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倒是有些想了
江沉站在落日的餘暉之下,逆光而站,看不見表情,他望著陳暖的背影,第一次恨自己的變心。
如果沒有遇到愛,他會以為從前那就是愛……
江沉過幾分鍾才向韓歆走去,又像是那日一樣,站著看著她,沒說話。
韓歆這麽多天沒有見到他,也未曾想過今天他會突然出現。
當發覺他時,他的人已經離她極近。
韓歆心驚的後退一步,“你……”
幹淨白皙的臉上那道疤痕映入他的眼睛,十分醒目。
發覺他在看她的臉,她忽覺有些不自在,在這樣的他麵前,她覺得有點自卑。
本就覺得自己配不上他了,臉上還多了一道疤痕……
江沉沒有察覺到她的心思,反而更加靠近她,閉著眼睛深呼吸一口氣,聞著她身上的味道,笑道,“這麽多天沒見了,倒是有些想了。”
他的舉動有點奇怪,韓歆皺眉,之前他看見她,明明就是恨不得弄死她的,怎麽這一次覺得有點不一樣呢。
她抬頭仔細觀察他的神色,看不出什麽來,難道是與肖晝對她做的手腳有關係麽?
江沉看她在看他,不覺笑了,“是不是你也想我了?嗯?”
韓歆是想他,但是一見到他,所有的想念都會變成討厭,尤其是此刻不正經流裏流氣的他,更叫她反感,她本想恁他的。
可一想到自己受的那些鞭子,又放棄了這個念頭,索性關切的問道,“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江沉將她扯到懷裏,貼著她的耳朵,“你是關心我麽?要說哪裏不舒服,你最清楚了……”
他真的是喜怒無常,隻是出去旅遊回來而已,怎麽感覺有些變了,之前不是恨不得打死她的嗎,臉上的還有腿上的傷疤還在呢。
韓歆受不了他這樣,板著臉說,“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我的確是有點不正常,你不是最清楚的麽,不是你和肖晝聯手算計的麽?”
也就薌城的那次她知道,他婚禮上的那次,她並不知道肖晝對她做了什麽,聽江沉說自己不正常,她問,“怎麽不舒服了?你的蠱沒有解?”
江沉笑,猛的親了下她的臉頰,“如果沒解的話,我能睡你麽?你覺得我會留著那東西一直在我的身體裏?”
韓歆被他擾亂的沒辦法思考,偏頭躲他,“你放手!不是才跟你太太度假回來嗎,就這樣對我動手動腳,你哪來這麽大的心?”
江沉強行板著她的臉,“正是因為多日不見,所以我想要你!”
說實話,他今天是的確有些失控,自見到她的第一眼,就十分想靠近她……
韓歆心狠狠一悸,“我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親的下去,你的口味不是一般的重,放著膚白貌美的妻子不要,要來睡我這個毀容的……”
江沉才不管她呢,抬起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上去。
吻上去的瞬間,他似乎覺得心口處這才安然了些,好似是什麽分別已久,終於久別重逢的感覺……
他的吻一向是霸道的,不給她反抗的餘地。
但是韓歆是反感的,可很快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明明大腦心裏是特別排斥他的吻的,可不知怎了,有那麽一秒她忽然覺得心口一熱,異常舒服。
有一秒就會有兩秒,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她想要抱著他,親著他……
她的反應令男人很滿意,嘴裏不幹淨起來,“我的口味本就不一般,你不知道麽?你看看你自己,這麽快就有反應了,你這是多寂寞啊?”
明明好好的氛圍被他毀的幹幹淨淨,韓歆頓時氣惱的不行,瘋狂的打他,“放開我!你這個禽獸!”
江沉被她打的興奮起來,笑的猖狂,稍一用力將她抱了起來,就近走向旁邊傭人的休息室,一腳踢上門,將她抵在門上,瘋狂的欺負起來。
這休息室很小,而且做的很開放,有一半都是玻璃的,如果有人走到另一邊,隻一眼就能看見他們在裏麵幹什麽。
這讓她覺得這是在白日喧淫,因為天色還沒有完全暗下去,韓歆極度不配合,她本以為肖晝給她施的東西會讓她控製不住或者是受到天大的折磨的,但是沒有,她隻是會受到一瞬的蠱惑,但並不足以迷亂心智。
所以她的反抗都是真的,並不是欲拒還迎。
江沉喘著粗氣,按住她亂動的手,“你既然說我是禽獸,我怎麽能不做禽獸的事?”
“不要臉,我要是陳暖,我指不定就趁你睡著了閹了你!”
江沉笑了笑,嗓音依舊暗啞,“我在你身邊睡了那麽久也沒見你有什麽行動,你舍得麽?讓你這麽銷魂的東西……”
他嘴裏說的話真的就沒什麽好話,韓歆去掐他腰間的肉,江沉吃痛,伸手去扯她衣服,“這麽等不急?”
他直接上手,韓歆反應過來忙去阻止他的手,“不要!”
江沉任由她拿掉他的手,但是她的內衣已經被他解開了,雖然裙子還沒有被拿掉,但這調調正是他喜歡的,猶抱琵琶半遮麵的調調……
他一手覆上她的胸,長身壓上她,低頭去吻她,她不配合,他手下就去揉她,三兩下就叫她軟了身子,乖乖的張著嘴給他欺負。
男人就是一頭野獸,沒臉沒皮的做出各種下流的動作,韓歆隻要一想要驚呼,他的唇舌就堵的她說不出半個字。
外麵隱約有人影走過,韓歆緊張的整個臉都會埋在他的懷裏。
而江沉卻更喜歡這種偷情似的刺激感,情動時還會心肝寶貝的叫。
韓歆快要瘋了,臉上的傷痕因為臉紅而微微癢起來,她的自卑感又冒了出來,便死咬著唇,趴在他的肩膀處,不想露出臉來,
她越是這樣,男人越是被她勾的沒了魂,翻來覆去的折騰她,勢必要讓她痛快的叫喊出來……
他回來時已經是黃昏,結束的時候,已是四周燈光四起。
休息的小屋內,因為沒開燈,所以異常的黑暗,兩人皆都是嚐到某種慰藉,情動退去之後,剩下的便是理智的不能再理智的東西。
韓歆蹲下去,依靠在門邊,淡淡問他,“夠了麽?我可以走了吧?”
江沉也恢複了冷漠,安靜的穿著衣服,收拾著自己,聽聞她的話,回了一句,“應該問問你自己夠了沒,剛剛你可是求著我要的。”
她自己都鄙視自己,竟是受了他的誘哄,順著他的話說出沒羞的話來。
她到底是怎麽了……
韓歆閉上眼睛,“我是被你逼迫的,你不知道我有多惡心你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