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吹牛的郝建
懲戒者快速爆退,手中的棍子狠狠的砸了過去,呼嘯聲穿梭在打鬥的人群裏麵。
忍宗三姐妹,隻見衣服不停的翻飛,手中的戒尺猶如繡花針一樣,肉眼無法看到。
好像是一個隨時殺人性命的機器,一旦被碰到衣服破裂,鮮血四濺,讓人沒有辦法近身搏鬥。
一個懲戒者想要破開防禦,手中的棍子狠狠的砸了過去。
砰。
兩個東西碰撞在了一起,隻見棍子掉落在了地上。
懲戒者快速的後退,手臂上還殘留一絲血腥味。
忍宗三姐妹在聞到血腥味之後變得更加的興奮,舔了舔嘴唇猶如吸血鬼一樣。
一把刀出現在三姐妹的手裏,讓人防不勝防難以應付。
懲戒者仗著自己人高馬大,手中的棍子不斷飛舞抵擋忍宗三姐妹的進攻,占不到任何的便宜。
陳琳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這驚心動魄的打鬥場麵,一雙眼都是震驚之色。
將軍有點得意,他退了出去害怕受到波及。
藤田花子手握橫刀走了過去,隻見她手中的刀狠狠的劈了過去。
在一瞬間,刀鋒染血,一道鮮血噴灑了出來。
將軍的脖子上出現了一個刀痕,鮮血不停的流出來。
將軍臉上的肌肉不斷的抽搐,他瞪大雙眼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藤田花子,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將軍咕嚕了一聲,脖子一歪,然後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陳琳心也漏跳一拍,藤田花子的狠辣也絲毫不比自己遜色,忍者的造詣修為更是登峰造極,將軍這種簡直落了下乘。
藤田花子,收刀回身,接過年輕男子遞過來的錦帕,心翼翼的擦拭著滴著血的刀鋒,對倒地的將軍視若無睹。
“夫人話,還是注意一點。再出言不遜,我的橫刀飲血解饑的對象,可就是你了。我來這裏,不是和夫人討論得失幾何,而是挽回我倭國忍宗的名譽。將軍的死,算是給你們猛虎組織的謝罪。”
陳琳真的徹底無語了,一手按著心髒,平複餘悸。
暗自思量道:“此時和忍宗撕破臉也不是時候,看藤田花子的意思,明白她把忍宗的名譽看的比還高,誰也不能褻瀆那種她世界裏的至高無上的榮譽。”
想到一開始自己計算錯誤,更想彌補,若能讓她出手,找出地獄死神的幾率會高一籌,能直接滅了地獄死神那更是如我心願。至少這女人的武力非常不俗。
陳琳,心內一轉,計上心來,收斂起自己的傲慢,如沐春風,擺出親切友好的麵孔,低姿態做了個躬身禮道:“藤田宗主,我給您道歉,也請您體諒我現在的心情。我們一直是友好的合作夥伴。何必大動幹戈。有話好好。我們換個地方詳談。”
陳琳儀態萬方的上前來,轉頭示意懲戒者先退下,伸手做了請的動作。
藤田花子刀眉微舒,一揮手。忍宗三姐妹停止戰鬥,恢複優雅,迅速退回來。
……
一塵不染的客廳裏麵,白色的長毛波斯地毯,如同皚皚白雪,一塵不染,踩在上麵鬆軟柔和。
陳琳請藤田花子坐了主位,讓人奉上倭國的玉露香茗。
年輕男子聞著茶香,專注的看了一眼陳琳,心內暗讚,這個女人,狡詐多變,八麵玲瓏,知已知彼,很會投其所好。
這種玉露茶是倭國茶中最高級的茶品,一兩千金。
其澀味較少,反而甘甜柔和,茶湯清澄,有著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藤田花子平時的最愛。
“藤田姐,我最近真的很辛苦。”
陳琳知道硬碰硬無結果,直接做伏狀柔弱一點,繼續道;“此次也是對手太狡猾,放出迷惑人的煙霧彈,讓我們都上當了。”
藤田花子捧起茶杯,冰冷的目光瞟了眼陳琳,細白瓷的杯口湊到嬌豔欲滴的唇上,淺淺的抿了一口。
陳琳看她不做反應,直接拿出一個紙袋,掏出一張照片,照片上麵赫然是郝建,他在林氏集團地下車庫裏拿鑽石的一幕。
“此人雖然不是地獄死神本人,可是當我們對他嚴刑逼供時被人救走。海賊兄弟如此身手了得的傭兵也沒有攔下,藤田宗主你會是誰呢?一而再,再而三的用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物來戲弄我們,簡直打我們的臉。”
陳琳一直關注著藤田花子的表情變化,故意把一切失利的原因歸納到‘我們’上麵,含沙射影的提點著臉麵,榮譽。
“夫人廢話少,我自有主張。”
藤田花子且能聽不出其中的意味,冷酷的掃回去,手中茶杯一擱,明談話到此為止。
藤田花子站起來,轉身準備離開,後麵三姐妹趕緊跟上。
年輕男子落後一步上前,拿起郝建的照片,禮節姓的給陳琳躬身道:“感謝夫人的茶,後麵的事我們忍宗自己解決,不想再勞煩夫人。”
完,趕緊打開手中的倭國和傘,追藤田花子去了。
陳琳等他們走遠,忍不住怒發衝冠,拿起茶杯狠狠一擲。
茶水四濺,茶杯碎裂汙染了波斯地毯。
“自大高傲的倭國人,我拭目以待,你們找出地獄死神。”
……
“哥幾個,我跟你們。”
郝建蹲在保安室的椅子上,把頭上的帽子摘下來熟練的在手指頭上轉著,頭發還是一如既往亂糟糟的,表情還是深到骨子裏的那種猥瑣,嘴裏叼著一根紅塔山的香煙,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長舒了一口氣,眼睛快要眯成了一條縫,麵部還帶著微微的陶醉。
“什麽啊?還是那些護士啊?”
