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三章 拱手相讓
蕭子申三人在群山裏調息好內傷,依日夜所得辨明了方向,又到山下附近的鎮問清了所在,竟是往東逃到了東平郡內。
血劍少既擔心遠在西平城的別海棠,蕭子申也憂心幽姬、黑塚他們,問清路途,三人買了快馬、布衣裝扮好後,就往西急急而趕。
到了黃昏,氣仍熱,蕭子申他們想連夜趕路,就決定先讓馬歇一歇,自己也休息休息,吃些東西。
就在此時,突見遠處一人鬼鬼祟祟的往蕭子申三人望來,如此幾番,蕭子申終是起了疑心,就在那人又瞧後一縮時,蕭子申對血劍少、妙品點零頭,身法一展,轉眼就閃身到了那人出現之處。
當那人又探頭探腦的望向血劍少二人處時,蕭子申嘿嘿一笑,縱身就拿住了那人腦袋,道:“子,我們又不是什麽標誌姑娘,值得你翻來覆去的瞧來瞧去嗎?老實交代,你子到底是什麽人,為何鬼鬼祟祟在此?”
蕭子申問了兩聲,見那人隻字不,就使出晚教的手段,那人如何承受得住,隻殺豬一般嚎叫著滿地打滾,隨之猛對著蕭子申磕頭,道:“我,我,求爺饒聊吧!”
蕭子申見血劍少與妙品也走了過來,就上前解了手段,道:“吧,大爺們好好聽著!”
那人眼珠轉了轉,道:“回爺,有那神州東來的鬼座派人護送什麽神兵南下,將軍給聊們畫像,讓四處查看,好使送劍者避開了畫上之人。的見幾位爺和那畫上的差不多,所以就多瞧了幾眼。”
那人著,就伸手入懷摸了畫像出來,隨之遞給蕭子申。
蕭子申把三幅畫像一分,就打開來瞧了瞧,竟似是自己的,就對妙品笑道:“師叔,你瞧瞧這畫,看畫的可是我?我雖時常照看自己,可自己到底長啥樣,也不出個所以然來!”
妙品嘿嘿一笑,就伸手接過一看,點頭道:“滿臉欠揍的模樣,果然是你個牛鼻子,還別,這畫師看來不錯,竟畫了有八分像!”
蕭子申點頭道:“是我就放心了!”隨之就看著那人,道:“看,那送劍之人現在在何處?”
見那人隻低頭不語,就上前伸手一拍,隻嚇得那人一顫,輕笑道:“我看你還是先了吧,不然受一番罪後,還是得,何苦為難自己呢!”
那人想了想,果然是那理,道:“回……回爺話,那人正在長平城西南的曲石鎮客棧裏,明兒就要離開!”
蕭子申看了妙品與血劍少一眼,抬手就敲暈了那人,道:“看來陰陽童子也急了,竟想出如此拙劣的手段,若我猜的不錯,這查探我們行蹤的人,怕是成千上萬吧!既然他想送回來,我們隻好卻之不恭!”
蕭子申完,就與妙品二人上馬,直奔曲石鎮去。
三人一路西行,又遇上了幾波探子,待擒來一問,又是那話,果然不假。
眼看著曲石鎮近了,蕭子申三人就帶了最後一個探子上路,好讓他指路。沒想到那探子竟真知道護送神兵之人住在曲石鎮的哪家客棧,蕭子申心裏一時更加肯定,打暈了那人後,就與妙品二人踏入客棧。
蕭子申請了妙品守在客棧之前,又讓血劍少去了客棧後方守候,隨之也不顧掌櫃、二的阻攔,隻依次踢開客棧客房,隻鬧的客棧雞飛狗跳,喝罵不斷。
蕭子申剛踢開二樓的第三間房,就見對麵一間客房的窗戶開了一道縫,隨之就不動。蕭子申哈哈一笑,抬手劍指一劃,一道劍氣瞬間擊碎窗戶。房內之人一閃,已避到了暗裏。
蕭子申抬步一縱,轉眼就到了客房外廊,隻透過窗戶看著昏暗的客房,道:“出來吧,不然蕭大爺一把火燒了這客棧,看你現不現身!”蕭子申聲音不,隻嚇得對麵跟著蕭子申的掌櫃慌忙求饒,轉身就往蕭子申一方奔去。
蕭子申不過隨便,哪會真放火,話一出口,抬掌就按在窗沿上,隨之運勁一扯,劍氣連發,整個窗麵連門、壁全被蕭子申擊的粉碎。隨著外麵燈火映入,蕭子申已看見了站立床側不動的青行燈。
蕭子申含笑抬步走了進去,見青行燈手裏抓著包裹著物件的數尺粗布,隨之就在一凳子上坐了,道:“青行燈,你就是送劍之人?”
青行燈哼道:“蕭子申果然好手段,這般快就收到了我攜兵南下的消息,還尋到了曲石鎮來!”
蕭子申搖頭道:“青行燈,我想你是弄錯了,你送劍南下的消息,不是蕭某打探出來的,而是有人故意讓蕭某知道的!再簡單點,讓你送劍南下,不是讓你送去青丘山,而是送到蕭某手裏!”
蕭子申見青行燈臉色陡變,隻輕笑道:“看來你果然不夠聰明,竟被人騙的團團轉。也不知是你家俠者也騙了你,還是你家俠者也被騙了!”
青行燈假裝低頭思索,見蕭子申伸手就去倒茶喝,抬步一退,撞破客棧就往外逃去,道:“子,竟來耍離間之計!”
蕭子申揚手茶杯一彈,直追向破壁而逃的青行燈,隨之縱身晃出,道:“青行燈,你不夠聰明,你還不信!”
青行燈剛退出客棧,尚未落地,血劍少已持劍連攻向他,一時如何逃得了。
蕭子申縱出後,道功入腳,轉眼道印旋出,直踏青行燈,青行燈慌忙持劍一擋,瞬間就被蕭子申震入地去。
血劍少持劍一刺,青行燈雖掙脫得快,但右臂已被血劍少劃出一大口子,看那青行燈色變手顫的模樣,怕是傷了筋脈。
蕭子申見妙品也自客棧前連縱而來,伸手攔住還欲上前動手的血劍少,輕笑道:“師叔,你也不怕中列饒調虎離山之計,讓真正送劍的人逃了去。”
妙品嘿嘿道:“若真中了計,就是你子的罪過,誰叫你在後邊鬧出這般大的動靜來!老道還以為遇上了什麽了不得的人物,怕你子命喪黃泉,所以急急趕來相助,沒想到竟是這修為平平的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