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孩子們被打
兩天之後,瞬在路口的公用電話亭和西蒙通話。
“什麽?居然有這種事情?”聽了西蒙搜集到的情報,瞬皺緊眉頭。
“沒錯,這件事情藏得很深,鮮有人知道,京極亮給西比拉集團做過管家,動了手腳,泄露了重大機密,才導致公司破產,自己也掌握機會,以吞並的西比拉集團為根基,吞並了很多幫會勢力,越做越大,這才有了自己的京極集團!”西蒙在電話那頭說道。
瞬沉默半晌,羅昂到死都不知道,是自己身邊最信任的人出賣了他的父母,害得他家破人亡,最後還慘死在了京極亮的走狗的拳腳之下。
烏丸蓮耶一直想鏟除京極集團,瞬原本毫不關心的,這下好了,給自己找到合適的理由了,一定會讓這些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瞬踏出了電話亭,心事重重地在街道邁著沉重的步伐,不知不覺地走到了一條陰暗的小巷,突然有兩個小女孩麵帶懼色,急急忙忙地跑出了巷口,大概是心急了,那個銀色長發的小女孩摔倒了,銀色短發的小女孩趕緊轉過身,拉住了她的手,扶她起來,關心道:“你沒事吧?”
“嘿嘿嘿!跑啊!怎麽不繼續跑了?”一個衣冠不整的銀發小混混走了出來,眼底劃過嘲諷。
銀色短發的女孩奮不顧身的擋在了銀色長發小女孩的麵前,回頭輕聲道:“你快點走!”
“可……可是……”長發的女孩全身顫抖,不想離開。
“哼!你們一個都不許走!你們雖然年紀小,但是長得都很漂亮,特別是短發的這個,我全都要!”那個流氓色眯眯地說著,惡虎撲羊似的衝了上來。
眼見兩個小女孩無幸,瞬大步衝了上去,大喝一聲,一記淩空踢擊直踹那流氓的頭部,踢得他五官扭曲,頭都歪了,還吐了幾顆牙齒,身子飛起來撞在後麵的牆上,癱倒在地上不動了。
“常守哥哥!”兩個小女孩齊聲驚呼。
瞬一愣,定睛一看,目光訝然,她們不是別人,卻是阿米莉亞和伊麗莎白。
“這是怎麽回事?這家夥為什麽對你們……”瞬滿頭都是問號。
伊麗莎白發出一聲抽泣,道:“都是我不好,其實……其實……”
還是阿米莉亞說話利索,道:“我們兩個,還有哥哥、魚塚、克勞德、海倫娜上街的時候,遇見了幾個可疑的男人,海倫娜一眼認出了其中三個就是對羅昂哥哥下狠手的家夥,看到他們走進了這條巷子,於是我們跟了上去,發現他們在跟一個光頭的男子做非法交易!”
“然後就被發現了?”瞬皺眉問。
“都怪我不好,發出了聲音。”伊麗莎白感到十分自責。
瞬大致了解事情的經過了,他當機立斷,不假思索地跑進了巷子,一直到了盡頭死路,庫爾德他們果然還在那裏,隻不過,魚塚三郎和克勞德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海倫娜最可憐,竟然被三個人圍在角落狠揍,揍得她不停發出淒厲的嚎叫。
庫爾德被揍得鼻青臉腫,試圖上前施救,卻被一個紅發的小混混一拳放倒,還壓在他的身上,扇了他幾巴掌,冷著臉鄙夷道:“臭小鬼還想英雄救美嗎?我呸!”
“喂!欺負幾個小孩算什麽本事,有種正麵來上我!”一個冷得幾乎滲出冰渣的聲音傳來,使流氓們全身一震,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轉頭,發現不遠處有個人一步一步慢慢向這邊走來。
瞬的眸子睥睨著眼前的七名流氓,奇怪,其中的三人自己之前見過的,戴帽子的,大胖子,刀疤臉,化成灰都認得,他們曾經在飯店惹事生非,招惹了自己,於是出手給他們一點教訓。瞬薄薄的唇畔拋了拋,最後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向三人問候:“好久不見,被我揍的傷口,好了沒有?”
三人大吃一驚,一眼認出了瞬,當少年出現在他們麵前時,恐懼感也降臨在他們的頭上,那次吃癟,少年的陰狠讓他們發怵,成了揮之不去的陰影。
“怎麽?你們是不是認識他?”一個高高瘦瘦的小混混向那三人問道。
“是……是的……他……他很可怕的!”胖子整個人顫顫巍巍的,好像隨時都可能倒下。
戴帽子的滿臉都是汗,顫聲道:“天哪!這家夥怎麽突然出現在這裏?”
“我可不想再跟他打!”刀疤臉顫了顫身子,本能的搖頭。
其他四個流氓相互看看,使了眼色,其中一人冷冷地瞪視著瞬,不以為然道:“小子,你是不是很牛?居然打傷了我們的人!”
瞬的語氣頗為不屑:“打人?我可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我隻是出手教訓了一幫連人都不如的渣滓而已!對了,你們也沒有好哪裏去,居然欺負小孩子,羞不羞?”
“tnnd!我們一起上!”四個小混混人狠話不多,不講武德,竟然朝著瞬一擁而上。
瞬打了個哈欠,麵對四人的攻勢,他不慌不忙地側身躲開,揚了揚眉,展開了拳腳,一人對四,卻顯得遊刃有餘,一腳踹飛了高高瘦瘦的小混混,然後左膝踢中另一個人的下麵,讓他捂著那裏痛苦不堪地在地上打滾,緊接著送上一記右肘,化解了一個小混混的拳法,撞在他的麵門,打得他頭暈目眩,倒在地上不動了。
最後一個混混嚇得六神無主,隨手撿起了備用的玻璃啤酒瓶,將它砸破裂,用尖銳的那一頭朝著瞬刺了過去。
瞬冷冷一笑,側頭躲開了他的攻擊,迅速伸手把他的酒瓶奪了過去,然後狠狠地敲打小混混的頭部,伴隨著他的一聲慘叫,鮮血汩汩流出,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失去了反抗力。
“菜的摳腳!喂!你們三個要不要一起上呀!”瞬眉眼染上一絲戾氣,緩緩地抬眼瞪視著靠在一起瑟瑟發抖的三個“老夥計”。
三人神經質的一顫,被瞬瞪得心生懼意,雙膝一軟,全部都跪了下來,控製不住害怕的聲線,開口討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