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看穿陰陽(為想念加更!)
我尷尬的小跑上前,拽住了宋臨越的手臂,介紹道,臨越,這是我剛剛認識的兩位大師,季蘊和童珂,多虧了他們,不然我已經沒命了。
看著季蘊有些疑惑的目光,我才對他們幹嗬嗬的介紹道,這是我的醫生,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結果我話音剛落,一旁的宋臨越卻突然開口打斷了我的話,帶著淺淺的笑意道,你又犯病了,我早就說過了,每天記得吃藥,什麽叫做我是你的醫生,你忘記了,我是你的丈夫啊。
一邊說著這話宋臨越一邊抬頭目光有些挑釁的看著季蘊,我吃驚的看著宋臨越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這麽說,我趕緊的去看季蘊,發現他的臉上一臉的淡然,隻不過他的一隻手卻緊緊的捏成了一個拳頭,看的我心驚膽戰的。
童珂出麵打破了這有些尷尬的局麵,樂嗬嗬道,既然你找到你的朋友,那我們就功成身退了,我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有緣再會啊!
說著就擺了擺手,季蘊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瞥了一眼宋臨越接著頭也不回的就走了,我有些不舍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覺得心裏十分的難受,心裏有一種衝動想讓我衝上去,直接攔住他們。
可是我的手腕卻被宋臨越緊緊的拽著,他看著我,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反問道,你想追上去嗎?對於你來說,他們隻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我有些惱怒的掙脫開了他的手,不滿道,你剛才胡說什麽啊?什麽叫做你是我的丈夫,我怎麽記不得,你不是我的私人醫生嗎?
宋臨越看著我不怒反笑,道,別鬧了,這段時間你病了,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不會怪你的,你好好想一想如果你真的隻是我撿來的,我怎麽可能對你這麽好,私人醫生?我不過是陪你玩角色扮演而已。
我震驚的一步步的後退,不可能,那為什麽我一切都記不起來,我蹲下*身,覺得腦子痛的要命。季蘊和童珂這兩個人的名字對我異常的熟悉,宋臨越拉起了我,問我昨晚住的旅館在哪裏。
我木愣愣的被他扶到了旅館,頭還是痛得厲害,可是他這時卻從手中拿出了一個盒子,然後遞給了我。
歎了一口氣道,你記不起我是沒關係,你還記得這個戒子嗎?這可是我們的結婚戒子,這世上獨一無二。
我打開盒子發現裏麵放著的是一朵玉質的蓮花,小小的蓮花全然盛開,那下麵是一條手工編製的手環,我將這個戒子戴在了我的手指上,結果發現剛剛好。
這個戒子真的是我的結婚戒子?
我的頓時迷茫了,這腦子裏麵的記憶和被宋臨越灌輸進來的記憶根本就對不上號,現在連我也不清楚那個記憶是對的,那個是錯的。
於是我也懶得想這些,以前的事情我總會想起來的,還是現在的事情比較重要,我嚴肅的推開了宋臨越的手。
目光冷冷道,好吧,就算你說的沒錯,那你現在先解釋一下,你為什麽要把我送到花婆婆哪裏去?你難道不知道花婆婆一家人三年前就死了麽?如果是我一個人,你還可以怪我說是我自己出現幻覺。但是昨天分明你自己也看到了,我就想聽聽你怎麽解釋。
宋臨越久久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半響才輕嘲道,結果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你這張臉我給你治好了,難道你就這樣對我?
說著他就伸手來摸我的臉,我有些厭惡的躲過了,轉移話題道,我們的戒子,隻有我這一個嗎?那你的呢?我怎麽沒有看到你戴。
宋臨越看著我有些怪異的笑了笑,然後從自己的褲兜裏麵同樣的掏出了一個盒子,我看得清楚,在他剛剛掏出來的時候就一把搶過他手中的盒子。
一邊說道,先給我看看!
