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連自己丈夫都忘記了?
倒了?
這女人還真是氣性不小。
江沉眉頭微微皺了下,整張臉上掛著涼意,低頭吃了早餐,換了身衣服就出了門。
傭人自是看不出來他的心情的,也不敢多問。
隻是麵麵相覷的看了看,目送啟動車子離開的江沉。
聽到車子啟動的聲音,韓歆又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不知道是怎麽了,像是神經分裂,無法進入深睡。
一顆心像是懸在了半空中,心神不寧,無法安然。
直到耳邊傳來王媽焦急的喊聲,韓歆才緩緩睜開眼睛,問她,“怎麽了?”
“少夫人,你發燒了,快起來,我帶你去醫院”
發燒?怪不得整個人空的厲害,神經酸痛。
“我吃點退燒藥就好了,發燒也不是什麽重病,你給我找片退燒藥吃了就行了”
王媽看她實在是難受的厲害,隻好先在醫藥箱裏,找了退燒藥,先給她喂了一片,問她,“要不要吃點東西?”
韓歆搖搖頭,“現在沒有胃口,等會兒在吃吧”
“這會兒都中午了,你半天沒吃東西了,能受得住嗎?”
“我沒胃口,吃不下”
王媽見她也是真的沒什麽胃口,隻好說,“我去給你熬點粥,你過半小時再吃,那時候應該藥效有作用了”
韓歆點頭,忽然又軟軟的說,“我想喝白菜湯”
“我這就給你做去,你先躺會兒”
“嗯”
王媽起身剛準備走,韓歆想到什麽是的叫住她,“王媽”
“怎麽了?不舒服嗎?”,王媽緊張的又問道。
韓歆搖頭,“我隻是發燒而已,小病,你不要告訴江沉,我不想打擾他工作”
“這……”
“大多數人吃了藥就好了,為這點小事打擾他,傳到公司去也不好”
王媽覺得韓歆說的有道理,遂點點頭,“我不告訴少爺就是,你先睡會兒”
韓歆放下心來,乖乖的躺下,吃了藥,閉著眼睛,不一會兒倒是真的睡著了。
***
韓歆醒來的時候外麵的天色已經黑下來了。
頭依然很沉重,一天沒吃東西,整個人虛浮無力,起床的時候感覺飄起來一樣。
傭人在準備晚飯了,韓歆一下樓便聞見飯菜的味道。
大概是真的餓了,雖然還是渾身難受,但想吃東西了。
王媽見她出來,說道,“太太,我看你還是去醫院吧,下午睡那麽久,叫都叫不醒,別嚴重才好”
韓歆唇色發白,微微笑了下,“沒事,我現在感覺有些餓了”
聽她說餓了,王媽趕緊端了提前備好的飯菜,就怕她突然醒來吃東西,“太太,白菜豆腐湯”
韓歆喜歡喝湯,加上生病了,也就隻想喝喝湯,“看起來很好喝”
王媽給她盛了一碗湯遞過去,問她,“要吃碗麵嗎”
韓歆搖頭,“我就喝喝湯就行了”
“那可不行,等會飯菜就好了,吃些東西,才能有力氣”
現在身體確實沒有力氣,韓歆點點頭,一邊喝湯一邊說,“這湯真好喝”
“那就多喝點兒”
韓歆喝了湯,人懶懶的,在餐桌前坐了一會兒,又起身回了房間,睡了很久,雖然精神不好,但是不困。
開了音樂,一個人躺在陽台上的躺椅上拿著手機隨意的瀏覽,還沒到盛夏,風緩緩的,不是很熱,卻也足以感受到夏季的氣息。
很愜意。
***
晚上江沉倒是回來的挺早,因為本來也是周末,他沒有在公司,隻是被林其遠叫出去打高爾夫而已。
原本林其遠已經訂好了餐廳的,但是不知怎的,接了一通電話,就直接走人了。
江沉一個人吃飯也沒什麽意思,就直接回了家。
王媽見他回來,忙說,“少爺您回來啦?”
江沉今天穿的很休閑,單單隻穿了一件淺藍的短袖T恤,幹淨帥氣,看起來更溫和了些,隨口問道,“她呢?”
“太太剛剛下來了,又回臥室去了,她有些發燒了,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
發燒了?夏天也能發燒?
江沉眉頭皺了皺,“吃藥了嗎?”
“吃過藥了”
江沉沒在說話,直接往二樓的主臥去。
臥室裏開了燈,他一踏進去,就看見那女人半躺在那裏拿著手機,貌似很悠閑的樣子,還開了音樂,一點都不像是生病的樣子。
男人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可能她生病了感官不太靈敏,又或許是開了音樂的緣故,以至於江沉到了她身後,她還是沒有發發覺。
她的手機屏幕不大,但也不是小屏,江沉稍稍彎下身子就能看見她在瀏覽著什麽,本來平淡的眉眼,看見她所看的東西時,忽的凝成了冰。
【如果丈夫在外麵有別的女人,你會離婚嗎】
【如果婚姻不開心,又離不了婚怎麽辦?】
不知道她搜的什麽,反正一條條都是關於婚姻,而且還是關於離婚的,這女人就這麽想離婚嗎?跟前男友呆了一晚上之後,就迫不及待了?
“你很閑?”,他陰惻惻的問出了聲。
耳邊突然出現男人的聲音,韓歆嚇了一跳,本來生病,也沒什麽力氣,處於全身類似放鬆的狀態,被他這麽一嚇,神經一緊,手機直接被她扔了出去,人也站了起來。
驚嚇的滿臉通紅,“你……你怎麽回來了”
原本蒼白的臉,因為情緒被牽動臉色發紅,看起來好像就沒生病,因此江沉語氣不好,“我不能回來?”
“不是……”
“這裏是我們的臥室,我出聲,你怕什麽?”,江沉撿起她的手機,沒有還給她,而是翻看她手機瀏覽的頁麵。
越看越麵色越冷,臉上有些慍怒,“你滿腦都是離婚,是為了你前男友?共同相處了一夜,滋生出勇氣了?跟你前男友睡一晚上,是不是很舒服,連自己丈夫都忘記了?”
他說的都是些什麽話?
她都發了消息跟他說,她跟蘇向理沒什麽了,他怎麽還這樣說。
句句刺耳,刻薄的每一個字都刺痛她的神經,尤其是他的神色,冰冷嘲諷,好像她有多令人反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