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你男人餓死你也不管是嗎?
“可是我讓他離婚他都不理我啊。”
“你是不是睡了五年,智商都下降了?女人嘛,能有幾個能忍受自己丈夫,天天圍著別的女人轉的?隻要少爺天天圍著你,韓歆心裏肯定膈應死。”
陳暖恍然大悟,“我發現你真的不是一般的損啊,醫生都這麽能揣測人心嗎?”
程子雨笑了下,“那我不損了,你自己贏回少爺的心吧。”
“別啊,小雨,你可得幫我。”
“……”
……
在程子雨的指導之下,晚上的時候,打電話給江沉撒嬌,“我餓了,想吃你做的飯”
江沉原本就沒打算今晚過去,打算回家的。
“我今晚有很多事情,需要加班,你乖乖的讓子雨給你做些好吃的。”
“可是我今天就是想吃你做的。”
江沉耐心的繼續說,“我今天工作有點多,沒什時間。”
畢竟跟江沉幾乎是從小到大的,陳暖多少是知道他的脾氣,說了有工作要是在繼續糾纏隻會讓他厭煩。
這點她五年前就體會的夠了,現在不能在犯這樣的錯誤了。
聲音有些失落,“那好吧,你忙工作吧。”
她的聲音一下子充滿低落,本就不是加班的江沉有些心軟,“我明天過去看你。”
“那罰你明天給我做飯。”
“好。”
……
汽車引擎的聲音響起的時候,韓歆正在餐桌前吃飯。
看了眼時間,晚上七點多,他今天這麽早就回來了?
哎,他一回來,她連吃飯都覺得不安了些。
江沉一回來就直接來了餐廳,一天的不是滋味,見到她才稍稍好一些。
王媽見到江沉忙給他盛飯,“少爺回來了?怎麽也不提前說一聲。”
“加了會班,忘記說了。”
大家都知道他會晚回來,根本就不是什麽加班的事情,但是大家也都看破不說破。
王媽給他盛了飯,盛了湯,放到他麵前之後,江沉就讓傭人都退下了。
餐廳沒有了傭人走路的聲音,安靜的隻能聽得見碗筷碰撞的聲音。
見她麵前放了塊蛋糕,他問道,“出去買蛋糕了?”
“我自己做的。”他問了她就回答。
她給自己做蛋糕,卻不給他做飯。
江沉抿了抿唇,說道,“給我拿一塊。”
“你不是不吃甜食的嗎?”
“我現在想吃了。”
既然他想吃,那就給他唄,韓歆起身去冰箱裏把切好的蛋糕端出一塊來放到他麵前,剛打算離開,手腕就被他扣住了。
韓歆回眸,“你幹什麽?”
“今天為什麽不給我做飯?”他沒話找話,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韓歆也實在是搞不明白他老實糾結這個是什麽意思,手指去掰他的手指,“我都說了,我是忘記了。”
她對他的態度淡的還不如對待傭人和言善目,江沉心口一睹,用力一扯,就把他扯到自己懷裏,“你男人餓死你也不管是嗎?”
他忽然這舉動,惹惱了她,抬手就去推他,“你放開我,你怎麽這麽煩,你是誰男人,我不要。”
心裏氣一天了,這會終於有的突破口,江沉單手掐著她的下顎固定住她的臉,“你是不是忘了,你怎麽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連你男人是誰都忘了?”
被他說的,她是又氣又羞,在他懷裏使勁掙紮,“你到底要怎樣?我吃好了,我要去睡了。”
“是不是你還有別的男人?在漁城那幾天,你是不是跟蘇向理寸步不離?荒郊野外的,是不是跟他睡了?!”
韓歆要被他氣死了,眼睛紅紅的,“我就是跟他睡了,他比你好,哪裏都比你好。”
此時此刻說這樣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把他的怒氣點的更旺。
“比我好是嗎?”
他手下力氣加重,她的下顎處的皮膚被他掐的很痛,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她伸手去抓他的手,“就是比你好,我討厭你。”
江沉此刻處於暴怒的狀態,沒輕沒重的,按著她狠狠地吻了上去。
現在心情都不好的女人,怎麽可能乖乖的給他吻,手腳都在劇烈掙紮。
男人吻的不順口,眯了眯眼睛,扯下自己的領帶,把她的手反剪在身後,用領帶綁了起來,壓著怒氣繼續吻她。
她身上穿著單薄的裙子,他粗魯的一用力就撕了稀巴爛,等到她反抗的沒了力氣,他再一次捏著她的下巴問她,“說,誰是你男人?”
韓歆氣的不行,眼淚直掉,雙手被他綁住,沒一點空間施力,張嘴就去咬他的肩膀,很用力的咬。
江沉悶哼了一聲,按著她的腦袋,手伸到她的下麵,邪氣的說,“一個吻就濕城這樣了,還說你討厭我?你是喜歡的不得了。”
男人說的話讓她更加難為情,咬他的力氣漸漸小了很多,頭伏在他的肩頭,一聲不吭。
江沉感覺到肩膀處濕了一片,是她安靜的淚。
僵了僵,半天也沒什麽動作。
她的聲音卻輕輕的傳來,“要做就快點做,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你覺得她比我熱情,比我會取悅你,所以對著我做不下去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就放開我。”
“她是比你熱情,但是男人偶爾也想換換口味。”
話剛說完,就猛的抱起她,朝樓上主臥走。
一腳踹開臥室的門,然後直奔床邊,壓著她,直接就闖了進去,沒有很溫柔的吻她,也沒有什麽前戲,就這樣暴虐的折磨她。
女人的手還被他綁在身後,麻的難受,開口求他,“給我解開,我很難受。”
她的聲音因為生理反應,本能的嬌媚,聽起來嬌嬌軟軟的一點都沒有帶刀子,他低低的笑出了聲,給她解開了手,“現在舒服了麽?嗯?”
手臂麻的她皺眉,男人握著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壓在枕頭上,低頭吻她,邊吻,邊狠狠的撞她。
她終究還是繳械投降,發出一聲羞人的音調。
聽見她勾人的聲音,他的唇移到她的耳邊,用極度沙啞的聲音說,“告訴我,舒不舒服,嗯?”
她怎麽可能回答這麽色的問題,偏頭不理他。
男人卻更加肆虐的折磨她,非逼著她說出口,“告訴我!”
這樣激烈的情事,她再怎麽生氣,也控製不住本能的反應,渾身軟的不像話,咬著唇,不說話。
她越是不說話,他就越是得寸進尺,磨得她難受,又不滿足她,“舒不舒服?”
“舒、舒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