我才不相信他能拿得出和我這戒子一摸一樣的呢!一定是騙我的。
可是當我打開盒子的瞬間卻愣住了,因為這盒子裏麵規規矩矩的擺放著一個&乳&白色微微有些透明的扳指,這個扳指十分的漂亮,但是看起來是個男人所帶的,而這個扳指卻讓我感到了一絲熟悉。
我不由自主的掏出了那個扳指,拿在手中打量,宋臨越收起了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有些警惕的看了我一眼,我卻恍然未覺的舉起手中的扳指。
不由自主的放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麵,透過那扳指中間的一個圈看向宋臨越。
宋臨越依然坐在我對麵的床上,臉上陰晴不定,隻不過他本來的一頭短發突然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變長,而身上的針織毛衣也變成了一聲威風凜凜的銀色盔甲,他黑色的長發用了一個金冠豎起,傾斜與肩膀上,眉目之間露出了一絲嗜血的神色。
他騎著一匹白馬站著一處充滿了硝煙的戰場上,手中拿著一把紅頭銀槍,身姿傲然的騎著白馬站在那戰場上麵,仿佛天地之間隻剩下他一個人。
而他的長槍下麵躺著一具又一具的屍體,鮮血從銀色的長槍上一滴滴的滴落下來。
我顫抖著嘴唇放下了手中的扳指,將扳指從我的眼睛挪開,剛才我見到的那些畫麵全部都消失不見了,宋臨越還是那副現代的裝扮,沒有長發,沒有盔甲,也沒有白馬,他又變成了那個稍微正常的宋臨越了。
我嘴巴幹澀的厲害,突然想起了一句話,用古物的輪廓看現在的世界很有可能會鏈接時空,也就是看到很久以前發生的事情,我有陰陽眼,而這塊玉扳指顯然是一枚古董,而我剛才從扳指圈裏麵看到的宋臨越應該就是他以前的樣子。
我顫巍巍的將玉扳指又放回了盒子裏麵,幹笑道,果然是一對哈,隻不過你這個是古董,我這個明顯是才訂做的。
我的話題顯然轉移的沒有多成功,宋臨越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一字一句的問道,你剛才是不是看到了什麽?
一聽他這話,我心都忍不住跳了跳,立刻擺頭裝無辜道,我什麽都沒有看見啊,還能看見什麽?對了,這麽貴重的東西你怎麽能帶在身上,要不放在我這裏替你保管吧!
宋臨越也不搭話,手指摩挲著大手指,然後伸手拿過我手中的盒子,將那塊玉扳指戴在了他的大拇指上麵,一切剛剛好,完全就是為他量身打造的。
他慢吞吞的說道,我不管你看到了什麽,都要記住,有些事情還是要裝糊塗的比較好。
我愣愣的點了點頭,在宋臨越沒有看到的地方,手指都在顫抖,我剛才看到的畫麵中……那個身穿盔甲的男人完全是魔鬼,一個來自地獄的魔鬼。
我一定要離開宋臨越,不然自己怎麽死得都不知道,我心裏突然就冒出這麽一個念頭,但是我誰都不認識,也沒有身份證,我能去什麽地方,我根本就沒有認識的人啊!
宋臨越見我乖順的模樣,伸出手像摸一隻小狗一樣摸我的腦袋,而我偏偏還不能抗議,因為我總有一種感覺隻要我說不,他一巴掌絕壁能呼死我的節奏!
我心裏越加的不安了,不過宋臨越也就剛剛稍微的有些不正常,現在正常過來了,溫和的問我餓不餓,要不要出去吃飯。
我這才想起自己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沒有吃飯,當然在花婆婆家吃的根本就不能算數,誰知道一個鬼做的東西,我吃了有沒有感覺。
跟著宋臨越出了旅館,天色已經變暗了,看起來老天又在預謀著一場大雨,這旅館旁邊有家烤肉店,烤肉的香味很快就傳到了我的鼻間,我一聞險些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宋臨越看我這模樣,跟個餓死鬼投胎似的,不由笑了笑,道,走吧,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