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老混蛋的徒弟
“哐哐”
“現在不營業!”
敲了敲門,但是門並沒有如預料般地打開,反而是一陣略顯暴躁的聲音傳了出來。
眾人情不自禁地挑眉。
“我丟,這老家夥這麽燥?火係言靈會改變心智嘛?。”我看了眼楚子航。
楚子航在一邊隻是淡定的拿著刀。
看來是個案。
於是我又敲了敲門。
“我說,現在沒到營業時間,想吃飯等會再來!”屋內的聲音更加暴躁了,而且依舊沒有開門的打算。
我沉默不語,然後又敲了敲門。
麻蛋今天勞資就不信敲不開你這扇門。
“我說你是聾子麽!”廂車內的人明顯有些氣急敗壞了,但隨即憤怒中又夾雜著一絲無奈的聲音響了起來,“等著,我給你開門!”
這次沒有再敲門了,我們靜靜地等在門外。
過了大概1分鍾,門才打開,同時一個人影映入眾人的視線。
來人是個老大爺。白色的頭發梳成整整齊齊的分頭,古銅色的皮膚皺紋堆疊,雙眼眯成一條縫打量著陶柯。雖然不是工作時間但卻穿著拉麵師傅特有的白麻工服,額頭上係著黑色的毛巾。
大概是懶得脫了。
上杉越,源家兄弟以及上杉繪梨衣的親生父親,也是一位超級混血種。但說實話,對方看起來太普通了,甚至一絲壓迫感都沒有感覺到。
大隱隱於市啊!
“你找我幹嘛?不給我個解釋小心我告你擾民。”上杉越盯著陶柯看了一會兒後沉聲道。
“一碗拉麵,不要酒。”我笑,就要進門。“你們別客氣,一起進來吃點。”我看向門外呆若木雞的剩餘四人。
“李益達這麽燥嘛?”這是路明非。
“沒想到李君是個擅長欺負老年人的人物。”這是源稚生。
“可能被你們黑道傳染了?”愷撒繞有興趣的看著。
然後我被上杉越一把給攔了下來。
“我說了,現在不營業,營業了也不招待你們!”上杉越咬著牙瞪著我們,隨後掃了一眼我們後又略帶嘲諷的說道:“再說了,你們真想吃麵用得著來這兒?”
我眨了眨眼,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衣服。四個和服加上一個源稚生的西裝。
“嗯,好吧,我是專門來找越師傅你的。”陶柯在臉上掛上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繼續嚐試進門。
然後又被攔下來了。
我歎了口氣。勞資就吃個麵好伐。(當然隻吃麵是不闊能的。)
“我可不覺得我能認識什麽能讓你來找我的人,還是請回吧。”上杉越看著陶柯冷笑道。
“行吧,”陶柯聳聳肩,“我是來找上杉越師傅的。”
聽到陶柯的話,上杉越的瞳孔微微一所,隨後把攔著我的手放了下來。
“阿賀找我幹嘛。”絲毫沒在意陶柯的異樣眼光,上杉越坐在床上漫不經心地問道。“你的手下就不用進來了。”
源稚生四人的邁步前進的腿稍稍停滯,隨後就沒有動作了。
emmm…尊老愛幼真是傳統美德。
“阿賀?”我一愣,然後很快反應了過來阿賀是誰,“雖然我確實認識他,但我不是犬山賀的部下。我剛剛打敗那個自信的小老頭。”
上杉越眉頭皺皺,終於精神了一點,盯著我,“那你和他是什麽關係,我可不覺得他會隨便把我的消息告訴別人。”
“嗯~硬要說的話,我跟犬山賀算是師兄弟?”我想了想道。這句話是用中文說的,之前用的都是日語。
“くそ,”上杉越頓時就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隨後也開始使用中文,“你是那個老混蛋的學生?!”
我把和服的背麵給他看了,顯然是昂熱的紋身諸界之暴惡。
“呃,如果你說的老混蛋是昂熱老頭兒的話那麽就沒錯了,他的確是個老混蛋。”我聳聳肩。
“嗬,怪不得覺得你那麽混蛋,原來你是那個老混蛋的學生。”上杉越咂咂嘴,“你找我幹嘛,還有我覺得犬山賀那小子不會因為你和他是師兄弟就告訴你關於我的消息吧,更何況知道我的話基本上算是知道了蛇岐八家的底了。”
“當然不是那個老頭子告訴我的。”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於是停了一下。
(我怎麽感覺我們這兩代混血種年齡差距有點大?這麽多老頭。)
“我是從別的渠道得知的,當然是什麽渠道並不重要。”
“不重要?整個霓虹可沒幾個人知道我在這兒,昂熱那個老混蛋都不知道。”上杉越‘嗬嗬’冷笑了兩聲。當然他倒是也沒繼續問下去,他看得出來我不想說。
我咋說,劇情需要,我看過原著?
不過在上杉越看來既然是昂熱的學生那基本上就能相信,看待我的眼神有點像看自己的學生一樣。。
“至於我來這兒找您幹什麽?”我撓了撓腦袋,“算是給您一個驚喜?”
