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燒紙太晦氣
他問我們能不能把那壇子裏麵的骨灰拿給他,他要把這骨灰拿去安葬了,壇子可以給我們留下。當時我們惹了這麽大堆事情,那還來得顧忌這個壇子!就一起就將那壇子送給那個男人了。
那男人似乎對那壇子裏麵的人很有感情,當時我就玩玉,所以就忍不住偷看了幾眼那玉,隻覺得那玉散發著熒光,十分的有靈氣。
那男人看了我一眼,最後才道,既然她選擇附了你的身,就說明和你有緣,若是以後再來相見,你一定要伸出援手。我現在就傳授你幾招道術,以後你們開古董店自然會用到的,不用感謝我,這一切是早就注定好了的。
他雖然奇奇怪怪的說了一大堆,但是我就認準了他要教我道術這句話,這個男人沒有騙我,果然教了我幾招,但是他不肯收我為徒弟,據說是與道無緣。
說道這裏,狐三嘿嘿笑了兩聲,指了指椅子腳落哪裏蹲著的小鬼,道,看見了吧?我知道你們兩個也是懂行的人,看的見那個小鬼,我也不瞞你們了,這就是那人教給我的法術。隻不過這些小鬼並不是用殘忍的辦法取來的,都是我在外麵撿到的,他們大多數都是無父無母被遺棄的孤兒,死後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陰間不收他們,於是我就將他們養了起來,但是他們絕對不害人的!
我和童珂兩人對視了一眼,原來是這樣,難怪這個小鬼身上沒有什麽怨氣,我還以為這個狐三也是一個懂行的人,看來也隻是學到幾招自保的法術而已。
我嚴肅的問道,你好好的看看,你二十年前看到過的那塊玉佩是不是這一塊!
我現在已經完全確定了,如果我的推斷沒有錯的話,那個沙曼姑嘴裏說的那個秦封就是那苗蠱寨中埋葬的秦三先生的話,那個神秘出現的走陰人大叔還有這一塊玉佩都能解釋得通了,沙曼姑說過,最後那個秦封的老婆許意濃死後秦封十分的奔潰。所以四處尋找救治許意濃的辦法,最後還是沒能救活。
所以他頹廢的回到了苗蠱寨並且給自己修建了墳墓很有可能他是想要陪著那個許意濃一起死的,隻不過後來他應該是去辦什麽事情了,結果那個許意濃的骨灰壇卻流了出來,他沒有辦法隻好四處的尋找這骨灰壇,最後將她的魂魄牽引到了這塊玉上去,但是後來這玉怎麽又落入了那墳墓當中呢?
要知道那墳墓照理算來應該是四五十年前就修建好的,莫非是我推理錯誤了?
狐三聽我說這兩塊玉是不是同一塊時,還有些詫異,不過他偏過腦袋來認真的看了看,頓時驚訝的站起身道,對,就是這塊玉!當年我覺得這塊玉很特別,所以很認真的打量了一番,但是我收玉的這二十年裏麵,卻再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好玉了,哪怕是那些地上挖出來的古玉。
結果他這一確認,我心中更迷惑了!如果是的話,那麽一切都說得通了,可是我搞不懂那個神秘的大叔真的就是秦封嗎?但是他為什麽要三番四次來救我,他莫非還在尋找複活他妻子的辦法?不得不說這個人也真是太癡情了。
童珂不知道這中間的彎彎道道,隻是因為這個塊玉的來曆不簡單,於是他問狐三道,那你知道這個男人的聯係方式嗎?就是說,當年他走了之後,有沒有再次回到這裏來。
狐三搖了搖頭,道,這二十年來我們搬過不少的地方,就是最近幾年才在這裏定居的,那個男人說他要找到我們輕而易舉,隻不過這十幾年來他都沒有再來過,我猜測他就算沒有遇到不測,現在應該也接近老年了,應該不會來的吧。
我突然開口道,你說二十年前,他說過這塊玉佩以後會再次的出現在這裏,對不對?
