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不是故意臉紅的
難道自己真的認錯人了?(千山撫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不過這個人真的好像啊,首先差不多的身高,然後差不多的鬥篷,再然後……等等,好像沒什麽別的多餘的條件了,莫非自己真的認錯了?
不過~自己和舞歌也沒見過多少次麵,認錯也是情有可原的嘛,就是按照這個時間來看,舞歌八成也出來了才對,莫非……難道……她在暗處看著我的笑話?
想想……貌似還有點小尷尬,不過……說起來也有點小奇怪,快到自己跟前的這個鬥篷者,雖然沒有理會自己的招呼,但是確實方向一直朝著自己這邊……
待到兩秒鍾之後,帶鬥篷者果然在千山麵前停了下來,稍微一頓,掀開了自己的蓋頭一下,又馬上帶上了。
千山便看著舞歌對霸王叫道:“你看,就是舞歌,我沒認錯啊!”
霸王見此卻是揶揄之色逐漸加重,拱了千山一下,笑著說道:“哇哦!你小子可以嘛,這才見了幾次麵,就把人家刻進腦海了?這麽沒有特征的人,都讓你給一眼認出來了~”
千山覺得很無語,雖然說鬥篷很遮蓋人的特征,而且跟舞歌其實也沒見幾次,但是現在帶鬥篷的很少的好吧,這麽長時間(區區兩天左右)以來,千山也就見到兩個,一個是老板裏的,一個就是舞歌。雖然也沒怎麽注意別人就是了……
但是,千山更好奇的是,為什麽舞歌對自己的招呼無動於衷呢?按理來說,不該看見了之後就有所回應才對麽?
舞歌是這麽說的:
我正在訓練場泄憤,誤,是殺的起勁之時,突然想起還有(幻想受害)人要和自己會合,便拿起手機看看有無消息。見到留言,剛剛回了之後,才意識到自己並沒有告訴他們自己在哪裏,他們竟然猜得到自己在訓練堂,正這麽想著,餘光瞥見自己消息發來的同時,又有一條新消息發過來。
我仔細一瞧,哇!氣不打一處來,竟然還敢威脅本大小姐!哼!?(?`^′?)?
不過,身為大小姐的我還是要保持優雅,於是我隨後還是立即動身趕往會合地點。
原本,我也不是很清楚具體位置,隻是知道個大概的方向,跑到附近之後,正準備四處尋找之時,便看到那變態在朝自己揮手示意,就急忙朝這裏跑過來了。
以上即為舞歌大小姐的自我描述了。
“可是,你這樣還是沒說為什麽對我的示意沒有反應呢?”千山舉手提問。
舞歌叉起腰來,“惡聲惡氣”地說:“我都朝你跑過來了,跑過來還不能說明我收到了你的示意麽?你的腦子是榆木做的麽?”
“可是……”
“有什麽可是的!”舞歌強襲打斷千山的弱弱質問。
霸王確實看著這幅場景在一旁偷偷憋笑,咳,不對,是很“正大光明的偷笑”!
舞歌也是硬氣兩秒鍾就又“乖乖”解釋道:“你看,我是想要快點會合嘛,所以自然是用跑的了,跑的過程中,怎麽好示意我收到了你的示意呢?”
看著對方懷疑又奇怪的眼神,舞歌又補充道:“我是穿的鬥篷欸,跑起來很不方便的啊。”
於是,連霸王也投來疑惑的目光,舞歌便接著解釋道:“所以我要提著才方便跑路啊……”
“遊戲裏的裝備什麽時候也需要現實中去提著了?”千山不解地問向霸王。
霸王聳聳肩,表示自己更加不明白是什麽情況。
於是千山換了個問法:“剛才也沒看見你,呃,提著鬥篷啊。”
“我的手在鬥篷裏麵,在鬥篷裏麵提著的,你怎麽會看見?”舞歌這次的解釋倒是有點合情合理了,隻不過,“等等,你……果然是好變態啊!”
千山很疑惑,“怎麽我就又變態了?”
“你竟然!竟然!竟然想……!”舞歌一臉的憤恨,讓千山十分蒙萌的。
“所以,到底是什麽啊!”千山實在是想不明白,怎麽就突然,突然大轉彎啊?我的腦子沒那麽厲害的彎道技術啊!腦筋急轉彎我基本都猜不出來啊!
“哼!沒,沒什麽!”舞歌一甩鬥篷,好像漸漸轉為羞憤的臉別了過去。
千山怎麽想,都覺得這隻是轉移話題的手段吧!??
舞歌……在現實中,臉上紅彤彤的蘋果色因為遊戲裏有鬥篷的存在而不顯幾分,糾結地抓握著小裙子的手扭來扭去,連同“他竟然(是不是)想要看我的‘裏麵’”的想法這些,都被鬥篷遮蓋地完完全全……
千山看著別過頭的風帽,想來確實一定隻是用來轉移話題而莫名指責自己吧?
