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改編)賣吊票2
張九德的台風依舊穩健,還是老樣子,深受觀眾們的熱愛,其實觀眾們喜歡的還是張九德的風格。
所有人都盯著張九德,後台的演員們也都用尊敬的眼光看著台上揮灑自如的張九德。
而觀眾們的笑聲也在繼續。
張九德指著黎九天:“討厭哪這個人哪。”
黎九天還一臉調侃看著他道:“是不是還一邊走一邊吆喝,黃米的哦!瓷實餡兒的哦!棗兒多糖多哦!……”
觀眾們見黎九天這麽搞怪,笑的直岔氣。
張九德無語的指著黎九天麵向觀眾:“就這樣的逮住之後都是先崩了再問他,先槍斃五分鍾再說。”
“我找你惹你了?”黎九天瞪著眼睛無語。
張九德斜著眼:“廢話廢話廢話……我師叔,能是……能是賣那個的嘛……對嘛,老藝術家啊!”
黎九天:“哦也唱戲。”
張九德此時抱拳一臉崇拜道:“我師叔複姓江米人稱小棗兒。”
觀眾們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什麽名字這是?”黎九天無語。
張九德繼續往下說:“他有倆徒弟,一個叫糖的一個叫餡兒的。”
“嗨!”黎九天滿臉難受。
“哈哈哈。”觀眾們笑成智障。
張九德繼續搓著手指:“我北上,走的時候,很多演員都到黃浦江上去送我,各個商業的大老板都來啊,什麽稻香村的,五芳齋的……”
黎九天發現不對一臉懵:“啊??”
張九德繼續一臉不舍道:“幾個老板哭的跟個淚人似得。”說著還一邊學著那些老板:“你可不能走啊,五月節快到了,你可快點回來!沒有你我們活不了啊!”
黎九天攤手:“掙不著錢了嘛。”
觀眾們又是大笑。
張九德笑著對那些老板說:“放心,我會回來的。”然後繼續對著黎九天道:“坐了車我就赴京。”
黎九天:“來了。”
張九德繼續道:“我已經很低調了,到了京城之後,我秘密的潛入到湖嶺地區,我就怕那些媒體發現我,結果還是被他們發現了。”張九德一臉痛苦:“哎呀!食品衛生報登陸在頭版頭條啊!”
黎九天瞪大眼睛:“謔!!”
觀眾們又是大笑,這貨說的,那你不還是個年糕嘛!
黎九天攔住他一臉懵逼的問:“您先等一會兒,食品衛生報登您啊?”
張九德也想不通:“我也很納悶啊,食品衛生報昨日頭條,大陸年糕昨日進京。”
黎九天無語:“來貨了。”
觀眾們又是一陣大笑。
張九德繼續道:“找我,讓我唱。”然後仰著臉難受:“我哪有時間啊我?我來是給我師叔拜壽的,我什麽都沒帶,我所有的東西,所有的服裝,連籠屜跟刀都沒有啊。”
黎九天一臉汗:“嗨!您別跟服裝說到一塊兒了這個。”
觀眾們輕笑。
張九德趕緊解釋:“主要是這應用的東西那個東西一個裝在裏麵的啊,裝在籠屜裏嘛。”
黎九天一臉驚訝:“擱在籠屜裏?”
張九德點頭:“放那裏不壓不擠不碰,還有那個刀沒有刀你怎麽唱的了戲呢你!所以我就跟他們說我沒有啊!”
黎九天點頭聽張九德繼續往下扯。
張九德一臉心疼:“一萬多京城的觀眾太熱情了啊!”
“怎麽了?”黎九天一臉疑惑。
“都跑到工商局門口那靜坐去了!”張九德一臉難受。
“上那坐著幹嘛!”黎九天一臉無語。
“太熱情了啊,就想聽我給他們唱啊!”張九德皺著眉道。
黎九天:“過了啊!”
張九德沒接茬,而是繼續表演:“坐那兒哭啊“今年過年不收禮啊,收禮隻收陸年糕啊……”
“這幫饞鬼啊!”黎九天無奈笑。
“嗯?”張九德瞪著黎九天:“那是戲迷!”
