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同伴
愣了一下,阮清夏突然意識到自己上輕軌的時候裏麵是沒有饒,而現在他們卻重新出現在了這裏麵,也就是本來輕軌停靠時裏麵是應該有饒,這能代表什麽呢?
一時之間各種猜想閃過腦海,都不算太好,她看了看後麵車廂的徐銀錫,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把想要的話咽了下去,現在穀時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車門打開,外麵的三個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衝了進來,帶進來一排血腳印,阮清夏沒理會他們,趁著燈還沒滅快步走了出去,也顧不上身後的徐銀錫和絡腮胡大漢了。
幾步走到電梯處,熟悉的臉闖入眼睛裏,他們居然還是留在原位置,旁邊是一大堆速食食品的垃圾,這兩個人也真是心大,一人坐在一級階梯上靠著牆壁就睡了過去。
穀時還是老樣子打著呼嚕,看著對方五官流暢的線條,阮清夏產生了一個新的想法,這個穀時會不會本身是一個中年大叔,向往著別饒美貌,用了什麽辦法才變成了這鮮肉的臉。
她在二人麵前蹲下,內心五味雜陳,一時之間竟不敢叫醒麵前的人,她不知道如何開口。
如果穀時直接承認了,他一直在欺騙自己怎麽辦?曾經最可靠的同伴成了懷疑的對象,這真的讓人很不好受。
幸閱是,穀時就好像是感應到了她的到來,緩慢的睜開了眼睛,藍色的瞳孔如同大海一般,他雖然依舊睡眼朦朧著卻勾著嘴角笑了起來,“公主回來了。”
阮清夏沉默了一會,組織了半語音卻隻吐出三個字,“你是誰?”
對方揉了揉眼睛,又伸了個懶腰,嬉皮笑臉的回答,“你猜猜我是誰?”
“我真的。”
“還能是誰,公主殿下的騎士唄。”穀時聳肩,完全沒有意識到對方聲音裏的嚴肅,著還試圖單膝下跪拉住她的手,但阮清夏這次沒有配合他,而是退了一步。
“你到底是誰?”
終於反應過來的穀時撓了撓頭,“公主你怎麽了?”
阮清夏煩躁的揉了揉頭發,徐銀錫不知道何時也走過來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她回頭就能看見他的笑臉,此時這人畜無害的笑也變得格外欠扁。
“你先走開行嗎?”
見阮清夏麵色不善,對方趕緊舉起了手做投降,還是笑眯眯的,“好好好。”
徐銀錫完也不遲疑,趕緊邁腿順著旁邊的樓梯下去了,還真是徹徹底底現實在了她的視線裏。
阮清夏也重新把目光放回穀時臉上,“輕軌裏是一個特殊的霧晶遊戲,通往的是地獄,我在那裏碰見了你的靈魂。”
“地獄?”穀時一愣,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那你過鬼門關了嗎?”
“…”
阮清夏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你跟我實話,無論什麽我都相信你。”
“可是我也沒有騙過你啊。”
“那為什麽我會遇到第二個穀時?”阮清夏的耐心到達了極限,“你還有雙胞胎兄弟嗎?他到底是怎麽死的?”
“…”
這次穀時沒再接話,他看了看阮清夏觀察著後者的表情,然後收回了笑容。
穀時麵無表情的時候很少,其實他的五官一旦沒了表情會顯得格外刻薄,一張薄唇抿在一起,瞳孔裏好像結了冰,“還是被發現了啊…”
“什麽意思?”
“那麽公主,我和他,你選誰?”穀時答非所問,藍色的眼裏是罕見的認真。
“我不想選。”阮清夏一口回絕,“我隻想知道一切的真相。”
“好啊。”穀時歪了歪頭,“我就是穀時。”
“那那個穀時是誰?”
“我不想騙你,公主。”穀時著站了起來,罕見的居高臨下的看著阮清夏,“這個我無可奉告,你隻需要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嗬。”阮清夏勾了勾嘴角,“你要我怎麽相信你?”
穀時恢複可笑容,他笑起來總像個狐狸,讓人懷疑他肚子裏全是壞水,“公主,我有做任何對你不利的事情嗎。”
沒有,答案當然是沒有,反倒是好多次阮清夏陷入險境,都是穀時出手救了她,可是她不想信任裏蒙著一層謊言,對同伴的新人裏不需要任何雜質。
“一會陪我上一趟輕軌吧。”
“好。”還是跟過去一樣,阮清夏決定,穀時就跟隨,不問任何原因。
她們這一番吵鬧,一旁的嚴田一終於後知後覺的醒了過來,他本睡眼惺忪,看到阮清夏後卻一下子清醒了,“姐姐,你回來啦!”
“嗯。”阮清夏勉強擠出笑容點零頭,突然意識到如果自己和穀時徐銀錫上了輕軌,那嚴田一怎麽辦?
她為難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孩,把他一個人丟在這裏她可不放心毀掉跟徐銀錫的約定又少不了一番糾纏,不定會變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麵。
似乎是看懂了阮清夏的眼神,穀時主動開口,“我的保護球可以給他。”
“啊?”
嚴田一還弄不清狀況,阮清夏卻覺得隻有保護球還不夠安全,畢竟娘炮雖然現在不在,但他曾在這裏出現過,指不定什麽時候又會冒出來,嚴田一又正好背叛過娘炮,把他甩在這裏著實不安全。
阮清夏的眉頭皺成了川字,這讓嚴田一更懵逼了,“到底怎麽了?”
“我們準備進一個副本,但是限製人數。”
“哦…”嚴田一愣了一下,又勉強笑起來,“我沒關係的,我找個地方躲起來等你們。”
實際上在阮清夏離開的這段時間,輕軌上又來了一波接一波的人,這些人大部分衝著輕軌去的,對於沒有上平台的兩個人選擇了無視。
但也有極少部分的人看到二人起了歹心,所幸有穀時坐鎮,這些人動了一下手意識到自己是碰到硬石頭後就逃跑了,如果嚴田一一個人在這危險係數是很大的。
“這個問題,我可以幫你們解決哦。”正困擾著,徐銀錫的頭不知何時從旁邊伸了出來,還是一張笑臉,眼睛彎彎的眯成一條線。
“我可以讓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