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相愛
會上沈天億這個一把手書記首先提議張子楚張副鎮長的工作除了繼續協助鎮長向東分管拆遷,同時還要全麵參與王副鎮長、蘇副鎮長主抓的經濟發展、
沈天億書記的建議提出來之後,王副、蘇副兩位仁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裏都在情不自禁地罵沈天億呢:
尼瑪!他這是在想幹嘛?唱的又是哪一出?他不是整我們是什麽呢?好,你丫夠狠,手夠長,你想吃肉就直接說啊,我們又不是心裏沒有數的人,這不是還不到年底嗎?到了年底,就那個銅礦的好處費我們會少給你這個一把手書記?銅礦的股份都給你安排好了,那個姚建國姚老板懂事的很,他給你留著的股份不會比我們少的!你這就等不及了嗎?你這不是才當書記沒幾天嗎?!你的三把火怎麽燒……我們哪裏搞的清?喔,難道第一把火就是把手伸到向鎮長那兒,把你的心腹張子楚那個臭小子派到向鎮長那裏……在向鎮長那裏安插了釘子之後接下來輪到我們哥倆了是不是?!
還有第三把火……嚇死人啊!陰險啊……也不知道要搞誰?看看會上的這些常委們,喔,還有美女副鎮長包豔紅在呢,難道第三把火要搞包豔紅啊?
現在,王副、蘇副他們就在心裏一致認為張子楚就是沈天億的棋子,是沈天億的魔爪……
他一個鎮書記,一把手,有的事情自己不好親力親為,那怎麽辦?就指派心腹張子楚深入到叫裏湖鎮的各個重要領域,看來這個叫裏湖官場的“官佛”還真的是“官佛”呢,他的每一步棋都是咄咄逼人的啊 ,以前怎麽就看不出來?
以前湯威海在位時,他夾著尾巴當他的副書記,管管黨群,搞搞文化活動,一本正經的喊著要緊緊圍繞湯書記這個班長開展工作,在湯書記的領導下不折不扣地抓落實什麽的,可是背後呢,大家都知道他和湯威海的關於“鹹帶魚”的笑話……他恨不得吃了湯威海!叫裏湖官場誰不知道他們兩個啊!這個沈天億,最大的特點就是會裝深沉,會裝逼,有的時候你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麽,他要幹什麽,他當上書記他的三把火燒在哪裏?誰也看不出來!可是現在呢,已然十分清晰了,最起碼有兩把火已經在燃燒了!遽然每一把火都是張子楚這個臭小子拿著火把!泥馬,張子楚簡直就是他的殺手鐧啊!
比如現在的拆遷工作,他沈天億的“滲透計策”不就是通過張子楚得以實現了嗎?向鎮長的那塊肥肉向鎮長毫無疑問是今後不好獨吞了!好嘛,現在又來搶我們的肥肉了,怎麽辦?為之奈何?
現在,沈天億書記已經提出來關於張子楚張副鎮長和他們一樣分管經濟發展、安全生產等各項工作,我們哥倆如果在會議上提出來不同意,和他這個書記唱反調,行嗎?顯然不行啊,為何?沈天億是街道書記,一把手,他的提議就等於是決定,你一個副鎮長能夠否定他這個黨工委書記的提議?不是笑話又是什麽!王副、蘇副兩個正兀自想著怎麽辦呢,就聽沈天億咳嗽一聲,淡淡地說道——
同誌們,我的提議是按照區委朱曉紅書記的提議提出來的,這裏我先表態,我是堅決同意區委朱書記的意見!不知道你們各位同不同意朱書記的意見呢?請大家表態。
靠!誰敢不同意朱書記的意見?那不是找死是什麽?
沈天億厲害呢,他現在說是區委書記的意見——事實上也正是啊,他貌似有點等不及他們的沉默了。
包豔紅首先笑了,道:我們當然也是堅決同意區委朱書記的意見的,對吧?
包豔紅看著向東、王副、蘇副幾個人笑道。
是啊,我們也是同意的,我們堅決響應和服從。眾人一致道。
張子楚表態:我會認真做好黨工委交辦我的工作的……
張子楚心裏想,尼瑪,這麽多工作啊,都要我去做,那麽老子我以後還有時間談……談戀愛嗎?此時此刻,張子楚想到了李豔,他潛意識的那個微胖型女朋友!
