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芸芸眾生都是本帝的香火
鳳帝的話讓眾仙臉色一白,她怎麽知道他們的心中所想的?難道老祖宗還修習了禁術讀心術嗎?
看著一臉驚愕又惶恐的眾仙,鳳帝道:“你們難道不知道?凡人是你們的香火,而你們則是天帝的香火,你們的祈求的聆聽者就是天帝。至於本帝為什麽能聽到,那是因為本帝是天帝的規則,芸芸眾生都是本帝的香火。”
那他們平時吐槽或者詛咒天帝和鳳帝老祖宗的那些話他們是不是聽的一清二楚的啊,一想到自己那些大膽的謀朝篡位論,眾仙簡直快要暈過去了。
看著一臉菜色的眾仙,鳳帝體貼的說道:“其實你們也不必憂心,本帝以戰入道,從不受香火,也就偶爾聽聽到你們那些扯淡又離譜的祈願而已。”
“至於天帝嘛,許是早就預料到了若是受了你們的香火除了被反噬外並不能給他帶來任何好處,所以他也沒受你們的香火。也虧得他能忍住沒貪你們這點香火,不然現在的仙界可真是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了。”
鳳帝的一席話說完,眾仙真是恨不得原地去世,怪不得不論他們做什麽,楚辭都一臉的淡漠,鬧了半天小醜竟是他們自己!
而楚辭也摸到了鳳帝的身後,他在鳳帝的耳邊說道:“原來祖宗是能聽到他們說什麽的啊,所以祖宗上次是故意讓人以為我不行的是嗎?”
糟了,怎麽把這茬兒給忘了?
看著似笑非笑的楚辭,鳳帝清了清嗓子,“你確定要和本帝翻舊賬?當初他們給你補品的時候,你為什麽單單選了鹿神鞭啊?”
楚辭瞬間息了聲,“咱們做神仙還是要向前看的,這舊賬咱們就不翻了吧。”
“你不翻,本帝就不翻。”
看著蔫頭耷拉腦一副要死了的模樣的眾仙,鳳帝壞心的說道:“別這麽喪啊諸位,你們一個個的不都想當天帝嗎?跟著本帝多跑幾趟魔界,多修煉提升要不了多久,你們都能當天帝了就。”
老祖宗,咱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眾仙哭喪著臉,連連搖頭道:“不想了~我們以後一定安分的待在仙界,好好做好分內的事情。”
“不想也得想,一個赤炎鯤鵬就把你們嚇成這個鬼樣子,實在是丟本帝的臉麵,還是欠練,今日回去你們先好好休整,等過幾日本帝再帶你們去魔界。”
“還……還去啊?”回想起那遮天蔽日擁有著龐大身子的鯤鵬,眾仙就忍不住的寒顫,就他們這些貨,還湊不夠赤炎鯤鵬一口吞的,“鳳帝老祖宗,咱們還要去幾次啊?”
“去到你們不再懼怕赤炎鯤鵬為止。”
眾仙一聽便再也堅持不住了,隻見他們兩眼一黑直接在忘川河畔暈倒一片。鳳帝沒在理會滿臉不願又不敢反抗的眾仙,而是直接揪起站在一旁的包包,帶著夜哥等人直接回了伏羲殿。
回到伏羲殿之後,鳳帝眩暈的感覺愈發濃烈,她斜躺在貴妃椅上,看著包包道:“包包,把手伸出來。”
包包現在早已沒了抵抗情緒,他乖乖地將右手遞到了鳳帝的麵前,鳳帝給他把了把脈道:“差不多了。”
她直接吩咐夜哥將前幾日孟婆托通信小鬼送來的幾壇子鬼氣拿了過來,鳳帝直接將這些壇子全部打開,她對著包包道:“把這些都吸進體內。”
包包依言照做,起初吸收的時候包包還覺得很是舒服,但是吸收的越多的時候,他就感覺身體越漲,好似隨時會爆炸一般。
在漲的發疼之後,包包停了下來,他看著鳳帝道:“鳳帝老祖宗,我有些吸收不下了。”
鳳帝頭都沒抬一下,她說道:“繼續吸,隻剩最後一壇了,對你而言不是什麽難事兒。”
包包站在原地遲遲不肯動彈,鳳帝睜開眼猛地瞪向包包,“怎麽?”
看著鳳帝那一紫一紅的銳利雙眸,包包嚇得一抖,他再也不敢多說什麽,隻得抱起這最後一壇強行吸收,哪怕是感覺自己漲的快要炸了,他也沒敢停下。
隻見在包包繼續吸收的同時,他的周身竟然漸漸被鬼氣所繚繞。當他徹底吸完最後這一壇鬼氣後,鳳帝直接將靈力探入到了包包的身體內,隻見他此刻的丹田內還剩下小半的鬼氣,剩下的都被靈氣所填滿。
鳳帝滿意的點點頭,“這赤炎鯤鵬的威壓果然好使,才兩次就能將你體內的鬼氣驅逐到體外環繞。剩下的這點鬼氣,你自己慢慢往外導出即可,明白了嗎?”
包包這才知道,鳳帝帶他去冥界原來是為了幫他解決自身鬼氣和靈氣的問題,他有些感動,但臉上卻依舊是刻薄的模樣,“鳳帝老祖宗,你需要我謝你嗎?”
“別,本帝怕折壽。”看著忸怩的包包,鳳帝道:“事已辦完,你走吧。”
看著又緩緩閉上眼睛,躺在貴妃椅上閉目養神的鳳帝,包包張了張嘴,那句謝謝到底是沒有說出口,他站在伏羲殿外深深地鞠了一躬後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等包包走後,夜哥等人便圍了上來,“師尊,為什麽赤炎鯤鵬的威壓能驅逐包包體內的鬼氣啊?”
“這鯤鵬一族自古以來與其說食的是仙,倒不如說他們食的是仙體內的靈氣,越純粹的靈氣,他們便越喜歡,至於這種夾雜著鬼氣或者魔氣的仙,他們下意識的就會將這一部分鬼氣或者魔氣給他擠壓出丹田。”
解釋完了之後,鳳帝繼續道:“夜哥,你們幾個也過來讓本帝看看。”
夜哥等人依言上前,鳳帝用力氣挨個試探之後發現,夜哥等人體內的封印又鬆動了不少,看模樣再帶著他們去一兩次魔界,帝辛留在他們體內的封印便會徹底的消失了。
鳳帝看著他們道:“這次和赤炎鯤鵬碰過之後,你們有沒有感覺自身有什麽變化,比如說靈氣大漲。”
夜哥等人搖了搖頭,他們看著鳳帝道:“師尊,靈氣並沒有什麽變化,隻是我們每次從回來都會腦海裏都會浮現出一些奇怪的畫麵,那些畫麵雖然模糊,但依稀能看出來,畫麵裏有一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