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7章 拳出異像!
這個時代,天驕層出不窮,武道到了昌盛頂峰!
“神十二!神十二!神十二無敵天下!”幾個崇拜神十二的武者,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他們聲嘶力竭,沉醉在這強大的力量之下,一個個都是伸長了脖子,憋得滿臉通紅,瘋狂地叫著。
神十二聽著這漫天狂叫,隻是眼眸之中露出驕傲無比的神色,猛然一拳轟來!
“轟隆!”
虛空之中雷霆般炸響,那恐怖無比的拳勁狂彪,形成一道肉眼可見的可怕風暴,瞬間便是將麵前虛空全部打爆,席卷整個大殿,那如同轟碎巨山的一拳,彌漫著讓人肝膽俱裂的殺機,狂潮一般撲來!
瞬間,張東成麵前,冰冷殺伐之氣狂暴無情,天地色變!
不少武者都是瑟瑟發抖地看著,心中大駭!
如此可怕而恐怖,如此霸氣而無雙,這一拳哪怕是在場的武者們攜手相抗,不動用武技根本別想接下來!
而這股拳力的真正目標,那號稱殺神的張東成,會如何擋?
所有人眼眸之中,一股極為狂放,極為桀驁的氣勢驚天般炸起,仿佛睥睨天下傲視萬物的氣息,從張東成的身上爆漲而起,仿佛火山爆發一般,毀天滅地!
他猛然一拳轟出,不躲不閃,就是勢大力沉,重如泰山般的一拳對拚!
“轟隆!!!”
張東成的拳頭發動,也是破碎虛空,這力量之大,如同天子大怒,雷霆一擊!
“轟!!!”
一聲極為恐怖的爆炸之聲響起,兩拳陡然相撞!
而張東成的這一拳,仿佛打出天子之威,拳鋒之上升騰起一條巨大金龍,環繞著他的手臂,渾身金光四射,萬千神紋暴裂,帶著蓋世之威壓,更是帶著讓芸芸眾生低頭附首之氣勢,昂然而起!
神十二眼眸之中大駭!
僵持在虛空中的兩個拳頭,一個卻是金龍纏臂,瞬間便是電射出去,帶著無上龍威,掠過虛空,直接將神十二轟飛!
這座大殿四周,足足有著十幾重宮殿,卻是所有牆壁陡然裂開,牆體之上無數蛛網般的裂縫出現,一路崩剝開裂,橫行而去!
嘩啦一聲,十幾重宮殿都是化為齏粉,腳下整片青石鋪就的地麵,也是被那四溢的狂暴氣息打的粉碎,亂石穿空!
神十二倒飛出去,一頭撞破一重大殿,撞得牆倒屋塌,被掩蓋在一片廢墟之下!
邊上,除了金甲護衛還站在淩天愛麵前,四周空無一人,那數百武者皆被狂暴的氣勁吹飛,不是飛上宮殿房頂,就是掛在樹上,有些倒黴的一頭撞進假山之中,或是掉入湖泊之中,驚起巨大的水花和無窮的漣漪……
“你這該死的小子!!!”
一聲如同受傷野狼般的怒號響起,神十二披頭散發,鼻青臉腫地從廢墟之中衝了出來,口中大罵不停!
“這小子,這小子使用武技!!!說好了是肉身對抗,他一拳轟出金龍,這必然是使用了某種武技,這小子陰我,他陰我!!!”
神十二口沫四濺,罵個不停!
堂堂神子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武者轟飛,神十二哪還有臉出門?
一聽到神十二如此叫著,另一邊整張俊臉都腫得如同豬頭一般的重山君也是叫了起來:“怪不得,怪不得這家夥能轟飛我!”
“他使用武技,叫人不齒!淩小姐,還不叫人把他趕出中央境!如此不尊承諾之人,是我武者之恥!”
周圍武者們抬起頭來,看向氣定神閑的張東成,這才心下稍安。
怪不得這麽強,原來是使用了武技,這才偷雞一般打敗了重山君和神十二,真是個小人!
張東成眼眸淡然,隻是冷然說道:“我沒有使用武技!我打的,隻是肉身力量!”
“放屁!!!”神十二跳著腳破口大罵:“你沒使用武技?你沒使用武技那金龍如何解釋,它是從何而來?你特麽就是個小人,淩小姐,你千萬別被這小子騙了!”
淩天愛也是瞪著一雙妙目,呆呆地看著張東成,她完全感覺不到張東成使用了武技,但……那金龍怎麽解釋,這是他暗藏的某種武技,能讓人感應不到麽?
金甲護衛也是大怒,有言在先不得使用武技,對拚一拳,張東成竟然如此投機取巧,這叫他如何能忍?
喝斥出聲,金甲護衛渾身氣勢凝聚,就要拿張東成是問!
而淩天愛很想出言製止,她看著張東成,總覺得這個人仿佛很是熟悉,雖然從來都沒見過,但看著他的眼,他的眉,淩天愛總覺得心中某個地方,這個人一直都在,一直都沒有離開……
但現在,她有心想幫張東成說話,卻是說不出一句……
肉身力量對拚,是早就說好的,張東成一拳轟出金龍,這讓她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幫他?
而張東成冷冷看著所有人,他懶得解釋,說了沒用就是沒用,張殺神用武技打敗兩個不用武技的宗二代?
嗬嗬,殺神,還真丟不起這個人!
但為什麽打出金龍,他自己都不清楚。
正當金甲護衛怒氣衝衝,要衝上來把張東成製住,趕出中央境時,天邊突然神光大變!
一道無比晶瑩璀璨的光幕,如同彩虹一般衝了過來,仿佛在天上鋪出一道地毯,滔滔不絕,純脆如晶。
當這滔滔如同天幕長河般的光幕噴湧過來之時,每個人都能感覺到它的威勢與奧妙,仿佛是一條時間的長河,橫掠了整個天空。
一隻無知的妖獸坐騎被這天幕長河所驚,竟然掙脫了主人的禁錮,飛身而起想要衝破這天幕長河,巨大無比的身軀投身而入,卻是仿佛衝入了時光之中,被流逝的時光抓住,那足有數萬噸重的身軀,竟然在飛快地變老,飛快地化為白骨!
瞬間,便變成一堆白骨,在這長河之中轟然變成一堆骨屑,四散而飛,湮滅消失!
時光的長河!
來人,掌握了時光法則!
天幕長河之中,一個年過半百的中年男子橫空虛渡,腳踩在這長河之中,緩緩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