哎,這段日子啊,說真的,他還真的想她了,想李豔!而且張子楚也知道,李豔是更加的想他!
他們住在門對門,有一次夜裏,張子楚實在是有點控製不住地想李豔……就出門,他站在李豔的房間門口,伸手要去敲,但是自己又猶豫著,那手就兀自停在空中,說起來也真是有趣的很,李豔來開門了,女孩一下子就看見了張子楚站在門口,李豔張著嘴巴,差點叫出聲來。
張子楚臉頰緋紅,李豔也是臉頰緋紅,因為李豔也想去找張子楚呢,她也想敲張子楚的門呢。
兩人都不說話,都低著頭,可是當張子楚抬頭時,正好呢又看見李豔也在抬頭,兩人的目光一對視又慌忙地各自躲開了……
終於,還是李豔先開口的,李豔嬌嗔地道:你……你是什麽領導啊,怎麽來嚇人家!哼!
張子楚急中生智,找借口道:我……我的暖壺壞了,想喝水……
喔,討水喝是嗎?那就……進來吧!李豔邀請張子楚進房間……
李豔穿的是睡衣——
是那種半透明的白色輕紗一樣的睡衣。
那白色的輕紗般的睡衣溫柔地、細膩地包裹著一具若隱若現的女人身體。
李豔的微微的喘息聲……
李豔心裏緊張——她能不緊張嗎?
男人半夜敲門,什麽意思?難道他就是為了喝水?渴了?
李豔的的喘息顯然鼓勵了張子楚,張子楚身體的火騰地一下就被點燃了,就像隱藏的一顆炸彈,引線被點燃之後的那種炸彈突然爆炸的瞬間的感覺……
張子楚伸出手來一下子就抱住了李豔。
……
床是白色的床單,有一個冰川藍的毛毯,看起來有一種冰清玉潔的感覺,床頭的右側,有一個很精致的韓國大金品牌的空調,室內的溫度剛剛正好……不冷也不熱。
床頭櫃上有一個布娃娃,張子楚迷迷瞪瞪地感覺到那個布娃娃在伸出小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呢,那布娃娃的小嘴巴裏還在說呢:羞、羞、羞……
李豔此時此刻,就像一頭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一動不動,閉著眼睛,心裏知道會發生什麽,她沒有恐懼,沒有驚慌,隻有羞澀和期待,是啊,她的這種期待和一個新娘的期待有什麽區別呢?
李豔甚至想隻要張子楚要了自己,張子楚就是自己的了,張子楚就逃不走了!
良久,良久……
張子楚終於結束了!
李豔蜷曲著身體,背對著張子楚 ,她哭泣著。她也不知道她為何哭泣,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哭泣不是悲傷,不是難受,是說不出來的一種什麽感覺。她隻是想哭,嗚嗚嗚……
第二天早上,張子楚醒來時,身邊是空的,啊?怎麽回事?自己這是在哪裏?咦,這個床不像是自己的床啊?
張子楚想到昨夜自己做的事情了,他能不想到嗎?哎,此刻,他心裏充滿了慚愧,自己怎麽可以……那樣啊!
張子楚腦子裏想著昨夜的一點一滴,想到自己假裝口渴,說要來對門李豔的房子裏討水喝。
對門住著小美女李豔,哎,李豔還是自己的女部下呢,自己是副鎮長,管著拆遷辦,李豔是拆遷辦工作人員,自己討水就討水吧,可是怎麽的就突然地抱住了李豔,之後就是……
喔,對了,張子楚想起自己實際上是征求了李豔的意見的,問她願不願意?李豔恩了一聲——
李豔是輕輕的恩了一聲的,恩不就是允許嗎?不就是同意嗎?如果李豔當時罵他一聲流氓,叫他滾,很顯然他不會強迫李豔的。
張子楚回憶昨夜……
早晨,張子楚食欲很好地吃了李豔做的黑米粥和炒雞蛋就去鎮裏上班了,李豔見張子楚要走,就嬌嗔地說:領導,我請假,我晚點去……
為什麽啊?張子楚問。李豔打了一個哈欠,道:人家累嘛……都怪你!對了,我上午不想去辦公室了。
幹嘛呢?
洗床單,你看……李豔指著床上的那幾朵盛開的梅花給張子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