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我有權利抱你
韓歆看向了車窗外,沒在說話了。
得不到她的回應,他心裏瞬間被孤獨填滿……
她又拋棄他了。
……
車子在海邊停下,本來就是冬天,這一下車被風吹著,說不出的冷。
海風陣陣,伴隨著海浪的聲音,遠處一片黑暗,平添更多的恐懼感。
大海給她的感覺一向是恐懼的。
馬瑞早已等在那了,見江沉帶著韓歆來,有些不可思議,他以為江沉是不會帶著太太來以身犯險的。
即使對方不會有什麽特別激烈的手段,但是萬一對方是個變態呢?
這誰都說不定。
“江總,準備好了,可以直接開出去。”
“嗯,位置我已經發你了。”
江沉帶著韓歆上了遊艇之後,馬瑞就開始啟動遊艇出發。
當然除了馬瑞遊艇上還有其他的保鏢,江沉就算是再有把握也不可能真的以身犯險。
韓歆是第一次坐遊艇,裏麵的空間還挺大,沙發桌子廚房什麽都有。
就連現在坐著的臥室裏,床什麽都很齊全。
隔音效果也很好,隱約能聽見外麵的海浪聲,韓歆忍不住笑道,“你們有錢人真的會享受,弄這個東西是專門用來約會的吧,開在海上,也沒人打擾。”
江沉本來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的,她一說話,他就掀開了眼皮,“這不是我的,這是林其遠的。”
他沒什麽掩飾,直接自證清白,韓歆尷尬的咳了咳,然後站起來趴在窗戶上看外麵的漆黑的海麵。
烏黑的……海浪翻滾,實在是有些嚇人。
看的她緊張的呼吸都有些不順。
江沉發現看出她的恐慌,走了過去,從背後抱住她,唇貼著她的耳朵,“害怕,就不要看。”
男人忽然就抱她,她不自在的想拿掉他的手,“你放手。”
“還沒離婚,我有權利抱你。”
“我不要你抱”
這上麵很暖,她因為來的時候穿的太多,進來的時候就把羽絨服給脫了,現在就穿了個毛衣,他抱起來十分方便。
她反抗,他抱的越緊,也不說話,就那樣暗暗的較勁。
實在是掙脫不開,韓歆也累了,又不說話了。
……
直到遊艇到達目的地,他都是這樣抱著她,韓歆站的都累了。
倒騰一番之後,在指引之下,韓歆和江沉被帶到了另一個更大的遊艇上麵。
韓歆咋舌,這有錢人真的很會燒錢。
門被推開,映入眼簾的就是陳暖坐著吃東西的畫麵。
江沉眯著眼睛,看向她,她也看向了江沉,眼睛裏都是欣喜,然後推著輪椅朝江沉走來,“阿沉,你終於來了。”
“你沒事吧?”
陳暖到了她麵前,拉著他的手,“我沒事,是肖晝把我帶來的,當時我也不清楚狀況,這海上又沒有信號,我也沒辦法通知你。”
陳暖按照肖晝教她的話,即刻撇清自己。
韓歆冷眼旁觀,實在是累的慌,順勢就坐在了傍邊的椅子上,拖著腮隨便的看著周圍的環境。
陳暖看到韓歆的時候就十分的開心,阿沉為了她這麽聽話的把韓歆都帶來了,還不足以證明阿沉是愛她的嗎?
韓歆正百無聊賴,最裏麵的門又被打開,緊接著裏麵走出來一個人,後麵跟著好幾號人,看場麵就像是某個老大出場。
可那人的樣貌又偏偏看起來像是大家公子。
實在是很說不清的一種視覺感受。
“你還真是好膽量。”肖晝出聲,看著江沉。
“已經猜到是你了,這A城能用遊艇施行綁架的綁架犯好像還真不多。”
韓歆沒有見過肖晝,隻是從沈輕的口中聽說過一次,以為會是一個五大三粗的人,沒想到完全不輸江沉。
眉眼間還有幾分像江沉,難道真的是豪門狗血,這人跟江沉有什麽關係?
發覺韓歆在打量他,肖晝淩厲的眼神掃過去,“你太太看起來似乎不太怕我?”
怎麽不怕?那眼神跟刀子是的,韓歆看都不看他了。
江沉笑了笑,笑意不達眼底,“她怕不怕你,你很在乎?”
肖晝冷峻的眉眼絲毫沒有笑意,“今天晚上你隻能帶走一個女人,剩下那個留下來陪我,你選一個吧?”
陳暖一聽,拉著江沉手不放。
江沉安撫的看了看陳暖,然後對肖晝說,“我勸你不要這麽欺人太甚。”
“我就期你,你能奈我何?你深陷這種兩難的局麵當中,我幫你解決不好嗎?”
“我陪你玩一場,已經算是給你麵子了,不要挑戰我的底線,雖然江家欠你的,但也不會沒有底線的任你胡作非為。”
肖晝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我需要你可憐我放我一馬嗎?你有本事你就盡管來。”
陳暖聽的雲裏霧裏的,“你們在說什麽啊?”
韓歆卻是聽明白了,還真是私生子啊,怪不得江母看起來那麽恐慌呢。
肖晝對陳暖說,“暖暖,你不用知道我們在說什麽,你隻要知道,今天他隻能選擇一個就行了。”
陳暖抬頭看江沉,“阿沉……”
江沉,“我也告訴你,這兩個人我都會帶走。”
肖晝挑眉,“這樣吧,我們玩個遊戲,暖暖你過來。”
陳暖聽話的剛要過去,江沉卻拉住了她的輪椅,“有什麽話直接說。”
肖晝,“這麽點地方,你還怕我怎麽著她?她是我救的人,我不會傷害她。”
“不行。”
“那要不你太太交給我,我總得有個人在手裏。”
“不行。”
韓歆看不下去這種對峙,無所謂的說,“算了,我過去吧。”
肖晝點頭,“我們分成兩組,我和你太太一組,你和暖暖一組,玩一場遊戲,指針指向誰,誰就說出這牌底下的圖案是什麽”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韓歆看到麵前的桌子儼然就是一副屏幕。
“當然是可以代替發言的,代替誰都可以,最後誰的積分高誰勝出,也就資格跟我提出要求。公平嗎?你隻要能贏,我就讓你帶走兩個。”
肖晝似乎勝券在握,好像是玩這遊戲的高手一樣。
一看就是玩過很多遍的。
韓歆暗暗思忖,陳暖一看就是一個拖油瓶,大概也認為她也是沒什麽作用的女人,所以他以為這是一場他和江沉之間的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