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武士招募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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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嶺鎮中心搭建了座極為寬大的擂台,東西南三個方向有三層高的吊腳樓,那樓上坐著的都是大周各地前來富戶貴族、侯爵將門之人,而樓下這些準備參加武士比賽的武士,更像是商品,在此待價而沽。
樓上的大老爺們,非富即貴,若有相中的武士,則由下人留意,待比賽結束之後邀來談價。奪魁者能得其使用,這些武士可成為領兵之人,雖官位地下,但也好歹是步入仕途,從奴籍身份轉變為貴族身份了。亦或可以成為走南闖北客商聘用的鏢師,也或成為侯爵將門的看家護院之人,總之都比四處流落要好,也算是安家立命了。
韓少保等人走到鎮中心時,那裏已經人山人海比肩接踵了,韓少保看了忍不住說道:“我去,這是十一黃金周啊,這麽多人。”
王喬烈說道:“難道他們都是前來參加武士招募令的嗎?”
韓少保、王喬烈、薑子和英夫四人根本擠不進去,隻能遠遠的在外麵看著。
那擂台上站著一中年男子,邊上有涼軍士兵鎧甲披身、刀劍林立站於兩側,韓少保四周看了看,見那東西南三個方向的吊腳樓上坐著王公貴族富戶侯爵,而底下的武士就如豬狗羊一般,被人挑挑揀揀。
韓少保指著吊腳樓三樓那些人物,與薑子說道:“上麵那些人幹嘛的?”
薑子順著韓少保指的方向看去,說道:“都是些非富即貴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武士招募令,不僅是為王廷選拔武士將軍,也是為這些大人物挑選看家護院之人。”
韓少保不敢相信,看著薑子,薑子說道:“大周有不成文的規定,先有王上挑選,王上若是看不上,剩下的王公貴族富戶地主再來挑選,王上也不可幹預。武士招募令雖比文士招賢令看上去要複雜許多,通過層層選拔,憑借實力一步步衝上天字一號,即使是已經打敗對手,但最後還有一個絕殺盤,接受二次挑戰。一旦失敗,前功盡棄。但是武士招募令最後的結果卻比文士招賢令要好,隻要能衝進天地玄黃四等,就能被那些非富即貴的大人物選中,從而擺脫奴籍,成為上人,已是天壤之別。即使未進入天地玄黃四等之武士,優秀者也有人相中,不過多數是被走南闖北的客商雇為鏢師。那文士招賢令雖然可以直接麵見王上,陳述學說,若是王上不用,其他人等皆是不敢用之,隻能換他國繼續遊說。”
“看樣子,還是做個純粹的武人比較好,起碼不用勾心鬥角啥的。”韓少說道。
擂台上,走來一身黑色鎧甲的將領,身後跟著副將和幾名衛兵,因是離得遠,韓少保等人瞧不太清楚,想要往前擠一擠時,擂台上有人開口說話。
“今日,雞嶺關發武士招募令,號請大周有能耐的武士來我涼國效力,不分種族,不分國別,隻要是有真才實學的,我涼王絕不吝嗇官職,我烏巴奇也絕不小氣。此次參與武士招募令的武士們,不能成功與否,每人皆有銀十兩。”那身披黑色鎧甲的將領原是雞嶺關守將烏巴奇。
烏巴奇又道:“按照大周律法,開武士招募令,走上擂台者,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若誰因此惱怒尋私仇,報與我烏巴奇,決不輕饒。”
現場武士齊聲高呼,躍躍欲試,烏巴奇高聲說道:“涼王發武士招募令,現在開始。”
烏巴奇退到一邊,在親兵的護佑下離開擂台,走上了吊腳樓三樓早已準備好的雅座,婢女們已經泡好茶水端上糕點給烏巴奇品嚐。
烏巴奇仔細的看著周圍情況,目光所到之處,吊腳樓三樓的各色人物紛紛向烏巴奇點頭示意。
擂台上,副將鮮於羅叫道:“本擂場共有四個擂台,可容四隊同時比試,勝者請移步至一樓內堂休息片刻等候。”
鮮於羅嚴厲說道:“再次重申一遍武場規矩,各安生死,戰鼓響則起,戰鼓停則止,負傷多者為敗。若有人不聽鼓令,殺無赦!”
