楚明白了,喔,一定是劉世龍邀請這個女人喝酒了,並且那酒裏一定是有了什麽不好的玩意,於是乎女人喝了酒之後……
張子楚腦子裏電影似的出現了一些不雅的鏡頭。
那女人突然坐起來了 ,雪白的身體晃得他立即閉眼。
啊……你是!你是誰!女人搶過床上的一個毯子蓋住自己的要害部位,大聲喊著:你是……
難道是你對我……
張子楚心道:尼瑪,冤枉死老子了,老子真不該進來,這個女人真是粗心的可以啊。哈哈!
一個激靈,張子楚陡然明白了,一定是那個酒的藥力夠強的緣故,導致女人心神紊亂,搞不清自己和誰……
而且女人又因為強大藥力的緣故昏睡了一段時間,借著這個時間,狗日的劉世龍就把自己的小司機張子楚叫來,而自己呢則逃之夭夭,他心裏一定打著這樣的算盤:即便女人醒來之後知道一切,他也有理由澄清自己沒有那個不軌的行為,如果有,也是小司機張子楚做了不軌之事,與他這個副市長無關。張子楚就是有一百張嘴巴也說不清楚的啊。當然,如果女人不鬧,那就皆大歡喜了……哈哈!
劉世龍這廝考慮問題可謂周密啊!領導就是他媽的水平高!
想到這裏,張子楚心一橫,心道,老子還不走了呢,這有什麽啊?老子沒幹就不怕!
他抱著雙臂看著女人,露出一絲微笑,嘴巴裏說道:喂,你快穿衣服吧,這樣多不雅啊。
包豔紅看看自己的光身子的樣子,顯然,自己遭遇了一次……暗算!她腦子裏出現幾個小時之前的場景,她來找副市長劉世龍談那筆財政撥款的事情,劉世龍笑著和她說不忙,不忙,請坐,喝茶。
他們還說了其它的一些無關痛癢的話,但是劉副市長就是不提那筆款項的事情,包豔紅有點急了,就說了自己的來意和自己的意見:
如果劉副市長能夠批下那筆錢,能不能再請劉副市長直接在那筆款項上注明錢是用在叫裏湖鎮的教育事業上……
說起來包豔紅那麽熱情地主動請纓來找劉世龍她心裏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即不能再讓那筆錢拿來揮霍了,她每每想到鎮上每年過年都拿這筆財政撥款大吃大喝和發好處費,這樣的做法無疑就是腐敗,就是傷天害理的行為,雖然自己作為叫裏湖鎮的副鎮長,從中也會得到足夠多的好處,但是包豔紅本質上是一個正直、善良的女人,她年輕時是一個教師,深刻地知道叫裏湖鎮的教育事業眼下缺的是什麽?
叫裏湖鎮財政並不窮,說起來也是億元鎮,但是鎮裏每年對教育的投入微乎其微,也不知道鎮黨工委的那些委員是怎麽想的,貌似所有的人都在圍著湯威海書記一個人轉,湯威海一言九鼎,說東就是東,說西就是西,而鎮長向東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包豔紅作為副鎮長,心裏一直在忍著,但是忍……能是辦法嗎?不能,自己畢竟當初想當官為的啥?不就是為了能夠給叫裏湖鎮的教育事業盡一點綿薄之力,做點應該的貢獻啊。終於,她就想利用自己的女人優勢把這件事辦的冠冕堂皇的,讓湯威海找不到毛病,拿她沒辦法,至於副市長劉世龍對對女人怎麽樣,她也早有耳聞,但是她想隻要自己守得住,被老鬼摸手吃點豆腐也不會損失什麽的?劉世龍作為一個副市長難道會強迫女人嗎?顯然不會的,隻要自己意誌堅定,保護好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自己應該不會受到侮辱。可是,包豔紅萬萬沒有想到劉世龍這個家夥太鬼了,他給我喝的是什麽酒啊,裏麵一定有貓膩的,狗東西還說第一次見麵,為了慶祝相識,相知,能否給我副市長一個麵子?當時自己要堅持不喝,也許就沒這個破事情了,自己也就不會被那個壞蛋侮辱……可是自己還是遭遇了不幸,哎,而且毫無疑問的是,這個劉世龍遽然連退路都想好了,他找了一個男人出現在這裏,無疑,這個男人就是他的替罪羊啊,如果自己大叫大嚷,鬧事,那麽劉世龍就會抵賴,說不是他,他是副市長,怎麽可能做那個事情?他說不是他,自然大家隻好相信他,而這個男人——看起來多年輕的一個大男孩,應該也沒有什麽頭腦的,他怎麽就糊裏糊塗地進來了呢?要知道,這是哪裏啊,副市長的辦公室?如果他不是劉世龍的刻意安排,那就是小偷啊?
小偷?不會吧?
包豔紅腦子裏亂七八糟地想著心事呢,她沒有按照張子楚的要求穿衣服,隻是眼睛癡癡地看著張子楚。
包豔紅有點不知所措了,一雙美眸裏有求饒的意思,她開始以為張子楚是闖進領導辦公室的小偷了。這是這小偷有一張格外帥氣的英俊臉蛋,哎,這個男孩臉蛋的帥氣一下子就吸引了女人。
包豔紅作為女人,她深深地知道自己其實是喜歡帥氣的男人的,而這個男人就像自己夢裏見到的,他的那雙眼睛多深邃啊,堅定中不乏善良,善良中又有剛強,剛強中不乏溫柔,溫柔中有一絲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