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9章 投降免死?
那黑影卻是微微一笑,而麵前十幾個最先逃跑的黑天魔王隻覺得心頭一陣寒意掠過,仿佛被一柄大錘轟擊,整個人跌飛而出,淩空便是噴出一股股鮮血,在半空之中便是陡然而爆,整個炸成一片血霧!
全死!
“沒用的東西,那就扔掉好了!”這黑影的聲音很好聽,不像黑天魔王那般如同金石交錯般刺耳,淡淡然卻是冷冷地說著:“弱小的爬蟲們,沒想到你們還能見到我……我該恭喜你們,還是可憐你們?”
“不管你們有多強大,在我黑天魔族麵前,依然隻是螻蟻,是我一腳便能踩死的螻蟻……”
這話兒,冷冰無比,從山頂之上隨風飄來,不緊不慢,仿佛帶著對所有人族武者的不屑,更帶著對張東成的不屑。
說話間,這黑色人影對張東成笑道:“黑天魔族第七魔皇,見過漢武皇帝。”
第七魔皇……聽這名頭好像不錯,張東成也是淡然一笑,對第七魔皇笑道:“既然見麵了,那還不跪下?”
這囂張霸氣,無與倫比的話兒從張東成的嘴裏冒出,頓時便是讓第七魔皇變了臉色,差點沒氣死。
臥槽,老子一個黑天魔族都在這裝著氣定神閑,瀟灑自若呢,你丫的敢和我裝、逼?
“你是皇,我也是皇,我為什麽要跪你?”第七魔皇沉聲問道,再沒了好臉色。
“你錯了,你隻是皇,而我是帝!在我麵前,你有資格跪,這是我漢武皇帝,賞你的!”張東成哈哈大笑,而人類的武者們也是心中大快,一個個都是瘋狂大笑起來。
人族大笑,而黑天魔族隻覺得士氣低落,因為黑天魔族第七魔皇到來而重新鼓起的勇氣就像是剛剛抬起的刀,又低了下去。
這時候,起碼十幾萬第一批的人類武者衝了過來,雖然對上黑天魔族是人數較少,但士氣極旺,每個人都知道一旦不能在這堵住黑天魔族,那麽下一個太陽升起之時,自己所有的家人全都得死!
拚命,所有人的眼眸之中,都閃動著拚命的光芒,對上上百萬黑天魔族,這士氣絲毫不落下風,甚至在張東成的囂張霸氣之中更是士氣大漲,隱隱的而包圍了黑天魔族一般。
第七魔皇真是沒見過張東成這樣的人,原本想一展黑天魔族與眾不同的風彩,可這張東成一句話就把天給聊死了……
雖然人族武者越來越多,天榜大能也來了一批,但第七魔皇孤身一人麵對人族無數天驕,卻是絲毫不慌,氣定神閑!
他靠的,是他身為第七魔皇的超強實力,是黑天魔族恐怖無比的名頭,是他身後站著的黑天魔帝!
黑天魔帝,已是天境神徒境界,通天大道之上無人能抗!
身上黑光猛然暴射,光華萬丈,第七魔皇的聲音震動山河大地,如同一條太荒時代的魔神一般發出驚雷般的咆哮!
“黑天魔族不同以往……投降者可免死,協助黑天魔族占領通天大道者,皆可獲得我黑天魔帝的庇護,膽敢抵抗者,本皇會親手斃之!
“就算你們運氣好,解決了本皇……嗬嗬嗬哈哈哈,虛空裂縫不絕,我黑天魔族大軍與黑天魔帝早晚能殺進來,到時候你們通天大道所有敢對我黑天魔族亮出刀子的,全都要死!”
這森冷而無情的聲音,讓無數人都是為之一愣,所有人都是張大了嘴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
天下俱震動!
黑天魔族,一向是殘忍無比從不留絲毫後患,對待其它種族皆是斬草除根,連老弱婦孺都不留一個,信奉的是種族滅絕之策,而這一次,他們的態度竟然變了!
投降免死,歸順者甚至可以得到黑天魔族的庇護!
麵對必死之局,所有人還能團結起來,一心對抗,但這第七魔皇所說的話,卻是如同一門重炮在所有人心中的防線上,狠狠地轟了一炮。
那崩緊的神經,必死的信念,瞬間便是垮了,很多人都是眼眉跳動,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而第七魔皇看到眾人的反應,便是一聲輕笑,趾高氣昂地上前幾步,步履輕快無比。
無數人族武者組成的戰線,卻是全部退了幾步,如潮水般後退,他們對於第七魔皇的凶名也是頭皮發麻。
“黑天魔族隻要個立足之地,僅此而已。以後與各位井水不犯河水,各自修練安生。”
第七魔皇幽幽地說著,卻是突然黑色的眸子透出一片寒光,透出強大的威勢與誰也不敢反抗的決絕:“不過嘛,這小子,我要殺了,這片什麽漢武皇朝之地,我黑天魔族收了!”
“有誰敢幫著這小子,無論是誰,有什麽樣的勢力,都將麵對我黑天魔族的滔天怒火!”
一股無法言說的可怕氣勢,瞬間便如同暴風一般橫衝出去,將十幾萬人族武者逼退,將好幾位陣中的天榜大能都是逼得連連後退!
黑天魔族,以血洗與滅絕之威,樹立起可怕的名頭,成為宇宙之中最讓人害怕的種族之一,這第七魔皇簡直就是以居高臨下,皇者歸來般的氣勢,說出這些話。
強大的威勢,一波波地從第七魔皇身上升騰而起,光是他一個人敢麵對無數人類武者,麵對十幾個天榜大能都是毫無懼色的現實,便是一種睥睨天下的霸氣衝天,仿佛整個世界,唯他們黑天魔族獨尊!
剛才還爭著要將女兒或是養女嫁給張東成的十幾個天榜大能,瞬間便不吵了,一個個都是連忙撇清關係。
“哎,妖月天絕,你說的對啊,我可沒女兒,我現在也不想找養女了,哈哈,這女婿還是留給你吧!”
“嗬嗬,想本座是何人?座下女弟子那是整個通天大道的少年才俊夢寐以求的道侶,怎麽可能送人做妾!嗬嗬嗬哈哈哈,剛才隻不過和妖月兄開玩笑而已,哈哈哈!”
妖月天絕看著這一個個見風使舵,立刻變臉的天榜大能,能不知道他們安的什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