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就算不會很幸福，至少不會變的不
“有事說事，我忙著打麻將呢。”果然就從電話那頭傳來打麻將的聲音。“四桶”“三萬”.……
“是這樣的，老爺您不是讓我監視，不對，是關心少爺的感情生活麽？少爺昨晚第一次帶了女人回來。”老管家，還刻意看了下四周，確定打掃衛生的傭人不再，又繼續說著。
“不是安妮小姐，而且和少爺一往交往的女人不同。感覺是個好女孩，膽子很小。”
“停！你們都給我散了，不要影響我聽電話。”一聽見關於寶貝孫子的終身幸福，連最愛的麻將也叫停了了。
“而且，我在少爺的床單上還看到了.……”
“天呐，我那寶貝孫子這次玩大了。我立刻回去，一定讓他對人家姑娘家的清白負責。”說完就把電話掛了，行事雷厲風行的衛東豪，立刻定了回國的機票。
“老衛啊~怎麽這麽快就走啦！”“嘿嘿！很快你們就知道了。”也不和一票老友仔細解釋，拿上東西就走了。
他一定要看看那位女孩子，如果真的適合衛斯理，說什麽他也要撮合。他不希望衛斯理真的為了商業利益葬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
晚上心怡約了卓立出來，她對卓立的追求，已然有了決定。
“你又沒有想過，如果我們怎麽努力也還是隻能當朋友，那要怎麽辦？”沒想到心怡會問這個問題，卓立呆了一下，隨即有恢複了笑容。
“那你裝作很愛很愛我，然後我們就像很多人那樣，戀愛，結婚。從此你就是豪門闊台，飛上枝頭變鳳凰。這不是你們女生最想要的麽？”卓立幽默的說著中肯的意見。
心怡失笑，和卓立在一起，再嚴肅的問題都嚴肅不起來。“對啊，我裝作很愛很愛你，然後攀上你這顆大樹。可是，沒有愛的婚姻真的會幸福麽？兩個裝成幸福樣子的人，長久相處後，真的不會怨恨麽？”
心怡的話題太沉重，卓立的笑容有些掛不住。
“坦白說，我的心裏也一直住著一個人。我很努力的抗拒，可還是陷進去了。如果你真的要忘記一個人，應該要找一個心裏空出位置的，全心全意，真心愛你的人才可以吧。我也想過利用你忘記心裏的那個人，可是不容易。我沒有自信讓你忘了那個人，就像我沒有自信忘了他一樣，這樣的婚姻，是對愛情的褻瀆。”
“其實很多人都和自己不愛的人結婚，他們雖然沒有特別幸福，卻不會變的不幸。我和你在一起，一定能擁有簡單的幸福。真的不考慮一下麽？”雖說是安妮讓他靠近心怡的，可是經過幾日的相處，這也是他的真心話。
雖然沒有愛情，和心怡這樣的女孩結婚，至少也能擁有平凡的幸福。
“對啊，就像親人的那種幸福。我知道婚姻也許到了後來都會變成親情，可是由親情開始的婚姻，又能堅持多久呢。總有一天我們也許都遇到了能讓我們忘記心裏那個人的人。到時候，我們又該怎麽辦呢？”
“這麽說，你是真心拒絕我咯？”心怡點頭。
“哦~我失戀了，我的心因為你的絕情，已經碎的和餃子餡一樣了。”卓立抱著心口，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
凝重的氣氛一下被卓立的無厘頭調和了。
“這個還給你吧，怎麽想都覺得太貴重了。”心怡拿出首飾盒，裏麵裝的正是卓立上次送給心怡的耳墜。
“我說過我送出去的東西是不會收回來的，你如果覺得困擾，可以把它扔掉。”卓立不懂心怡，她和其他的女子真的很不一樣。其他的人都巴不得男人送她們的禮物越貴重越好，心怡卻總是小心翼翼，生怕占了別人便宜。
“啊~不然這樣，我把它義拍了，再以你的名義捐給福利眼。”心怡兩眼放射精光。
卓立失笑，敢情兒她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卓立突然皺起眉頭，故作為難說：“嗯~能說不好嗎？嗬嗬！”
知道卓立是同意，心怡樂了，看來這個月，福利院可以加菜了。
“如果有這麽一天，我或者是你，心裏的位置空出來了。到時候彼此也都還單身，我們就在一起吧。”如果他先認識了心怡，他會不會就不會愛上安妮？
心怡睜大眼睛看著卓立，沒想到他這麽執著，不過也難怪，畢竟他們兩個人總是能相處愉快。
“那是當然，你可是女人心目中的長期飯票耶！”心怡對卓立做了個鬼臉。用餐氛圍一如既往的融洽。
“隻是普通朋友的關心，都不讓我送你回去麽？”卓立又開始捧著心，一臉的受傷。逗得心怡笑得花枝亂顫。
“不是啦！這兩天發生了點事情，有些困擾，我想自己慢慢的走回去順便散散心。”知道心怡隻是想要一個人靜一靜，卓立也沒再說什麽。
“好在現在還不算很晚，不然我可不答應，你自己要小心一點。”卓立寵溺的摸著心怡的頭發，隻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卻感動了心怡。她沒有為卓立做過什麽，卓立卻總是照顧自己。
