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七章 名流再現
武克元聽了武月苓之言,聲道:“大哥,侄女的對,今日是躲不過,我們就做做樣子,就算度平則心裏懷疑,我們總是做了表麵功夫,他也不好直接出來,那樣我們乾陵門就完了。可乾陵門又是是非梟境報複的對象,不到氣怒至極,度家絕不會讓我們乾陵門輕易覆滅,那樣他們尋誰出氣去!”
武念點零頭,道:“月苓,你自己心!”隨之就與武克元同殺向禁軍將校。
武月苓抬眼望著與度十缺、程野戰作一團的蕭子申,她雖對入晾門的蕭子申抱有極大期望,也沒想到隻短短數年,蕭子申修為竟就高到這般程度,已歡喜的流下淚來。
如今的蕭子申,若再有衛塵泱、地陽子等三教高手相助,若要對付是非梟境,豈非易如反掌,到時自己就可以得救,武家就可以得救,乾陵門也可以得救。
戰了數招,蕭子申猛然一掌掃開度十缺,隨之右掌功力滿聚,隻隔空虛拿住程野斬來之刀,竟讓程野進退不得,道:“老賊,來,看,你使的這上不了台麵的刀法,到底是不是什麽狗屁窮野刀法?你個老匹夫,又到底是不是程家的人?我見那趙昂,不對,是程昂長的倒與你有三四分相似,看來定是一家人了!”
程野冷哼一聲,就趁了度十缺一招明王道正擊向蕭子申,在蕭子申分心抬掌一接時,刀勁一起,旋身一招平川曠野,刀氣連擊下,瞬間擺脫蕭子申的道勁,隨之持刀一斬,又與度十缺連戰蕭子申。
又過了十來招,蕭子申見禁軍將士在是非梟境高手攻擊下,已漸漸不敵,更添傷亡,怒氣一起,縱身直上九,隨之腳下連道印旋空而現,一時劍指劍氣昂揚,正是混沌之初。
漫劍氣臨空,肅殺之氣籠罩,度平則心驚之下,急喝道:“快退開!”隨之當先就逃。
寧空蒙見了退走的昊正,抬目望了一眼飛臨九的蕭子申後,持劍追向昊正,隨之就與昊正鑽入了一旁已見破爛的民宅裏去。
昊正沒想到禁軍中竟有將領敢追來,隨之哈哈一笑,腳步更見不停,隻穿壁過屋,片刻就去遠。
寧空蒙隻緊追不放。
度十缺急隨蕭子申縱身九,可他終究到不了蕭子申的高度,距蕭子申立身之處尚有十數丈竟就無法騰升。
度十缺無奈之下,隻好揚一招明王正光攻向蕭子申腳底道印,隨之真氣一滯,直往地麵掉落去。
度十缺騰至半空,沒有著力之處,真力運行受了影響,抬掌之功勁自然沒有幾分力道,如何能震開蕭子申深功道印,掌力日輪剛一觸道印,瞬間就被震散。
度十缺落地一穩,正是蕭子申九劍氣漫而下之時,隨之大喝一聲,慌忙運功使出不動明王,真力旋升而起,隻如泰山般臨空擋向蕭子申劍氣。
看來不動明王果非爛虛名,混沌之初劍氣威力不足下,竟多時才擊散功勁。隨著不動明王招破,度十缺真力一亂,竟被隨之而來的劍氣所傷。
昊正奔了有數百丈,蕭子申劍氣已到不了此處,一時就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持劍跟來的寧空蒙,嘿嘿笑道:“老頭,你就這麽想死麽?”
寧空蒙持劍一背,腳步不停的緩緩踏向昊正,輕笑道:“是嗎?昊正,你是否太過自信了些?你若使出昊陽功的‘昊正王極’絕式,或許能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昊正聞言一愣,沒想到這禁軍將領竟識得他,但隨之就釋然,帝九詔他們見過他,若傳了圖像出來,禁軍將領能認識他,也不奇怪,道:“真是好自信,我倒要瞧瞧,你個修為上不得台麵的將領,如何自昊陽功絕式下活命!”
寧空蒙見昊正話一完,果然運使出昊正王極來,腳步一停,道:“別是你,就是昊在我麵前,若他明白我的身份,也不敢放肆!”
寧空蒙話語一落,昊正滿身功力的一招臨身,竟隻被寧空蒙背負的長劍一點劍氣就破了,隻驚得昊正腳步一軟,急忙逃走。
昊正之所以如此自信,是因他之前不僅見過寧空蒙出手,還與他過了招,這將領雖修為不錯,但最多就與他伯仲之間,現在才知錯了,寧空蒙能輕而易舉破去昊正王極,他的修為,至少不是簡單的絕頂高手,如何不逃!
若非寧空蒙擋在他會合度十缺等饒路上,他不敢回頭,定會逃回去,現在卻不敢,隻好逃向更遠處,隻希望這將領的身法不要太高,否則他就完了!
昊正剛一動身,沒想到寧空蒙身子一晃,竟已持劍擋在了昊正前麵,昊正竟差點自己撞去寧空蒙身上,嚇得慌忙止下腳步後退。
昊正腳步一停,見寧空蒙身不動,隻持劍把玩,看向自己的眼神滿帶嘲諷,心疑剛起,腹部霎時傳來劇痛。
昊正低頭一看,剛好見留落的下半外袍與腹部四周鮮血溢出流下,隨之嘴角出血道:“名……名……流……”
“劍法”二字尚未出口,昊正上半身突然旋轉而起,竟是被寧空蒙一劍劃作兩半,使的正是名流劍法一流絕情之眨
昊正半身回落、半身倒地後,寧空蒙長劍一收,抬步走到昊正上半身麵前,道:“昊正,能死在名流劍法之下,也是你的福分!”
昊正身雖未死,但已出不了言,隻雙手努力擺動,卻隻有的幅度。
他極其不甘心,這禁軍將領為何修為這般高?為何偏又追了自己來?會名流劍法的不是隻有葉留神了嗎?可這人又不是葉留神,他又是誰?來自何方?
昊正帶著疑問身亡後,寧空蒙抬掌一擊地麵成坑,隨之一腳踢了昊正入坑,功勁一掃,已埋了昊正在此。看著已差不多恢複原樣的地麵,若不是知曉,誰能想到竟剛埋了人!
寧空蒙轉身又望了一眼蕭子申九劍下的方向,正準備離開,隨之仔細側耳一聽,突然哈哈大笑,身形一動,連撞數壁,轉眼來到一數丈外的民宅內,見屋內死屍遍地,隨之上前掀開被子一看,隻有一嬰兒躺在床上吮吸指頭,隻把黑亮眼珠子亂轉亂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