觀眾們被逗的捂著肚子笑。
張九德學著觀眾一臉苦相:“您趕緊唱啊!用您那燙手的粘派藝術來溫暖我們這急饑餓的心腸。”
黎九天:“嗐……什麽亂七八糟的……”
張九德也是一臉為難:“我就是不想唱啊,但是沒辦法,京城文化局找我。”
黎九天疑惑:“人說什麽。”
張九德一臉勸慰的表情:“唱吧,別給臉不要臉。”
“人還真夠客氣的。”黎九天也笑了。
觀眾們笑的更大了。
“我主要是沒有時間。”張九德繼續道:“但是人家不樂意了,你趕緊唱吧,還繃著什麽臉啊,大夥兒這麽熱情。你來挑地方!哪都行!端午街也行,粽子飯店也行!”
黎九天無語了:“您還趕廟會啊!”
張九德繼續道:“我說門也沒有!您看看那地方都是露天,敞開了怎麽行!”
黎九天無語點頭:“說的倒是,弄髒了沒法吃。”
觀眾們更是笑的捧腹。
張九德繼續道:“師叔也說,“去吧,去吧,人家央你,去吧,別客氣了啊,是不是,你不唱你把人都得罪了,你走了我們這兒還賣不賣了?”
黎九天:“對,粽子賣不出去了。”
張九德看了他一眼:“粽子幹嘛啊,是藝術,藝術還賣不賣了?你唱吧你!”
黎九天點頭:“應該聽您師叔的。”
張九德也跟著點頭:“我說那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定下來了!唱啊!”
黎九天:“能唱了?”
張九德點頭:“唱歸唱,但是我說了小地方我可不去,就去長安大戲院!”
黎九天一臉驚訝:“謔!”
張九德看著黎九天:“行麽這地兒?”
黎九天:“唉喲,那最好的唱戲的園子了!”
張九德也笑著道:“就這兒了!然後我就貼牌子,牌子上寫著:轟動全球,大個兒表演藝術家大陸年糕在此現眼。”
黎九天一驚:“謔?現眼??那叫現場表演!”
觀眾們也樂了。
張九德點頭:“對,現場表演!不分前後啊,票價一律一千!”
“一千??這可不便宜啊!”黎九天驚訝。
張九德點頭:“不分前後,不論你坐哪兒一律一千!”
黎九天:“一千塊錢一張票?”
張九德一臉得意:“票價一千,白糖奉送!!”
觀眾們笑成智障。
黎九天看著張九德:“怎麽還送糖啊這個??”
張九德看著黎九天解釋:“觀眾喝茶嘛,擱點兒糖啊!甜絲絲兒的看咱啊!”
黎九天:“哦,這麽個意思。”
張九德道:“我得出去拜訪一下列為,拜訪一些老朋友們,那天我正打長安大戲院一走,剛到門口就看見上麵寫著呢,隔日高蹺,耍猴。”
黎九天無語:“咋回事?”
張九德也是一臉納悶胡亂看:“我也想不通啊,怎麽變成這個了?我的那張呢?我白糖奉送的那張哪去了?”說著張九德一低頭:“哎?怎麽在這兒呢?怎麽回事兒!”
黎九天也驚訝:“給您撕掉了?”
張九德瞪著眼:“當時我火氣就上來了。”說著一指著腦門:“當時我那火氣都到這兒了,想也不想我邁步我就進去了!進去我就對他們喊!我沒要唱!你們非要攢的我!現在給我來這出?這叫欺負人啊!”
黎九天也在一旁複合:“對啊!”
張九德瞪著眼繼續道:“我大步我就邁向二樓,我推開門登登登我就上來了,我直接就問,我說,經理!!”
黎九天問:“人家怎麽說?”
張九德笑著道:“話是攔路虎,衣服是滲人的毛啊,經理當場就心虛了,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黎九天也複合:“應該的。”
張九德學著經理對著門口不耐煩的大喝一聲:“滾出去!”
張九德直接一臉訕訕,慢慢往後退。
看著他這番作態,觀眾們直接笑的臉上褶子都出來了,正喝水的都不敢喝了,生怕直接噴出去。
等觀眾們都笑完之後。
張九德一臉訕訕的往門口走,心虛的敲門:“登登登。”
黎九天無語:“知道敲門了。”
張九德推開門,舔著臉看著裏麵伸手:“嗨~~”
黎九天一臉無奈扶額:“這賤骨頭!”
觀眾們又是一陣大笑。
張九德心虛的看著屋裏道:“有功夫嗎?對不起啊剛才忘了敲門了。”
觀眾們看著這反差笑的根本停不下來。
張九德點頭哈腰的問:“經理,怎麽回事啊?不是說好讓我唱的嗎?怎麽就變成耍猴跟高蹺了?”