狐三想了想才確認道,沒錯,當時他那句話的意思是這樣,我以為是他自己要來,但是現在又讓我見到了這塊玉佩,就是不知道當年藏入這塊玉佩中的女鬼還在不在。
我抿著唇,心想到,當然不可能在了,如果那個許意濃的魂魄還在這塊玉裏麵的話,秦封也不會將它埋入墓穴裏麵了,這一切早就是被人算好了,包括我去苗蠱寨,然後遇到蛇妖,最後得到的這塊玉佩。再到現在我們受到委托,機緣巧合之下又找到了這個奇玉閣,兜了一個大大的圈子,故事還是回到了原點。
線索難道在這裏又斷了,我沉默的坐在位置上,沙曼姑還有許多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些事情都和我的經曆有關,包括司雪刃的骸骨,鬼將軍的墳墓,我要弄清楚這件事情,必須要找到這其中的一個關鍵人物!那就是秦封,他當年參與了那美人村的滅門一案,而那個地方又正巧修建了鬼將軍的墳墓,這一切一定沒有那麽簡單。
而且他似乎能夠預料到未來的事情,幾次在我有危險的時候出現救我,這究竟是為什麽?難道這是注定的糾纏嗎?
如果真的是我猜測的這樣的話,那應該不很快就會再次見到他了吧,畢竟事情已經被我猜出個八九不離十了,離開奇玉閣的時候,童珂給了那狐三幾張符籙。
順便說道,我知道你沒有壞心,但是這養小鬼確實極為損陰德,這些符籙用來放在那小鬼的本身上麵,就可以看到那個小鬼的壽限,他們都是因為無辜慘死,可是陽壽未盡所以陰間不收它們,等它們到了自己的壽命的時候,你就放它們去投胎吧。這樣就算你百年過世之後,去了陰間還能給你記上一功。
那狐三欣喜若狂,十分珍惜的將那幾張符籙收好放在身邊,一邊在門口送我們,我給這個狐三留下了聯係方式,因為我有預感近期之內,那個秦封一定會再次來找他的!
我們準備回賓館的路中,童珂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昨天那囂張撥扈的那家人打來的,電話裏麵似乎是說,他的老婆不行了,讓我們趕快去看看!我們要多少錢都可以!隻要能救活他的老婆。
童珂一邊接著電話一邊冷笑道,我們可不敢過去啊,萬一我們剛去,我的助手又被砸出個血骷髏毀了容那怎麽辦?說道這事,昨天的醫療費你們還沒有支付呢?難不成不想支付了?無辜傷人是要坐牢的,要不咱們去打個官司。
童珂的這一頓譏諷恰到好處,我在一旁聽得暗笑,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但是有錢不賺是傻子,何況那家人現在出了事情。他們一家雖然是報應,但是萬一傷及到了其他人,那可就是作孽了。
所以我和童珂溝通了一會還是決定先去那家人看看,我是覺得那家人肯定是在隱藏著什麽秘密,那散發著奇怪味道的屋子,很有可能就是來源。
於是我們在附近打了一個車,來到了昨天到的那個小區,今天的小區人更加的少了,給我的感覺十分的印刷,空氣中都散發著一股香燭紙錢的味道。
就在我們昨天去的那棟樓層的下麵正擺放著一個大瓷盆,通道兩邊有兩個白色的挽聯,一個年輕的女人麵容憔悴的蹲在哪裏燒紙錢,嘴裏奇奇怪怪的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麽東西,一旁還有幾個人同樣穿著喪服在燒紙。
一旁過路的居民路過這裏的時候大多數都是繞道走的,似乎十分的忌諱,奇怪的是這家人在這裏燒紙,居然沒有物業的來管,其他附近的居民最多繞開這裏走而已,沒有人來指責這家人。
我奇怪的拉著一旁準備路過的大媽,打探道,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啊?這家人怎麽在這裏燒紙,多晦氣啊,沒有人來管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