大家都在監控屏幕麵前觀看監控,沒有理睬那隻郝建,隻有張勇不耐煩的應了他一句,也是連頭都沒有回過來。
楊光則是搬把椅子坐在門口,抽著煙曬著太陽,得知妞妞是自己的女兒之後,千方百計的想要對這個寶貝好,就連妞妞想要吃哪種口味的棒棒糖,都得自己親自跑到超市裏麵,細細的挑選。
楊光心裏一直想著妞妞,臉上不斷洋溢著舒心的笑容,根本沒有和屋裏的人一起瞎扯。
“張勇,你這麽看不起我郝建啊,我怎麽可能老那些護士呢,我還有新的豔事還沒有爆料呢。”
郝建把煙頭一彈,兩隻手理了理保安帽上在睡覺的時候壓出來的褶皺,然後懶散的戴在頭上,故意提高了聲調,又開始眉飛色舞了起來。
“還有什麽豔事沒有爆料?”
大夥聽郝建還有什麽好東西掖著藏著,各位同事的胃口一下子被郝建吊了起來。
大家當保安的都是一些吊絲,賺的錢除了養家糊口外,買包香煙的錢都得從牙縫裏省出來,所以那些美女啊,豪車啊,酒吧之類的玩意兒,也隻能是聽聽,雖然不會感同身受,但也至少可以樂在其中,滿足一下自己那顆有著獵豔想法的心。
“當然啦,我郝建是誰啊,大場麵我可見識的多了。”
一下子圍過來那麽多人,把郝建包在中間,郝建的虛榮心一下子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心想自己吹牛的時刻又到來了。
蹲在椅子上的他感覺有點不夠發揮,就一下子站了起來,把衣服上端的紐扣都解開了,兩隻手在那空中比劃著,一副那種書的姿態道:“哥幾個。”
郝建語氣壓低了一點,還帶著略微的神秘,清了清嗓子。
那些人的心像是被貓爪子撓了一樣,又癢又酥,旁邊一個新來的少年同事甚至是急躁了起來。
“郝建你他媽的快啊,別他媽的賣關子,到底還有什麽好東西沒有爆料的啊?”
郝建站在椅子上,賊眉鼠眼的環掃了各位的表情,看到大家的心情已經被自己撩撥的火急火燎的,目的已經達到。
臉上露出來了無恥的笑容,然後他彎了彎腰,把聲音壓得更低沉了,帶著十足的神秘感道:“哥幾個,我跟你們啊,咳咳,那些護士啊,那身材,那手感,那……”
還沒等自己完,郝建感覺後麵的誰一個大腳猛踹了他腳底下的那個椅子腿。
還好郝建眼疾手快身手敏捷,以一個十分不標準的跨欄動作跳到了牆邊的沙發坐墊上,一下子斜著坐在了沙發上,回頭一看,原來是剛才那個很急躁的少年同事。
還沒等郝建先話,那個急躁的同事就率先開口大罵了道:“郝建,我日你全家,你他媽的來去都是那些護士。”
這位急躁的少年發火是有原因的,一顆再有獵豔之心的人,聽這貨了一百八十遍的護士,都會想拿把菜刀把這家夥給剁了喂狗。
剛聽他還有別的沒有爆料,這位少年獵豔之心一下子被吊到了嗓子眼,然後幼的心靈十分失望了一把。
這位急躁的少年克製了自己,忍住了去街上買把菜刀的衝動,隻是輕輕的踹了一下椅子,結果椅子直接踹斷,椅子翻倒在地上,郝建靈巧的跳到了沙發上,躲過一劫。
大夥發現都被郝建給耍了,各位老男人都想過去將郝建暴揍一頓,發泄一下被這個家夥戲耍的怒火,而郝建早就有所準備,他迅速平躺在沙發上,雙腳高抬,在空中亂蹬,可以在一百八十度範圍裏完成蹬、踹、踢各種高難度動作,一副牢不可破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