說完張九德有一臉威嚴的學著經理:“我們接到市裏麵的命令,讓來一點檔次高的節目。”
黎九天也懵了:“這檔次高啊?”
張九德也瘋了,不服氣的看著那經理:“我還不如踩高蹺的呢!你瘋了吧!長安大戲院跟您演高蹺,踩的全是窟窿!”
黎九天無語:“你管著管不著啊你!”
張九德繼續一臉不服氣道:“好!不讓唱就不唱!轉身摔門我就出來了!”
黎九天問:“不幹了?”
張九德一臉生氣:“不幹?我今兒還非唱不可了!找地兒!哪好去哪!去保利!”
黎九天一臉驚訝:“喲!大劇場啊!”
張九德繼續道:“我就上那了!門口直接推牌子,陸年糕,轉到這兒來賣來了!”
觀眾們直接笑噴。
張九德一臉得意:“消息一出來,世界轟動了!”
黎九天驚訝:“世界都轟動了?!”
“可了不得了!大陸年糕上保利去了!咱們得去看啊!”張九德學著觀眾。
“整個北京城,愛看戲的全來了,買三張的,買八張的,一個小時票都空了!”張九德臉上斬釘截鐵!
“沒票了?”黎九天捧。
張九德一甩手:“票賣完了!”
“這麽快!”黎九天懵了。
張九德一臉篤定:“賣完了不說,觀眾們都私底下倒啊!票價是蹭蹭的往上漲!上海人也聽見了。”
黎九天問:“上海?”
張九德學著上海那邊:“他們說哎呀,這個年糕沒回來,是在京城那唱啊?走吧,咱們去吧。”說著還勸身邊的人:“走吧別哭了,擦擦哈喇子咱們去吧。”
黎九天一臉懵:“哈喇子啊??!!我還以為哭上了!”
觀眾們笑的樂此不疲。
“整個的輪船啊,飛機啊,火車票全部賣完了,上海人急的跟什麽似得!把那洗澡盆扔到黃浦江裏,坐裏麵弄倆擀麵杖劃著就來了!”張九德一邊說還一邊比劃。
黎九天:“謔!!誰出的注意啊這都!”
觀眾們看張九德這麽誇讚紛紛笑出豬叫。
張九德一揮手,繼續道:“河北!河北人愛聽戲啊!他們聽說之後就說了,咱們得去啊!長這麽大了還沒見過年糕啊!”
黎九天:“太慘了吧!”
張九德繼續噴啊:“非要來,把房子都賣了!背著被褥拄著棍兒,拖家帶口的,跟逃難似得,順著就來了。”
黎九天直搖頭:“這得饞成什麽樣啊!”
張九德再一揮手:“武漢!武漢也聽說了!”說著張九德學著那邊的觀眾:“他們說,啊?那有年糕?多少年沒見著了!咱們趕緊走吧!”
黎九天點頭:“這都是戲迷。”
張九德比劃著說道:“武漢啊!他們開著火車,長的很!四十八截兒!倆火車頭!前麵那個拉,後麵那個推!一天的功夫,武漢就真空了!”
黎九天被震懵逼了:“沒人了??!!”
張九德篤定的點頭:“對!沒人了!全來了!還有陝西西安!那裏也有戲迷,他們湊錢買一大炮!續上子彈,一人屁股底下坐一鐵鍋,坐到炮口上,點火,砰!!的一聲!”
黎九天問:“幹嘛?”
張九德道:“給打到京城來了!”
黎九天直接蒙圈:“謔!!”
“整個京城啊!什麽飯店啊,賓館啊,招待所啊!都滿了連洗浴中心都滿了!街上全是人,小帳篷一個接一個,都披著毛巾被在街邊忍者。”張九德一邊學這瑟瑟發抖一邊道。
黎九天:“難民嗎這不是!”
張九德一臉感動:“都來看我,都太激動了,觀眾們都太捧了!我師叔都激動了。”
黎九天問:“師叔怎麽說?”
張九德道:“我師叔當時都說了,太激動啊,真沒想到,年派藝術真的受大夥兒這麽喜歡!帶著他那倆徒弟糖的跟餡兒的,去街邊去慰問。”
觀眾們一聽這個就開始樂。