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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隻要那毒婦吊著一口氣

  掛了電話,江沉一打方向盤直接朝著高架駛去,打開導航恨不能現在就飛到韓歆身邊,睡服她。


  真是後悔讓她學開車,現在自己想去哪裏去哪裏,上午還在這邊,晚上就到了老家。


  這麽想著心裏又有些後怕,路上這麽多積雪,她那兩下是怎麽開到家的。


  城裏道路上積雪是清理的,可是她那山間水泥路上,估計都結冰了,這女人到底特麽的要不要命了,快要氣死他了。


  江沉陰著眉眼麻利的打著方向盤,可偏這個時候,程子雨的電話打來了。


  他本欲不接的,可那電話叫囂的厲害,他接了起來,“什麽事?”


  程子雨顧不上他的語氣,急忙說,“幹媽和幹爹兩個人都被人強行帶走了,對方來勢洶洶的,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江沉眉眼一凜,迅速掛了電話,調轉車頭,往回去。


  這個時候忽然綁架他父母的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肖晝,可即便是肖晝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他也不能百分百的確定是肖晝。


  江沉拿出手機給馬瑞打電話,“肖晝到城內了?”


  馬瑞愣了一下,這大過年的,就算是馬瑞沒有懈怠過,可這麽劈頭一問還是把他問住了。


  “怎麽了?不知道?”江沉語氣中有些不耐。


  馬瑞反應過來,“不是,是的,昨天晚上我接到通知,肖晝確實已到城內。”


  “把他住址發給我,你那邊派人查他今天去我家我把父母帶去哪裏了。”


  “好。”


  掛了電話馬瑞的短信即可就發了進來,江沉按照那個住址找到目的地,卻發現目的地空無一人。


  肖晝住的不是什麽別墅,而是頂層的公寓,不知道他這什麽喜好,反正很獨特。


  江沉沒時間探討他這個喜好,砸了下方向盤,最終還是撥通了肖晝的電話,即使他知道打了也沒有用。


  肖晝接起來的時候,聲音是陰寒的,“不要這個時候打我電話!如果不想你父母死的話。”


  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這種狠厲嗜血的情緒,江沉還是第一次從肖晝那感受到。


  他之所以開始沒打,就是猜到了定是肖晝心情不好。


  不然誰都不想大過年,千裏迢迢的來找不痛快,可眼下江沉毫無頭緒,被抓的又是自己生身父母難免焦躁起來。


  再加上肖晝最後那句話,他更是有些摸不準。


  點了支煙,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方向盤,等著馬瑞給他回消息。


  馬瑞的效率從來都是高的,可是這一次卻是很久才給他回了消息,時至夜晚十點,“江總,肖晝的車子到你家之後,直接就返程回全城了。”


  “帶上人,去全城。”江沉掐滅煙,冷靜吩咐。


  “我明白。”


  ……


  全城。


  全城地理位置稍微靠南一點,雪下的不是很大,星星點點的,像是天上灑下來的鹽粒。


  陵園內更是瑟瑟冷風呼嘯盤旋。


  半山地勢極好的一出墓碑前,江父江母被按倒跪在一處墳前。


  江母自是不願意跪肖晝的母親,掙紮的辱罵,“你這個雜種,憑什麽讓我跪這個賤女人?!果然是賤人生下的孩子沒教養!”


  她話音剛過,額頭就被冰冷的搶抵住了,肖晝冷厲的視線掃過,手指拉下保險,“想死是嗎?”


  江父被肖晝這架勢嚇到,撲過去把江母護在懷裏,“是我的錯,你不要怪她。”


  黑洞洞的槍口複又對上江父,“不錯,確實是你的錯,不然她也不會在這天被凍死。”


  當年原本就重病的肖雲,大過年頂著罕見的大雪出去工作,晚上回來時暈倒在偏僻的路邊,無人發現,發現之時人已經沒了。


  所以每每過年後的這天,肖晝都是極其的恨。


  江母見肖晝不是說說,那股子狠勁兒,加上他血紅的眼睛,就像是地獄修羅,此刻這才嚇的雙腿發軟,渾身發抖,一句話說不出來。


  天空的細雪,飄忽而下,寒風吹動肖晝的大衣的衣擺,更加顯得他狠厲冷寒。


  江父比江母鎮定的多,“我對不起你母親,你要殺就殺我吧,隻要你能泄恨,我這條命你拿去。”


  肖晝手下見狀湊到他耳邊說,“晝哥,切莫衝動,想要殺他們不急於一時,他們這會子沒命了,我們是逃不掉這命案了。”


  肖晝冷眼掃過手下,那手下即刻嚇的後退一步,不敢在說話。


  肖晝擦了擦槍口,“你們不配在我母親墳前流血,我母親不喜打打殺殺,江興懷管好她的嘴,別讓她在給我多說一個字。”


  江父沒在說話,拍了拍江母的背安撫她,“別怕。”


  這情景忽的刺激了肖晝,腿起腳落,一腳踹上江興懷,“別特麽在我母親麵前做出這幅樣子。”


  江父理虧,為確保江母安全,他什麽也不說,任由肖晝動作。


  肖晝收起槍,冷漠轉身,“叫他們在這跪一夜,看好了。”


  “是。”


  江沉接到消息本就晚,加上開車時間,到達全城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四點多。


  車子直奔肖晝住處,馬瑞則是帶著人直接趕往陵園。


  肖晝全城的住所依然是高端公寓,他人剛下車,準備進小區,就被門衛攔下來了。


  江沉斂著不耐煩,“我來找一位朋友。”


  “叫什麽名字”連個門衛都是麵不改色的冷麵模式,不用想就知道這是肖晝的人。


  “肖晝。”


  那人一聽肖晝的名字,即刻打量起江沉來,“我打電話給肖先生確認下。”


  如果不是到這邊親自感受肖晝的氣場,他是絕不會認為他會殺人,但是現在他知道,他會,隻要他不高興,或許就是一條人命。


  門衛確認完畢之後,對江沉說,“肖先生請你上去,最頂層就是他的住處。”


  他似乎偏愛頂層,江沉戲謔的笑了下,估計是怕死,畢竟頂層刺殺起來麻煩很多,如果是住別墅,那就容易多了。


  看來,他也是怕死。


  江沉到的時候,給他開門的不是肖晝而是他手下的一個助手,“肖先生在二樓。”


  江沉沒有遲疑快步走過去,到了二樓,肖晝正站在落地窗邊看著遠方。


  黑色襯衫規規整整,聽聞江沉來了也沒有回頭,隻道,“你不直接去接你父母,跑到我這來幹什麽?”


  聽他這語氣已然沒了昨夜的殺氣,江沉淡笑,“自然是探探你的虛實。”


  他沒有繞彎子,肖晝反倒是輕嗤的笑了,轉身看向他,“昨晚上一時失控,竟然為了畜生差點讓我手上沾血。”


  江沉眉宇凝住,“肖晝,說話不要這麽難聽,我之前就說過了,這本來就沒什麽對於錯,你要做什麽,我也攔不住你,但這社會也不是什麽遠古時代,有些行為是要付出代價的,所以幹什麽都要三思。”


  “嗬,你這麽說我倒是後悔沒開那槍,隻要那毒婦吊著一口氣,你能奈我何?你當我真的是山野莽夫?不懂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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