“驚喜?哼,”上杉越有些不屑,“連敬語都用上了說吧找我什麽事,看在昂熱的份上我會在一定程度上幫你。”
“那就先謝謝啦,當然我也不會不支付報酬。”我想到一個很拉風的事情,“我想請您教我用刀。”
“用刀?”上杉越挑挑眉,“我記得昂熱也是個用刀高手吧?你不找他你找我?”
“話是那麽說,但是校長基本上不注重什麽技巧,校長用的很熟的二天一刀流我也已經學得差不多……,當然他還吹噓說他剛學會二天一流就把你打敗了,我是一點都不信,”我說著,“倒是您,似乎在以前被傳授了霓虹各個流派的刀術吧?”
求人還是要吹他一波的。
“連這個你都打聽到了?我可是連阿賀那小子都沒告訴。”上杉越挑挑眉,“先說說報酬問題吧,雖然你承認我在刀術方麵強過昂熱讓我很開心,但是報酬不讓我滿意我可不教。”
“想打聽的話總能打聽到,至於報酬……”陶柯說到這裏嘴角抽了抽,“提前先問一句,如果我剛才不提報酬的話您是不是就不問我要報酬了?”
“是啊,”上杉越笑了兩聲,“但是既然你都提了那就一定準備了,我再不要的話多不好。當然你是昂熱那個老混蛋的學生,我在教你的時候絕對會‘用心’的。”
‘用心’兩個字上杉越聲音很重。
他要是敢用心那我就打的他懷疑人生。
還算了,尊老愛幼尊師重道。
不過我天資聰穎,到時候是得讓他多多費心。這事兒主要怪昂熱,幹什麽不好偏要碾壓日本,仗著自己有時間零血統純身體倍兒棒就開始搞事。
心中輕歎了一口氣,老一輩人的恩怨就是事情多。不過報酬我是早就準備了。畢竟上杉老爺子以為他自個兒沒兒沒女。如果父子四人團圓平安,喜聞樂見。這個報酬絕對夠重。
我把手伸進口袋,拿出了之前就準備好的三根頭發,一根黑色短發、一根紅色長發和一根白色短毛。
“頭發?”上杉越疑惑道,隨後表情古怪的看向我,聲音不可置信還帶著一絲憤怒,“你就把這玩意兒當報酬?你不會是根本不想學吧?”
“怎麽可能。”我笑著搖了搖頭,“這幾根頭發我先給您,您去做一下親子鑒定就明白我說的報酬是什麽了。”
三根頭發一根是剛來時在源稚生的話是在他副駕駛上的專座上我弄到的,繪梨衣的則是在和對方在秋葉原玩的時候順手拿到的。和源稚女聊天的時候我順了根頭發,變身能力自然神鬼莫測。
“等等,你是說。”上杉越瞪大眼睛,已經理會到了卻又不敢相信。
“是,這是你孩子的頭發,不信就去做鑒定,是個醫院都能做。”我無奈地點點頭。“可能是你年輕時犯的錯誤但是……”
隨後嗖的一聲,我隻感覺一陣風吹過原本床上的上杉越就沒了蹤影。
“不是吧,這麽著急?”我無奈地笑了笑,撓了撓頭,出了門後順手鎖上了門,“還是我人好啊,要是昂熱老頭說不定直接就不鎖門了?”
“你們在外麵聊什麽呢,每隻象龜心中都有一隻溫暖的水坑?去法國賣防曬油?”我看向談論的熱火朝天的四人。
“師兄我們聲音有那麽大嗎?”他看著他的四人討論組。
“並沒有,我隻是聽力方麵還可以。”
“那位上杉先生呢?”源稚生突然想起來。
“剛剛出門了你們沒看到?”我扶額,“你們可能討論的注意力很集中吧。”
“所以他是?”眾人一臉疑惑。
“請允許我隆重介紹,昂熱當年差點沒打過的人,當今最強混血種,前任影皇上杉越。”我在此刻停了停,“也是象龜兄弟和繪梨衣的生父以及陳墨瞳的遠房表叔。一個已經完成家族任務在賣拉麵的象龜一代目。”
“繪梨衣是誰?”路明非好像忘記了我早上的叮囑。
“上杉家主。”楚子航難得的捧場。
“師姐的表叔?”
“他的母親是師姐的奶奶。這位老奶奶是紅頭發。所以上杉繪梨衣跟師姐都是紅頭發,這個在生物學怎麽說?隔代遺傳好像。”
在一旁的源稚生呆若木雞,似乎絲毫不信。
“你不信的話,可以拿著這個,我剛剛采集到的那老頭兒頭發樣本”我遞給源稚生,“你也可以搞到橘政宗的頭發,看看橘政宗先生和你是不是真父子。”
我估計第一天跟第二天的DNA可能都不一樣。
“所以接下來我們要幹什麽,象龜。”
“聽愷撒君說要見識真正的日本黑道。”源稚生似乎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