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227冬瓜糖
不能擼毛茸茸了,小丫頭有些失望,但她是個聽話的好孩子,乖巧的點頭,“康康知道了,以後就讓蟲蟲變成好看的頭繩,給康康紮頭發。”
小丫頭的小揪揪一跑就散,根本綁不住。
可小家夥偏偏喜歡綁小揪揪。
“好,以後就讓蟲蟲給康康紮頭發。”
蟲子能留下來,別說讓它紮頭發,就是讓它綁鞋帶都行。
很有眼色的變成了一根色彩斑斕的小頭繩,撩起小康康的一縷小碎發,綁成小揪揪。
別說,比一般頭繩好用,還更好看,小揪揪一點也不會鬆。
心機蟲還特別心機的變成了小丫頭喜歡的鮮豔顏色,它可是早就發現了,小主人的特別喜好。
果真,小丫頭歡喜的跑去照鏡子,看著鏡子裏的小揪揪,美得很。
師墨哭笑不得,把晚飯端了出來,母子三人親親熱熱的吃完。
哄睡倆崽子後,師墨對著大冬瓜下手了。
這麽大的冬瓜,吃肯定是吃不了多少的,師墨隻留了四五斤,用來燉排骨。
剩下的,她準備做冬瓜糖。
這還是異世的一種瓜果糖給了師墨靈感,那是用最普通的靈果做的,味道是可以,就是太甜了,師墨不喜歡。
不過幾個侄子應該會喜歡,他們從小就喜歡吃甜食。
等天氣涼了,寄過去。
也不知道今年能不能有機會再去看看。
嚴謹要出任務,即便不出任務,也得在隊裏待著,肯定不會被放回家。
他不回來,也不會放心自己一個人出門。
想要去看看兩個哥哥怕是不行了。
隻能多準備些吃用,早早的寄過去。
想罷,師墨忙碌起來,一直到半夜才去休息。
祁自求家就不這麽和諧了。
祁自求惡心陶青青,借著之前的事和她分開睡。
炕中間用炕櫃隔開,如果不是因為隻一間屋子,他又不樂意去知青點和別人擠,也怕別人知道自己頭上綠油油,他是連同一個炕都忍不了的。
陶青青也隻當祁自求是還在生氣,今天她又被強迫了,心虛得厲害,就沒敢往祁自求跟前湊,老老實實分開睡。
但不知道為什麽,她竟然有點喜歡這種刺激。
晚上睡覺,夢裏都是下午在外麵的刺激,不自覺的,在睡夢裏發出了聲。
祁自求被吵醒,惡心得夠嗆,果真是賤人,下午才被弄了,晚上還發浪。
他雖然掙了錢,但麵子上始終過不去,被陶青青吵醒後,也睡不著了,索性起身出去,吹吹涼風,冷靜冷靜。
路過堆放玉米杆的垛子,裏麵傳來聲響。
祁自求一點不陌生,麵對陶青青他覺得惡心,可從其他人嘴裏發出來,他又覺得心癢。
悄悄靠過去,借著月光看玉米杆垛子裏麵的兩人打架。
這倆人他都認識,男的是誰不重要,女的是村子裏的寡婦,叫馮芹,婆家所有人都在前幾年的災荒裏餓死了,兩歲的兒子也在其中。
娘家人不收她,說她是出嫁的閨女,沒道理再回去,就一直留在嚴家大隊。
平時除了出工,基本上不出門,也不和誰來往,在村子裏的風評很好。
許多人都還可憐她,說她命苦,一個女人日子不好過,有能力的,時不時幫把手。
沒想到啊,私下裏這麽不要臉。
不過也說得過去,馮芹二十出頭的年紀,沒經過事的還好,經過事的怎麽可能不饑。渴。
大好的年紀,長得又身材豐滿,臉也白皙,隊裏可憐她,給她派的活計都是輕巧的,人沒被摧殘得蒼老憔悴,瞧著還有一股別樣風情。
男人怎麽會放著這樣的女人不用,浪費呢。
這不,兩個巴掌,一拍就響。
祁自求吞吞口水,這樣的女人可比陶青青好多了。
不過,暫時他還不能碰,即便碰,也得找個墊背的,保證萬無一失。
文楚,自然是最好的人選。
祁自求想著,把馮芹也發展成他們賺錢的工具,生意肯定好。
越想越美,也不惡心陶青青了,回屋子睡覺。
天還未亮,嚴家大隊的上工隊伍,就開始熱熱鬧鬧的出門,嚴大智拿著大喇叭吆喝,分派活計。
師墨意識從空間出來,神魂裂紋又修複一條,值得慶祝。
小笨笨在空間裏上躥下跳,歡快得不行。
師墨給倆崽子把露出來的小肚子蓋好,出門,踏著清晨的風,往山上奔去。
又愈合一道裂痕後,空間作用增大,能更好的淬煉身體。
最簡單的身法也能利用起來,以後逃命是沒人能追得上了。
感受著山裏的草木氣息,師墨整個人神清氣爽,舒服極了。
來回跑了半個多小時,才回石頭小院,這會天才剛剛亮開。
進灶房繼續做冬瓜糖,用空間的便利,省事很多。
做好後,用油紙袋裝起來,一小袋一小袋,半斤裝,裝了差不多百多袋,五十來斤,是真不少。
村子裏嚴大智家師家各送兩斤,喬家,嚴建林家,向家,一家一斤,給倆崽子留半斤慢慢吃,實在是太甜了,不宜多吃。
剩下的放空間裏,到時候寄一部分出去。
趁晌午大家都在家,師墨挨家送去。
眾人看到這麽奇怪的吃食,都瞪大了眼睛,冬瓜都能做糖了?
可當嚐過之後,隻剩下感歎師墨敗家了,這得廢多少白糖啊。
十個冬瓜,都換不來這麽多白糖。
不過,他們吃人嘴軟,沒臉說浪費的話,隻能收起來,舍不得吃。
喬家還好,就喬元華一個孩子,家裏的好東西全是他的。
大多數孩子都愛糖,小元華也愛,喬家人疼他,每天會給上半塊,小家夥高興得很。
嚴大智家和嚴建林家就不行了,家裏孩子多,經不住吃,這麽貴的東西,留著送禮或是待客多有麵。
一大塊切成十來塊,夠擺一盤了。孩子實在饞得狠了,拿一小塊打發掉也使得。
兩家孩子哭唧唧,到安安康康跟前哭訴自己多慘。
倆崽子回來跟師墨學,師墨聽得哭笑不得,隔三差五的給他們裝上兩塊,讓他們去和小夥伴分著吃,但自己不能多吃,容易壞牙。
倆崽子懂事,這麽甜的糖,他們自己也不是多喜歡,很大方的全分了給小夥伴。
而向家,就沒想過吃,想一直藏著,打算遇到什麽緊急情況時,用來救急。
隻要是好東西,他們都想收起來,關鍵時候用。
這樣的想法,師墨是沒辦法理解的。
先不說會不會遇到需要救急的情況,就說這些東西真能救嗎?又到底什麽時候才是關鍵時候?
放久了,浪費了不得更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