“知道了。”如果在衛斯理之前認識你，我是不是就不會愛上衛斯理？可偏偏人生最缺的就是早知道。
心怡擠在公交車上，看著眼前的一對小情侶，女孩困得靠在男孩肩上，男孩小心照顧著女孩，生怕顛簸的車程吵醒了女孩。其實她想要的幸福就隻是這樣，對象是衛斯理的話，應該沒辦法了吧。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想起這兩天和衛斯理發生的事情，還覺得臉紅心跳。其實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處理兩個人的關係，明明知道要把衛斯理推開，隻要衛斯理用深情熾熱的眼神看著她，她就心跳加速，雙腿發軟……唉~煩。
“你去哪了？”正想著衛斯理，沒想到剛回到樓下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心怡忍不住眨眨眼，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我回家就沒看見你，打你電話也不接。這麽晚了，你到底去見誰了。”衛斯理的口氣活脫脫就是怕妻子出軌的小氣丈夫。
今天一下班，衛斯理幾乎是飛奔的回到家裏，等不及要看到那個害羞的小女人。沒想到回去時，人影都沒有，打電話也沒人接。他感覺自己要瘋了，隻想要馬上見到這個人。所以他馬上飆車來了心怡的住處，沒想到心怡也不在家裏，他幹脆就直接在樓下等。一想到心怡可能正在和某個男人談笑風生，就氣憤不已。
“對不起，我手機沒電了，我剛剛約了卓立.……”知道眼前的男人小心眼，所以說到卓立的時候，心怡根本不敢看衛斯理。
“我很想你，你知道麽？”衛斯理低沉的聲音像陳釀多年的美酒，讓心怡迷醉在其中。
成功的讓小女人臣服在自己高超技巧的吻中，衛斯理滿意的放開心怡。“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衛斯理的女人了。”他霸道的宣誓著。
“轟！”聽到衛斯理說自己是他的女人，心怡的心又開始小鹿亂撞。之前她總是可以頭腦清醒的提醒自己拒絕衛斯理，現在的她隻要衛斯理的一句話，一個吻，就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見心怡光是臉紅不說話，衛斯理直接當她答應了，上前就要把心怡拉到車上。
終於意識到衛斯理不是說說而已，心怡從衛斯理的手裏抽回自己的手，搖搖頭。“不可以，我們這樣是不對的。”話裏沒了往日的底氣。然後倉皇的跑回了自己的小窩。
看著倉皇失措的身影，衛斯理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可能你沒搞清楚，我不是來征求你的意見，隻是來通知你一聲。你已經逃不掉了。”他衛斯理看上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
心怡靠在門上，不停的喘息著。沒聽到衛斯理跟來的腳步聲才鬆了一口氣。現在的她可謂是心亂如麻，兩個人的關係怎麽會變成這樣。衛斯理明明有了未婚妻，還不斷的來糾纏她，到底是為什麽？而且還口口聲聲的說喜歡她，在乎她。
“小斯，有時候，我多希望自己就是安妮。”心怡把頭埋小斯的絨毛裏，想象著這是衛斯理的胸膛，卻覺得更寂寞了。
陸峰已經拿到了錄像帶，此刻正在自己的房間裏一遍一遍的回放著。為了安全起見，他把窗戶的窗簾全部放下，還確定了下自己的房間沒被安裝監控設備。
陸峰眉頭緊鎖，反反複複的就是沒有看到心怡說的那個人。“根據案發時間，應該就是這裏啊？難道是心怡記錯了麽？”
“啪！”陸峰將畫麵暫停，如果他沒有看錯，剛剛確實有個類似的身影一閃而過。倒退，慢回放，就是這個。畫麵裏果然有個人對著對麵的馬路招手，隻是後來有兩個搬運木板的人經過，應該就是趁著這個空擋從身後的巷子逃跑了。
“喂！死者的身份查到了？莉莉？好，你順著心怡這條線，追查出莉莉和心怡或者心怡的圈子裏認識的人的所有關係。記住，行事一定要隱秘，我們已經被人盯上了。”陸峰掛了電話，將畫麵拷貝到手機，打算找心怡再確認一次。
陸峰在心怡公司樓下等了半天都沒看到心怡的人影，心裏正擔心著，心怡會不會是發生了什麽事。
“對不起！”突然有個人撞到陸峰的背，陸峰看撞到自己的人，帶著當掉半張臉的墨鏡，還用一條絲巾把頭包起來，個子嬌小的女人，現正著弓著腰，手擋著陽光好像在找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