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9章殘酷之極
“一個很壞很壞的人。”
吳欣語笑嘻嘻的望著張雲軒。
張雲軒:“……”
因為是在山上,所以這裏的夜間,風還是很大的。不過周圍沒有什麽建築物,張雲軒和吳欣語來到了一個顆大樹下,搭了一個帳篷。別問張雲軒為什麽有帳篷,他的寶鑒空間已能用了,這裏麵啥都有。
張雲軒搭好了帳篷,和吳欣語兩人在帳篷內盤膝的坐著。張雲軒想了想,從空間內拿出了一瓶橙汁遞到了吳欣語的麵前,對她道:“來一口吧!”
吳欣語搖了搖頭,道:“不喝了,我們還是休息好,馬上去武夷吧!”
張雲軒點了點頭,正色的說道:“我也是這麽想。”
忽然,張雲軒看著吳欣語似乎有些什麽心事的一般,望著她問道:“怎麽了?”
吳欣語幽幽的歎了口氣,望著張雲軒道:“你有想過自己的親人嗎?比如父親母親?”
張雲軒心裏一震,點了點頭說道:“有……我當然有想過,他們是我最親的人,我每每想起,連自己的生事都不知的時候,我的心裏就很難過。”
吳欣語微微的頜首,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的苦衷,所做的事情,很多也是因為不得已的原因。但是父母親生你養你,你離開這麽久,我想你還是應該先回去看看的。”
說著,吳欣語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對著張雲軒說道:“不過隻要這一次,你能恢複了,應該第一時間回去看看。”
張雲軒此時心裏已然有些沸騰了起來。有些愣愣的望著眼前的吳欣語,因為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孩,好像對自己很是熟悉的樣子,難道她以前和自己的關係非淺的嗎?
想著,張雲軒正色的對著吳欣語問道:“你以前和我是……”
吳欣語搖了搖頭,道:“你以後會知道的。”
張雲軒見吳欣語似乎不想多說的樣子,也沒有再問下去,反正等自己以後恢複了記憶,一切都會清楚的。
兩個小時後,張雲軒和吳欣語兩人休息完後,開始使用飛行術繼續的趕路。在第二天,兩人趕到了樂山冠英鎮,還好兩人的運氣非常的好,雖然隻是支線的航程,但是下午正好有飛機前往武夷山,倒是為張雲軒和吳欣語兩人節省了不少的時間。
的飛機場搭上了前往武夷山的飛機張雲軒雖然以前來過武夷山,但是因為失憶的原因,所以對這裏還是顯的很是陌生。這武夷山也是國家級的風景區。風景之秀麗壯觀,並不下於峨眉。
一路上,因為張雲軒失憶的原因,所以吳欣語不住的對張雲軒教導,他在見到了武夷派的掌門以後,自己應該做些什麽。說些什麽話。張雲軒知道自己對以前的事情,都有些的記不清了,所以吳欣語所說的這些,他都一一的記了下來。
張雲軒、吳欣語兩人剛到了武夷派的護山大陣的麵前,四名穿著灰色勁裝的武夷派的弟子出現在了兩人的麵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們是什麽人?這裏是私人重地,外人不得進入。”
站在最前麵的一名青年,目光在兩人的臉上轉了一圈。
張雲軒對那人拱了拱手,道:“我是你們掌門戴鬆的朋友,你就說張雲軒求見。”
那青年聞言,略有些驚訝的望了張雲軒點了點頭,聲音變的很是客氣的道:“你們等等,我去為你們通傳。”
說著,那人轉身而去。
過了幾分鍾,一道影子從空中落下,這是一名看起來大約年近七旬的老者。不過棉紗卻仍然非常的紅潤,顯然氣色不錯。
那名老者仔細的打量了張雲軒一番,忽然放聲的大笑著說道:“老弟,你終於舍得來見老哥哥我了。”
張雲軒知道眼前的這名老者,就是武夷派的掌門戴鬆。連忙的笑著對他說道:“老哥哥,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戴鬆聞言,卻是不以為然的對著張雲軒擺了擺手說道:“哈哈,你能有事求老哥哥我,老哥我反而覺得榮幸。好了,先別說了,你們裏邊請吧!”
說著,戴鬆又對著吳欣語點了點頭道:“欣語,你也很久沒有來了,啥時把你爸爸也請來,我怪想他的。如果他不來,你就說我武夷又釀了不少的好酒,他如果再不來,下次可就沒了》”
吳欣語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意,對著戴鬆道:“戴叔叔,你放心吧,我回去這麽一說,我父親一定會p顛p顛的來的。”
戴鬆聞言,歎了口氣道:“說來,我和你的父親也有十年沒見了,十年前你父親來此盤恒了幾日,卻不想一別經年,怪讓人念叨的。”
一邊說著,三人進入了武夷派當中。
三人進入武夷排,張雲軒神色也有些的好奇。這武夷派雖然在七派當中算是最弱的一派,這建築物相比峨眉在氣勢上雖然是差了一些。卻也別有一番的韻味。
戴鬆見張雲軒的神色,笑著對他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武夷和過去相比,沒有什麽變化啊?”