鮮於羅大手一揮,擂台四角方向的戰鼓,開始響起,在涼軍士兵的敲打下,戰鼓轟隆,場下眾武士已經個個摩拳擦掌,似要按捺不住。
“第一輪,用刀八人,何人出戰!”鮮於羅大聲叫道。
擂台下有八名用刀武士上場,兩兩對峙,分於四個擂台,在鮮於羅的命令下,相互開始廝殺,四隊武士立時殺起,在隆隆的戰鼓聲下,現場彌漫著一股濃濃的殺伐氣息。
英夫看得是目瞪口呆,被擂台上比刀的武士功夫震住,眼花繚亂之下,一時間竟不知道該看哪隊廝殺。
王喬烈興奮難抑,時而為擂台上用刀武士的刀法高呼稱讚,時而坑罵武士破爛刀法也敢來此獻醜。
韓少保看著那些武士在擂台場上奮力搏殺,心道:“我滴乖乖,wwe啊這是,這陣勢就算泰森來了,也hold不住啊。”
薑子瞧那擂台上比武的武士,說道:“擂台比武,亦如行軍布陣一般。要學會借力打力,方能不敗。”
“我到不這麽認為,擂台比武全靠蠻力,哪有什麽借力打力,兩人單挑,隻要夠狠,一板磚下去放倒就行。”韓少保說道。
薑子笑笑說道:“武士比武若靠蠻力,實難取勝。兩位武士就如兩國統帥,在相互不熟悉不了解的情況下,貿然主動出擊一方,勢必會漏出破綻,隻要敵方抓住破綻之處,予以致命一擊,必敗無疑!兩方武士相互不熟悉,出招不能不留有餘地,殺招一定要留到緊急關頭使用,若被對手發現底細,取勝則甚為困難。如行軍打仗一般,虛虛實實,真真假假,迷惑敵人,方為不敗之根本。”
韓少保想要反駁,不過細之想想卻頗有道理,心道:“如果真的上來就是殺招,卻沒幹掉敵人,那可真的要嗝屁了。老子以前跟人幹架,懷裏揣著塊板磚,不到萬不得已不去拍人,用於最後關頭保命,不就是這個道理嘛。”韓少保看著薑子,笑說道:“你可真行啊,這話說得一點毛病也沒有。老三老幺,你們聽見沒?跟人家大教授好好學一學,別整天吊兒郎當的兩耳不聞窗外事,多學點東西,總沒壞事。”
王喬烈看擂台上那些武士廝殺正酣,看得入迷,沒聽見韓少保跟他到底說了什麽,隻是隨口應承說道知道。
英夫倒是把韓少保的話聽進去了,適才韓少保跟薑子說話,英夫悄無聲息的偷偷聽著,隻覺二人說話皆是他聞所未聞之言,對薑子的博學,對韓少保的多聞,都讓他心中佩服,如饑似渴的學習著。
英夫說道:“大哥和薑子先生的話,五弟銘記於心,絕不敢忘。”
韓少保見英夫如此懂事,再見那王喬烈一副癡迷的樣子,走過去拍著王喬烈的肩膀,說道:“三弟,可能看出紅豆子綠芝麻出來沒有?”
“大哥又在說你的奇言怪語了,什麽紅豆子綠芝麻的,在哪兒了?”王喬烈到處找了找,說道。
韓少保無語,說道:“老三這模樣像極了愛情,呸,不對,像極了武癡,能看出他們哪一隊會先勝出?”
王喬烈指著左側外邊擂台上那兩個正在廝殺的武士,說道:“三弟覺著,十招之內,必分出勝負!”
韓少保瞧去,他對武學之事也不懂,哪裏看得出來,閑來無事,便就看著那兩人,是否真如王喬烈所說那樣,十招內分出勝負。
左側外邊擂台上那兩名武士相互廝殺,誰落下風一點也瞧不出,忽的其中一名武士手中長刀猶如霧裏探花一般,頃刻間長刀已抵另一名武士胸前,那名武士大驚,及時收刀連連退後,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要被對手刺穿胸膛之時。卻是峰回路轉,柳暗花明,那名被逼入險境的武士,手中長刀反轉,掌心猛地往外一推,將那長刀推出。另一位武士雖是反應過來,但卻防備已然不及,由於剛剛攻勢太猛,收身不住,身體紮進了長刀,當場斃命而亡。
王喬烈鼓掌叫好,擂台下其他武士也皆稱刀法漂亮。
韓少保看著王喬烈,不由佩服,笑說道:“呦嗬,還看不出來老三能有此本事啊?你這是葫蘆瓶裏悶臭屁,一擊即中啊。”
“什麽葫蘆瓶?什麽臭屁啊?大哥,能不能不要再說你的家鄉話啊,聽不懂。”王喬烈對韓少保說得話明白不了,就連薑子和英夫也示不解。
“這是我的家鄉俗語,口音就是這樣,我能咋辦?愛聽聽,不聽拉倒,又沒求著你聽。”韓少保白了王喬烈一眼。
那王喬烈也白了韓少保一眼,互相知道,兄弟間互相開的玩意,誰也不往心裏去。王喬烈敢和韓少保開這樣玩笑,可是英夫卻半點也不敢。
薑子說道:“兩位,在下瞧了半晌,覺著右側裏邊那兩武士即將分出勝負。”
“咋地?兵家薑子先生啥時候跟我三弟學會了給人看命算相啊?”韓少保不信道。
薑子哈哈一笑,說道:“韓兄弟,請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