啊!莫非這就是永遠籠罩在自己身上的變態之名的高級用法?
嗬!女人!
千山撇過這件事,大踏步走向訓練堂。女人心,海底針。女孩的心思你別猜。誰知道她是不是就是專門不理自己,最後就為了看自己出糗的模樣,又或者隻為了最後對自己說得一聲“變態”?
千山走向訓練堂,也為多說什麽,霸王也緊跟著過去,路過舞歌的時候,卻看著舞歌沒有挪步的意思,便輕拍了舞歌一下,口中說道:“小姐姐,走啦走啦~”心裏確卻是膩了一下。
小姐姐被拍得回過神來,也是“啊,哦,嗯”一番,跟著出發了。
因為落下了一段距離,所以兩人小步跑著追向千山,讓舞歌不得不又發了句牢騷,當然,是在心裏:啊……本大小姐穿著裙子,跑個路容易麽我?唉,提著我的小裙子,我永遠也不會累……
穿越擁擠的人潮之後,初極狹,才通人。複行數十步,豁然開朗。便得一廣場,廣場有門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走,從口入。土地平曠,門框儼然。幾人組好隊,跑著前往訓練場,要說為什麽要跑著,因為“便舍走,改用跑”啊。
到了訓練場之中,千山便問舞歌“在這裏玩很久了麽?感覺怎麽樣?成績如何?”之類的“廢話”。
舞歌隻是眉頭微微一皺,感覺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於是開口答曰:“要你管?”
千山便尷尬地笑笑,表示自己隻是隨便問問,並沒準備“管”什麽的。“管”,什麽的,多麻煩,自己玩得開心就好啦。
隻不過看起來舞歌似乎沒有那麽開心……
這一點從那靜止的鬥篷可以看出……一動不動必然表示尷尬地僵住了!(好有道理的樣子……)
“那麽,你測試進行到哪一個了?這個總可以說說吧?”千山再次問道。
舞歌則歪著頭斜視千山(雖然千山看不到,隻能看到風帽稍稍傾斜了一丟丟),還是問道:“問這個幹嘛?”
千山咂咂嘴,回答:“既然都來了訓練場,當然是看,能不能一起做嘍~”
“一……一起做?”
“是啊,一起做測試啊,看我們差得遠不遠,能不做一樣的測試。”(千山點頭。)
“哦……”(舞歌點頭)
“你摸臉幹嘛?”千山有點奇怪,便問道。
“啊??我摸臉了?”舞歌趕緊慌亂地放下摸著滾燙的臉的小手,辯解道,“沒,沒什麽。一個下意識的小動作而已……”
“哦~~~我懂,我懂!”千山讚同地點點頭,說道,“我也偶爾會經常摸自己的下巴,雖然那裏沒長什麽胡子……”嗯?後半句好像有點奇怪的感覺……
“哈哈,哈哈哈……”舞歌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笑,“是啊是啊。”你懂個錘子。
“我到砍兔子了,不過我老是砍不到,所以我剛才一直沒有申請開始測試就一直砍兔子泄(憤)……練習,嗯,一直砍兔子去練習。”舞歌的聲音“毫不慌亂”地從鬥篷下傳出,鬥篷確實是個好道具。
千山聞言也說道:“我們也是到砍兔子,不過我們已經過了第一個測試了。”
看著舞歌上下瞧了一番,千山又說道:“現在就我們自己三個,你還一直帶著這個帽子幹嘛?”
舞歌本來這種情況也是會取下來的,不過想到剛剛一連串的“臉(莫名)紅(其妙)”事件,便隻好硬氣地說道:“我喜歡,要你管?”
千山聳聳肩,表示無所謂,不過又馬上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麽砍的?我記得我有送你一把長刀吧?”
“哎呀……”舞歌的聲音一下子便又充滿了懊惱。
“怎麽了?”千山疑惑地問道。
舞歌一邊取出長刀,一邊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給忘了,剛才一直都是用一根樹枝在‘亂殺’來著……”
“‘亂殺’可還行……”千山小聲嘟囔了一句,隨後又問道:“這麽‘貴重的禮物’,你都能忘?”
“這,這這這,這還不是因為這個遊戲太坑了,我今天一起床就先開了遊戲,根本沒想起我也是擁有第二件裝備的人了,拿著樹枝玩了一會兒,下去吃完飯,再上來,就自然而然繼續拿著樹枝‘亂殺’了……”
聽著舞歌的話,千山不禁感到一陣可憐,這還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了,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不死,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這遊戲竟讓舞歌不敢相信自己能擁有第二件裝備,這可是太神奇了點,我信了。隻不過我更願意相信,純粹是睡迷糊了沒記起來……
隻有兩件裝備啊!那不是應該更加印象深刻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