張雲軒愣了一下,卻不知道該如何說,隻得笑而不語。
三人在大廳中坐下,戴鬆神色肅穆的望著張雲軒問道:“老弟,武界傳言,你已不在了,讓我好生的掛念,以為來弟遭遇了什麽不測。倒是讓我的心有不安,現在老弟安然無恙,真是老天有眼啊!”
說著,戴鬆有些好奇的望著張雲軒問道:“老弟,你這一消失就是二十年,不知道是去了那裏?”
張雲軒對這個問題,早就有了準備,笑著對著戴鬆道:“當年我找了一個地方,專心的修煉,卻不想一閉關就是二十年。”
“哦!”
戴鬆望著張雲軒,神色滿是欽佩之意。歎道:“老弟才是真正的修煉中人,即使是早已到了天道之境,仍然不肯鬆懈。相比老弟你,老哥我雖然癡長這麽多年,卻是殘酷之至啊!不知道老弟現在是何境界了?這二十年的潛修,我想一定是大有收獲才是。”
張雲軒笑道:“老哥,修煉並不一定是為了增強力量,在心境上也是一種模棱兩可。我們切不可忘了本質啊!”
戴鬆聞言,懍然一驚,望著張雲軒神色肅穆的道:“老弟所言甚是啊,老哥我確實是著相了。”
說著,戴鬆站起了身子,對著張雲軒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張雲軒連忙的避開道:“老哥,千萬不要這樣,我也隻是隨口一點而已,這還要靠你的領悟能力的。”
戴鬆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對張雲軒說道:“老弟,還是你好啊,無牽無掛,可以專心修煉,卻不像我,總是被俗物牽扯太多。我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像你一般,那就好了。”
張雲軒笑道:“老哥,我想您是會有這麽一天的。”
戴鬆望著張雲軒點了點頭說道:“這但願了。”
兩人又聊了幾句,慢慢的進入了正題。戴鬆見張雲軒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有什麽話要說,卻說不出口的樣子。戴鬆笑了笑,對張雲軒說道:“老弟,你剛才說無事不登三寶殿,看來不是一句玩笑。如果老弟真的有什麽事情,但說無妨。”
既然來了,張雲軒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把自己這一次來的目的,對戴鬆說了出來。
果然,戴鬆聽到了張雲軒來找自己是要藏寶圖,顯然是有些的驚愕。有些納悶的對張雲軒問道:“老弟,難道就連你也對那寶物動心?”
張雲軒知道戴鬆心裏的懷疑,搖了搖頭,苦笑著對戴鬆道:“老哥,這裏麵說老來話長,我現在隻能說,那東西對我非常的重要,關係到我的切身利益。”
戴鬆望著張雲軒,點了點頭。略微的思忖了一番,對著他說道:“好吧,老弟,這東西,對我也沒有什麽用,我是可以把他給你。”
張雲軒望著戴鬆,心裏很是感激的。畢竟戴鬆的表麵上,說的那麽的輕鬆,實際上,也是錯非是張雲軒,其他人,他根本不可能這麽大方的。畢竟這藏寶圖,既然能讓武夷派如此的爭奪,又怎麽可能讓他這麽輕易的把這藏寶圖給拿走。
戴鬆笑了笑,望著張雲軒正色的說道:“雲軒,你什麽時候要?”
張雲軒想了想,對著戴鬆說道:“這個,因為我的原因,自然是越快越好了。”
戴鬆既然答應,自然是非常的爽快,帶著張雲軒來到了武夷派的藏寶閣。從裏麵拿出了一幅圖,放到了張雲軒的麵前,道:“這就是那幅藏寶圖,哎,當初我們武夷派為了這副圖,犧牲了不少弟子的性命,可是到頭來,卻是沒有什麽作用,倒真的是有些可惜了。”
張雲軒看著戴鬆如此落寞的樣子,知道他在想什麽,正色的對著他點了點頭說道:”
掌門,謝謝你了。”
“哎,你別這麽說,你對我武夷派的大恩,已經不是這小小的藏寶圖所能比擬的,即使是整副的藏寶圖也是一樣。”
戴鬆正色的對著張雲軒說道。
事實上,戴鬆說的話,倒也是事實。
張雲軒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到底是如何的救了戴鬆,以至於讓他對自己如此的感恩戴德。
兩人在拿到了第四份藏寶圖後,剩下隻要再一份藏寶圖,就可以初步掌握藏寶圖的秘密了。
昆侖派在青海一帶張雲軒倒也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了。當然,現在他完全不記得自己有這回事了。
來到昆侖派,張雲軒和吳欣語兩人報了家門,這一次的的昆侖派的弟子可是比起武夷派的弟子的態度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