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生女之過22
譚文爭辯:“我沒櫻”
瞧這著他慌張的模樣,宋隊長勾了勾唇,魚兒上鉤了,真相就不遠。
總算是替阿九出了一口惡氣,熟悉他的人都應該知道這個表情證明已經惹怒宋隊長,後果很嚴重。
偏生譚文火上澆油,“我真的沒有,警察同誌,大家都是男人,我是一時失手,我保證沒想殺死她,她還是我老婆我怎麽會想要她死,你聽我。
她不過是受了一點傷害,又是我的老婆,請你們看在孩子的份上,從輕處罰。”
兩次重複同樣話,一次比一次來的更加讓人看不起譚文這個人。
一般的男人出了這種事情,首先不應該是抱頭痛哭,自責嗎,反觀他譚文,他更多的是想表現過失無罪。
怎麽可能。
警察親眼看到他譚文拿刀,謀害阿九姓名,哪怕是他自己的孩子都不能這麽對待,哪怕是在地方,惡行永遠是不行的。
宋隊長一腔熱血,質問道:“你你沒有誰能證明你的無辜,你告訴我,作為一個成年男性,要麽你就是有病不能控製你的尿頻尿急,要不然你就是故意在公共場合耍流氓,你願意選擇哪種回答來證明你沒有犯罪?”
警員:“……”
惹怒宋隊長的下場真慘。
譚文簡直是要被宋隊長弄哭了,偏生還找不到對方惡的地方,他不知道該怎麽他的事情,光看著送隊長那張臉,他就輸了下來。
“是我的問題。”
最終譚文低下頭道歉,他所麵對的不是阿九,而這種欺軟怕硬的人最怕的便是比他們還凶狠的人。
“你家暴過幾次?”
“為什麽拿刀殺人。”
“……”
諸如此類的問題,譚文簡直招架不住,剛開始還能跟宋隊長爭辯,時間久了,被對方擾亂思緒,直接被對方牽製著鼻子走,出了很多他以前沒有注意到的問題。
一直忽略家裏饒感受,明知道親媽對妻子不好,卻從來不會管理這些事情,就是因為他覺得沒有牽連到他身上。
他以前覺得沒事,沒想被宋隊長這一逼問事情變得似乎有那麽不對勁,遺忘的事件成了他犯錯的導火索,他發誓從未想過會那麽嚴重,嚴重到可能需要坐牢。
他開始慌張,甚至想要跪下來求饒,不管用!
就連痛哭流泣在警察麵前都成了惺惺作態,實在是他曾經做的太過分。
宋隊長對完供詞,從審訊室出來,一出門就看到一直藏匿在門後的阿九。
她慌張的躲閃,差點掉在地上,宋隊長連忙扶起來她,關心問道:“你沒事吧。“
阿九搖搖頭。
他們四目相對,阿九沒想到她的局促會被對方看在眼中,尤其她剛剛偷窺完,多少有些狼狽不堪。
宋隊長不知道她藏了多久,是否聽到譚文的供詞,使眼色給警員,對方離開。
剩下宋隊長和阿九,並沒有警員想的美好畫麵,兩人更多的是僵持著,關係還不如陌生人關係。
兩人都在等著對方先開口。
就在宋隊長以為她什麽都沒有聽到的時候,阿九出聲問道:“譚文了什麽?“
“機密。”
宋隊長意有所指,他總覺得對方聽到了什麽,可審訊室的聲音很難聽到,除非對方有順風耳,怎麽可能,故以為她是等著他。
隱隱約約中又覺得他忽視了什麽。
阿九勾唇,“他會坐牢嗎?我想離婚,你聽到這個消息會不會很看起我。“
周圍不少人都在她不應該太鬧騰,隻有她自己清楚,為了這一刻,努力多久,盡量將傷害降低到最低。
她麵上無所謂,其實她站在門口,哪怕這是一扇密封的門,她全部都聽到,她為她感到悲哀,更多的是希望在這段婚姻中得到該有的權益。
宋隊長點點頭,“會如你所願,隻是接下來的生活,你該怎麽辦?外麵的風言風語很容易打擊人。你做好準備了嗎?“
離婚了,接下來怎麽辦,是個很關鍵的問題。
宋隊長遇到的案子很多,比阿九慘的有很多,隻是他不敢想在譚文嘴中的人,會是她。
阿九搖搖頭,手機忽然響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她衝著宋隊長了一聲抱歉,接起來手機。
“你好,我是李婷婷,你是誰?”
“我是你媽,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嗎?和譚文什麽時候回來,家裏的飯都煮好了。”
譚母手機中責問著,不曉得手機抽什麽風,手機打不了阿九手機,隻能借鄰居的手機打,誰成想居然成功。
本該是好事情,鄰居一句對方將你拉黑,一下子惹怒了譚母,她可是譚家的山大王,兒媳婦是吃了胸熊心豹子膽,居然敢拉黑她?
肯定是手機出了問題。
譚母對她在譚家的地位深信不疑,除非是兒媳不想在譚家過,她萬萬沒有想到往常嫌棄的悶葫蘆,居然一句話都不。
譚母生氣道:“啞巴了嗎?就知道你沒有什麽用處,讓譚文接電話。”
譚母的眼皮一直在跳動,她緊張不安,隻是阿九這邊手機卻一句話沒有,直接關掉。
宋隊長問道:“誰呀。”
“譚文的媽媽,對我很不好,質問我為什麽不和譚文回去,如果她知道譚文被我送進去監獄,估計要鬧騰很久。”阿九誠實道。
“那你怎麽辦?”
涼拌。
順其自然。
隻是看樣子這樣的速度有點慢,她想要突破自己,讓所有人看到她的事情,早點脫離苦海。
宋隊長望著沉默的阿九,以為她想要退縮,勸告她,“譚文和你走到這一步,並不是你的錯,你不應該為別饒錯買單,同樣你也不需要為自己的受傷而懺悔那些傷害過你的人,這樣是沒有用的。”
固然強者同情弱者,但是若是一直弱者都不能站起來,時間久了,誰有二不願意幫襯那個一直願意跪著的人。
誠如阿九很清楚宋隊長話中的意思,她搖搖頭:“謝謝你們的關心,我想的不是這回事,我是想要曝光我在譚家的生活,希望那些沒有結婚或者還在深淵裏麵的人能夠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