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霸道軍長小嬌妻(21)
從那以後,龍天寒的性格便和從前大為不同。
在人前,他高高在上,不容侵··犯;在人後,他在鳳瑾襲的麵前,隻是一個愛吃醋,愛撒嬌,又十分霸道的夫君。
龍天寒一直都是在給畢家的大帥做事,本來也做得不錯,但到底是寄人籬下,受人管束,自會有一些不自在的地方。
而龍天寒此人,向來不願意寄居於人下。
他一直都在找機會,去江南。
而畢家大帥膝下一共有三個兒子,這三個兒子平日裏最是爭強好鬥,對大帥的位置虎視眈眈,但其中畢家二少帥,又是個頗好美色之人。
本來龍天寒的計劃是,再在畢家那兒待滿三年後便離開,去江南建立自己的軍隊。但是沒想到,一次畢家二少帥在一次偶然間見到了鳳瑾襲,頓時驚為天人。
不顧龍天寒的身份,硬是要讓龍天寒讓出鳳瑾襲。
龍天寒自是不肯應允,畢家二少帥懷恨在心,在他的父親畢大帥麵前,誣陷龍天寒圖謀不軌,心生反意。
畢大帥到底是信不過外人的,再加上龍天寒的天賦實在是高,他害怕放任龍天寒成長下去,會給自己惹來禍端,便默認了畢二少帥帶兵包圍龍天寒的府邸一事。
幸好龍天寒早有準備。他知道畢二少帥此人,向來心胸狹窄,在遭他明確拒絕後,必然懷恨於心,趁機報複。
於是,龍天寒便早早的準備好了後路。
在畢家二少帥帶著兵,包圍了他的府邸之時。
龍天寒帶著鳳瑾襲,由落暮和矝鏡在前麵打掩護,一行人順利的從府邸裏早就準備好的地道裏逃了出去。
來到江南後,龍天寒便開始了招兵買馬,帶起了隊伍。
不過,因為擔心那些軍閥大佬欺負他們沒有背景,龍天寒對外沒有自稱大帥,而是少帥。
意思就是,我背後還有個龍大帥!
自此,方才安定下來,如此過了三年。
安定下來後,閑暇時,鳳瑾襲曾問過龍天寒,為什麽想都不想就拒絕了畢家二少帥提出來的條件。
當時,龍天寒是怎麽說的,她記得很清楚。
他圈住她,說道:“你想啊,我連你一刻都不跟我說話,就心亂不已,還能忍受你離開我的身邊,去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你這麽霸道,萬一我以後覺得你太煩人了,偷偷離開,那到時候你要怎麽辦?”鳳瑾襲開玩笑的問道。
誰知,龍天寒卻斬釘截鐵的說道:“我不會讓你離開的,永遠都不會!!”
回憶結束。
鳳瑾襲想說些什麽,但是忽然一陣悅耳的琴聲,自屏風後幽幽傳出,頓時吸引了鳳瑾襲的注意。
那是一首,她記憶裏十分熟悉的曲子。
但是她忘了,自己曾在什麽地方,什麽時候彈過。
但是這首曲子的旋律,卻是根深蒂固的牢牢盤踞在自己內心的最深處,等著有一天有人能把它喚醒。
忽然,鳳瑾襲的腦海裏傳來一陣刺痛。
一個畫麵一閃而過。
一個身穿素衣的小女孩,盤腿坐在槐樹下,雙腿上放著一把比她腿還長的古琴,小女孩的指尖拂過琴弦,發出一陣悅耳清脆的琴聲。
在小女孩的身後,站著一個比她個頭矮一點的小男孩,正癡癡的聽著小女孩彈奏的琴聲。
一曲終了。
鳳瑾襲的眼神漸漸從迷茫變得清明,她忽然站了起來,對屏風後的人說道:“你彈得好好聽啊,我能見見你麽?”
“奴相貌醜陋,怕是入不了夫人的眼。”屏風內傳來細微的聲音。
龍天寒卻道:“這錦鳳閣如此巧妙布置,又豈會招來相貌醜陋之人?”
“公子說笑了,奴的琴藝高超,因此才破格進了錦鳳閣,謀求生存之道。”
鳳瑾襲忽然轉過身,對龍天寒說道:“既然人家相貌醜陋,怕是不喜有男子在場,我是女子,應當不妨事,你呢,就先出去等我,我看完她的長相後,便和你離開。”
“你這是趕我走?阿襲,你可有想過,萬一此人圖謀不軌,謀害於你,那時如何是好?”龍天寒不滿的說道。
鳳瑾襲卻撇了撇嘴,道:“你別把人都想得那麽懷,好不好?全天下壞人雖然多,但好人也不少!我不會有事的。”
“不行!全天下除了我,沒一個是好人!”
鳳瑾襲轉了轉眼珠子,忽然道:“你若是不乖乖出去等我,那我就一輩子也不和你說話了!”
“這……那好吧,不過不能太久。”不得不說,鳳瑾襲抓住了龍天寒的軟肋,龍天寒瞬間就退讓了。
鳳瑾襲點了點頭,整個人看上去乖巧得不得了。
龍天寒出去後,並沒有離得很遠,而是站在了門口。
“好了,他已經出去了,你現在可以出來了吧?”鳳瑾襲問道。
緊接著,屏風後便緩緩走出來一個人影。
那人模樣有些怪。
很高。
而且,體格健碩,似乎不像是柔弱女子。
那人戴著麵紗,在靠近鳳瑾襲的時候,走了幾步便停了下來。
那距離,不遠也不近。
“你現在可以摘下麵紗了嗎?”鳳瑾襲問。
那人卻道:“不急,不知道夫人方才聽了我的琴聲,可知道我彈得是什麽曲子?若是夫人答對了,我自然會摘下麵紗,若是夫人答錯了,那我便無法摘下麵紗了。”
“唔……這首曲子,我似乎十分熟悉。”聞言,鳳瑾襲便環著手,想了起來。
半晌,一個名稱脫口而出:“清平樂!”
聞言,戴著麵紗的人,嘴角微微一彎,在說話的同時,手也抬了起來,準備摘下臉上的麵紗:“夫人答對了,正是清平樂。”
“真的是清平樂啊?奇怪,我以前明明沒聽過的,我怎麽會知道這首曲子是清平樂?”說著說著,鳳瑾襲便不由得覺得腦袋有幾分刺痛了。
對方卻回答道:“夫人當是記錯了,因為這首曲子,是夫人最為熟悉的曲子,是夫人的生母留下的琴譜,夫人為悼念亡母,苦學琴藝三年,方才能將此曲演奏出。所以,哪怕夫人忘記了曾經的全部,這首曲子,夫人是斷不會從心裏抹去的。”
聞言,鳳瑾襲的眼眸一瞬間瞪圓了幾分,她驚恐的問道:“你是誰?你為何說出這番話來?難道你與從前的我認識?”
“何止是認識,夫人若不是忘了,你有一個最最疼愛的——弟弟。”
說罷,鳳瑾琛已經將麵紗摘了下來。
那熟悉的麵孔一瞬間闖進了鳳瑾襲的眼裏,熟悉的輪廓讓鳳瑾襲瞬間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