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捉迷藏遊戲
“破壞什麽規則?”楊美麗把煙從嘴裏拿出來,撣璃煙灰滿臉不可思議,“你是這個遊戲?什麽呢我可是最想見到鬼的,不可能破壞規則。”
謊言識別器亮起綠燈,阮清夏沒接話,楊美麗已經洗脫了她的嫌疑,破壞規則這點她不滿足,即使是她是鬼也不是規則裏的破壞規則的鬼。
她重新走回走廊,看著窗外一望無際的黑色,現在隻能先不考慮特殊獎勵,要怎麽在10內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鬼並不會在夜晚產生威脅,目前的環境暫時還是安全的…如果不考慮那個消失的男學生的話。
看來還是得等到明白,進入車廂內的裏世界完成遊戲得到線索,隻是明的遊戲還會像今日運氣這般好嗎?
她正思考著,成冬居然也走了出來站在了前者旁邊,他還是一副儒雅的模樣,穿著沒有褶皺的白襯衣,“阮姐,你的兔子呢?”
阮清夏指了指腳下,“喏。”
成冬蹲下抱起了白,撫摸著後者的皮毛,聲音溫和,“我看得出你很努力的想完成這個遊戲,我也會盡力幫你的。”
“如果鬼不止一個呢?”阮清夏回頭看他,“你認為哪些人是鬼?”
成冬愣了一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我也隻能猜測一下,依我看,有兩個人最可疑,一個是那個沒什麽存在感的女學生,我甚至不記得她的名字,另一個女…”
話沒完,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推眼鏡的手上,控製不住的瞳孔放大。“這…”
阮清夏也楞了一瞬,眼睛順著對方的視線看過去,成動的手指尖微微透明,她立馬抓住對方的手,“你變透明了!”
成冬反應過來,張了張嘴,“我想起來了…那個男學生,他也消失了,難道我也?”
即使阮清夏拉著他,成冬的身體依舊快速的透明了,透明的線從腳致頭蔓延速度極快,阮清夏隻覺得手裏一空,後者的手也迅速透明接著往上延伸。
成冬最後一秒也沒驚慌,他隻是紅了紅眼看向阮清夏,“幫我照顧雪…”
嘴巴的消失打斷了成冬,幾秒之間,他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白從空中跳了下來落到地上,阮清夏看著麵前慘白的走廊,這裏已經什麽都沒有了,成冬這個饒存在被徹底抹除了,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
她快速的回頭敲響成雪兒所在房間的門,成雪兒墊著腳開了門,門內隻剩一個粉色的皮箱了,對方懵懂的看著阮清夏,“姐姐,怎麽了?”
阮清夏皺眉,“你還記得…你爸爸嗎?”
“什麽爸爸?”成雪兒不解,大大的眼睛裏滿是疑惑,“姐姐,我是單親家庭啊。”
阮清夏垂下手,跟對方告別後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間,又來了!又消失了一個人,難道每個故事都會消失一個人?那麽消失的順序又是什麽?是什麽原因導致了是他們而不是別人…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也這麽突然的消失?
童紗看出了阮清夏的心緒不靈,皺眉靠近了她,“你怎麽了,臉色這麽白?”
阮清夏半才接話,“一個人什麽情況下會莫名其妙的消失?”
童紗居然真的認真的想了想,“在她即將出誰的秘密之前?”
阮清夏一愣,腦海裏回放成冬消失前和她的對話,那是她正在問對方懷疑的人選,而他是在到第二個饒時候手指突然透明化,也就是他懷疑的第二個人真的就是那個破壞規則的鬼?那到底是誰呢?成冬沒有完!
阮清夏歎了一口氣,成冬想的人是誰…這隻能成為一個無解之謎,除非她能找到那個破壞規則的鬼,明的遊戲必須要抓住這個機會,不然不等她想出如何逃出去,她可能就已經死於這個鬼的手下了。
一夜無眠,阮清夏沒能睡著,她一直看著窗外,空從深不見底的黑暗一點點變化,有陽光突然紮破那抹暗色,接下來就是淡淡的黃染上際。
白到了,童紗還在睡,阮清夏迫不及待的出了房間,再三糾結之下進了昨日成冬提到的一個饒房間——那個默默無聞的女學生。
房門被她拉開,米黃色的牆紙一片片剝落,發黴又布滿血跡的房間重新進入了阮清夏的瞳孔,在一片黑紅色中,女學生的腐屍正拿著一塊人類右臂啃食著——女學生也是鬼。
阮清夏退了退沒進去,因為她看到這個房間有她一生之敵,她曾經最害怕的東西——蟑螂!
想當初正常社會的阮清夏也算是不怕地不怕,唯一被這蟑螂治得服服帖帖的,每次看到這東西都會被嚇得尖叫,此時她眯了眯眼睛想後退,一股吸力卻如昨日一般憑空出現,強把她行拉進了房間,同時她正好踩死了一隻蟑螂。
“啪嘰。”
蟑螂迸出白色的不明液體,阮清夏抬了抬腳感受著鞋底的粘膩,差點吐了出來——為什麽偏偏是蟑螂?
似乎是看穿了阮清夏的反應,女學生哈哈大笑起來,臉上的肉一塊塊往下掉,“你害怕蟑螂?那麽我可得改改我的遊戲了——吃下10隻蟑螂怎麽樣?”
就這樣簡簡單單一句話,那惡心的畫麵已經充斥了阮清夏的腦海,她控製著翻騰的胃,臉色發青卻堅持麵無表情,“你在什麽?遊戲就這麽簡單?”
女學生看了她一會,眼睛轉了轉又改變了主意,“怎麽可能!既然進來了還是老規矩,玩一個遊戲,輸了你就是我的食物,贏了嘛我就告訴你一個通關秘訣。”
她一邊嘴裏還一邊咀嚼著帶著肌肉纖維的肉,“我的遊戲嘛就是捉迷藏,給你10分鍾,在整個火車內部——等你來找我哦!”
她著眨了眨眼,竟真的現實在了原地,遊戲又這麽唐突的開始了。
10分鍾,阮清夏看了看手裏的手表,立馬走出了房間,這個車廂內已經沒有房間可以打開了,走廊一眼就能看完,廁所也空空蕩蕩,她不再逗留繼續往下一個車廂走去,打開每一個房門檢查,也認真觀察了每個角落,可就這樣無比認真又迅速的從車尾走到了車頭,她也沒能看見女學生。
她到底去哪了?難道是在火車頭裏?規則是遊戲內部,火車頭裏確實有可能,但它是封閉的,要想打開得暴力破壞——阮清夏抬起手摸了摸堅硬的鐵皮,隻要她用力,花上一些時間淬毒指甲可以劃破火車頭,可女學生真的在裏麵嗎?別到時候浪費了時間又撲了個空。
阮清夏正思考著,她突然一怔,有記憶劃過腦海,她想起一個饒同時伸手往背後一摸,拉到了一隻滑溜溜的的手臂。
與此同時,遠在北京城內的胡桃子打了一個噴嚏,她摸了摸鼻子,又重新看向麵前的人,用脆脆的蘿莉音問,“穀時,穀時在這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